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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左右張望之時,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頎長的白麵少年。

只見這少年一身黑色長袍,書生打扮,穿著極其簡單。一條黑色布帶束於腰間,披散的長髮也是用一條黑色的髮帶簡單地束於身後,令人意外的是他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雲紋踏雲靴,明顯是修武之人才會穿的靴子,這半文半武的打扮倒是讓邵曦感到非常好奇,難道這也是個文武兼修的少年?

少年面容清瘦,面色慘白,看似大病初癒一般,雖眉目清秀,卻是眼帶憂鬱,神情寥落,看上去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手中反擎著一柄墨山烏金劍,入場時步伐緩慢,不急不躁。

邵曦正想打聽此人是誰,身邊的一位官員卻主動向他講起這個少年。

“你別看他病懨懨的,這可是冠軍大將軍趙長盛的公子,名喚趙文煊,如今受封振威校尉,這位公子可不得了,能文能武,還自創了一套劍法名曰八道劍。”

“呦吼!年紀輕輕就自創劍法,這不是個天才嗎?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見識到他這套八道劍?”

“看他執劍上場,想來今日定會讓我等見識到他自創的這套劍法。”

“那我可得好好的看看。”

說完,眾人便將目光轉向了場中的二人。

趙文煊並沒有像之前二人那般拱手抱拳自報家門,就更別提報不報兵器的名字和重量了,只見他微微躬身向烏球兒點了下頭,就算是行過禮了,然後便反手執劍背於身後站在那裡,並沒有主動發起進攻。

烏球兒也點了點頭,也站著不動,於是這二人便在場中面對面站著,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動手。

這就有意思了,誰都不想先動手,都想等著對方先來,於是兩個人便在大家的注視下就這麼站著,不動手甚至不說話,就這麼彼此盯著對方。

這個場面就更尷尬了,蕭常毅心說你們玩我是不是?這得站到什麼時候去,難道站到天黑?

邵曦雖然知道雙方都想以靜制動,後發制人,但這兩個人站的時間也太久了!這又不是玩“123木頭人”,這還一大幫子人等著開飯呢!

就這樣不知道又站了多久,可能兩個人也都覺得站得太久了,再站下去實在不好意思了,於是二人出手了,是同時出手。如此默契讓看熱鬧的人都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提前商量過?是不是提前準備了劇本來演他們?

烏球兒抖動手中的黑鐵鏈,抬腳朝著腳邊的黑鐵球踢了一下,只見黑鐵球如同一個足球一般直直的朝著趙文煊飛了過去。

此時的趙文煊已經凌空躍起,在黑鐵球飛到之時恰好用腳一點黑鐵球,身體再次躍升了一個高度,在空中將手中的墨山烏金劍反手轉正手一劍刺出,口中唸了句“道貌岸然。”

一道墨色劍芒從墨山烏金劍的劍尖直射而出,朝著烏球兒的面門飛過去。這道劍芒的形態很是特別,形似飛雲捲動,狀如濃墨入水,明明是一個武功的功法使元氣所化形態,卻盡顯著文人的風采。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邵曦心中頗為震驚。記得老吳曾經說過,當某種武功功法進入“化氣境”後,便可將體內所外放的元氣具象化,也就是呈現出具體的外觀形態。而眼前趙文煊這如同點墨入水般的元氣形態,不正是具象化的表現嗎?難道此人已入“化氣境”啦?這怎麼可能?

不過很快,邵曦的疑惑便得到了答案。

只見那道元氣在即將到達烏球兒的面前時卻自然的化開,使原本刺出那一劍的點攻擊變成了面攻擊,這就如同出手時是握著拳的,在臨打到對方時卻化拳為掌了,將攻擊的面積擴散,等於是人為地減弱了攻擊強度。

武功功法的主要作用是將外放的元氣凝聚化形,以某種形態脫離身體或兵器,達到遠端攻擊或是化盾防禦的實用目的。那麼在境界較低的時候,為了使攻擊更具殺傷力,便只能以最簡單的形態將元氣外放,而不會去刻意追求元氣的形態具象化。

可眼前的趙文煊卻是反其道而行,功法刻意追求元氣外放時的形態凝聚,卻犧牲了所發出元氣的攻擊強度。這是一種本末倒置的行為,就好像你的武功招式再漂亮卻不能實戰,那也只是花架子而已,難道趙文煊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為了好看才創了這套劍法?

邵曦不相信一個將門之後會只是為了好看而費盡心思去創一套劍法,若是些富家公子,紈絝子弟追求些風花雪月只求其表,不求其裡的東西倒也不足為奇,但身為一個武將之後,在武學上的研習必定是追求有效實用,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去研究這樣一套劍法。

此時,趙文煊的劍氣就快要打到烏球兒的面門上,卻見烏球兒將手中的鐵鏈向前一抖,從鐵鏈上脫體而出一道猶如靈蛇般的元氣帶。

那元氣帶與趙文煊的劍芒相碰後發出“砰”的一聲,聲音不是特別大,卻將迎面而來的劍芒輕鬆化解,餘下的氣勁朝著趙文煊飛了過去,這種連消帶打的方式,邵曦在之前與丁裕安的交手中曾經用過。

如果之前趙文煊的那一劍是力求攻擊的一劍,那麼依照眼前兩個人的武功境界,元氣相碰後至少是相互抵消的結果,而正是由於趙文煊過於追求元氣外放時的形態,造成了攻擊力的不足,才形成眼前這種被動的局面。

被動歸被動,但趙文煊相較於烏球兒還是有一樣優勢的,那便是身法。

只見那道元氣帶還沒飛到趙文煊身前時,趙文煊便已將身子一擰,避開了對方這道元氣的攻擊線路,借勢揮出了他的第二劍,依然是口中念道:“道骨仙風。”

這一劍是自下而上朝著烏球兒的手臂揮了出去,一道墨色劍氣隨著劍尖劃過的方向如同潑墨一般的向著烏球兒的小臂飛斬而去,若是氣勁足夠且命中目標,就算烏球兒的手臂再粗壯恐怕也要傷筋動骨。

可就在這道劍氣飛過大半程之後,剛才的那一幕又發生了,劍氣逐漸的化開,減弱了攻擊力度,此時就算真的打在烏球兒的身上,頂多也只是增加一些疼痛感,卻無殺傷之力。

邵曦看著躍在空中,一身黑色長袍的趙文煊,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此人從氣質上便看得出是一個斯文內向、不喜殺伐之人,他所創的這套劍法,功法如此追求形態而不求殺傷,絕對是他有意而為。

這八道劍其實就是一套專門用來切磋的劍法,而不是用來殺敵的。既是切磋的劍法,那自然便是發之凌厲,落之輕柔,只講求交手的過程而不以傷人為目的。

能將與人交手變得如此寫意,邵曦內心之中禁不住也暗暗地欽佩,不愧是家學淵源深厚,少年天才。能做到把將門之風的殺氣如此收斂,也並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

雖然在場觀看比試的人數眾多,但能真正像邵曦這樣看透其中內裡的人卻寥寥無幾。此刻立於場中的烏球兒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打架便是打架,打架就要盡全力,這就是他的行事邏輯,所以趙文煊這種以切磋為本意的劍法在他眼中與其他人的武功並沒有什麼差別,他要做的只是盡全力打敗對方。

眼見這道劍氣朝自己的手臂飛來,烏球兒的處理方式依然是簡單粗暴。將手中鐵鏈回拉,把原本飛出去的鐵球拉回來的同時手也向後縮了回來,再次抖動手中鐵鏈甩出一道鏈風,橫著朝身體右側飛去,與趙文煊那道縱向飛來的劍氣正好成十字形碰在一起,又是發出了“砰”的一聲。

從兩個人一動手開始,這武功招式的變化及功法的運用說起來都是相當複雜的,可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石火之間發生的,這兩招的變化當中,其實二人都進行的很複雜的操作,只是這一切都進行的太快,瞬間便都完成了各種變化,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與之前一樣,烏球兒的鏈風在抵消了趙文煊的劍氣之後,仍是餘勁未消,朝著趙文煊飛去。趙文煊將身子一沉,重新落回地面,這一擊貼著頭頂飛過,但雙腳剛一著地,趙文煊便利用身法的優勢朝烏球兒身後的方向躍起,在身體騰空的過程中再次刺出一劍。那道劍芒直奔烏球兒的右耳而去,趙文煊口中念出了第三劍“道聽途說。”

邵曦這會兒算是整明白了,合著這八道劍應該一共就是八劍,每一劍都以“道”字開頭的成語命名。

“道貌岸然”的“道貌”是攻擊面部;“道骨仙風”的“道骨”是攻擊手臂;“道聽途說”的“道聽”是攻擊耳朵……

邵曦覺得這個挺有意思,八道劍裡八個“道”,不知道一會兒這趙文煊還能“道”出個什麼來?邵曦一下子便來了興致,抻著脖子認真地觀看起場中二人的比鬥來。

“要不我也創個八道劍?每一劍的名字就分別叫——國道、省道、縣道、鄉道、村道、快車道、慢車道、人行道好了!”

“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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