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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夜魘可老猛了,像一發重磅榴彈炮彈似的,庫咚一聲,直接撞碎窗戶,飛進了這戶人家。

不過瞬息之後,它又嗖得一下縱躍而出,咆哮著,朝著馬路上的一個窨井蓋猛衝過去。

杜蔚國居高臨下看得分明,眼色一厲,知道血獠這畜生故技重施,又瞬移逃進了下水道。

情急之下,他也不再遮掩,直接閃現到了窨井的邊緣,一腳踢飛純鐵井蓋,一股腦的扔了幾顆瞬爆手雷進去。

“轟轟轟~~”

劇烈的爆炸,連同耀眼的白光同時亮起,杜蔚國也是發狠了,不計後果,一口氣扔了5顆銀珠高爆手雷,還有5顆燃燒彈!

“嗷~”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還夾雜著一聲淒厲至極的哀嚎,杜蔚國腦子再次沉了一下,昏昏欲睡。

下一瞬,洶湧炙熱的白色火焰沖天而起,杜蔚國才將將清醒過來,根本來不及做出其他動作,只能瞬移離開,暫避鋒鋩。

下水道這種狹小逼厭的空間裡,同時引爆如此數量的高爆手雷,最狠的是還夾著燃燒彈,後果是毀滅性的。

只是瞬息之間,整段馬路就被超高溫給烤化了,塌了好大一段,刺鼻的惡臭味,瀰漫在空氣之中,燻人作嘔。

這麼大的動靜,地動山搖的,無數人家都被驚醒亮了燈,還以為地震了,睡醒惺忪的披著衣服跑出來檢視。

距離坍塌路段大概幾十米開外的一條暗巷裡,杜蔚國神色陰鬱的站在一個角落裡。

用力的搖了搖頭,驅散了腦子的沉甸甸的睏倦感,厭惡的抽了抽鼻子,恨恨的啐了一口。

杜蔚國皺著眉頭,目露兇光的颳著蹲在腳邊的夜魘,語氣凜冽的喝罵道:

“夜魘,你特麼鼻子塞驢毛了嗎?它明明被我打得渾身都是血,怎麼就聞不到氣味了?”

夜魘一邊打著響鼻,一邊在杜蔚的國腦海裡委屈巴拉的解釋著:“味道蓋住了,聞不到~”

下水道這種地方,本來就臭氣熏天,如今又被燃燒彈給煮熟了,氣味被放大了無數倍,夜魘自然無法分辨。

明明已經到了嘴邊的鴨子飛走了,杜蔚國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根本不講道理,沒頭沒腦的呵斥著夜魘:

“丫的!天天就特麼知道吃,一到幹活的時候,你就拉稀擺帶!要你有什麼用?”

杜蔚國蠻不講理,兇威滔天,夜魘被罵的垂頭喪氣,眼皮都耷拉下來了,一聲也不敢吭。

好在此時不遠處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蘭斯洛特扛著他的魚叉炮,循聲趕了過來。

老帥哥目光如鷹,先是掃了一眼慘烈的戰鬥現場,又死死的盯著杜蔚國,表情異常鄭重,一字一句的問道:

“衛斯理,你會瞬移?”

這就是東方人和西方人的區別了,如果是九叔有所察覺,必然是三緘其口,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無論如何也不會問出口。

但是蘭斯洛特這個鬼佬顯然就沒有這個覺悟了,不僅毫不猶豫的問了出來,而且表情還滿是敵意。

杜蔚國此刻怒火中燒,冷冷掃了他一眼,答非所問:

“蘭斯洛特,血獠被我打傷了,又逃進了下水道,趕緊查查它的方位,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弄死它!”

蘭斯洛特沒有接杜蔚國的話茬,依然眼神如刀一樣的盯著他,語氣凜冽:

“衛斯理,我在問你,你會瞬移?”

他的眼神冷冽,不像是在玩笑,甚至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危險的氣息,煞氣湧動,顯示是動真格的了。

杜蔚國眉頭一皺,眼睛也眯了起來,兇光閃過,煞氣吞吐不定,我擦你丫的,這老比登是特麼腦子有病吧?

蘭斯洛特算是個悲情英雄,他們秩序會的主旨是默默的守護秩序,獵殺肆虐人間的怪物。

為了這個高尚的目的,前仆後繼,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折了也無怨無悔,他的所做作為,杜蔚國確實心生敬佩。

但是,敬佩歸敬佩,如果蘭斯洛特膽邊生毛,敢跟他齜牙乃至動手,後果不言而喻,他一定會死,毫無懸念。

經過半夜的追逐,對於蘭斯洛特的身手,杜蔚國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預估。

蘭斯洛特很強,無疑也是一個能力者,而且還屬於比較罕見的體力特長者。

他的三圍屬性都遠超常人,能力也很全面,徒手的情況下,陸巖都不是他的對手,可以和杜蔚國鬥個旗鼓相當。

蘭斯洛特的武器也有點厲害,可遠可近,遠端可以發射附著雷電的飛梭,材質特殊,堅韌無比,近戰的時候還可以彈出利刃,相當於短柄戰矛。

當然,這些都是表象,也不能排除蘭斯洛特還有其他犀利的殺手鐧,就像扮豬吃虎的雷暴一樣。

不過,不管他有什麼壓箱底的後手,杜蔚國都不在乎,他自信,只要是生死相搏,死的必然也是他。

技能升級為不死之身之後的杜蔚國,現在當真是百無禁忌,神擋殺神,佛擋誅佛。

杜蔚國身上的煞氣升騰而起,語氣變得冷了下來:

“蘭斯洛特,我們東方有個成語,叫目不窺園,意思是不要隨便窺探別人的秘密,因為會死人的。”

蘭斯洛特毫不退縮,氣勢也猛地升起,針鋒相對:

“衛斯理,你知道嗎?瞬移是隻有神明才可以擁有的能力,凡人擁有,都是異端,會引起禍患,需要被清除!”

兩個人的氣場再次槓上了,暗巷之中,猛地平地颳起冷冽的龍捲風,彷彿九幽冥風一樣,刺骨生寒。

杜蔚國不屑的冷笑:“呵,異端,所以,蘭斯洛特,這也是你們秩序會的宗旨之一?”

蘭斯洛特針鋒相對:“沒錯。”

杜蔚國眼中戾芒閃過:“所以,你們之前也清除過其他擁有瞬移能力的人類?”

蘭斯洛他的手,已經下意識的扶在了魚叉弩的上邊,語氣森寒:“是。”

黑白兩把小唐刀,無聲無息的滑到了杜蔚國的手裡:“蘭斯洛特,你自信是我的對手?”

蘭斯洛特語氣斬釘截鐵:“雖死不悔。”

杜蔚國突然就明白了,為啥這個勞什子秩序會死傷殆盡,只剩蘭斯洛特光棍一個人了。

這個狗嘚一樣的組織頭實在太頭鐵了,跟特麼平頭哥一樣,不服就幹,硬生生的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你說你特麼獵殺怪物也就算了,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偏偏還要卻招惹瞬移能力者。

茅坑裡打燈籠,純純找死!

但凡能瞬移的超能者,基本上都算是能力者之中的巔峰強者,哪有泛泛之輩,怎麼可能被輕易幹掉。

秩序會挑戰的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殺敵一千,自損八千那種,這種買賣,早晚折了本錢,關門大吉。

杜蔚國樂了,小唐刀一閃而逝,悄無聲息的收了起來,凜冽的煞氣也收了起來,語氣戲謔:

“呵,是非不明,敵友不分,蘭斯洛特,就為了一個迂腐不堪的教義,你寧願跟我火併,兩敗俱傷。

然後讓真兇血獠逃之夭夭,以至於無人可制,繼續肆虐人間?這特麼到底是什麼狗屁宗旨?”

鬥嘴,杜蔚國從來就沒輸過,嘴拙的蘭斯洛特被他懟的臉色一窒,氣勢也不由的洩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梗著脖子硬犟:

“所以,衛斯理,你是承認你真的會瞬移了?”

蘭斯洛特的語氣雖然依然冷硬,但是眼神已經明顯動搖了,甚至都不敢跟杜蔚國對視。

秩序會的成員日漸凋零,自從連他的親兒子也隕命之後,蘭斯洛特成了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

蘭斯洛特有點萬念俱灰,內心動搖,不由也開始有點質疑起秩序會的教義和宗旨。

現在唯一能支撐他的,就只有復仇的信念了,仇深似海,不把血獠挫骨揚灰,他就算死,都閉不上眼睛。

可是,他們秩序會幾代人連同其他夥伴,已經跟血獠鬥了幾十近百年,死傷狼藉,陸續凋零,最後連親兒子都隕落了,同樣無可奈何。

其實,蘭斯洛特心裡已經有了定論,單打獨鬥,自己壓根就不是血獠的對手。

同樣擁有瞬移能力,身手通天徹地的杜蔚國,才是唯一有可能除掉它的人選。

杜蔚國人情練達,一眼就看出了蘭斯洛特的糾結,也不想再跟這可憐的老頭粘牙。

自顧自的點了一根菸,直接朝他老帥臉上吐了一口煙氣,口出狂言:

“關你屁事,行了,趕緊搜尋血獠的蹤跡,要不然,老子今天晚上就讓你們秩序會徹底絕根。”

蘭斯洛特臉色漆黑,心中暗忖:“要不是老子打不過你~~”

片刻之後,杜蔚國額頭青筋直蹦,目眥皆裂,薅著蘭斯洛特的脖領子怒吼道:

“蘭斯洛特,你特麼說什麼?什麼叫羅盤失去感應了?你不是說這破玩意可以持續12小時起效嗎?”

蘭斯洛特眉頭皺得緊緊的,臉色陰沉的都快滴水了,一把推開杜蔚國,火氣不是一般的大:

“fuck!你這個蠢豬,你眼睛瞎了?這玩意亮得都快爆炸了,你看不見嗎?都怪你自作主張,搞得到處都是血獠的髒血!”

之前,杜蔚國和血獠在半空之中,電光石火間的對戰,血獠硬吃了杜蔚國整整13發純銀子彈。

雖然它的反應足夠及時,用肉翅護住了要害,但是依然被子彈打得皮開肉綻,暗綠色的血液,飛濺得到處都是。

蘭斯洛特那個自制的羅盤,就是靠血獠的血液來感應本體,現在被這些濺出來的血液所混淆,指標轉的跟特麼風車似的,已經失靈了。

杜蔚國怒氣沖天,粗口連連:

“麻了個痺的!你特麼說得是什麼屁話呢,既然都已經對上了,我特麼不出手,難道還要坐下來和它喝酒聊天嗎?”

蘭斯洛特暴怒,反手扯住杜蔚國的脖領,聲若洪鐘,比他嗓門還大:

“fuck!衛斯理,你還有臉說,你這個混蛋,蠢豬,你當時為什麼要擅自行動,為什麼不等我一起圍剿它!”

杜蔚國眼睛都紅了,同樣一把扯住蘭斯洛特的衣領,幾乎是懟著他的鼻子狂噴:

“艹尼瑪的!蘭斯洛特,你是老年痴呆嗎?它特麼可是在天上飛的,無遮無擋,可以任意變向。

我們在地上跑,城市環境裡怎麼可能追得上?等你?你特麼慢的跟王八似的,等你收屍嗎?”

杜蔚國現在是英文夾雜著漢語一頓狂噴,蘭斯洛特雖然聽不懂,但是猜也猜得到個大概,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他被懟的無言以對,猛地掙開杜蔚國的手,擎起魚叉弩,惱羞成怒:

“老子滅了你這個異端!”

杜蔚國也吵出了真火,黑白小唐刀同時抄在手裡,咬牙切齒:

“老比登,好,你特麼想找死是吧,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吱~~”

就在此刻,剎車的聲音突然響起,雷娜九叔他們終於趕到了,看見這一幕,連忙衝上來七手八腳的把兩個人給拉開了。

瞭解了事情大概的來龍去脈之後,雷娜的臉色也變得滿是陰霾,語氣低沉:

“衛斯理,有沒有一種可能,血獠這畜生已經被你燒死在下面了?”

杜蔚國篤定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這畜生會催眠,手雷爆炸之後,它還反擊了,我當時差點中招,被白磷彈活活燒死!”

血獠沒死,這一點杜蔚國是肯定的,除了催眠反擊之外,系統也沒有收到任何的自由技能點進賬,它這麼厲害,最好也得值上2個以上的技能點。

“催眠?”

一聽這話,九叔皺起眉頭:“這畜生還會催眠?”

杜蔚國此刻已經恢復了冷靜,搖了搖頭,大略的解釋了一下:

“嗯,並不是傳統意義的催眠,也不是精神控制,而是一種可以讓人迅速沉睡的詭異能力。”

之前蘭斯洛特介紹血獠能力的時候,關於這條沉睡的能力只是一帶而過,九叔不懂英語,幫他翻譯的鵬仔也是磕磕絆絆的,所以錯過了這一趴。

聽到杜蔚國的解釋,九叔點點頭:

“這樣說來,之前那些遇害現場,家人茫然無知的情況,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杜蔚國苦笑,語氣無奈:“九叔,現在真兇都已經露相了,您老還有心情補充證據鏈啊?”

一聽這話,九叔嘆息一聲,神色黯然,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油然而起,有些意志消沉。

血獠狡詐,它的戰力之高,能力之詭異,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能企及的範圍。

剛剛的追擊過程中,九叔甚至全程連血獠的影子都沒瞅見過,一直都被遠遠的甩在後邊。

就算如此,九叔依然被累得欲仙欲死,精疲力竭,甚至還有好幾次都險些車毀人亡。

九叔是個明白人,按這個情況來看,就算血獠站在他面前,估計他也是無能無力,只能白送人頭。

九叔語氣惆悵,暮氣沉沉:

“是啊,這個案子,確實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接下來怎麼搞,就你們做主吧,我打打下手就行了。”

杜蔚國自然知道九叔的心結何在,但是他現在心急如焚,壓根就沒心情安撫。

這會消防署的救火車已經趕到過來了,高壓水槍沒頭沒腦的的一頓狂噴,不僅把火滅了,把那些四濺的血液也衝的一乾二淨。

杜蔚國湊到黑著臉,吹鬍子瞪眼睛的蘭斯洛特旁邊,聲音悶悶的:

“老頭,血獠的血都被沖走了,趕緊再看看你那個破羅盤,看看有沒有反應了。”

蘭斯洛特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沒好氣的呵斥道:

“無知的蠢貨,血獠的血液擁有極強的滲透性,氣息可以殘留十幾年,根本就不是用水能沖掉的。”

說話的時候,蘭斯洛特還把他的那個羅盤給掏了出來,果然指標鋥亮,轉的飛快,根本沒有固定指向。

杜蔚國強壓怒火:

“蘭斯洛特,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離它的血液太近了,要不走遠點在試試?”

蘭斯洛特收起羅盤,望向毀得不成樣子的街區,無奈的咂了咂嘴,嘆息一聲,語氣有點感慨:

“衛斯理,我承認,你確實厲害,我跟血獠鬥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沒見它流過這麼多血。

但是,沒用的,它的血液,氣息遠比本體要強烈的多,即使遠離,羅盤也會指向這裡的。”

杜蔚國徹底暴躁了,紅著眼睛,咬著牙齒問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特麼現在該怎麼辦?按你的說法,它現在即便肆無忌憚的吸血害人,我們也鎖定不了它了?”

蘭斯洛特無視了杜蔚國的怒火,慢條斯理的掏出雪茄,點著之後,語氣幽幽的說了一句:

“倒也不至於,它的髒血液雖然麻煩,但是也是可以清理的,它現在受了重傷,肯定馬上就要吸血恢復傷勢,到時候~”

蘭斯洛特用力的撥出煙氣,眼中厲芒閃爍,杜蔚國卻氣得暴跳如雷:

“丫的,既然有辦法清理,你特麼不早說,還在這裝什麼比啊?萬一它現在就又跳出來害人呢?”

說話間,杜蔚國又要伸手去薅蘭斯洛特的脖領子,他卻抬手擋住了,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你特麼腦子有病吧!還是眼睛又瞎了?你看不見天都已經亮了嗎?”

杜蔚國報仇心切,確實失了方寸,此刻,東方天際已經露出了一片魚肚白,太陽已經升出來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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