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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向日葵回來了

他在跟蹤她,確鑿無疑。發信時間就在今天傍晚。

南辰騰地坐起,顧不上後背疼痛,飛速瀏覽餘下簡訊。

——小向日葵,那邊陽光暖麼

——太平洋是一片沒有記憶的海洋

——一路順風,你和你的小秘密

見她表情異樣,司空言問,“怎麼?”他就站在床邊,垂著眼,但卻沒有看南辰手機上的內容。

“沒什麼…”不知為何,南辰不想說,倒不是想隱瞞什麼,而是他對她態度的冷淡,讓她失去了傾訴的慾望。

而司空言則順理成章的把情況想成了別的。想必是那個男人聯絡她吧。

“側躺著,別壓到脊背。”他淡淡說了句,就向裡間臥室走去。

南辰望著暗淡燈光下,他離去的背影,喉嚨裡像是卡了根魚刺。

她翹課冒著拿不到畢業證的風險,跨越千里回來陪伴他,只因一場玩笑,就落得這樣的結果。而且無論怎麼看,也是她吃虧。

她越想越憋屈,倒下用被子矇住腦袋,乾巴巴的瞪著兩隻眼睛。

房間內安靜下來,疼痛被孤寂與落寞無限放大。

她按了下後腰,立即疼得直呲牙。

太陽穴也突突的跳,彷彿血管隨時都會崩裂。

幾秒後,她驀地從床上彈坐起來,拽過一旁的牛仔褲咬牙往腿上套。

大概是聽到了響動,司空言起身,倚在裡間門框上看她。

他已換好睡衣,眼神有點涼冰冰的。

然後,他走過來,二話不說把南辰的褲子扯掉,丟在地上,眼底冷意轉為怒色。

“作夠沒。”他的聲音仿若藏著刀片。

南辰瞪著他,胸脯劇烈的起伏,“夠了!現在我要走了!”

“想走,也要等傷好。”

司空言的語氣不容拂逆。心裡恨恨的想,幾個簡訊就把她的心勾走了。

“我是死是活,輪不到你管。”

南辰彎腰去夠褲子,被司空言一把推了回去。

“那輪到誰管!”

司空言驀然火了,狹長夜眸冷冷盯著她。

南辰也說不出個子午卯有,憤憤將頭擰向一邊。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呵。”她冷笑道。

“嗯,我沒資格。”司空言涼涼撂下一句,走進裡間重重摔上門。

竟然還跟她摔摔打打的撂臉色。南辰一時什麼都感覺不到了,憤怒佔據了她全身,她光著腿,赤著腳,蹬蹬蹬衝到門邊,哐噹一聲踢開門,“司空言,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她就像一隻炸毛的刺蝟。

細瘦的四肢因疼痛的牽扯微微發抖。

“我是有病。”司空言背對她,聲音低沉透著寂落,“病入膏肓。”

南辰撲上去,按著他肩將他扳過來,“我大老遠的跑回來看你,就算我玩笑開大了,也不至於這樣吧!你不過就是嚇了一跳,我呢!你看看我!”

她急促的喘著氣,有水一樣的液體在眼眶裡打轉。

兩人都狠狠的,冷冷的瞪著對方。

半晌,司空言垂眸,“我沒看清是你。”

南辰依舊瞪著他,總覺得他眼底還藏著其他話語。

又過片刻,司空言說,“我和白羽已經了結了。”

南辰一怔,緩緩鬆開按住他肩膀的手。

司空言隨即便轉過身,用後背對著她,“你想走就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沒有想去的地方,你這混蛋!”南辰用力抹了下眼角,“幾個小時前,我想去的地方就是這裡。”她聲音倏地低下去,帶著空茫。“但現在,我想離開了。”

“因為他?”

“誰?”

“給你發簡訊的人。”

“當然不是!我根本不認識他。”

“不認識會坐在一起吃飯?”

“誰跟他一起吃飯了!有病啊你。”

司空言又不說話了,從枕頭下摸出手機,點開一張圖片,然後抬起胳膊,反手遞給她。那感覺像是看她一眼都嫌煩。

南辰只掃了眼,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傻缺。”她脫口將心底話吐了出啦,“你給我轉過來。轉過來啊你!首先給我發簡訊的不是他,其次那天我和他見面是去攤牌的。我和他已經相忘於江湖。”

司空言被她扯著衣領,深深凝視著她的眼睛。

“照片上的人就是孫浩,我爸給我介紹的物件。”

司空言眨眨眼,“發資訊的人又是誰?”

“就我跟你說的那個,看我畫的人。跟個神經病似的,總髮來莫名其妙的簡訊,我感覺他好像在跟蹤我…算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南辰不想將問題複雜化,眼下的主要矛盾不是妖嬈男子,而是她和司空言。

司空言坐起身,又將她盯了片刻,移開視線,聲音低低的道,“我誤會了。”

南辰哂笑,“寰亞都風雨飄搖了,你還有閒工夫盯梢我。”

“小伍拍的,他正好在熙悅。”

說著,他往邊上挪挪,掀開被角,示意南辰上來。

“少來這一套,你現在就是給我灌二斤蜂蜜也沒用。”

司空言唇角抿著,眼角卻閃爍星點笑意。

他拍拍床面,見南辰還氣鼓鼓的戳在那,便拉住她纖細的手臂,把她拽上床。

隨後,趕緊用被子把她蓋好。

“你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司空言說。

“我返校了!傻缺。然後把國際漫遊關了。”

“不是剛開學麼。”

“我提前回去不行啊。”

司空言又不說話了,往她這邊挪挪,兩人的胳膊挨在了一起,他捉住她的手,拇指輕輕撫著她手背,“我還以為你結婚了。”

“你傻不傻呀你!”南辰當場氣笑,簡直無語。

司空言自己也忍俊不禁,如今看來是有點傻。“我去你家找過你,可你一直不在。”

“所以你就順藤摸瓜的揣測我和那個男人同居了?”

司空言靜默片刻,“餓麼。”

南辰見他轉移了話題,也不想再糾纏下去。

她搖搖頭,“我看新聞報道了,你打算召回已售出的香水?”

司空言仍摩挲著她的手背,點點頭。

“那不又賠了麼,那些香水堆在那也賣不出去。”

“香水成分中確實含有乙基C3丙胺,可經過高溫調和,已不具備毒性。致癌檢測的報道有偏頗,可大眾寧可信其有不願信其無。我們無法左右輿論。”

“你不是已經危機公關了麼,有效果麼?”

司空言微微搖頭,“不單是寰亞,所有香水生產企業都做了危機公關。但目前正處於輿論浪尖,消費者很難聽得進去。”

“那怎麼辦呀?”

“只能改良香水成分,更新換代。”

南辰默不作聲,問了個很尖銳的問題,“你還有錢麼?”

司空言側眸望她,倏爾一笑,“不多了。”

“還有多少?”

“寰亞賬面上大概兩千萬吧。”

“那夠研製新品麼?”

司空言搖搖頭,“不行就只能從海州調撥了。”頓了下,“現在還有一個主要問題,就是銀行貸款。眼下資金鍊熔斷,欠款難以償付。”

“那,那怎麼辦呀?”南辰像個復讀機,眼巴巴的問。

“我也在想。”司空言凝視著某個地方。

“我覺得現在不能走什麼潤物細無聲的路線了,一定要短平快。簡單粗暴點也沒有關係,哎?你不如換個思路。”

司空言饒有興味,“什麼思路?”

“據我觀察,寰亞目前的產品受眾75%都是中年人,當然他們事業有成,兜裡有錢,具有強大的購買力。可這個世界終歸是年輕人的啊。”

“你是說,新品主打年輕群體?”

“對啊,年輕人雖然沒中年人有錢,但他們肯花錢啊!而且容易衝動購買,腦瓜子一熱就刷卡了,喜歡就買,不問理由。你想想咱們,不,你不屬於這類人,你看看我!我就是這種型別,說白了兜裡沒幾個大子,花起錢來卻從不心疼,只要你讓我上頭了,我白條也買。”

司空言輕聲笑,但南辰的想法未必不可行。新生代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大市場。比起沉穩的中年人,他們更願意為自我買單。

“你看看百威,敬真我。多牛氣。就這一句廣告詞,就讓你一秒上頭。”南辰越說越來電,“博出位,我的味道就是和你們不一樣。”

“嗯,你是奶豆味的。”

“哎呀你別打岔,年輕人嘛沒那麼多錢,但你可以賣便宜點啊,薄利多銷。現在很多品牌都推出青春系列,就像你送我的小衣服吧…不也有給初中生穿的。”

“我想想。”司空言抬手揉了下她的頭髮,“多謝指教。”

南辰美滋滋的,一轉眼就把不愉快都忘了…支支吾吾的問,“你以後真不管那個白羽了?”

“不管了,也不見。”司空言篤定的道。

南辰高興了,委了委身子,“明天你去把小蝸牛接回來,在青焰那。”

司空言嗯了聲,扶著她躺好,將被衾給她裹得嚴嚴實實,只露一個小腦袋瓜在外面。

“別回學校了,我幫你畢業。”他說。

南辰沒反駁,她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我給你設計香水瓶吧。”

墨藍夜空溫柔的覆蓋著大地,就像給花草樹木都蓋上棉被。

別墅重歸岑寂,兩人相對而眠。

而在城市的另一角,晚歸的車緩緩駛入某高檔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音響裡播放著陰鬱狂躁的重金屬音樂,有風從半落的車窗吹進來,拂起那人長長的髮絲。

停穩車後,他拿起扔在副駕駛位上的照片。

照片裡南辰正站在司空言別墅院門外,輸著密碼。

那人看了片刻,丟開照片,唇角浮起一個陰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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