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澗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六章:怎麼…嗯?,她的浪漫主義,夜澗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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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司空言握著手機,緩緩走出吸菸室。
腦海裡還飄蕩著伍億輕佻的譏笑,‘你和柴火妞還玩幼稚園戀愛呢"。
他回味著死黨的言傳身教,似乎領悟了那麼一點點精髓。
回去辦公室的路上,下屬們用驚詫的目光偷偷瞟著言總裁。
言董怎麼看起來魂不守舍的?
是不是公司又遭遇了什麼瓶頸?
不對,你看言董的眼神,有點迷茫啊…
司空言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一道道詫異的視線和竊竊私語。
徑直推開了南辰辦公室的門。
南辰正在氣憤他剛才突然轉身而去,站在落地窗前,瞪著他。
司空言深深的盯住她。狹長鳳目漆黑如夜。倒映著遠方垂落的夕陽。
隨即,他猛地一扯領帶。
原本規整的深灰暗銀條紋領帶立即變得鬆鬆垮垮,掛在他脖子上。
南辰看得一愣。
目不轉睛的盯著司空言。
只見他又是一扯,扯掉了襯衫領口的三顆紐扣。
釦子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南辰眼睛瞪大一圈。這貨吃錯藥了麼。
司空言走近她,高大身形落下一片陰影。
就在南辰搞不清楚狀況時,驀地,腰被一隻有力的手,一把緊緊箍住。
力道大得她骨頭髮疼。
下一秒,司空言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強制抬起來。
他垂眸盯著她。濃密眼睫遮擋住眼眸。他微微低下頭,兩人的鼻尖幾乎要觸碰在一起,呼吸繾綣纏繞。
南辰以為他要吻她。然而旋即,他箍著她腰的手驀地向下滑落,在她臀上使勁掐了一把…
南辰幾乎要跳起來,不是因為太刺激了,而是太疼了!
司空言偏下頭,與她唇瓣近在咫尺,卻沒吻上來。
低低的,暗啞的聲音飄落:「我眼底的欲,都要流出來了,女人。」
南辰卡巴著眼睛,像一個木偶呆愣在那。
旋即,全身的寒毛集體起立。
她感覺牙根都在打顫。
司空言又湊近點,用溫熱的唇磨蹭著她的嘴唇。
南辰十分好奇,他剛才幹什麼去了。
見她跟個木偶似的戳著,司空言似是有點小失落,眸光暗了暗。
「夠貪婪麼。」他說。
南辰緊閉著唇角,可笑聲卻從鼻子裡跑了出來。
「你笑我。」
司空言殘念了,認真溫柔的小心靈受到了傷害。
南辰連忙搖頭,隨即眼珠一轉,驀地抬手,在司空言胸膛狠狠推了一把,將他推坐在椅子上。
司空言一怔,未及緩過神,南辰突然抬起一隻腳,踩在了椅子邊上,身體前傾,咄咄逼人的向他俯下身,一把揪住他的領帶。
她學著他的樣子貼近他的臉,淡淡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布丁的味道。
司空言一陣心跳加速。
「那就讓我吃掉它,男人。」
南辰嗓音輕詭狡黠,她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司空言的睫毛。
修長濃密的眼睫倏地變得溼潤起來,微微眨動著。
那柔潤輕軟的觸感,令司空言搭在扶手上的手,驀地一緊。
就在南辰想去調戲他另一半睫毛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小秘書端著熱騰騰的咖啡,一臉石化的望著這一幕…
言董衣衫不整的坐在椅子上,女畫家正在用舌頭舔著他的眼睛。
與此同時,難以描述的兩個人齊齊轉頭,看向她。
三個人都石化了。
小秘書默默的,機械的轉過身,邁著順拐的步伐,走了出去。只聽咚的一聲,她額頭撞在了門框上,腦袋被彈得向後一仰。可她卻像毫無知覺一樣,直挺挺的拐入走廊,一秒後,飛速探出一隻手,砰地關上辦公室門。
司空言和南辰緩緩回過頭,兩人直直相視了幾秒,低低的笑起來。
就像兩個搞惡作劇的搗蛋鬼。
從這一刻起,他們好似發現了新大陸。
當晚回家後,兩個人依舊餘興未消。
南辰多多少少有點羞怯,雖然眼睛裡流露著想繼續玩的渴望,可面上還是端著的。今天她的所作所為堪稱挑戰了自我。
洗過澡後,她穿著司空言的黑襯衫,靠在床頭擺弄手機。
司空言像是故意勾引她似的,又圍著浴巾就出來了。
暗淡光線中,他的身體勁瘦高挑,從頭到腳都散發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他薄唇含笑,坐到南辰身側,用胳膊肘懟了她一下。
「小奶豆,我們繼續玩***劇場啊。」
南辰抿著嘴低頭笑,再抬頭時,一本正經,「不跟你玩了。」
「跟我玩嘛。」司空言手肘又戳了她一下下。
他低軟的嗓音,瘦削卻結實的胸膛,讓這句充滿童心未泯氣息的話魅惑十足。
「只有小破孩兒才賣萌,成年人都這樣。」
南辰忽然跳到地上,扳過司空言的肩,腳尖輕輕踢了下他腳踝,「把腿正過來。」..
司空言不懂她要做什麼,但玩興正濃,乖乖照做了。
下一秒,南辰驀然抬起一條纖細的腿,踩在了他大腿上。
「sir。」她輕佻一勾唇角。
司空言看看她,又垂眸盯著自己腿上那隻白皙小巧的腳丫。
南辰學著電影裡看到的動作,緩緩的磨蹭著腳丫,把司空言的浴巾蹭出一道道皺褶。
司空言深吸口氣,渴望著她再往上點,又牴觸著這個齷齪的念頭。
可光是在他腿上磨蹭,也夠他受的了。
南辰的動作很生疏,時輕時重,好幾次差點沒栽倒,幸虧踩的不是關鍵部位。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司空言的思維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一去不復返。
他一動不動,感覺渾身的溫度都在飆升。
「你倒是配合我呀。」南辰忙乎得都冒汗了,不滿地說。
「怎麼…配…」
南辰身體晃了下,順藤摸瓜的接道,「你想怎麼配?」
司空言的呼吸都變得沉重了,這不是暗示了,這是擺明了。
他突然一把抓住南辰細細的腳腕,盯著她漂亮的踝骨好一會兒,看得南辰出了一身冷汗,還以為他有什麼特殊癖好。
司空言驀然抬眸,直勾勾望進她的眼,那雙夜眸中仿若有火在燒。
旋即,她就被他一把撈起來,按倒在身下。
熾熱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
南辰有點慌神,但很快意識到這是遊戲的一部分。
便擺出久經沙場的姿態,勾住司空言的脖頸,與他糾纏在一處。
兩人急吼吼的吻了一會兒,司空言驀然離開她的嘴唇,撐起自己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表情十分嚴肅。
南辰卡巴著眼睛看他,有些不知所措。她胸口劇烈起伏著,臉頰緋紅,腦袋也暈乎乎的。
「南辰。」司空言無比鄭重的喚著她的姓名。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給我。」
不是詢問,一字一頓,斬釘截鐵。
似乎只是告訴她,他的決定。
南辰來不及說什麼,只聽撕拉一聲,襯衫就被司空言扯開了。
他的手速非常快,帶著不肯回頭的決絕。
南辰慌亂間,身上一沉,他又將她壓住了。
「我不玩了!」她叫喊著,想要推開他,可根本推不動,彷彿一縷微風吹過岩石。
「司空言!」急得她臉更紅了,簡直能滴出血來。「我都說不玩了,你放開我!」
旋即,她的喊叫聲就被封在了口中。
她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有血的腥甜溢開,卻讓對方更加猛烈。
南辰終於明白,他不是在和她玩了,是動真格的了!!
她拼盡全力從他懷裡抽出一隻手,不管不顧的去抓他的臉,指甲劃破了司空言的肌膚,留下一條鮮紅的痕跡。
司空言微一蹙眉,動作驀然一頓。
南辰趁機狠命推搡他胸膛一把,隨即,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在時間定格的瞬間,清晰無比。
司空言怔忪,整個人彷彿也被按下了暫停鍵。
好半天,僵在那。
他們彼此望著對方的眼睛。
南辰看了看自己尚張開的手,反作用力帶來熱辣辣的感覺。
司空言輕輕抿了下唇角,分不清他眼中剎那的神情。
他翻身坐到了一邊。
南辰還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手。
她這是在幹什麼…
房間內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半晌,只聽司空言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以後不會再碰你了。」
語氣中沒有憤恨,只是平靜的,淡淡的說著。
他起身朝浴室走去。裡面傳出嘩嘩的水聲。
南辰垂下頭,窩成一小團。她後悔又懊惱。可她當時腦袋一片空白,這一耳光就像是條件反射。
在司空言走出浴室前,她默默的去了裡間。
片刻後,傳來浴室拉門的聲響,然後是打火機和香菸的氣息。再然後,外間的燈光熄滅了。
司空言生她的氣了。是真的生氣了。
南辰躺在黑暗中,有點想哭的感覺。
她究竟在堅持個什麼勁。是真的在乎這個行為本身麼?恐怕並不是。
她懼怕的是躲在這件事後面的東西。
是被他得到後,再拋棄的恐懼。
得不到的,就總是在渴望。到手後,新鮮勁一過,就被擱置一旁。
不要說人,就連我們買的物品也總是如此。
她悄然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藉著窗外月光,望向床上的身影。
司空言面朝內側躺著,身體微微蜷著,一隻胳膊搭在一邊空蕩蕩的被褥上。
他在心裡指不定多恨她呢。
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面對他。
或許司空言也是這樣想的,因為第二天清晨,南辰醒來時,發現別墅裡只剩下她自己了。
司空言沒有給她準備小蛋糕和牛奶。
卻把蝸牛給餵了……
南辰憋屈沮喪的發了會呆,突然,冒出一個閃電般的念頭。
嗯!就這麼幹了,一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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