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澗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二章:我只抱喜歡的女人,她的浪漫主義,夜澗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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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銀髮‘少年’跳下車,隨手一帶車門。
司空言視線飛速掃過她全身,第一印象,漂亮,消瘦,陰翳。
隨即鎖定重點部位,敞開的大衣襟內,瘦的像紙片一樣的軀體上,一馬平川。
有那麼一秒,司空言甚至對伍億的調查結果產生了質疑。
“對不起,男人和狗禁止入內。”
南辰聲音響起,打斷他的思緒。
司空言垂眸,動漫少女正耀武揚威的衝他晃著手中鑰匙,“請讓開。”
南辰知道,這不是她該說的臺詞。
面對海王空降,無論出於何種見不得人的目的,本著釣對方上鉤的宗旨,她都該熱情洋溢驚喜羞怯,扭捏的說一句,‘討厭,你怎麼來了。’
可她做不到……
下一秒,她勾在指尖的鑰匙,就被司空言不動聲色,拿走了。
司空言像回自己家一樣,淡定自若開門,牽著小羊駝就進了客廳。
“喂——”南辰怔忪,見識了不要臉的新境界。
然後,司空言又折返回來,走到車旁掀開後備箱,拖出一個超大號的行李箱,在她的怒瞪中,擦肩而過。
司空言掃視一圈客廳,隨即鎖定落地窗前的角落,將小羊駝的窩窩放在了那。
然後擺好食盆,水碗,站起身,對著還傻站在門口的南辰說:
“還不進來?”
有沒有搞錯,這是她家好吧。
在她馬上就要出離憤怒的瞬間,驀然想起身後還站著一個青焰。
為什麼生活要置她於如此尷尬的境地…
南辰轉身,輕鬆扯出一個笑,“不用理他,路過的,進來。”
青焰面容很冷,拎著小行李箱,邁進客廳。
她想,這個男人一定就是微信上那個了。
一種強烈的,扭曲的,想要守護住屬於自己東西的情緒湧上心間。
不是喜歡,不是愛,而是一種由來已久的,對身邊事物的獨佔欲。
無論是人,還是物品,甚至是一隻花瓶,只要是她的,別人就不能觸碰。
這個禁忌一旦被打碎,結果只有一個,玉石俱焚。
當然,她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連父親也不知道,這是她的秘密。
一個埋葬在心底的,黑色的,腐爛的,秘密。
小羊駝來到新環境,顯得特別亢奮,在客廳裡來回亂跑。
它熱烈的用小舌頭舔著南辰露在拖鞋外的腳指頭。
南辰揪起它脖子後的皮毛,將它懟回窩裡,看向司空言:
“所以,你能否對自己的愚蠢行為,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睡次臥。”
司空言說罷,拎起行李箱就上樓了。
小羊駝一溜煙的飛奔跟上。
“呵呵,他就是個神經病,不用理他。”南辰挑了下臉側的髮絲,看青焰,“我們睡主臥。”
青焰搞不懂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在她看來,男女之間的遊戲繁瑣又庸俗。
“晚上想吃什麼,我點外賣。”
南辰坐到餐桌旁,蜷起膝蓋抵住桌沿,翻動著手機。
青焰坐到她對面,敲出一根菸,“你不和他睡?”
南辰手機脫手落地,她瞪大眼睛,盯著青焰。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她興奮的跳到她身邊,搖晃她的肩,可青焰卻不作聲了,低著頭,像是在研究桌布的花紋。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我很喜歡你的聲音啊。”
南辰以為,青焰許是因為嗓音古怪的緣故,才拒絕開口。
那種像被火烤的,失去性別的嗓音。
這時,司空言的聲音從客廳那邊傳來,“南辰,你過來。”
“我去去就來。”南辰鼓勵似的拍拍青焰手臂,起身,揚起下頜,邁開六親不認的步子,就衝司空言走去。
次臥在二樓,剛進去,南辰就摔上門,狠歹歹的說,“司空言,你到底幾個意思?”
司空言隨手從書架抽出一本書,翻看著,“一個意思。”
“什、麼、意、思!”
他從書頁抬起眼,“把你掰直。”
“呵!”南辰簡直不知說什麼好了,走過去一把搶走他手裡的書,重重摔在臺面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彎了,再說了,你自己都彎成U形管了,還有資格說這話?”
司空言垂眸看她,也不惱,“我很直。”
“嘖嘖,你的雲呢,親愛的雲哥哥呢。”
薄唇微微抿了下,司空言從她面前走開,坐到一旁的小沙發上。
腦海裡浮起青焰看他的眼神,戾氣深重。
“離她遠點。”司空言說。
“我偏不!我就得意她,怎樣?”
南辰雙手叉胸,一隻毛毛拖鞋踩在沙發扶手上,“就許你頭像有云,會所叫雲,口口聲聲說是愛,我就不能有個紅顏知己了?噢,忘了告訴你,她也是我哥哥。”
司空言抬眸瞧她,漆黑眼眸眨呀眨的,半晌,移開視線,問了個愚蠢卻又是他最在意的問題:“她是女的。”
陳述的語氣,卻在表示疑問。
“有沒有被帥到?”南辰得意洋洋,“是不是感覺自慚形穢?”
“總之,離她遠點。”
“你、管、不、著。”
司空言不知該怎麼表達那種奇怪的感覺,他雖對女人沒甚經驗,但社會商界這麼多年,稱得上閱人無數,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錯。
他點開那筆轉賬記錄,將手機舉到南辰眼前。
一瞬間,南辰怔住,但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青焰一定是想為她抱不平,默默記下了司空言微訊號,用錢砸他一下。
都是人民幣玩家,誰怕誰。
“咋樣,我哥仗義吧。”南辰撂下踩著沙發的腳,一屁股坐到司空言身邊,故意把他往邊上擠了擠,“以後跟我說話注意點,我背後的金主哥哥很強大的。”
司空言側頭瞧她,眼底是深深的無奈。
“小心她對你另有企圖。”
“她能有什麼企圖?我就問問你,她就算有,怎麼圖?用手圖麼?”
司空言:……
就在兩人針鋒相對時,門外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隨即是連續咚咚咚的幾聲。
南辰起身就往外衝去,司空言也跟著走出去。
樓梯下,青焰側躺在地,弓起的脊背微微顫抖著。
“青焰!”南辰蹬蹬蹬跑下樓梯,蹲在她面前,想伸手去碰,卻又不敢,手停在半空,抬頭衝司空言喊,“你快下來看看啊。”
司空言淡漠的走下去,站在青焰身側,垂眼看了看,青焰指尖微微彎著,像是要抓住什麼似的。
“打120吧。”司空言邊說,邊轉身上樓拿電話。
就在這時,從青焰喉嚨裡發出一聲很輕微的呻|吟,她吃力的撐開眼,對南辰搖搖頭。
“你磕哪了?摔沒摔到頭?”南辰試著去移動她,青焰虛弱的抬手擺了擺。
南辰鬆了口氣,看青焰臉色蒼白,多半是貧血。她望了眼司空言,“幫我把她抱上去。”
司空言沒動,只是冷睨著青焰。
“餵你看什麼呢,快點啊。”
“我只抱喜歡的女人。”
……
南辰差點氣暈過去,她騰下站起身,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謝謝你!勞你大駕,高抬貴手!”
司空言望她一眼,漠著一張臉俯下身,雙臂一用力,將青焰橫抱起來。
“往哪放。”
“抱主臥去。”
青焰消瘦的身體,在司空言的臂彎裡顯得很輕很輕。
司空言並沒有讓她貼靠在自己身上,而是像胳膊上搭著一件衣服似的,隔開幾厘米的距離。
南辰一路抬手護著,生怕青焰掉下去。
進了臥室,南辰指著床說,“放床上。”
司空言直奔沙發就過去了……
南辰:…
他像扔快遞箱子一樣,隨意而粗|暴的將青焰丟在沙發上。
看得南辰肺都要氣炸了,“你還有沒有點惻隱之心。”
司空言本打算往外走,聞言,駐足,側目。
“我從不同情心氾濫,更不會浪費時間和金錢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
說完,他轉身而去,留南辰一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他一定是嫉妒青焰的盛世美顏,嗯,沒錯了。
南辰沒空與他計較,可她又搬不動青焰,只能委屈她睡沙發了。
她拿來枕頭,輕輕抬起她的後腦,墊在頭下,問“感覺好點了麼,胳膊腿有沒有摔壞的地方?”
青焰搖搖頭,眼睛半睜半閉,看著虛弱至極。
南辰坐在沙發邊,緩緩的,輕柔的,捏著她的胳膊,然後是腰,最後又捏了捏腿,貌似完好無損。這時,青焰的牛仔褲兜吸引了她的視線。
透過布料,隱約能看見一個四方形的,淺淺的輪廓。
南辰對這個形狀再熟悉不過,或者說,所有女生對此都很熟悉。
她秒懂了。
同時一直有點懸著的那顆心,莫名徹底落地了。
“乖乖躺著,我給你倒杯水喝。”
下樓經過無良先生的門口時,她沒忍住,還是推門進去了。
司空言正在整理被褥,睡衣、毛巾放在一邊,看樣子打算洗澡就寢了。
“你太可惡了!我不管,你現在就把她抱到床上去。”
司空言一邊解著襯衫紐扣,一邊幽幽的說,“抱到我床上?”
“……!”南辰抄起枕頭,對著他一頓猛砸,“司空言,算我看走眼了!你竟是這種無恥之徒!哼,以前還跟我裝純吶,現在怎麼不裝了?還是說已經沒有裝的必要了?”
司空言抓過她手裡枕頭,丟到一旁,聲音輕而冷,“我對她,已足夠客氣。”
“她哪點惹到你了?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工作物件,跟你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薄唇抿了抿,司空言終是沒說什麼。
小羊駝被兩人雞飛狗跳的陣仗嚇得縮成一團,躲到了床底下。
對峙半晌,南辰沒好氣的說,“別脫了,下樓買袋紅糖。”
“你可以叫外賣。”
“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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