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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挺清楚等一個人的滋味。

不知道司空言是否也這樣翹首以盼的等待過她。

兒時起,她父母就很忙,忙生意忙工作,他們似乎有永無休止的事情要做。

但南辰並非一個可憐而孤獨的小孩,她很會給自己找樂子,有著一群前呼後擁的玩伴,他們幾個經常並肩坐在牆頭,遠望夕陽。

嘴裡或嚼著泡泡糖,或舔著冰棒,笑得豁牙爛齒。

那時,南辰還不知道遠方意味著什麼。

在她幼小的心裡,父母就是遠方。

一個她一直在等,卻總也無法抵達的遠方。

將車停在青焰家別墅門前,她給她發資訊:

朕已到,速來接駕

分分鐘,就見到青焰推門出來。

她一頭銀髮還是那麼閃亮,穿著一件黑色機車服,水洗仔褲,單手插褲兜,倚在庭院門上,對南辰一勾唇角。

有點冷。有點心不在焉。

“神采飛揚嘛。”南辰一笑,走近,下一秒,青焰做了個讓她吃驚的動作。

她抬起胳膊,環住了她的肩。就像兩個男人那樣,勾肩搭揹走進屋。

臥室窗簾拉開著,陽光在每個角落張燈結綵。

南辰隨手將包包放在沙發上,問,“你今天做什麼了?”

青焰朝書架努下下頜,有幾摞書還散落在地上,沒整理完。

上層擠滿灰塵,一本本書,像古董般塞在裡面。

“他怎麼樣了。”青焰忽然問。

南辰一怔,隨即才反應過來,她問的是誰。

“沒事了,雖然死了愛犬難免傷心,但畢竟是男人嘛。”頓了下,“我們已經將小羊駝安葬在園子裡了,正對著別墅窗戶的方向,這樣他每天一撩開窗簾,就能看到它安睡的地方。或許還是有點小難過吧,但他總不能像我們女生那樣哭鼻子。好啦,不要太介懷了,也不是有心的。”

青焰沒說話,低頭繼續整理書籍。

“他不介意,你來找我?”

“當然不。”南辰邊整理書籍,邊顛倒黑白的說,“他很支援我的工作的。何況是這樣有意義的一件事。你別把他想的那麼小氣。”…他是相當小氣。“每次我說要來看你,他都讓我和你多多聊聊。”…他其實恨不得把你變成一團空氣。“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的,不會糾結這些感情的瑣碎。”…他只會用命令的口吻說‘我不許’。“所以他沒你想象中那麼壞啦。”…他的陰暗面超出你想象範圍。“真希望有一天我們三個能成為好朋友。”…這種可能性全銀河系最低。“沒準哪一天你會發現,你和他很聊得來呢。”…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我相信一定會有那一天的~加油!”…我就是在白日做夢。

青焰對她的長篇大論充耳不聞。

南辰聳聳肩,也沒再沒話找話,想起司空言夭折的‘小羊駝’,她心裡依舊不是滋味。雖然司空言面上波瀾不驚,說難過時的語氣也淡得像白開水,但從他哥哥司空雲這件事上看,他有著內心柔軟的一面,更是一個深情的人。

“對了,還是要謝謝你替我還那二十萬。雖然他沒收,但這份心意我是領了的。”

青焰彷彿沒聽到她的話,站起身,將整好的書籍插進書架。

南辰踮著腳整理最上層,實在有些累,就搬來一個小凳子踩上去,視野一下開闊起來,這時一個包裹著黑布的瓶子映入視線。

瓶子緊貼著架壁擺在最裡面,黑色布套落滿灰塵,南辰伸長胳膊,夠出瓶子,心裡有點好奇,瞄了眼青焰,她並沒注意自己。

她指尖向下一勾,撥開一小塊布套,可隨即看到的東西,卻令她一愣。

這隻平平無奇的玻璃瓶裡,密封著幾塊骨頭。

乍一看,難以辨別出是什麼動物的骨骼。

青焰收藏骨頭做什麼?難道這幾塊骨骼有著特殊的意義?

就在這時,她覺到有一縷陰冷的目光,正從邊上射來。

一瞬間,她有種考試作弊被老師逮到的慌亂,但旋即鎮定下來,索性側頭,迎上青焰的目光,笑問,“這是什麼骨頭呀?”

青焰揚手從她手裡奪走了瓶子。

她臉色很難看,南辰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感覺,像是被嚴重的侵|犯了,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氣氛一下冷下來,陽光彷彿都凍結了。

青焰重新整理好黑色布套,拂落上面的灰塵,然後將它擺回了原來位置。

南辰一時有點無措,可那三塊骨頭總讓她感覺怪怪的。

從形狀看,應該是關節相連處的骨骼,但從大小看,又不似牛羊。

“我今天還有點事,先回去了。”她邁下小凳,想再說點什麼,嘴卻像被膠水粘上了一樣,只是對青焰笑了下。

青焰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南辰穿上外套,拎起小包,在沉悶的氣氛中,走出臥室。

坐到車上,她照舊給青先生髮資訊,對方依然痛快轉賬,還道了謝。

南辰盯著收款記錄,看了半晌,然後抬眼,朝別墅望去。

二樓視窗空空蕩蕩。

每當她過度在意青焰的感受時,都會有種愧對司空言的感覺。

他給了她百分百的寵愛,而她卻對另一個冷冰冰的人噓寒問暖。

每次她給司空言發資訊,他幾乎都是秒回。

就好像他整天什麼事都沒有,專門盯著手機看她微信似的。

但真實狀況恰恰相反,他很忙,有太多的事要處理,有那麼龐大的一個集團要掌管。

這些南辰心裡都很清楚,也讓她小小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珍惜所擁有的。

她對自己說,使勁晃了晃頭,將在青焰家書架上看到的東西甩出思維。

真的有些可怕呢,她曾經看過一個叫腐爛實驗室的紀錄片,難道那三塊骨頭,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連忙啟動車子,往家駛去。

回到家已是傍晚,她打算換換心情,於是就叫上黎霏,一起去了酒吧。

在混亂的酒吧,有如水的欲|望,閃爍的眼神。女孩花朵般的身體,男人發熱的手指。瞬間的遊戲。飄忽的情緣。這曾經令她感到浮躁的地方,此刻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才是滾燙,真實的現實。

剛喝下半杯酒,手機屏亮了下,司空言的資訊。

司空言:怎麼沒回家

南辰一驚,四下張望,不會這麼巧吧,他也在這裡?

轉念一想,又立即否定自己,司空言絕不會來這麼低檔次的酒吧。

就算玩,也只會在他那華麗麗的會所裡。

於是她回覆:你怎麼知道

司空言:我在你家門口

南辰不知為何,笑了。

南辰:來ZERO,一起放縱下(轉圈圈JPG.)

司空言沒回她。

黎霏湊過腦袋看,嘖嘖道,“夫管嚴吶,真讓人羨慕,什麼時候能有個男人這麼管管我。”

“想管你的男人都排到菜市口了好麼。”

“那都是些什麼貨色,我拿十個換頂配渣一個,你幹不?”

南辰沒說話,舉起杯子喝酒。心底臺詞是:才不幹。

如今她這勤工儉學的人設都倒得七七八八了,似乎連初心都不那麼明確了。

記得前兩天,她的意志還很堅決。

都怪司空言死了狗。

心裡有點亂,酒喝得有點猛。

她頭有些暈暈的,一個勁往黎霏身上栽歪。

眼皮也不覺沉了起來,漸漸就闔上了。

突然,胳膊上一疼,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下。

她不滿的從黎霏肩上抬起頭,卻見黎霏正瞪著她,眼神一個勁往她身後瞄。

?南辰緩緩扭頭,登時酒醒了一半。

司空言不知何時站在那裡的。

頎長身形在一束束閃爍燈光中,明暗不定。

漆黑的眸,倒映著迷離光影,正俯視著她。

在他身邊,還戳著一個人,小目標。

少見的,司空言沒穿西裝,而是穿了件黑色及膝款風衣,將高挑硬朗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坐呀。”南辰扯了下他的衣袖。

黎霏趕緊讓位,坐到對面。

南辰往裡挪了位子,司空言在外側坐下。小目標順理成章坐在了黎霏身旁。

不知為何,司空言一出現,整個現場氣氛就壓抑下來。

司空言點起一根菸,睨著她,“不是要放縱麼,怎麼不點酒。”

“點!這就點,必須把我司空哥哥喝好。”南辰有點飄,話風也跟著隨意起來,笑嘻嘻的湊近司空言的臉,“我哥想喝什麼酒?”

黎霏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腳。

“隨你。”

南辰豪氣的對服務生一招手,“先來兩打百威,讓我哥踩箱喝。”

黎霏直扶額角……

好好一盤棋,讓她下得稀碎。

南辰平時和如子岸他們說話,就是這個調調。必須得承認,她在司空言面前是有所收斂的。可酒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展現真實的自我。

小目標叫了幾瓶蘇打水,自從司空言和這柴火妞勾搭在一起後,對司機的需求明顯下降了,方雄的工作是越來越輕鬆了,反而他成了他的副職司機……

閒來無事,伍億邊喝著蘇打水,邊瞄向身側的萬人迷黎霏。他可不像司空言那麼想不開,美女就算在這傢伙眼前脫個|精|光,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人生嘛,重在當下,樂在享受。美色當前,當然要好好欣賞。但也,只是欣賞。

“來,司空哥哥,不,三爺!幹了。”南辰和司空言一碰瓶,仰起頭就開周。

酒還沒灌進喉嚨,瓶就被人搶走了。

司空言把酒瓶撂在桌上,修長手指捏住她下頜,一字字,“放縱,但不包括你。”

……

南辰扭過身子,嘟著嘴瞪他,“你還是不是我哥。”

“你哥不是青焰麼。”

他語氣淡淡的,似是不經意間隨便一句話。

可南辰聽起來,卻覺得酸溜溜的。

提起青焰,她心裡又是一沉。那種怪異的感覺,像一隻黑色蜘蛛緩緩爬上心頭。讓她脊背都微微發涼。

她往司空言那邊蹭了蹭,壓低聲音說,“我不想她當我哥哥了。”

司空言眼角一挑,斜睨著她,“聽話了?”

“我是說真的。”

司空言一手支腮,歪頭看她,“我在聽。”

南辰把骨頭的事跟他說了,然後心有餘悸的看他,等待他反饋。

司空言眸光隨著燈光閃爍不定,一直托腮看著南辰。

半晌,像是終於思索出一個答案般,道,“做我妹妹,要乖。”

南辰……咱說的是這事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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