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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言的反射弧長到超出人類想象。

第二天早上,他定睛看南辰問,你們是怎麼一起解手的。

南辰笑,說騙你的,沒一起,是先後。

司空言撫上她臉頰,真是對不起。

南辰除了嘴角還結著小小一塊血痂外,其餘地方都看不出痕跡了。

“人最難以承受的折磨,是精神的死亡。”她神情暗淡,“最讓我感覺無法接受的是,我興沖沖跑向你,把你當做唯一的依靠,但你卻狠狠推開我,讓我滾開。”

司空言靜默。南辰跳下床,換上雨過天晴的開朗語氣,“我今天想去這有山看看畫展,還有我的畫。”

“可…我得去公司,一堆事等著我處理。”

“你去忙,我們也不能天天黏一起,跟兩塊橡皮糖似的。”

走出別墅時,南辰用手裡小包狠狠砸了下司空言美妙的翹臀,“加油!”她握拳一豎。

司空言驀地蹙眉,是真疼…他捏住南辰後脖頸,把她的腦袋瓜往下壓,“小壞蛋。”

黑色邁巴赫停在這有山門口,南辰剛要下車,發現司空言正靜靜望他。漆黑眼眸倒映著漫天燦陽,閃著星點光芒。

他傾身湊近,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下。

很輕很輕,像羽毛掠過。可他眼中的神色卻很幽深。

南辰看他幾秒,下車,目送著他的車離開。

陽光灑在車頂,泛起一片光亮。

這有山展堂內,人來人往。南辰往自己畫作走去,視線穿過交織的人影,看到一人正站在那幅黑色向日葵前,凝神觀看。

從身高看,應該是個男人。但卻有著一頭及腰的墨色長髮。

他穿一件英倫風的中款黑色風衣,個子和司空言差不多,有一米八七八八的樣子,但比司空言要單薄些。

他一手袖在衣兜,一手夾著香菸,緩慢吸著。

南辰走到他身側,以工作人員的禮貌語氣道,“您好,展廳內禁止吸菸。”

男子側過臉,緋紅薄唇輕輕一勾,“很別緻的向日葵。”

他的音色和他的人一樣妖嬈。

修長眼眸如柳葉,眼角微微上揚,不經意的一縷眸光都自帶妖嬈風情。

像是盛開在深夜裡的玫瑰,荼蘼妖豔。

“謝謝。”南辰報以微笑。

男子將香菸熄滅在牆邊砂盆中,又走回來,繼續欣賞那幅畫,這次他將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這個姿勢往往代表防禦。

“我也很喜歡向日葵。”他說,看向南辰,“你畫的?”

南辰點頭,看著畫,“背其道而行之。我賦予了這種代表希望的植物另外的含義。”

男子從她臉上收回視線,走近一步,近距離欣賞畫作,纖長指尖隔空一點,指著蜷曲葉子半裹著的玻璃瓶,“透明的秘密,就不是秘密。”

“世界上沒有絕對封存的秘密,總會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在某一天被人知道。秘密需要被看見,被解讀,否則它也就失去了本身的神秘性。”

男子微微點頭,陽光從側面灑落進他的眼,卻像化不開其中的冷意。他的目光讓南辰聯想到某種爬行類動物。

“很榮幸能欣賞你的畫,它讓我心生喜悅。”

男子說完,便轉身離去了。隨著他步伐揚起的髮梢,擦過南辰的臉頰,像一縷涼涼的風。

南辰沒再看他,而是專注看著畫作。

玻璃瓶裡是一隻小小的人形蜘蛛,長著一顆人類的腦袋,身體是蜘蛛的。而那張小小的臉龐正是青焰的模樣。

這株向日葵因為它的存在,失去養分沒能盛開。

有一線陽光透過捲曲葉片,照進瓶子裡,恰好打在蜘蛛圓鼓鼓的背上。

下午司空言發資訊說,晚上要加班。南辰說那她自己先回去。

司空言又發來資訊:早點回家

南辰:我找遍了,沒有你哥哥的畫

司空言:嗯

上次司空雲的畫參展,司空言經過多方渠道都沒能打探出畫真正的來源。其間經手好幾個中間商,而且畫作作者對個人資訊極度保密。

而這次,他沒有畫作參加展出。有關他的一切又像午夜的風般消散了。

南辰在黃昏時候返回別墅,開啟門的瞬間,便聞到一股彌散的花香。

邁進客廳後,她驚在原地。

客廳中間擺著一隻大號水晶花瓶,插著一大束紅玫瑰。

好大一捧,像一叢紅豔豔的灌木。

她莫名的咯咯笑出聲,走到玫瑰前,蹲下身,花束下墜著一張小卡片。

——大壞蛋送給小奶豆,並對她說對不起。

這時,另一個東西吸引了她視線。

那是一隻小號的玻璃瓶,躲在鮮花下,裡面裝著一隻雪白的大蝸牛。

好好玩。南辰拿起蝸牛瓶,對著夕陽照,它兩條彷彿接收器般的觸角輕輕搖晃著,兩個黑點般的眼睛小得可以忽略不計。白白嫩嫩的身體揹著一個棕色的殼。

太好玩了。南辰將手伸進瓶子,把貼在瓶壁上的大蝸牛拿出來放在手掌心,涼涼的,軟軟的。她懷疑自己的體溫會不會讓蝸牛蒸發掉,趕緊把它放了回去,從冰箱取出一葉油麥菜,撕成小塊放入瓶裡。

隨後將玫瑰和蝸牛都移到餐桌上,趴在桌面看蝸牛。

神奇的小動物。南辰看不出它是怎麼吃掉菜葉的,可菜葉確實減少了。

蝸牛行動緩慢,時間在它這裡褪下行色匆匆。

南辰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不知過去多久,一隻手輕輕搭在她肩上。

南辰睜眼,窗外夜幕輕降華燈初上,司空言靜默站在她身邊。

客廳沒有開燈,他身上還帶著外面冷冽的空氣味道。

南辰驀然一把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腹部,也很柔軟,就和蝸牛的身體一樣。

她喃喃的道,“小奶豆已收到大壞蛋的玫瑰,並對他說沒關係。”

司空言似是笑了,腹部傳來輕微的顫抖,他摸著她的頭髮,眼底有柔和的光。

南辰仰起小臉,問,“為什麼是蝸牛?”

司空言垂眸看她,“因為像你。”

“你不說我像貓麼…”

“行動像貓,身體像蝸牛。”

南辰低下頭,又將臉貼在他身上,“今天有人讚賞了我的畫。”

“嗯。”司空言反應平淡,感覺像她受到讚賞是理所當然的。

“他說我的畫讓他心生喜悅。”

司空言點點頭,修長手指穿過她髮絲,“男的女的。”

……南辰暗自撇嘴,臉在他身上蹭蹭,“你還敢再庸俗點麼。”

“你們互加微信了?”

“沒有!真討厭。”南辰攥起小拳頭在他腹上捶了下,抬臉看他,“餓了。”

司空言眼眸搖曳溫柔笑意,“飼養員叔叔這就叫外賣。”

南辰咯咯笑,手依然摟著他的腰,“你說我們像不像兩塊橡皮糖。”

司空言若有所思,“兩塊不好,要一塊。”

吃飯時,南辰又把大蝸牛給拿了出來,放在餐桌上。

“我們能給它洗澡麼?”她摸著蝸牛殼說。

“不能,蝸牛不會游泳。”

南辰點點頭,剛想問下一個奇奇怪怪的問題,她手機忽然響了,一看號碼,不禁一詫,竟然是父親打來的。他很少主動聯絡她,難道家裡出事了?南辰立即接起,“爸。”

“小南,忙什麼呢。”

南嶽平時說話也擺脫不了校長的作風,語氣沉穩官方。

“沒忙什麼,和朋友吃點飯,怎麼了?”

“也沒什麼大事。你有空回來一趟。”

“哦,行,我這兩天就回去。你和我媽都挺好的吧。”南辰不放心。

“我們都挺好,主要是為你的事操心。”

“我的事?”南辰眼珠一轉,立即聽出話中內涵,“我可沒什麼事,現在這樣挺好。”

南嶽沒再多說,讓她回家再談。結束通話電話後,南辰一臉生無可戀,整個人都萎靡了。

“怎麼了。”司空言問。

“呃,沒事,就我爸讓我回家。”

“應該經常回家探望下父母。”司空言忽然也很官方的說。

“你爸怎麼樣了?出院了麼?”

司空言點頭,“在家靜養。”

感覺他貌似不大願意提起家裡的事,南辰沒再多問。

次日傍晚南辰就回了家,果然不出所料,是要給她介紹物件。

據南嶽說,此人是教育部副部長的公子,也是學美術的,碩士畢業,目前正在華中美院做教授助教,前途不可限量。

南辰聽著,心裡冷哼,一個破助教算什麼,不覺就和司空言比較起來。

“在家世這一塊,他可以說和你門當戶對,爸爸和他父親都是教育口的,你們如果能走在一起,將來不僅對你們兩人的事也有幫助,就是對下一代也受益匪淺。”

南嶽坐在沙發上,吸菸喝茶水,老幹部派頭十足。

“那也得看我們小南喜不喜歡,是吧,閨女。”南辰媽媽端上來一盤切好的橙子。

劉冉飛雖和南嶽年紀相當,但看起來可要比她這個丈夫年輕不少。長髮披肩,身形纖瘦,從頭到腳散發著藝術氣息。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南嶽說,“我做主,你們見一面。”

南辰在心裡狠狠翻個白眼,父親就是這樣,校長當順手了,看誰都像系主任,聽他差遣。

“長什麼樣啊,歪瓜裂棗我可不見。”

“長得比你強。”南嶽中國式父母一慣用詞,“我這有照片,你看下。”

南嶽遞過手機,南辰接過,拇指食指撐開,放大了那張生活照,隨即在心底長長一聲輕嘆,她爹還真是沒見過帥哥。

真該把大壞蛋拉到他跟前,好好提升一下他的審美。

“知道了。”南辰懶洋洋的說。

“給我坐直了,站沒站相,坐沒坐樣。”南嶽丟給她一個千萬父母慣用眼神,“那就定了,我和孫副部聯絡下,餘下的事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

大概二十分鐘後,南辰收到一條好友申請,對方微信名茶色。頭像是一幅描繪黃昏落日景色的油畫。

茶色:你好

南辰:你好

然後聊天瞬間陷入死局。

過了足足七八分鐘,茶色:明晚六點半,你有空麼

南辰:有

茶色:西京路歐貝咖啡?

南辰:OK

茶色:(圖片)這是我

南辰:(圖片)這是我

茶色:明天見,晚安

南辰沒再回他。不屑丟開手機,什麼破玩意。

嘀咕完這句,她驀覺一絲隱隱不安。她現在看男人的眼光簡直不要太高,可縱觀這芸芸眾生,三千紅塵,又有幾個男人能和司空言比較。

而司空言,卻是她無法領回家的人。

這時手機傳來簡訊提示音,平常的垃圾資訊都被她設定遮蔽了,她瞄了眼,眉頭一蹙,發信人很古怪,是一串亂碼。

而簡訊的內容,更令她莫名的有點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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