第95章“明天,陪我去見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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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姝和杜鵬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不忍,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再說些什麼。
“也好,你們決定就行,那你媽媽那邊……”
“我會找時間和他們解釋的!”
“那也好。”
今晚突然發生了這件事情,大家也都沒有了什麼胃口,簡單吃了一點就散了。
······
樓上。
溫楹只感覺自己睡的不是很安穩,她好像做了個夢,夢裡有一個小身影一直在向她跑來,嘴裡不停著叫著“媽媽”,“媽媽,不要丟下我”。
她被驚醒,豁然睜開眼睛,眼中還有未來得及散去的害怕,光潔的額頭上有了一層密密的細汗。
“怎麼了,做噩夢了?”
白冶臣已經洗完了澡,想著溫楹今晚可能不會醒了,所以打了一盆溫水,為她擦著身體,突然感覺到她的狀況,連忙問道。
溫楹還沉浸在那個夢裡有些沒有晃過神來,白冶臣見狀,自己也上床抱住她,像哄孩子那樣拍著她的背。
就這樣,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十分鐘,溫楹才說話。
“我做了個夢”,溫楹緩過神來,輕聲說道:“夢裡有個孩子讓我不要丟下他。”
白冶臣的動作忽地一頓,但是下一秒還是恢復如常。
“你想留下他嗎?”
這個孩子並不是在期盼中到來的,或許不是在父母的期盼下來的,而且溫楹的心裡也沒有做好一個即將做母親的準備,包括他自己。
而且孩子這件事怎麼說還是人更加辛苦,所以他······
溫楹閉上了眼睛,沒有立即回答他。
白冶臣也沒有催促,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還是應該好好想想再做決定。
“餓不餓?”男人問道。
“嗯,有一點。”溫楹說道。
“樓下有溫著的粥,我給你端上來。”
“好。”
白冶臣從床上下來,溫楹半坐起來,她看著男人略有些倉促的腳步,抿唇笑了起來。
至於這個孩子,她現在還沒有什麼好的想法,或許她內心還是想要留下他的,也許是受了那個夢的影響,也有可能這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溫楹將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
白冶臣很快就端著粥上來了,溫楹在男人的“強制”下被他一口一口的喂著吃完飯,隨後又在他的照顧下洗漱。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溫楹無奈,“這才懷孕沒多久,不至於這樣。”
白冶臣像個護法一樣一直站在她的旁邊,生怕她有些什麼事情不方便的,搞得她很難受。
“我已經查過了”,白冶臣皺眉,認真地說道:“我已經查過了,醫生說前三個月很危險的,而且你身體又不是很好,我怕你傷了身體。”
溫楹知道他的憂慮,但是這······
“好吧好吧,隨你!”
在男人小心翼翼地攙扶下,溫楹躺到床上,隨後男人也躺了上來,他輕輕地摟過女人,將她抱進懷裡。
燈已經熄滅了,屋裡一片昏暗。
突然,溫楹出聲:“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本來是打算在這過一個星期的,但是沒想到會出現這個狀況,白冶臣怕她之後有什麼其它嚴重的情況,於是打算提早回去。
男人和溫楹解釋了一下,女人表示理解,過了一會,又輕聲說道:
“明天,陪我去見一個人吧!”
白冶臣沒有問見誰,只是回覆了一句“好”。
第二天,倆人早早起床。
溫楹也不知道是心裡有事還是什麼,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白冶臣也差不多。
倆人和管家打了聲招呼,讓他告訴藍姝,他們有事先出去了。
之後,倆人打車,最後來到了一家療養院。
白冶臣心下了然,沒有說話,牽著溫楹的手走了進去。
療養院裡環境良好,景色優美,到處可以見到早起晨練的老人,有組團打太極拳的,還有排練劇目的,生活也倒豐富多彩。
溫楹雖然只來過這一次,但是她記性好,帶著男人在登記處登記過名字,隨後就坐上了電梯,來到了二樓最角落的一個房間。
女人靜站在門前,彷彿是在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樣,沒有動作。
白冶臣捏了捏她的手,隨後開啟了房門。
房間雖小,但是裡面的環境很好,外面還帶著一個小陽臺,初晨還有些微弱的陽光照射進來,正好照在那張單人床上。
倆人朝裡面走了走,才看見一個身影正站在陽臺邊,不過半邊身子都落在陽臺外面。
“爸!”溫楹瞳孔緊縮,大喊一聲,連忙跑了過去。
白冶臣也是心裡一緊,大步跟了上去。
“欸?”溫仁軍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看到那個人時直接愣在了原地,嘴唇動了動,說出來兩個字,但是聲音極小,“楹楹?”
溫楹跑過來一把拉過人,眼裡全是擔驚後怕,看到人沒事,眼淚根本忍不住,大聲吼著:“你怎麼回事啊?不知道這裡危險啊,還往這兒跑!”
溫仁軍呆待著看著面前的人,“楹楹,你是楹楹嗎?”
溫楹一愣,隨後回答道:“我是。”
聽到她的回答,溫仁軍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太好了,楹楹,爸爸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
他擦拭著女兒臉上的淚水,就像小時候那樣哄著她,“都上大學了,怎麼還哭啊?爸爸只是撿你吳伯伯一不小心打上來的羽毛球,你別擔心,我有分寸的!”
溫楹愣愣著看著面前的父親,沒有回答,白冶臣也察覺到不對勁,溫楹早就已經大學畢業了!
“到房間裡聊吧!”男人出聲說道,這才一會,太陽就已經升起來了。
溫楹攙著父親走回房間,坐到了床上。
溫仁軍彷彿是剛剛才看見白冶臣似的,跟女兒說著“悄悄話”。
“這人誰啊,你朋友啊?”
溫楹抬頭看了男人一眼,隨後跟溫仁軍說道:“不是,他是我老公。”
“老公?你才大學就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溫仁軍反應很是激烈,隨即看向一旁站著的男人,眼神犀利。
“我······”,溫楹不知道向父親解釋,她猜想父親一定是患了另一種她不知道的病症,才會將時間記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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