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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億先是在電話那端嘆了口氣,才緩緩道“我勸你趁早和那柴火妞一刀兩斷吧,別以為她和一個女人泡一起就沒事,現在女人也是很生猛的。而且從投入產出比上也不划算,她也沒什麼背景,除了能畫幾筆畫,人長得好看外,幾乎不會對你有任何助益。有時候,戀愛婚姻,不僅僅是戀愛婚姻,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左月,對你有助益?”

一句反問,將伍億瞬間噎得沒詞了,掃掃撂下句,“你自己拿主意。”就要掛,被司空言叫住。

“什麼叫女人也挺生猛?”

“看微信。”

收線後,司空言立即收到伍億發來的數張圖片,看得他一陣說不出的…異樣感。匆匆將那些長相奇形怪狀的用品圖片刪了。可方才那點喜悅也蕩然無存了。

如果她是彎的,為何還要發那些曖昧朦朧的話給他,還說想他。

司空言站在落地窗前,久久望著遠處。

腦海裡閃過他與南辰相處的無數個瞬間,他咬她時,他擁抱她時,他給受傷的她洗澡時…她表現出的尷尬,害羞,亦或憤怒,都那麼真實。

司空言不願相信,她會喜歡上一個女人。還有更深的一層就是,他竟然連個女人都不如麼!還不及圖片裡那些難以描述的工具?

他心煩的走出辦公室,在抵達停車場時,他還沒有明確的目的地。

可開著開著,不知怎的,就轉悠到了南辰家附近。

或許在潛意識裡,他就是想窺探一下她在做什麼,所以沒開那輛邁巴赫,而是選了賓利。

在南辰家‘蹲點’時,伍億說有生意上的事找他,於是就成了他戴墨鏡的司機。再後來,兩人跟做賊似的,尾隨南辰來到酒吧……

——時間拉回現在。

手機的資訊提示音響個不停。

司空言掃了眼,將螢幕倒扣在座位上。

可它依舊在叫,像是被卡住的音樂盒,他調了靜音,這才覺得浮躁的心,安靜下來。

回到家,他直接把手機丟在沙發上,拉開浴室門。

溫熱水幕沖刷過肌膚,司空言望著覆了一層水霧的鏡子,抬手一抹,擦出一道半弧,盯著鏡中的那張臉。

鏡子中那雙漆黑的眼,也在凝視著他,深邃淡漠。

如果說之前他的人生是晦暗的,那麼南辰的出現,無異於在墨紙上點下一個白點。

甚至讓他有種,自己依然純善的錯覺。

直到鏡子再次被水霧矇蔽,司空言才收回視線,關了花灑。

睡袍腰帶鬆垮的繫著,他一手擦著頭髮,一手撈起手機。

螢幕簡直要炸開了。

滿眼都是南辰發來的好友申請附加資訊。

而且,還在持續不斷的彈出。

司空言覺得太陽穴有點疼,扔開毛巾,坐在沙發上點起香菸。

然後,點開螢幕,一條一條的,認真讀起來……

南辰:幹得漂亮!我就想問問,為啥不把包砸我臉上?

南辰:跟蹤癖!偷窺狂!悶騷王!

南辰:是在國外遇上了金髮碧眼大長腿?那你可得加把勁,小雞仔~別到關鍵時刻,就成了泡水的紙吸管

他這邊讀著,附加資訊還在不斷彈出,如雨後春筍。

從最開始的冷嘲熱諷,逐漸變為赤果果的人身攻擊。

司空言唇角一勾,指尖輕輕一點。

^

南辰從鑽上計程車,就一直馬不停蹄的發好友申請。

她很想把司空言罵個狗血噴頭,可惜,對方沒透過。

進了家門她把小包隨手一扔,指尖在鍵盤上持續跳躍,這時,忽然提醒對方透過了她的好友驗證,可以聊天啦。

她已經編輯好一大段直戳脊梁骨的話,剛要點傳送,對方卻搶先發來訊息。

司空言:把酒水錢付了

南辰:你敢再不要臉點麼

司空言:共計消費203620

南辰氣得手都在抖,還以為他良心發現了,竟然!無恥!

南辰:難道我喝的是黃金蒸餾水?

司空言:抹零,不賒賬

南辰一把手機狠狠摔在沙發上,趕緊點起根菸壓壓驚。說得漂亮啊,微信單日限額正好二十萬。奸商的醜惡嘴臉暴露無遺!

憤恨之餘,她又冷笑,原來他們之間壓根就沒任何情分好講。

眼見著釣不到魚,渣男當然要收回魚餌了,好釣下一條。

他才是真海王吶!

她銜著煙,眯著眼,又噼裡啪啦打了一堆字。

南辰:司空言,你當我是免費APP麼

對方久久沒有回覆。

盯著石沉大海的螢幕,她忽然有種被人蔑視的感覺。

司空言這是在用沉默表達對她付不起酒錢的嘲諷麼。

二十萬南辰不是拿不出,而是咽不下這口氣,可她更不想死乞白賴他一頓酒錢,被這種無恥的資本家瞧不起,於是,她一咬牙,點了轉賬。

大概過了幾秒鐘,司空言又將轉賬退回了。

司空言:充個會員

南辰盯著這四個字……恨不得瞪出個窟窿。

她咬牙切齒的再轉了十萬過去。

南辰:收了!老子也不白玩

司空言竟然秒收了……

好樣的特麼的,從此時此刻起,他們算是兩清了。

夜已深,南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漿子都氣得冒泡了。

這時,枕邊的手機螢幕一亮。

司空言:早點睡

南辰騰下就坐了起來,這渣是幾個意思?!莫非是想同她開啟一段嶄新的,赤果的,錢|色交易?

她頂著亂蓬蓬的頭髮,在黑暗中坐了良久,覺得身心受到了極大侮辱。

好,那我們就玩玩看,看最後誰先哭。

南辰噙著冷笑,扭曲著靈魂,給他發訊息:

——海王先生,晚安,麼麼噠——

司空言盯著這條資訊,看了好久好久。

海王是個什麼意思,很顯然是諷刺他的。

海中之王,鯨魚?大白鯊?他迅速否定了自己,絕對不會這麼正向。

然後,他想到了一種動物……

舔了下嘴唇,目光黯沉下來。

次日一大早,南辰就出門直奔青焰家。

倒不是她多擔心她,只是想用忙碌遮蔽掉某人。

可很快,她就發現這純屬自我欺騙。

青焰似乎心情不錯,竟坐到了鋼琴前,纖長的手指撫摸著黑白相間的琴鍵,隨後輕輕敲出一個突兀的音節。

若是往常,南辰一定會興致勃勃的湊上去,說點什麼。

可現在她卻在發呆。

一張小臉板得跟棺材蓋一樣,直勾勾的盯著窗外。

青焰側頭看她,學著她之前的樣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南辰緩緩轉動眼珠,像生了鏽的發條。

“哥,我墮落了。”

“成了他魚塘裡的一條。”

青焰歪頭瞧她,顯然不懂話裡的梗。

南辰劃開螢幕,翻出聊天記錄,展給她看。

青焰拿過她手機,指尖向上滑動,眉宇漸漸蹙起。

隨後,她點開司空言的頭像,掃了眼,便將手機還給了南辰。

自打上次說了小鴨子三個字後,青焰就再沒說過話。

她似乎對他們的事毫無興趣,將注意力重新落在鋼琴上。

當那首陰鬱又激|昂的《克羅埃西亞狂想曲》響起時,南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非青焰的手指在琴鍵上快速的躍動,她還以為聽的是原版。

她彈琴的樣子好帥。

骨感的側臉,修長的脖頸,配上白襯衫和單薄身形,渾然天成的藝術範。

只是,她的唇角始終掛著一抹譏諷的冷笑。

像是和這個世界過不去一樣。

午後,司空言收到一個好友申請。

他向來不加陌生人的,尤其是這種頭像和名字一看就很古怪的。

純黑圖片。一個句號。

可這人的備註卻讓他將要按下忽略的指尖一頓。

南辰的哥哥。

他透過了對方申請,沒想到對方二話沒說,劈頭就給他轉來二十萬。

司空言一笑,丫頭片子還找幫手了。

他收起手機,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下午處理完手頭事務後,司空言早早就回了家。

剛推開門,雪白毛球般的‘小羊駝’就朝他撲了過來。

司空言將它抱起來,晃著它的小身子道,“帶你去個新地方,好不好?”

人在心情沮喪時,總希望身邊能有個人,哪怕這人什麼也不說。

南辰現在就是這種心理,她拄著下巴,望著席地而坐的青焰,語氣有點可憐兮兮,“哥哥,你去我家陪我吧。”

青焰貌似沒聽到她說話,望著窗外,片刻後,按亮手機螢幕掃了眼。

也不知她是怎麼了,今天對手機格外上心。

似乎在等著誰的訊息。

從中午到現在,幾個小時過去了,對方一直沒收款。

“哥,你不會戀愛了吧。”

這句,青焰倒是聽到了,倏地轉頭,瞥她一眼,冷冷的嗤笑一聲。

那種把你按在地上摩擦的蔑視感又回來了…

一個小時後,南辰心滿意足的載著青焰,拐上家門前的小路。

青焰還帶了個小小的行李箱,裝著臨時換洗的衣裳。

可駛出沒多遠,南辰驀地點了腳剎車。

昏黃路燈下,熟悉街道邊,一輛車尾號‘我愛零’的黑色古斯特,正靜靜停在那。

察覺出她面色不對,青焰也順著她視線望去。

南辰想調頭離去,可為時已晚。

車門推開,一條長腿邁在地上。

緊接著,司空言從車裡鑽了出來,與他一起鑽出來的,還有一隻小羊駝。

一人一狗,風輕雲淡的站在路邊,望著她的方向。

瑪德!南辰舌尖抵著後槽牙,摔門跳下車。

虎虎生風的,奔著司空言就去了。

小羊駝認得她,興高采烈的跑過來,對她搖晃著毛毛球狀的小尾巴。

南辰垂眼盯著它,實在不忍心一腳把它卷飛……

而在她和七月人狗對視的時候,司空言的視線,卻越過她,落向幾米外的牧馬人。

一雙幽黑的,陰鬱的眸子,也正透過擋風玻璃,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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