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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字眼,消失。

帶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從男人涼薄的唇瓣間吐出。

南辰心有點慌,低頭去撿掉在衣上的蛋糕,卻被司空言搶先一步拾起,扔進垃圾桶。

“髒了。不能吃了。”他說。

平平淡淡幾個字,在南辰聽來,卻別有深意。

“要怎麼讓du品消失呢?”她怯怯的問。

“銷燬。”

“怎麼銷燬…”

“方法很多,比如焚燒,投海,分解。”

南辰心裡一陣發涼,這些詞,翻譯過來,不就是,把她燒死,把她扔進海里餵魚,把她大卸八塊麼……她看向司空言,對方也看著她,眸色靜如止水。

她發現一個問題,司空言心情好時,就會比較幼稚單純。可當他心情糟糕時,就會表現的波瀾不驚。又含沙射影。

他這是陰暗面爆發了麼。

沒等她再說話,司空言站起身,朝浴室走去,背對著她拋來一句。

“快吃,好好洗個澡。”

南辰又線上翻譯,吃飽了給我洗乾淨點!

她呆呆咬著蛋糕,聽著浴室傳來水聲,隨後司空言走向衣櫃,拎出一件黑襯衫,走回浴室,不知在忙乎什麼。

片刻,他走出來,說,“水好了。”

南辰趕緊行動,一溜煙鑽進浴室,關上門,暗暗舒了口氣。

她泡進溫熱的水中,視線一抬,看到浴缸旁架子上,擺著一瓶淡藍粉色包裝的沐浴露,還有一瓶同色系的洗髮水。它們站在一起,散發著滿滿的童年活力。

瓶身印著哆啦A夢,戴著一頂粉色小浴帽。

冒牌機器貓,南辰想,機器貓是公的,可這個卻穿著小裙子。

可重點是,這是什麼鬼玩意。

明顯是給小學生用的。

她倒出一些浴液在手心,淡淡的奶香。

甜甜的,軟軟的。讓人立即聯想起小寶寶。

難道這就是她在司空言心裡的完美樣子?

一個弱智的傻X。

浴液超級能起泡泡,分分鐘,她整個人都被泡泡淹沒了。

隱隱聽到司空言說話的聲音。

他在給誰講電話,在說什麼,是不是和青焰有關。

南辰心緒不寧,可又什麼也聽不清。

通話很簡短,寥寥數語便沒了聲音。

南辰開始洗頭髮,還是好多泡泡,她搞不懂司空言的惡趣味。

整個浴室都彌散著芬芳的奶香味,她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塊奶糖。

大概十幾分鍾後,司空言的聲音再度傳來。

像是怕被她聽到似的,他走出了房間。

露臺上,司空言唇角抿著,聽著那端伍億彙報情況。

“猜不到吧,我特麼也嚇一跳。這種病據說只有千萬分之一的機率,就被她得上了。我託醫療口的朋友查了她的診療記錄,前後做過三十幾次手術,國內外醫院都有,但都沒什麼用。病歷上記載她擁有雙性、器官,顯性、器官是女性,隱性、器官是男性,兩套器官都發育不健全。真特麼是奇了,林子大什麼鳥都有。”

“我知道了。”

“那,辦不辦她?”

“辦。”

收線後,司空言在露臺站了好半天。

然後,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快步往回走去。

他嘩啦一下拉開浴室門,嚇得南辰驚得叫出聲來。

“你幹什麼?!”南辰淹沒在一堆雪白泡泡裡,腦袋瓜上也都是泡泡。

只有細瘦的胳膊露在外面,還有那張靜美的小臉,和大大眼睛。

她眼睛好大,司空言忽然想。尤其是害怕時,幾乎佔了半張臉。

司空言不急不緩,關上門,拽過凳子,坐到浴缸旁。

南辰飛速低頭掃了眼自己,還好,都給泡泡遮住了。

“我查了她的底。”司空言說。

南辰眨著眼,“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嗯。”

司空言抓過她右手,取下掛鉤上藕絲做成的浴球,開始搓……

南辰驚呆了,好一個雲淡風輕吶。

司空言把她的手,翻來覆去的搓,然後,摳她指甲。

南辰好氣又好笑,至於麼,乾脆把她手插濃硫酸裡得了。

司空言專心致志,一絲不苟,就好像在她指甲縫裡,藏著艾滋病毒。

隨後,他似漫不經心的問,“她也碰你了?”

“才沒有,才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嗯,我齷齪。”

……南辰自知理虧,低頭不作聲了。

半晌,她怯怯試探,問,“你不會把她怎麼樣的,對吧。”

司空言倏忽抬眸,低而輕的道,“不,我會。”

“司空言!”南辰想抽回手,卻抽不出,司空言看著絲毫沒使力,但她就是無法掙脫。“你既然都知道她的情況了,為什麼還要跟她過不去?你設身處地的想想,她這些年活得多痛苦。”

“痛苦,不能成為她傷害你的理由。”

“我原諒她了,還不行麼,再說她爸不是賠了我一千萬麼。”

“可我,不原諒她。”

“她也沒把你怎麼著啊!是,害死你的狗,她有責任。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小氣。”

“嗯,我小氣。”

……

南辰突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他為什麼不對他喊,不跟她狠狠吵一架,哪怕是像青焰那樣,對她大打出手都行。

這種憋悶的感覺,簡直讓她發瘋。

“她沒有引誘過我,甚至是,厭惡我的。是我非得貼上去,是我賤。在這一點上,她沒有過錯。”

“她最大的過錯,就是不該讓你喜歡上她。”

南辰盯著他那沉冷的面容,驀然發覺,青焰並不可怕,她至少會讓你知道她的喜惡,讓你看到她的憤怒與冷蔑。而從司空言臉上,看不出他一絲情緒。

冷冷的,淡漠的,如荒涼的海岸。

這樣對峙了半晌,南辰妥協了,她說,“我不再找她。”

“你做得到?”

“我做得到,只要你放過她。”

司空言沒表態,只是說了句,“水涼了。”

然後,就起身出去了。

水涼了是什麼意思?南辰已經神經了,覺得司空言每句話都有背後的含義。

遲了?覆水難收?

她呆呆坐在微涼的水裡,一種沉重感慢慢沿著血管蔓延至全身。

她抬起被他搓得發紅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看。覺得越來越恐懼。這出戏,她似乎無法退場了。

從浴室出來時,司空言竟然在看電視。

電視這種存在對於現代人來說,似乎是單純為了裝飾牆壁用的。

可又不能沒有,尤其逢年過節,尤其突顯出它的重要性。

有了電視背景音,寂靜的空間就顯得熱鬧和有煙火氣起來。

司空言在看國際新聞,南辰從來不關心這些。

離著幾米遠,都能感覺到司空言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

他的安之若素,此刻卻讓南辰透不過氣。

“頭髮吹乾。”

他淡淡說了句,起身走進浴室。

和往常一樣的臺詞,就像家長對孩子說,把作業寫了。充滿程式化的調調。司空言的生活似乎就是一道邏輯嚴密的程式,嚴絲合縫,每個細節都按照設定可丁可卯的運轉。

南辰一邊吹頭髮,一邊直勾勾的盯著電視螢幕,財經新聞主持人嘴巴一張一合,她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可她卻看得很認真,彷彿這就是明天的考卷題目。

浴室門刷地拉開,司空言腰上裹著一條浴巾出來。

髮梢滴落的水珠,順著他精健的胸膛滑落,變成一道道水痕,銷隱在被浴巾遮擋的地方。

南辰看著他朝自己走來,疏離而魅惑。

一縷淡淡的檀香味鑽入她的鼻息,她驀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為什麼你不用哆啦A夢的沐浴露?”

司空言偏頭瞧她,似乎她問了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南辰笑,“你搞得這麼嬌豔欲滴,是想用美色誘惑我?”

司空言在她身側坐下,手搭到她腿上,“我哪來的美色。”

他掌心溫熱,南辰覺得被他覆著的那一塊肌膚似是在燃燒。

“很美嘛,就是不夠香。”南辰湊上去,津起鼻尖聞了聞,小巧的鼻子上堆積起細細的褶皺,“沒我香,我是奶糖味的。”

“嗯,沒你好吃。”

司空言也湊近她,頭轉過半個弧度,吸了口氣,眸色深幽望她,“我餓了。”

“你知道麼,你還是心情好時比較可愛。”

“我現在心情也不錯。”

“你說謊。你不高興。”

司空言也不反駁,湊她更近了,附在她耳畔低聲,“讓我咬一口。”

溫熱鼻息拂過南辰耳後,似乎有某種東西昭然若揭。

南辰剛要說話,忽覺腰上一緊,身體就騰了空,而且幅度還很大,隨即,她就被結結實實按坐在司空言腿上,且以跨坐的姿勢。

她的臉刷下就紅了,心砰砰亂跳,也是這一刻,她似乎恍然,青焰和司空言在本質上是不同的,她坐在青焰身上時,絲毫沒有羞澀感。

她突然感覺有些悲傷。

在她心潮起落的瞬間,唇瓣已被男人輕輕咬住。

“好甜。”

司空言咬了她一下,就鬆開了,“小奶豆。”

……南辰臉更紅了,這特麼什麼見鬼的比喻。

這時,忽聽司空言聲音低啞的道,“你是怎麼碰她的。”

果然是逃不過去的。

這已經成了司空言心底的一道坎。他其實非常,非常,非常介意。

“當時的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不是因為情難自已,才…”南辰垂下眼眸,“是殘酷的,痛苦的,她都哭了。”

隨即,她抬眼看他,“你為什麼就不懂呢。”

司空言沒什麼表情,只說了兩個字,“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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