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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邵曦帶著老吳奔著提前跟張綬打聽好的大將軍府而去。

老吳的腋下夾著那個長條的木盒,裡面裝的正是赤虎咬銀刀,二人也沒騎馬,只是這樣一路溜溜達達地便去了,如同尋常串門一般。

大將軍府從外面看上去比相國府要高大奢華一些,雖然與景元帝國的高官府邸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但在南趙國內這已經算是相當氣派了。

邵曦明知道韓增會派人暗中監視自己,但就是這麼大大方方地來到大將軍府拜會。正如他自己昨日所說,他現在跑到大將軍府幹什麼,韓增都會認為他是在幫自己找證據。

因為怕傅佐良會找藉口拒絕自己的拜訪,所以邵曦在讓僕人通報之時便直接將那個木盒交給了僕人,告訴僕人大將軍見了此物之後定會接見自己,請僕人代為轉交。

果然不出邵曦所料,不久之後僕人來到門前請邵曦與老吳二人入府。進門的時候老吳還在嘟囔這大將軍的架子果然不小,都不出門迎接一下,只是讓僕人引他們入府。

邵曦似乎早有預料,並未覺得有什麼意外和不滿,只是樂呵呵地跟著僕人向府中走去。

來到正堂門前,正見傅佐良站在此處迎接邵曦,雙方拱手見禮之後,又是一番客套。但明顯看得出這傅佐良對邵曦與老吳二人並不是十分待見,不過是因為那口赤虎咬銀刀而給他們幾分薄面而已。

邵曦並不計較,倒是有說有笑地與傅佐良一同走入正堂,賓主落座,一些場面話自不必多說。

傅佐良為人剛直,性情桀驁,說話做事盡顯霸道之氣。見邵曦才入城第二日便前來自己府中拜會,也不隱諱,只是直言相問。

“使臣大人當知老夫對你等此次出使並不是很歡迎,今日若不是看在那口寶刀的份上,老夫也不會接見閣下。貴使前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這個人不喜歡兜圈子,你們文人的那一套彎彎繞繞就不要在我面前用了,我喜歡直截了當,貴使乾脆就直說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吧!免得浪費口水。”

邵曦心想此人雖然有些狂傲,卻是極其直爽,與這種人交流,那些耍花花腸子的東西的確沒用,因為他不吃那一套。最好的溝通方式就是有話直說,有屁直放,是香是臭讓他直接聞到,反而效果會立竿見影。

“晚輩此次登門造訪,其實是受了相國韓增所託,前來將軍府中拿到大將軍通敵叛國的罪證,不知大將軍手中可有這樣的罪證?”

別說傅佐良,就連老吳都聽懵了,心說這孩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哪有這樣直接問人家要通敵叛國罪證的?這小子又在耍什麼花樣?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景元帝國這堂堂的中原上邦大國如今竟沒落到如此境地,居然派一個痴傻的無知小兒前來我南趙出使,莫不是這景元王朝的氣數將盡,來我南趙示好只是為了苟延殘喘延續國運?”

邵曦只是嘿嘿一笑,繼續道:“我景元聖上仁德寬厚,不喜與鄰邦刀兵相見,故而派晚輩前來南趙出使,以建兩國友好之交。大將軍有開疆拓土,放眼天下的志向,晚輩自是佩服,但以南趙區區小國之力若想北望中原,只能說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有些話,大將軍說出來騙騙別人可以,可千萬不要把自己都騙了,否則會淪為世人的笑柄,晚輩所言雖有些直率,但事實擺在面前,相信大將軍心中自有權衡。”

這話雖讓傅佐良聽了很不舒服,但不得不承認邵曦所言句句皆是事實。他突然間覺得面前的這個年輕使臣並不如自己最初所想,只是一個無知的少年,倒是有膽有識,直言不諱,挺對自己的脾氣。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如此狂妄,敢與老夫如此講話,難道你就不怕今日走不出這大將軍府嗎?”

邵曦也是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與狂妄之人講話自然要更加的狂妄,否則豈不輸了氣勢?至於能不能離開這大將軍府,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別說你南趙境內無人能將我怎樣,就算我束手就縛,恐怕大將軍也不好與貴朝聖主和滿朝文武交代吧?更不要說將來我景元帝國兵臨城下,屆時大將軍就算手握重權恐怕也睡不安穩,我又為什麼要怕?”

傅佐良愣住了,他想不到這世上竟還有人比自己更加狂妄,更加自信。如今坐在大將軍府中面對自己,竟然放言南趙境內無人能動得了他,並直言他如此挑釁景元使臣只不過是為了能夠手握重權。

如此毫不隱晦地將一些原本上不得檯面的話說出來,倒是讓傅佐良一時有些尷尬了。

“哈哈哈哈哈!你這小子雖有些狂妄,但也足夠自信,倒是很合老夫我的胃口。那你倒是說說此次前來如何在老夫的府中找到老夫通敵叛國的罪證?老夫倒是挺好奇你的手段。”

邵曦笑眯眯地望著傅佐良,緩緩開口,一字一句地對傅佐良說道:“晚輩從來沒說過要找大將軍的罪證,而是拿到。晚輩也沒打算在大將軍的府中翻箱倒櫃偷偷摸摸地去找,而是要讓大將軍親手將自己通敵叛國的罪證交到晚輩的手中,大將軍可願意?”

傅佐良聽到此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之色,心想著你特麼瞧不起誰呢?這不成心拿我當傻子嗎?讓我自己將自己通敵叛國的罪證親手交到你的手中,你是怎麼敢想的?怕不是昨天晚上吃壞了東西,傷到了腦子吧?

“哦?那老夫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老夫親手將自己通敵叛國的罪證交到你的手中?世人皆說老夫狂妄,想不到今日竟遇到一個比老夫更加狂妄的年輕後生,不過老夫倒希望你能拿出一些真本事證明你的狂妄是有資格的,否則別怪老夫不留情面。”

邵曦淡然一笑,將手中摺扇“刷”的一下展開,將那“一諾千金”四字展露在傅佐良的面前。

“晚輩雖然狂妄,但說過的每一句狂話都會兌現。晚輩今日想問大將軍一句,大將軍可曾想過有一日取貴朝聖主而代之?晚輩不想聽什麼大道理,大將軍只需回答有還是沒有?”

這麼敏感的問題,邵曦居然想都不想直接就問出口,著實是讓傅佐良大感驚訝。一個外邦使臣竟然毫不隱諱地質問他這樣的問題,這豈止是狂妄?簡直就是瘋狂。

如今問題已經擺了出來,若是不回答便顯得自己是色厲內荏,可若是回答又答得不好,便真如邵曦所說,自己將罪證遞到人家手中。

傅佐良此時才開始察覺到邵曦並不簡單,只是簡單的一個問題就將了自己一軍。不過為官多年,倒並不會因為這樣一句話就被難住,只是想不到對方如此年輕,卻有如此的城府。

“老夫受先帝之託,輔佐我朝聖主這些年來忠心耿耿,鞠躬盡瘁,豈會有謀逆之心?不過是有些心懷叵測的小人構陷老夫,盡行誣衊之事,老夫心中坦蕩,懶得與他們計較。老夫所行之事雖不能盡隨聖意,但忠言逆耳,就算被誤解,老夫也依然會堅持直諫,絕不辜負先帝的託孤重任,縱有一天含冤而死,也是埋骨青山,忠魂不改。”

邵曦笑了,繞了半天他其實就是等傅佐良的這個表態,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再試探下去。

“大將軍既然如此忠烈,卻為何不肯還政給貴朝的小皇帝?當年你與韓相國受託輔佐朝政是因為貴朝聖主年紀尚小,可如今貴朝小皇帝業已成年,大將軍為何還手握重權而不肯放手?難道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嗎?”

提及此事,傅佐良面露憤怒之色,語氣憤慨地說道:“老夫身為武人,沒有文人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彎彎繞繞,懶得與那些勢利小人鉤心鬥角,更懶得每日為了他們的構陷之詞而去解釋。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不願意放權,可我不願意放權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貪戀權勢,而是不想韓增之流憑藉手中重權掌控年輕的聖主,從而把持朝政。這朝堂之中,必須要有一股力量與其抗衡,否則南趙百餘年的基業將盡落韓增之手,我又豈能視而不見?”

“嗯!大將軍此言晚輩倒是願意相信,南趙兵馬如今盡在大將軍之手,若是大將軍真有問鼎之意,恐怕早就引兵永川城取趙家而代之了。不過眼下那韓相國倒是也以大將軍把持朝政為由,手握重權,掌控年輕聖主,大將軍如今只是與其抗衡,可曾想過如何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嗎?”

傅佐良此時徹底讓邵曦給整蒙了,心說:“你到底是哪頭的?你剛剛不是說要替韓增來拿我通敵叛國的罪證嗎?怎麼這會兒聽著話風有點兒不對呀?雖然你作為景元王朝的臣子,希望我們的朝堂內鬥不斷,但你這裡挑外撅表現的是不是太明顯了?”

“邵大人如此熱衷於我朝權力爭鬥之事,可是打算在我南趙朝堂之內製造混亂,為你景元帝國吞併我南趙創造有利時機?若是如此,我勸邵大人不要枉費心機,只要有我傅佐良身在一日,任何人都休想動南趙分毫。”

邵曦一聽,心中暗道:“哎呦!你不傻呀?還知道我是要在你們這兒趟渾水呀!不過你們有的選嗎?如今若是沒有我的幫忙,你們的朝堂才真的是一團漿糊。”

“大將軍想多了,你們南趙這塊地我們要了就是累贅。”

“……,那你們要的是什麼?”

“穩定!長期的穩定!不被任何外來之力干擾的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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