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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霍去病,邵曦心中無比感慨。同為少年,看看人家十七八歲的時候在幹嘛?十八歲就受封冠軍侯,十九歲便升任驃騎將軍,二十一歲就達到了所有武將都向往的成就巔峰。與他相比,眼前的這些少年將軍,包括自己,又都算得了什麼?

只可惜天妒英才,如此曠古爍今之人卻是英年早逝,實在是令人扼腕嘆息啊!可惜!可惜!

感慨之餘,他竟思如潮湧,想要即興賦詩一首。於是喚來宮女送上筆墨紙硯,提筆便書下一首:

望塞北黃沙落日、嘆白駒骨瘦韁松

千里途征程未盡、三冬夜瑟瑟寒風

執劍圍篝、將士擊盾笑談中

金甲未解、旌旗獵獵舞長空

方年少壯志未酬、豪氣揚擲筆投戎

領三軍百戰沙場、解萬民八方相擁

策馬疾奔、震破敵膽弩弦繃

殺塵不絕、士卒用命憤在胸

戰難休邊關數載、狼煙起血染青鋒

待來日國泰民安、傳萬世不朽奇功

百勝班師、少年孱軀已努力

纏巾臥榻、尤念東青嘯碧空

去病、去病

只恨寒水遇冷冬

奈何、奈何

世事皆在命數中

歸兮、歸兮

鼓息旗偃過千年

樂兮、樂兮

地無南北世大同

書罷,擲筆而嘆!

不知道這冠軍侯是不是真的像自己一樣也穿越了,若是真的穿越了,是否曾長命百歲?

邵曦也就是仗著自己是文武脈外加雙經脈,感知和思考能力異於常人,不然就像他這樣一邊寫詩一邊看比武不累死他才怪。

就在邵曦又是作詩,又是瞎琢磨這會兒,李方榮的槍尖已將要扎到烏球兒的腳踝之上,但烏球兒卻仍未躲閃,只是將手中鐵鏈一抖,那沒入地面之下的鐵球倏然被拉了出來,恰好被拉至雙腳之前擋住了槍尖的來路。

那李方榮將這一套梅花槍術也是練得相當純熟,眼見槍尖被鐵球擋住,此招已無法建功,便順勢手腕一扭,以後手為鎖,前手為管,後壓前挑,將招式變為第八式“鳳凰點頭取咽喉”,將槍尖挽出幾道槍花,直奔烏球兒的咽喉刺去。

看到李方榮變招,邵曦心中暗自叫好,從第一招就開始的變化,到現在的臨機應變都顯得流暢順滑,嫻熟自如,看不出絲毫的刻意之感,反而像是提前便預知了對方的反應一下。

烏球兒從之前與朱義誠對戰直到此刻雙腳都沒有離開原地,只是一直在用鐵鏈和鐵球在應對著對方的進攻,雖招法看似簡單,但每一次都很實用,絲毫都不花哨。

見李方榮這一槍朝著自己的咽喉刺來,烏球兒還是沒有躲閃,只是簡簡單單地抬起手臂,用扣在手臂上的鐵環去阻擋襲來的槍尖。

這個舉動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大家都以為他會移動腳步躲開,卻不想他只用這麼一個簡單的方式便化解了對方的進攻。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把明明很簡單的事情想得很複雜,就像剛剛這一槍換做很多人會選擇各種閃避的方式,格擋的方式,但不論哪種方式都離不開腳步的移動,久而久之就認為自己所選擇的就是正確的,但其實有時候事情就這麼簡單,只需要一抬手。

當然了,這麼做也是需要足夠的功底和自信,也不是說每個人這樣做都能擋住這一槍。

李方榮見烏球兒抬起手臂想要擋下他這一槍,於是身子一轉又變化出了新招式,使出了梅花槍術中的第三十二式“白猿轉身掃眉槍”。

原本這一招是要掃人腦袋的,不過烏球兒的身材太過高大,這一槍便直奔腋下掃去。

這一掃勢大力沉,形似棍法,若是被槍尖掃到那也是皮開肉綻,若是被槍桿掃到那就是骨斷筋折,別說此刻雙方都是穿著布衣,就算是在戰場上穿著鎧甲的敵將捱上這一下,也會立時被掀落馬下束手待斃。

因為此前烏球兒已將手臂抬起,此時腋下正是一個很大的空當,再想收回手阻擋已然是來不及,所以李方榮的這一槍再沒留後手,而是用足了勁道全力掄出,力求一擊取勝。

除了南趙使臣,觀戰的所有人都興奮異常,誰都看得出這一擊已是避無可避,烏球兒註定是要結結實實地捱上這一槍。

但邵曦此時卻暗暗地搖了搖頭,感嘆這李方榮還是太年輕了,沒有與真正的高手交過手,在實戰經驗上還是有所欠缺。

從一交手開始,邵曦便在觀察李方榮的武功路數,除了判斷出他槍術的出處以外,再就是他的武功修煉方式。與之前朱義誠一樣,李方榮的武功修煉也屬於中乘,是典型的近戰模式,也就是沒有修煉像樣的功法。

要知道,缺少了功法的修煉,元氣便無法有效的外放,雖然可以在身體和兵器的表面形成氣芒,但卻無法真正的將元氣外放,在身體周圍形成真正的氣盾,更不要說元氣脫體形成遠端攻擊。因為常年沒有修煉功法,所以自然對功法的認識就會相對淺薄,在實戰中便很難將功法的因素考慮進去。

此刻的李方榮便是如此,他已認定這一槍必定會對烏球兒造成極有效的打擊,所以才毫無保留地全力掃出了這一槍,也正是這個決定,註定了他此次比試的落敗。

就在手中這杆大槍即將掃到烏球兒腋下之時,卻見烏球兒身體周圍突然被一層淡藍色的元氣所籠罩,此時的烏球兒就像是站在一個巨大的水泡當中,而這巨大的藍色水泡卻是氣勁凝實,力道外放,韌中有剛。

砰!

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支巨大的鼓槌砸在了巨大的鼓面之上,發出來的聲響震得周圍眾人的耳膜都生疼。

再看此時的李方榮,手中的綠沉吞龍槍早已脫手飛得老遠,而雙手的虎口已被震裂,在不停地發抖,此刻李方榮正一臉震驚地望著眼前的烏球兒,似乎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

這個場面邵曦太熟悉了,他之前數次與人交手都是利用氣盾來抵消對方攻擊的,在青山城對付梁道乾那次也是用氣盾將對方震飛的。這李方榮還算不錯了,只是長槍脫手,人還沒有飛出去,說明內功底子還是很紮實的。

這就是沒有修煉功法的缺點,元氣無法外放,進攻只能近戰,防禦只能依賴躲閃和格擋,無法在體外形成氣盾。所以當年老吳一再強調要修煉就修煉上乘武功,定要四法皆修,否則便會出現眼前這種狀況。

假如李方榮也修煉了功法,他這一槍便不會實打實地掃上去,而是會以槍罡的形式元氣外放。如此一來,就算對方開了氣盾,也只是元氣相爭,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連手中的長槍都被人家給震飛了。

李方榮抬頭看著眼前的烏球兒,又看了看落在遠處地面上的綠沉吞龍槍,心知自己已經落敗,於是拱了拱手,一聲不響地走到遠處將長槍拾起,返回人群之中。

這一下場面就有點尷尬了,連輸了兩場,搞得那幫武臣都有點坐不住了,雖然他們心知自己上來也未必就有全勝的把握,但是自家孩子輸了,臉上也還是掛不住的,所以個個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聖上之前發過話,不讓他們自己上去,如今只能指望看看哪家的公子能給他們爭回點面子。

人群騷動了一陣後,漸漸地安靜下來。此時,才到了最尷尬的時候,因為再沒看到有人上場。

打輸了不丟人,被人打得沒人敢上場了才是最丟人的。坐在高臺之上的蕭常毅也有點坐不住了,這才敗了兩場便無人敢上陣了,他這個皇帝坐在這兒有點掛不住臉了。

站在一旁的曹公公此時看出了蕭常毅的臉色有點不對,於是還沒等聖上發話便走到臺前高聲喊道:“可還有人願意下場比試?”

眾人聽到這一嗓子,全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武臣落座的方向,都想看看還有誰肯站出來。

沒動靜……

“咳咳……”

曹公公尷尬地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再次喊道:“可還有人願意下場與南趙武者比試?”

“我來試試吧!”

終於!終於是有人打破了這種尷尬場面,不管是在場的眾人還是坐在高臺上的蕭常毅此時都鬆了口氣。

蕭常毅將曹公公叫到身邊耳語了幾句,曹公公又轉身回到臺前大聲地宣佈道:“聖上有旨!這第三場比試無論誰勝誰負,今日比武都算結束,文武百官及各位外邦使臣返回麟德殿繼續之前的酒宴,聖上將對此次前來朝貢的各位使臣追加賞賜。”

邵曦聽完蕭常毅的這道旨意,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的確!如果連輸三場的話也沒有再比下去的必要了,與其尷尬在這裡,還不如自己提前定出一個場數,不管輸贏,打完就走,免得像剛才那麼尷尬。另外還要給這些使臣追加賞賜,那意思就是“封口費都給你們了,回去以後別瞎逼逼。”

直到聽完了聖上的旨意,大家夥兒這才想起來剛剛是誰喊了一句“我來試試”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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