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人聽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二章 吃飽了再打,霜雪照曦言,離人聽雪,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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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那麼煩,能不能別像個女人一樣糾纏不休的?這與你的形象反差實在太大了。”

“女人?女人是什麼樣子?”

“呃……”

邵曦一下子被烏球兒給問住了。是啊!女人什麼樣?他這輩子接觸過最多的女人就是他老媽,一個一天到晚嘮嘮叨叨抱怨他賴床,罵他不講個人衛生的女人。

至於其他女人什麼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再看看烏球兒那憨頭憨腦的樣子,也難怪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總之,你別磨磨唧唧地纏著我,反正我是不會和你打的。”

“我怎麼纏著你了?我只是想和你打架,我打架從來不磨嘰的。”

此時,坐在遠處高臺之上的蕭常毅看到三場皆敗,心中有些不悅。剛才雖然邵曦出手救下了趙文煊,但輸了就是輸了。

正起身準備擺駕麟德殿,卻見邵曦與烏球兒站那裡不知在說些什麼,於是出於好奇便也走了過去。

“三場比試已經結束,你二人為何還在此處閒聊?”

邵曦一見蕭常毅來了,趕忙上前行禮,嘴裡抱怨著“就是說,三場都已經打完了,應該回去開飯了,可這胖子不知哪根筋不對,非要與我打一場,這不是有點莫名其妙嗎?”

“哦?他有意與你再打一場?”

“是啊!我都跟他講了,陛下您已經發過話,三場打完不論誰輸誰贏我們都回麟德殿開飯,我這會兒正餓得慌,急著開飯呢!”

邵曦一句話把蕭常毅給逗樂了,這小子上次在麟德殿赴宴之時就是一副吃不飽的樣子,今天又吵著餓了,還真是個吃貨。

“既然他想和你打,你與他打便是了,我也很感興趣,想看看你有什麼辦法來應對他如此強悍的攻擊,至於開宴之事可以稍微等等,等你們打完了管飽管夠。”

邵曦心裡又開始罵娘了,“你這皇帝老小子不地道啊!到你們家吃口飯怎麼這麼難?上頓飯費了那麼多唇舌才讓我吃飽,今天來了先是吵架,這會兒又要打架,在你這兒想吃口飽飯怎麼那麼多屁事兒?”

“陛下,您這就不對了,您說過打完三場就開飯,怎麼說話不算數?他那麼胖當然抗餓,我拎著個空肚子給他打豈不是很吃虧?”

說完,邵曦轉頭又問烏球兒,“你難道不餓嗎?”

誰知這句話剛出口,就聽到烏球兒的肚子“咕嚕嚕”地叫了兩聲。

蕭常毅一瞧,得!先開飯吧!不過今天的酒宴不在麟德殿進行了,就直接在這校武場上開宴。先吃飽,吃飽以後再讓二人比武。

邵曦這會兒是真覺得腦殼疼,想吃這口皇家的飯是真難啊!不過這也沒辦法,聖上都發話了,那就先吃飯吧!吃完了還有得鬧騰呢!

為了不影響後面的比試,蕭常毅給邵曦與烏球兒兩人單開了一桌,中間什麼致辭啊,講話的二人一概不參與,悶頭吃就行。為了能讓兩人吃飽,蕭常毅還特地命人直接就給二人上了一份全羊宴,這兩個人就像兩條餓死鬼,一人抱著半隻羊瘋狂地啃咬起來,看上去就像上輩子沒吃飽過一樣,惹得眾人為之側目。

烏球兒倒還好說,本來樣子長得就粗獷,吃相差一點也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可邵曦這就有點過分了,你好歹穿著四品的官袍,能不能有點形象?這吃相比烏球兒還難看,實在是讓在場的眾位官員看不過眼。

他們哪裡知道,邵曦從小便在草原長大,打小就是這麼個吃法,也沒人教過他吃東西要小口小口的細嚼慢嚥,在草原這十年從來都是吃飽就得,一吃飽就被老吳拎去練功。

烏球兒這會兒看邵曦的吃相都有點看傻眼了,心說:“打不打得過他不知道,但吃我肯定是吃不過他,這貨長得比只羊沒大多少,那半隻羊不知道被他吃到哪裡去了。”

這倆貨說起來也是半斤八兩,一人半隻羊風捲殘雲一般地消滅掉。兩個人此刻都伸直了腿挺著肚子,拎著酒壺往嘴裡灌酒順順食。

烏球兒拍了拍自己那肥大的肚皮,滿意地打了個飽嗝,抹了抹嘴,起身走到場地中央。

“我吃飽了,你也吃飽了吧?吃飽了就來和我打架。”

邵曦也抹了抹嘴,對著烏球兒高聲道:“我不佔你便宜,你前面已經打過三場了,再跟我打就是第四場了,體力和元氣都需要恢復,我等你恢復好了再與你打。”

“我吃飽了就都恢復好了,你沒佔我的便宜,過來跟我打就是了。”

“那可不行,你之前好歹也打了三場,我現在就跟你動手,就算打贏了也是勝之不武。要不這樣,將你手腳上的鐐銬去掉,沒了限制再跟我打才算得上是公平。”

聽了邵曦這句話,烏球兒轉頭看向了南趙使臣,那眼神中似有一絲乞求。看來雖然他已脫了奴籍,但實則與奴隸並無不同,只是南趙皇帝想利用他來作為與人比武供其賞樂的工具罷了,根本不是出於善心。

南趙使臣面露狡黠之色,笑眯眯地說道:“給他解開鐐銬並非不可,只是一會兒動起手來,若是他失了控制傷到閣下那可怪不得我們,閣下最好自己想清楚了。”

邵曦心知對方此話不無激將之意,同時也帶著些許的傲慢。前面三場連勝已讓他對景元武者起了輕視之心,故而出言譏諷。

“打輸了,受傷了都是我自己沒本事,與他人無關,我只求個公平,對方手腳都被拴了起來,就算我打贏了也面上無光。”

“既如此,我與他開啟便是。”

說完,南趙使臣走入場中將烏球兒手腳上的鐐銬解了下來。那烏球兒可能是戴這東西帶久了,手腳被解開後一臉的開心,不停地活動著自己的手腳,看起來很久沒這麼自在過了。

看到這裡邵曦心想不打也不行了,於是便開始脫衣服。

沒錯,就是在脫衣服。身上的官服他穿著實在是不舒服,現在要出去打架當然要把它脫下來,穿著自己的衣服活動起來才方便。

脫掉那身囉裡八嗦的官服之後,邵曦穿著自己的青色衣袍,拿著摺扇走到了校武場的中央。

烏球兒看到邵曦走了過來,嘿嘿一笑,憨憨地說道:“我摘掉了手腳上的鐵鏈,你可要小心了。”

邵曦將手中的摺扇一展,也是一臉揶揄的說道:“我脫掉了身上的官服,你也要小心了。”

烏球兒又是嘿嘿一笑,可是下一個瞬間臉上的笑容卻突然的消失了。一聲低喝,如同與趙文煊對戰時一樣,一腳將地上的鐵球朝邵曦踢了過來,看得出速度更快,力量更大。

邵曦一看還來這招?原地一個轉身側踢生生地將那個鐵球一腳又給踹了回去,第一招便與對方來了一個硬碰硬,估計烏球兒也沒想到。

烏球兒伸手接住被踢回來的鐵球,忍不住喊了一聲“好!”

叫好歸叫好,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烏球兒將鏈球一掄,仍是一道氣刃向邵曦襲去。

可就在氣刃發出之後,烏球兒卻發現自己打了個寂寞,邵曦剛剛站立的那個位置上根本就沒有人。

烏球兒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這不見鬼了?剛剛還站在自己面前,怎麼眨眼的工夫人就不見了?正在愣神之時,就聽身後有人叫他。

“發什麼呆?我在這裡。”

轉身看去,只見邵曦正悠閒地搖著摺扇站在自己的身後。烏球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似乎在納悶身法好的見得多了,怎麼這個傢伙像個鬼魅幽靈一樣完全無法察覺?

別看烏球兒樣子長得憨憨的,但在武功修煉方面卻是極有天賦的,與人對戰時對形勢的判斷和反應能力也非常的迅速。當他看到邵曦身法如此了得,自己的攻擊無法有效打到對方時,心中其實已經有了想法。

只見他將那巨大的鏈球在頭頂掄得“呼呼”作響,在貫以元氣之後突然將鐵鏈送出,讓整個鏈球在身體周圍畫了一個巨大的圓圈,同時也在自己身體的周圍發出了一道範圍極廣,氣勁極強的元氣環。

這目的其實很簡單,你邵曦不是身法好,能圍著我躲來躲去嗎?那我乾脆就發一招無死角的攻擊,我看你還能往哪兒躲?

不得不說,邵曦的確有些輕敵了。因為看了之前幾場烏球兒與他人對戰,他自認為已經掌握了烏球兒進攻的特點和套路,那就是以球和鏈作為攻擊導向再貫以元氣,要麼以球發出氣刃,要麼以鏈發出鏈風。總之都是有指向性的攻擊,那麼他便可以憑藉自己身法上的優勢,尤其是剛剛學會的“花間舞”來進行小範圍的閃轉騰挪。

所以當烏球兒發出這一招時,他雖然已閃至烏球兒的身後,但他卻發現這道元氣攻擊還是朝著自己而來,心中不覺得也是一驚。

驕兵必敗!這對邵曦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教訓。

由於此時他覺得形勢盡在掌控,所以在閃至烏球兒身後之時並沒有做太多的防範,而攻擊襲來時他既來不及提氣縱身,也來不及執行氣海開出氣盾,只能是硬生生的接下這一招。

砰……

這道內力強勁的環形氣刃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邵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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