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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過裂隙,進入到異域之中。

只見原本荒草茂盛空無一物的空地,忽然多出了一棟住宅樓。

住宅樓整體呈”凹“字型,左右兩側相對,正前方是一個長方形主樓,上下六層都是長長的走廊,連著各家各戶,乍一看就跟教學樓似的。

不過跟正常的教學樓相比,這棟樓顯然屬於危樓,橙黃色的外立面到處都有脫落的痕跡,露出大片大片的灰褐牆體,有的地方甚至還裂開了恐怖的縫隙,大小不一,四處蔓延,觸目驚心。

而那些生鏽的鐵門,發黑的管道,以及燻得看不清面目的窗戶,無不表明,這棟樓的樓齡已經相當大了,或許盧宗平在它面前都得拱手稱弟。

場上眾人看到這棟建築並沒有太大反應。

比這更離奇更詭異的異域場景他們也都見識過。

與之相比,這都算是正常的了。

進入異域後,一行五人徑直向前走去,很快便來到住宅樓樓下。

就在這時,三樓某處走廊裡面,忽然躥過了一道身影。

看見那道身影,盧宗平目光陡然一凝:

“石文聰?!”

石文聰,正是他的好友,也是買下死印武器並帶隊進入這處異域的隊長。

眼瞅著石文聰一頭鑽進某間房屋裡面,盧宗平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雙腳往下一蹬,塵土飛揚間,身形暴然躍起,宛如一隻蒼鷹,驟然朝著三樓那處房屋撲去。

而當他掠進走廊中時,整個人卻如同落進水裡的石子般,瞬間消失不見。

看到這一幕,周建泰和徐思學全都是豁然變色。

他們條件反射的就要衝進一樓大廳追上去。

蘇墨卻突然伸手阻攔道:

“這裡不能走。”

“為什麼?”

徐思學急道:

“盧老那邊的情況明顯不對勁,我們不趕快追上去幫忙,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蘇墨冷靜回道:

“憑盧老的本事和底牌,應付那邊的情況並不難,反倒是你們一路闖進去,只會給他增添額外的麻煩。

而且就算你們要過去,走的也不該是這條路,這是一條死路。”

“死路?這哪裡是死路了?”

周建泰看著抬眼就能望穿的一樓大廳,一臉的困惑不解:

“不從大廳這邊沿著樓梯上三樓,便只能像盧老那樣當場跳進去,但只看剛才的情況也該知道,三樓走廊明顯有問題,不能輕易冒險。”

“三樓走廊確實有問題,但這一樓大廳同樣也有問題。”

蘇墨看了眼荒廢殘破的住宅樓,沉聲道:

“我這麼跟你們講吧,這棟樓看起來完好無損,實際上早已支離破碎,它們並不像對外展示的那樣整體砌在一起,反而呈現零零碎碎的散落狀態,並且裡面的空間也存在大範圍的扭曲。

可能你衝進三樓走廊直接就進了地下室,也可能你邁進一樓大廳轉眼就登上天台,還有可能你推開窗戶外面卻是無形的牆壁。

這整棟樓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絕不能按照以往的常規經驗來判斷,那樣一定會出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叫我在這裡幹看著嗎?”

徐思學望了眼三樓,眼神煩躁,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異域我也不是沒進過,我倒要看看這地方能危險到哪去?!”

眼瞅著徐思學徑直走向一樓大廳,蘇墨也沒再阻攔。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作為隊友,他已經盡到了應有的責任。

非要覺得自己頭鐵想去試試硬度,他也沒辦法。

看著徐思學心急火燎的往前走去,周建泰欲言又止,連忙追了過去。

沈盼夏見狀,不由得關心問道:

“不會出事吧?”

隊友才進來就折掉了,那未免也太不吉利了。

蘇墨抱住雙臂,無所謂道:

“吃個小教訓也好,這住宅樓連我都覺得有點麻煩。”

“很棘手嗎?”

沈盼夏仰起精緻的小臉問道。

蘇墨搖了搖頭:

“這個跟棘手沒多大關係,只是單純的麻煩,要想毀掉這整棟建築,可以說十分簡單,但要想從裡面找到倖存者,活捉造成這一切問題的幕後黑手,顯然並沒有那麼容易。

就像我剛才說的,這棟住宅樓已經碎了一地,它現在每一個小房間每一個小區域都能看成是一個個獨立的黑箱,這黑箱能夠一定程度上遮蔽精神感知,離遠了很難查清楚裡面到底有什麼。”

正說著,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

就見周建泰站在大廳門口,雙腿像兩根柱子一樣穩穩的釘在地上,雙手正伸進虛幻的水幕裡面,臉紅脖子粗的往外拽著什麼東西。

而很快,臉色發白眼神驚慌的徐思學便被他從裡面拉了出來。

剛一坐在地上,他便猛地深吸了幾口氣,滿臉的心有餘悸。

“怎麼了?”

沈盼夏跑過去,好奇問道。

周建泰也滿臉詢問之色。

徐思學嚥了口口水,總算穩下驚悸的心神,開口回道:

“我一進大廳就直接踏空,整個人直往樓下墜去,彷彿我剛才站的不是地面,而是頂樓的天台。

更關鍵的是,我看到樓底下有好幾只詭怪,就跟守株待兔似的蹲在那兒。

墜落過程中我受到了加倍的拉扯力,很可能就是他們搞的鬼。”

聽到徐思學的描述,沈盼夏和周建泰光是想想那場景,不由得感到渾身陣陣發冷。

4階確實很強大,但要從六樓直接摔下去,沒有任何防禦和減速措施,並且還是加倍重力,照樣有可能摔成重傷。

如果此時身邊圍聚著好幾只詭怪,哪怕只是白衫級……那分食的場面真是想都不敢想。

這一刻周建泰不由得感到十分慶幸。

得虧他聽了蘇墨的提醒,心裡保留了一份警惕,沒有一腳踏進去。

不然很可能就是一摔摔倆,一次折掉兩個。

這裡面的詭怪也太踏馬陰險了!

徐思學看向不遠處的蘇墨,同樣是滿臉的羞愧之色。

蘇墨像是未曾察覺到現場的複雜氛圍,淡淡的道:

“跟我來。”

伴隨著話音落下,他抬步向前走去。

方向竟然是一樓大廳左側的老舊外牆。

沈盼夏毫不猶豫的連忙跟上,36C都跑的顛顛的。

周建泰和徐思學雖然心有猶豫,卻也不敢出聲質疑,也都跟了過去。

來到牆壁前,蘇墨就像施展了穿牆術一般,整個人跨入牆壁後消失不見。

沈盼夏速度不停的衝了進去。

周建泰和徐思學一咬牙,也都跟著往裡走。

穿過牆壁,入眼所見赫然是一條廢舊空曠的走廊。

走廊左邊,立著一扇扇色澤不同的生鏽鐵門,不少鐵門都安裝了貓眼,有的鐵門上面還貼了門聯。

周建泰和徐思學敏銳的注意到左側第十二扇的鐵門,鐵門的門楣上貼著橫批“哈哈哈哈”,右邊的上聯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左邊的下聯是“哈哈哈哈哈哈哈”,上面還貼心的標了拼音。

不過他們之所以會關注這扇鐵門是因為——

“這是三樓石文聰逃進去的那間屋子!”

想明白這點,周建泰和徐思學全都感到不可思議。

有過走進大廳當場跳樓的體驗,他們都已經知道,這棟樓正像蘇墨所說的那樣,被拆成了一地零件,構成了一個巨大,複雜且立體的迷宮。

要想從這個迷宮裡面準確找到抵達目的地的最短路線,無異於是天方夜譚。

就連盧老在這裡都絕對做不到。

但蘇墨卻偏偏做到了。

一時間哪怕心高氣傲如徐思學,都給當場震住了。

“跟緊我,不要錯開腳步。”

蘇墨叮囑了一聲。

沈盼夏一臉怕怕的問道:

“墨哥,是不是這路線一歪就會掉進其他空間裡面?”

周建泰和徐思學也都臉帶問詢的看來。

蘇墨點了點頭道:

“的確是這樣,你們別看這走廊空蕩蕩的,踏錯一步就可能落入其他地方,所以要跟緊了,別亂跑。”

沈盼夏柳眉微蹙,擔憂的問道:

“我今天穿的鞋子有點滑,一不小心可能就滑出去了,要不咱們牽著手排成一排往前走怎麼樣?”

蘇墨想了想,好像也行,便點頭應下了。

沈盼夏眼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喜色,右手在裙邊擦了擦,立刻握住蘇墨的溫熱大手。

跟在後面的徐思學有樣學樣的伸出右手,滿臉期待的向她看來。

沈盼夏遞給他一截繩子。

徐思學:“?”

看著神色凝滯的徐思學,滿臉絡腮鬍的周建泰一把抓住他的細瘦胳膊,催促道:

“趕緊走,別落下。”

徐思學心不甘情不願的抓住繩子,跟綿羊似的,被牽著往前。

一路有驚無險的抵達第十二間屋子。

沈盼夏戀戀不捨的鬆開手,總覺得這條路太短了。

石文聰那傢伙為什麼不躥進盡頭的那扇門呢?

躥的遠點不好嗎?

滿心可惜之際,就見到蘇墨目光微微一凝,面前的一整扇鐵門立刻被壓成了一坨鐵塊。

看到這一幕,身後的周建泰和徐思學不由得瞳孔瞬間驟縮。

他們作為4階融合者,自然也能把鐵門拆下壓成鐵塊,但卻沒辦法像蘇墨這樣舉重若輕,看不出絲毫煙火氣。

而且最關鍵的是,整個過程中,他們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力量波動。

彷彿就是鐵門主動把自己給壓扁的。

這隻能說明蘇墨要麼掌握了某種獨特的力量,要麼擁有某件極為特殊的奇物。

無論答案是哪一種,都值得他們深深去敬畏。

這時,開門後的蘇墨,卻是微微皺起眉頭,大步踏入屋子裡面。

入眼是一個長方形的寬敞空間,放有餐桌的餐廳與置有布藝沙發的客廳連為一體,盡頭是一處小陽臺。

屋子裡面收拾得很乾淨,可能因為長期無人居住的緣故,落下了一層薄灰。

地板上印著一連串的雜亂腳印,一路蔓延到布藝沙發前,消失不見。

而在那張青綠色的布藝沙發上,赫然殘留著一個漆黑的人形。

彷彿是一整個人融化在了沙發上,留下了這樣的恐怖印記。

來到近前,略作打量,眾人的目光立刻被茶几上的雙節棍吸引了。

這件雙節棍是由棗木製成,表面上了一層油亮的清漆。

看起來普普通通,但卻是一件白衫級的奇物。

只不過此時此刻,這件奇物卻已經損壞了,連裡面的木芯都爆了出來。

再聯想到融化在沙發上的黑色人形,眾人彷彿都能腦補出那位絕望奮戰卻最終落敗的修行者。

那麼他的對手,又會是誰?

答案不言自明。

場上的氣氛陷入了沉默之中。

蘇墨邁步走向客廳左邊。

那裡有兩個臥室還有一個衛生間。

隨意掃了眼臥室,蘇墨的視線落在了衛生間的圓鏡上。

圓鏡裡的倒影見他望來,扯動嘴角,露出個猙獰笑容。

他拿起洗漱臺上的細長牙刷,刺溜一聲捅進了自己的左邊脖子裡,頓時鮮血飛濺。

與此同時,蘇墨感受到一股異力降臨到他身上,讓他去拿洗漱臺上的牙刷。

蘇墨順從的拿起了牙刷,一把扎進了鏡子裡,準確的扎進倒影的右邊脖子裡。

看著神色愕然脖子兩邊都在流血的倒影,蘇墨點了點頭,滿臉欣慰:

“對稱一下,就好看了。”

這時,不遠處聽到動靜的眾人全都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

一瞬間,諸多倒影紛紛出現在圓鏡上面。

所有鏡中人的臉上全都罩上了一層陰霾。

落在最後面的周建泰豁然暴起,碗缽大的拳頭豁然砸向徐思學的後腦勺。

鏡外的徐思學見狀,頓時亡魂大冒,扭身在地上來了個驢打滾,一腦袋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與此同時,鏡中的沈盼夏,精緻的小臉上陡然攀起一抹狠毒之色,抬手拿起那根爆開的雙節棍,尖銳的斷茬直往蘇墨脖子上插去。

鏡外的蘇墨卻動都懶得動。

這時,周建泰和沈盼夏也都反應過來了。

看著牆角捂著腦袋的徐思學,周建泰一臉的無語。

反倒是沈盼夏,眼見蘇墨根本不像徐思學那樣被假象動搖,念及他的信任,心中頓時大為感動。

轉而這感動又化作暴怒。

她一把衝到鏡子前,小手匯聚淡淡的靈力,猛地拍在了鏡子上。

伴隨著清脆的裂響,鏡中似是傳來了一聲慘嚎,有隱約的黑煙不斷從鏡子裡冒出,碎片紛紛掉落。

沈盼夏卻猶然覺得不解氣,抬腳將殘碎的鏡片踩得更碎:

“讓你把我照的那麼醜!”

“讓你把我照的那麼醜!”

“踩死你!下下輩子都別想投胎!”

……

蘇墨看向鏡子掉落後的牆壁,微微皺起眉頭。

那慘嚎的聲音似乎更加清晰了。

他抬手貼上牆壁。

猛的震碎。

淒厲的慘叫頓時從前方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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