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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烏球兒平日裡就這麼個打法,還是今天被趙文煊給惹生氣了?總之,邵曦覺得他這簡直就是在耍流氓,絕對有追打落水狗之嫌。
趙文煊本來就很艱難地減緩了鐵球飛來的速度,結果被烏球兒這一腳鐵球反而提速了,不過好在之前鐵球在空中有了一瞬間的停滯,給了趙文煊一點反應時間。
眼看著用氣旋控制鐵球的辦法行不通了,趙文煊乾脆將劍橫在胸前,右手持劍柄,左手推劍身,執行氣海將劍向前平推出去,勉強在身前形成一道半弧形的氣牆。就這嘴裡還忘不了唸叨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看趙文煊擺出的姿態,再加上他口中念出的那一句,邵曦便知道此戰他已落敗。
不管是刀劍還是槍棍,凡是這種長型的兵器一旦橫持那便是已陷入防禦狀態了。雙方交戰應是互有攻守,一般即使防守也是想辦法以守轉攻,兵器橫持基本上就等於宣佈了放棄進攻,專於防守。
打到這種程度,敗已是遲早的事情了。
況且,他嘴裡還唸了那麼一句,明顯這一招就是用來脫身的。
烏球兒踹這一腳時是帶著元氣勁道的,那鐵球不但速度加快了,同時所挾帶的氣勁也加強了,如同一顆炮彈一般打在趙文煊面前的氣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趙文煊本就已經現出了頹勢,再加上此時倉促應對,面前的那道氣牆被鐵球瞬間擊破,貫以剛猛元氣的鐵球直接打在了他橫在胸前的那柄墨山烏金劍之上。
隨著“當”的一聲金屬撞擊聲,趙文煊整個人也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由於這一擊的力量實在太大,趙文煊在空中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姿態的控制能力,顯得非常狼狽,此時若是摔在地上搞不好會身受重傷。
其實此時趙文煊多多少少已經受了一些內傷,還好倉促之間他以最後的一點元氣化出一道氣牆,替自己做了個緩衝,不然的話此時很有可能已經口吐鮮血,重傷昏迷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一戰勝負已分,烏球兒已是三戰三捷。照理說,此事應該到此為止了,可不知道是烏球兒打得興起了,還是剛剛趙文煊以身法的優勢圍著他來來去去的邊閃避邊進攻,讓他誤以為是對他的戲耍,總之此時烏球兒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狂躁,並沒有打算就此罷手的意思。
邵曦轉頭看向烏球兒,只見這時的烏球兒兩眼通紅,面目甚至有些猙獰,與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似乎正處於某種情緒的爆發狀態,難怪南趙使臣會將他用鐵鏈鎖起來,原來這哥們兒情緒這麼不穩定!
眼見趙文煊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烏球兒向前急趕了幾步,揮舞手中的鏈球狠狠地向地面砸了下去。
只見今日比試之中從未見過的,最大的一道氣刃沿著地面破土而行,直向趙文煊襲了過去,所過之處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土溝。
此刻的趙文煊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人在空中完全失去姿態以後根本就無法做出任何防禦,而烏球兒這一下看起來也是盡了全力,邵曦怎麼看都感覺事情要不妙,烏球兒這是下了殺手,要直接廢掉趙文煊。
這只是比武,不是上陣殺敵,理應點到為止。更何況之前蕭常毅已經發了話,雙方在比武的過程當中不可傷人性命,否則嚴懲不貸。
可是看眼前這種狀況,事情好像有點要失控。此刻烏球兒的情緒如此不穩定,當然不會記得之前講好的什麼比試規則,若是任由他這一擊打在趙文煊身上,那必定是會出亂子的。
聖上怪不怪罪先不說,坐在一旁觀戰的那群武臣首先就得跳出來。將門之家常年為國征戰,本來家中男丁就少,若是在這校武場上見自家的孩子丟了性命,這幫老傢伙不上來拼命才怪,那到時候還不亂套了?
事已至此,邵曦也來不及多想,一個縱身便躍了出去。在鐵球打在趙文煊身上之前,邵曦在空中一把將趙文煊扶住,緊跟著執行氣海將元氣迅速而充分地外放,一道堅實的氣盾將邵曦與趙文煊二人護在其中。
砰……
別說是氣盾之內的邵曦與趙文煊,就連坐在遠處觀戰的眾人都被這巨大的聲響震得忍不住捂住耳朵,可見烏球兒那道氣刃與邵曦的氣盾相撞時是如何的劇烈。
氣刃與氣盾相互抵消,同時都消失了,但兩道元氣相碰產生的餘波將場中三人周圍的塵土蕩得四處飛揚,就像是起了一陣大風一樣。
邵曦扶著趙文煊剛一平穩落地,還沒來得及關心一下趙文煊的傷勢,烏球兒便不依不饒地衝了過來,將手中的鏈球一抖,朝著邵曦跟趙文煊二人就打了過來。
邵曦忍不住在心中罵了聲娘,心裡說:“你丫有完沒完?這都已經分出勝負了還沒完沒了的,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呀?還是本來腦子就不好?”
也懶得廢話,準確地說也沒機會讓邵曦廢話。就在那鐵球眼看便要打到二人面前之時,邵曦就像之前烏球兒那樣抬起一腳便將鐵球踹了回去。烏球兒毫無思想準備,鐵球突然就飛了回來,直接撞進他懷裡。
這一腳也是帶著氣勁的,那鐵球撞入烏球兒懷中之時,烏球兒一把抱住了鐵球向後“噔噔噔”地退了幾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下的衝擊力讓烏球兒頭腦清醒了過來?只見他叉著腿,抱著那個大鐵球坐在地上,一臉驚訝與不可思議地看著懷中的鐵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又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邵曦和趙文煊,似乎不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又似乎對此刻自己抱著鐵球坐在地上感覺很疑惑。
邵曦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撇了下嘴。難道這哥們有間歇性失憶症?自己剛剛乾過的事兒,自己現在都覺得莫名其妙?不過既然他已經老實了,暫時也沒必要去理他,還是先看看趙文煊的傷勢如何。
“你沒事兒吧?”
趙文煊聽到邵曦這句關心的問話,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的慘白之色比上場時又加重了許多。
“謝了。”
也沒有多餘的廢話,對邵曦道了聲謝後,趙文煊提著手中的墨山紫金劍,另一隻手捂著胸口緩步離開場中,返回人群。
看著趙文煊離開的背影,邵曦心中感嘆道:“還真是個性格內向的人,安安靜靜地來,又安安靜靜地走,真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回頭看了看依舊抱著鐵球坐在地上的烏球兒,邵曦再次搖了搖頭,總算是打完了。剛才聖上不是說過了,三場打完無論誰勝誰負都要開飯了,那還不抓緊?
邵曦對誰輸誰贏一點兒都不關心,他只盼著早點兒回麟德殿開飯。今早來時連口稀飯都沒喝,之前又跟人吵了一架,還挺消耗體力的,這會兒早就覺得餓了。
還是那句老話: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正在邵曦轉身準備離開場中之時,卻出人意料地被烏球兒叫住了。
“你等等,我要跟你打。”
邵曦一聽,心說:“啥?你要跟我打?你都打了三場了,還沒打夠?你特麼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壓根兒就沒心情在這兒陪著他瞎胡鬧,邵曦瞥了他一眼,轉身又要離開。哪知道這哥們急了,把大鐵球往地上一扔,“撲稜”一下站了起來。
“你別走!我要跟你打!”
看起來這哥們兒是真急了,起身之後直接便朝邵曦走了過來,身後的那個鐵球被他帶得“嘰裡咕嚕”地亂滾,他卻如同毫無感覺一般。
邵曦對著走到自己面前的烏球兒說道:“打什麼打?你都打夠三場了,趕緊回去開飯,我餓了!”
“不行,你比他們三個都厲害,我要跟你打一場。”
這個一直都不怎麼開口說話的胖子面對著邵曦突然話多了起來,而且看起來想與邵曦比試的慾望還特別的強烈,難不成真是個武痴?
“咱能不能別鬧了?剛才聖上都發話了,打夠三場無論誰輸誰贏都回麟德殿開飯,你別影響我吃飯好不好?你不餓,我還餓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你打一場,你要是不和我打,我今天就不讓你離開這裡。”
邵曦立馬就急了,“我說你講不講理?講好了打三場,你打也打完了,我又沒想挑戰你,你幹嘛揪著我不依不饒的?”
“打三場是你們說的,我沒說!你不挑戰我,現在我要挑戰你。”
瞬間一個頭兩個大。不!是一個頭三個大。這種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勁兒怎麼那麼熟悉?邵曦此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空在這陪你胡鬧,我要去吃飯了,你找別人吧!”
“不行,不跟我打過你就不能去吃飯。”
“你管我!我吃不吃飯還要你管?我才不和你打。”
邵曦被他氣得一翻白眼。
“我也不管,你不跟我打,我就不讓你去吃飯。”
“我靠!我今天就不跟你打。”
“我今天就要跟你打。”
“愛找誰找誰去,我不跟你打。”
“我誰也不找,我就要跟你打。”
“不打不打。”
“打……”
一剎那,邵曦愣住了,他知道那種熟悉的感覺是什麼了。
這不就是個男版的烏日娜嗎?還特麼是個加大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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