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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安小山出門,絕對不會一個人大小也要講一個排面不是。更重要的是有點不安全。
讓人一打聽,才知道怎麼回事。事兒也怪這些讀書人嘴欠惹誰不好偏偏惹這個拓跋胭脂。
這拓跋醃製無論怎麼厲害,終究是個女人,來到這繁華的打乾京城免不了去逛一逛胭脂店,或者去買幾瓶天香玉露。
甚至綾羅綢緞,,或者女人用的小玩意兒都少不了。拓跋嫣然跟大家閨秀有區別,別看他是北巒的大長公主,可沒有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規矩,甚至平時他都跟手下的勇士一塊喝酒打獵。
按理說她買這些東西只能往女人的堆裡扎,可是她又不認識路,而且她手下領路的也是個二把刀。
因為精明的,熟悉大乾京城的人,都被安小山一把火給燒乾淨了,現在還在黃泉路上,估計孟婆湯都喝完了。
所以北巒的大長公主,走到青樓跟前看著滿樓紅袖招,她以為這裡是賣女人物品的地兒,就鑽了進去。
偏趕上這一段時間要會議室了,京城裡別的不多就書生多。書生要不喝個花酒,就不能顯示自己風流才子的屬性?
這幫書生一看拓跋胭脂,一身北鸞的裝飾,而且還是個女人,進到了青樓裡,立即著嘴上就不乾不淨起來。
別以為書生逛青樓都優雅的很,實際上酒喝多了一樣能露出禽獸本質。
“嘿,老鴇子,你這兒什麼時候來了個蠻族的姑娘啊?什麼價來陪爺喝個酒?”。
有的喝的醉眼朦朧的,指著拓跋胭脂就問價了。
“嘿,兄弟,我什麼娘們都騎過,還唯獨沒騎過北巒的娘們,這娘們還算漂亮,今夜歸我了。”
一個明顯喝高了的書生,指著拖把胭脂,垂涎欲滴。
“你什麼眼神啊,這種烈馬你都敢騎?北巒的娘們兒也不怕弄你一身羊騷味兒。”
另外一個書生,摟著一個妖嬈身段的青樓女子,拎著酒壺走過來,指著拓跋胭脂一陣嘲笑。
“哎,哥哥我就好這口。”沒想到先前那個書生裡倒歪斜的站起來,竟然朝著拓跋胭脂撲了過去。
拓跋胭脂是分不清青樓和賣女人衣服的地方,但是她聽得懂話呀。
只見他嫣然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然後一腳就把那書生踢翻了。
然後拎起他一條腿十分彪悍的,對著他第三條腿一陣勇猛的踹了下去。
整個青樓響起了殺豬一般的叫聲,還有半樓男人的抽氣聲。
其他書生一看,哎呦,你一個北巒小娘們還是青樓女子,竟然敢打恩客,大乾的這幫書生們也是好戰分子。
抄起青樓的桌椅、板凳,酒壺,盤子。就跟拓跋胭脂打起來了。而且是一群人打一個不要臉到了極致。
關鍵是還沒打過,讓人家摁著七八個人打的鬼哭狼嚎。
拓跋胭脂都沒用自己身邊的人動手。她一個人一陣拳打腳踢,這一幫書生就趴下了。
不愧是讀書人,被打的鬼哭狼嚎,但是嘴上可不饒人。依然喋喋不休的罵著拓跋胭脂,甚至有個別的還把自己的家世報了出來,要讓衙門把她抓起來,好好收拾一番。
“你們大乾的男人,就這般無能麼?想要欺負女人,就要拿出真本事來,打不過就回家喊你爹?偏偏嘴巴硬,難道你們回家也用嘴巴伺候女人麼?還是也要你爹幫忙,還真讓我刮目相看。”
拓跋胭脂對著那個報出家門的人,一陣羞辱。
這話說的十分難聽,那個被羞辱的人。血氣上湧,恨不得拔刀把這個女人給剁了,但是他剛站起來,就被拓跋胭脂一腳給踹趴下了。
安小山來了興趣,他從旁邊一個攤子上要了一包糖炒栗子,然後手下給他端了一個小板凳,他就坐在那裡一邊吃著栗子,一邊聽拓跋胭脂暢快的羞辱這些讀書人。
他跟這些讀書人雖然是一個國家的,可惜他一點共情的想法都沒有,甚至還暗暗稱快,沒有出來叫好已經是給這幫人留點面子了。
“這一位北巒姑娘,你跟他們有仇罵他們就是,沒必要把我們大乾的男人都捲進來吧。”
終於有人坐不住了。產生了同仇敵愾之心。出來指責拓跋胭脂。
“奧,你這麼說倒是也對,你們大乾還是有半個男人,值得我佩服的。叫什麼安小山,可惜是個太監……其他的沒聽說過。”
拓跋胭脂一句話出口,安小山差點被嘴裡的糖炒栗子給嗆死。我只是做這塊兒看熱鬧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他提到安小珊三個字,這些個書生更是羞憤欲死。安小珊可是他們嘴裡,禍國亂政亂政的豎閹。
自從唐安挑起士大夫階層和太監之間的戰爭,他們就在不停的罵安小山,只不過那個時候罵安小山是恃寵而驕,凌虐讀書人。
等到王元吉出事兒之後,更是把安小山說成,禍國殃民,人人得而誅之的大奸宦,邪惡的死太監。
現在這個北巒的女人,把他們打趴下之後,竟然口出狂言。只佩服小太監安小山,這讓他們的臉火辣辣的難受。
他們這些自取正義的讀書人,不但不能為國爭光,反而給國家丟臉,而那個被他們鄙視,從未出場的安小山,卻讓對方佩服。
這件事怎麼聽怎麼怪異,怎麼看都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我大乾完整的男人有的是,你何必用一個下作太監羞辱我輩,他不配……”
說話的還是先前那個人,安小山這個時候才仔細觀察,發現長相,英俊瀟灑。同樣是一身書生衣衫,但是他就顯得英氣勃勃。
但是說這個話讓自己不開心。人家佩服我一下,你怎麼就感覺到羞辱了呢?
“在下,廬江陳夢魚,雖然是一個讀書人,也練過幾天拳腳。今天就請教一番。”
書生一番有禮有節的言辭,立即贏得一片叫好聲音。尤其是英俊瀟灑的外表,和動作。
讓很多青樓女子發出一陣陣尖叫。
“陳公子,奴家給你免費,打完了上來歇歇……”一個青樓女子高聲叫到。
“陳公子,奴家久仰大名,打完了,奴家伺候你鴛鴦浴如何?”另外一個青樓姑娘喊道。
一時間周圍所有青樓的姑娘,都對著陳夢魚大獻殷勤。安小山呸的一聲,把嘴裡吃下去的,壞栗子人兒吐了出來。心裡無比嫉妒。
心說什麼時候我能有這樣的待遇啊?姓陳的,我算是記住你了。
不過他不得不對這個叫陳夢魚的傢伙刮目相看,此人太會抓住時機了,如果今天這一仗打贏了,他一定在京城名聲大噪。
此時正是這些書生受辱,拓跋胭脂開地圖炮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同仇敵愾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瀟灑而出,挺身救場,一旦打贏了就是力挽狂瀾,不過說他在這些書生中間能贏得怎樣的名聲,恐怕整個京城都會傳頌他的大名兒,這是個會自我炒作,能抓住機會的傢伙。
任何時代都有精英,這陳夢魚就是這個時代的精英了吧。可惜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剛才談那句話明顯也在羞辱自己。
也許他什麼都好,善於抓住機會。善於自我炒作。可惜運氣不好。被我惦記上了。
安小山連吐兩口,嘴裡依然有一股苦味兒,只能連吃了兩顆糖炒栗子壓下去。
陳夢魚話音未落,拓跋胭脂已經搶先出手。她是個手比腦子快的,凡事打完了再說。
“陳公子,小心……”這一時一聲嬌喝,提醒了陳夢魚。
安小山定睛一看,唉呦,這不是王家的二小姐嗎?他竟然跟這個人認識,看那個著急的小模樣關係恐怕還不一般。
嘿嘿,陳夢魚,你又有了一條找死的理由了。
陳夢魚開啟架勢,穩穩當當地接住拓跋胭脂的拳腳。兩個人打在了一起,安小山只是看他們過了三五招,就確定陳夢魚必輸無疑。
不過他對自己的判斷有些沒信心。
“那個誰呀?你覺得誰能贏?”安小山隨口問了一句。還沒等杜興開口,淳于無憂=就迅速低頭,在安小山身邊回答起來。
“那個書生是花架子,勉強能看,這個北巒的女子,兇很霸道,而且出手狠辣,書生必輸……”
淳于無憂說道。
“而且這個北巒女子絕非一般人,應該有名師指點過,剛才打那些書生的時候根本就沒漏真本事。”
旁邊的杜興終於搶上了一句。
杜興的判斷安小山無法看出來,但是淳于無憂的判斷他看出來了。陳夢魚的手腳功夫看著像那麼回事兒,但是過於呆板毫不靈活。
他可有個功夫老師叫黃梅,雖然不知道他有多高,但是自己每日練九道殺拳,絕對比這個傢伙強太多了。
果然不到二十招,陳夢魚就拓跋胭脂,狂風暴雨的拳腳打得連連後退,甚至有些站不住了。
拓跋胭脂已經探明白了他的深淺,自然更加不客氣。忽然間,拓跋胭脂竟然放棄了狂風暴雨的攻擊,轉而用了一個摔跤的手段,把陳夢魚一下子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是不是完整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比起安小山來肯定是差遠了。就這點本事,回家欺負欺負孩子。床上欺負欺負你們大乾的女人還勉強可以。也就僅限於此了。”
拓跋胭脂的嘴,依然那麼毒辣。
“我陳夢魚學藝不精,打不過你自然認輸。不過你也不要如此口出狂言。
我大乾藏龍臥虎。那安小山不過是被閹割的莽夫一個,也就在你著北方蠻子眼中是個寶貝,在我大乾朝,他不配跟我們這些飽讀詩書之人比肩?
大丈夫治國平天下。靠的是錦繡文章,滿腹詩書。豈能憑藉莽夫之勇?”
陳夢魚果然是一個善於炒作借勢之人,雖然被打敗了。但依然緊緊抓住這些失敗者的心理,給自己臉上貼金。
他的話立即迎來一陣喝彩之聲,我們都是讀書人,不是提刀動槍的莽夫,打不贏你,有什麼丟臉的?
陳夢魚的話,一下子讓他們找到了失敗的理由。甚至還有點揚揚得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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