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澗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八章:黑色的向日葵畫作,她的浪漫主義,夜澗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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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檯邊上擠滿跳舞的人群。充滿迷幻的電子音樂。黑暗中的汗水和欲|望。濃烈的香水味道。琥珀色的酒精。長髮的女子。柔軟的腰肢。

南辰看著這一切。迷濛眼神中,感覺很遙遠。

有人輕捉住她指尖,傳來肌膚溫熱的觸感。

她回過神來,懵懂問司空言,“我們說到哪了?”

男人把玩著她的指尖,涼薄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

“我做你哥哥。”

南辰迷糊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想,我沒法和你做兄妹。”說完,她傻笑起來。

伍億玩味的聽著他們對話,插嘴道,“兄妹也有很多種啊,比如說情哥哥情妹妹就是其中一種。”

司空言丟給他一個冷冷眼神。

南辰看著伍億,“我不喜歡那樣。我喜歡純淨的關係。”

純淨這個字眼,在當下聽起來有些奢侈。

在一切都講究整合的年代,似乎愛情也需要整合,整合家境,利益,前途。

這晚,南辰有點喝多了。

她挺壓抑的,即便是交易,她也不想就這麼拋下青焰不管。

就算她看起來,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

南辰說她想要走走,伍億就送黎霏回家了。

北方深夜,空氣冷得透徹心扉。司空言牽著她手,徜徉在清冷的街道。時光是會輪迴的,南辰想起戲耍他的那一晚。

夜空繁星很亮,南辰仰頭望天,把脖子使勁的往後仰,司空言抬手攬住她後背,她咯咯的笑,吸入肺腔的空氣涼涼的,整個人像是被湖水包圍。

他們走了很遠的路,漫無目的。

司空言始終沒怎麼說話,俊美的臉在夜色中美得觸目驚心。

他們走上天橋,橋下隧道口亮著燈,偶爾車輛經過,傳來呼嘯之音。

南辰背靠橋欄,兩隻手肘彎著向後抵在上面,司空言與她反向站著,望著另一邊的夜晚。

“你家露臺長高了。”

司空言微微一笑,“嗯。”

“為什麼你總擔心我會掉下去?”

“因為你淘氣。”

南辰點點頭,似乎認可這個答案。司空言不知何時,將頂層露臺的圍欄加高了,她再也沒法坐在上面了。

“你不想跟我說點什麼麼?”她看著他問。

司空言側目,隨後走到她面前,伸手抱住她的腰,“冷麼。”

“你還真是乏味呀。我很好奇你平時都在想什麼。”

司空言垂眼看她,若有所思,“想公司的事多一些,剩下時間,就在想你。”

“想我什麼?”

司空言抿唇不言語了,眼底有閃閃笑意。

“我懂了,想烏七八糟的對吧。”

他搖搖頭,稍後又點了下頭,“一點點。”

南辰咯咯笑,像是聽到了特別有趣的事,她抬手捏住司空言的衣領,來回卷著尖尖的領角,低低說,“你冷淡?”

司空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眨眨眼,隨後稍使力捏了下她鼻尖,“不是。”

南辰挑挑眉,嘴角撇了撇,眸光閃過狡黠,“還是,你不行?”

司空言垂眸看她半晌,“你不是感覺過了。”

“那只是表面吶,誰知道你是不是短跑冠軍。”

司空言無語,這丫頭片子怎麼什麼話都說。

還沒等他想好怎麼應對,南征又說,“那你自己行過麼。”

司空言睨著她,愣是半晌說不出話。

“你想知道?”他問,聲音低沉。

南辰卻搖搖頭,“我只是好奇,並不想用身體去得到答案。”

司空言沒再往下說,心底莫名的掠過一絲小失落。其實他有的是機會,如果他想,她早就是他的人了。可他沒有,為什麼沒有,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南辰終於鬆開他的領角,又用力抹平了兩下,手搭在他硬朗的胸膛上,“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挺好的。介於朋友和戀人之間。不會給彼此造成負擔,我們是自由的。也是忠誠的。”說著,她自嘲一笑,“我有點喝高了,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可你知道麼,我最初接近你……算了,也沒什麼。”

司空言沒有多問,女人心思總是比男人細膩,會有各種各樣的想法。他雙手捧住南辰的臉,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回家吧。”

時間太晚了,他沒給司機打電話,和南辰打車回到他的別墅。

計程車上,南辰依偎在他懷裡,小小聲嘟囔著什麼,乖順的像一隻小貓。

她說,“有很多人,你願意為可以忘記,其實沒有,他們一直在你心底的一個角落,直到你生命的盡頭,在盡頭你會懷念每個角落裡的黑暗之中的光,因為他們組成你的記憶與感情,但是你已經不能擁抱他們,只能在最後明白,路途是一個念念不忘的失去的過程。”

司空言靜靜聽著她喃喃,浮光掠影,透過車窗在他臉上落下斑斕光格。

他將她又摟緊了些。

洗澡完後,南辰又穿了他的襯衫,這次是司空言主動找給她的,他喜歡看她穿自己衣服的樣子。

淺醉微醺的南辰顯得格外歡實,司空言給她吹頭髮,她就搖頭晃腦的和他玩,還把他睡衣帶子系成了蝴蝶結。

“漂亮不?”她摩挲著蝴蝶結,兩條細長的腿踢來踢去。

“漂亮。”

司空言放下吹風,從茶几上購物袋裡翻出一雙毛毛拖鞋,顏色款式和南辰家的相似。

“是買給我的麼?”南辰眼神閃亮,欣喜的表情像收到了聖誕老人的禮物。

司空言撕下商標,屈膝蹲下,握住她纖細腳踝,把那隻不安分的腳丫塞進拖鞋。

“真好看。”南辰高高抬起腿,晃著那隻腳,“師父就把這隻拖鞋送給我吧。”

司空言:……

她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

他又將另一隻也套在她腳上,站起身,望她,怎麼有種養孩子的感覺。

“謝謝師父。”南辰張開雙臂,一把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腹部蹭呀蹭的,“師父拖鞋真漂亮,可我不要緊箍咒。”

司空言眸光一凝,半醉半醒的她,是在用這樣無厘頭的話,告訴他什麼麼。

可眼下這似乎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蹭什麼……

下一秒,南辰做了個讓他愕然的動作。

她手指一拉,把他睡衣解開了。

然後,煙視媚行的說,“讓我數數,師父的腹肌有沒有八塊。”

司空言感覺思維有點凝滯,她指尖像柔軟的花瓣,在他身上點來點去,隨後又把臉蛋貼上來,喃喃道,“完美,我要睡覺了。”

司空言戳在那,整個人跟雕塑一樣。

她到底想要什麼呢?

“躺下睡。”

不知過去多久,他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

南辰貼靠在他身前,似乎很安心的樣子,眼睛眯著,睫毛若兩片蝶翼。

片刻後,聽著身側輕輕的,綿長的呼吸,司空言有些失眠。

衝|動念頭在他腦海裡無數次橫衝直撞,最後被他壓制住了。

他起身喝了杯水,坐在幽暗中出神。

回過頭,望著埋在雪白被子裡的人,她竟能在他身邊睡得這麼有恃無恐。

這讓他,莫名的有點慚愧,又動容。

睡不著,他給伍億發了資訊。

司空言:如果一個女人對你投懷送抱,她想要什麼

一個小目標:柴火妞勾|引你了?

司空言指尖在宮格上方遊移,最後回了個:嗯

小目標:拿下了麼

司空言:沒有

小目標:沒套?

司空言:滾

小目標:哈哈哈哈

司空言:想讓我拉黑你?

小目標:試探你,看你是不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司空言將手機放到一邊,又看看南辰,掀開被子輕輕躺下,闔上眼。

清晨。

南辰邊吃著司空言備好的早餐,邊編輯著資訊。

寫好後,她反覆讀了兩遍,指尖頓了下,按下傳送鍵。

南辰:青焰,我這陣子要忙畫展,不能陪你了。你別多想,沒別的原因。更不是說,以後我們就再也不見了,我們還是朋友?希望是吧。好好生活,寂寞時就看看天空。或者跟我聊聊天。祝一切安好。

青焰沒有回信。

南辰撥出口氣,將杯子裡的牛奶喝光,翹起腳,看著毛毛拖鞋。笑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全力投入到畫展構思中。假期就要結束了,她要返校為畢業做準備。司空言下班會來這有山接她,一起去吃晚飯。吃過飯他有時會回公司繼續加班,有時會到她家裡。

他們依舊什麼也沒發生。

在聊到繪畫構思時,聊起了司空雲的畫。

那幅色彩濃烈到窒息的,血色向日葵。

南辰說,她也想畫向日葵,不一樣的向日葵。

也想已死亡為主題,嘗試下暗黑風格。

司空言將剝好的蝦放到她碟子裡,淡淡說,你喜歡就好。

他語氣隨意,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畫什麼。

為了引起他的關注,南辰說,你哥哥一定經歷過什麼悲傷的事。

司空言指尖一頓,隨後繼續剝蝦,等把南辰的碟子都填滿時,他抽出紙巾擦擦手,抬眼,問,為什麼。

南辰說,從他的畫裡看出來的。紅色代表火焰,鮮血,也意味著死亡。向日葵代表希望,所以,他很掙扎。至少曾經是。畫是一個人內心的鏡子。

司空言沒再說什麼,掃了眼碟子,都吃了。

南辰悶悶的嚼著蝦,話題在司空言淡漠的神情中宣告終結。

可他久久落在某處的視線,出賣了他平靜的臉。

掙扎。很準確的字眼。

像一個破碎的符號,標註著那人的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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