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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生能有幾多十字路,青春年少的張秋仁就這樣邁進了他人生第一個十字路口。
八十年代的打工,不叫打工,是託人到城裡上班。張秋仁就在解放路東頭一家小廠上班。誠實、憨厚的張秋仁很快得到了領導的賞識,勤勞、善良的張秋仁也同樣得到了同事的尊敬。
青春年少的事,自然有人愛,有人恨,張秋仁並沒有忘記茹月,不管別人怎麼說他和誰好了,他都不會太在意,因為他熱情,樂於助人,要是幫別人做點事都是喜歡,那他喜歡的人多了。
張秋仁矮、弱、瘦、小、窮,沒有媒婆走進他家門檻。這可急壞了他的父母,周圍年齡相仿的大都定親了。
想起茹月,他也不是第一次進她家,他忘記了許下的諾言。如今,再也不能提上大學的事了。茹月家裡的態度再也不是以往了。她母親嚴厲的責問張秋仁你來我家幹什麼?茹月告訴張秋仁你先回去吧,張秋仁再也沒敢踏入她家。
此時的茹月,內心都是矛盾,父母堅決反對她和張秋仁往來,她卻在一次次不經意間流露出了對這個不起眼的小生產生好感。農村封建,封閉,禁錮使得她不敢自我。她可以原諒上大學的事,可她無法原諒那個長的不盡人意的張秋仁。現實總是太殘酷,她甚至曾經夢想過張秋仁有一天變成了白馬王子。她無法忘懷曾經為青春付出的那份情感。
張秋仁的母親從外婆家回來的晚上,和父親的談話使張秋仁陷入無限的沉思當中,把舅舅家的表妹梅子當做自己的心上人那是封建社會的事情,那不是近親嗎?雖說表妹梅子長得俊秀些,即便今生沒了緣分那也不是我唯一的選擇。外公的理由是他和外婆本身就是這樣,再者張秋仁的現狀。第三,張秋仁的舅媽死的早,就當這姑娘可憐,讓姑媽領回家是了。
外公故意將表妹梅子安排和張秋仁一個廠裡上班,並告訴張秋仁你表妹小,要照顧好。親顧是自然的,他並沒有冷淡了親情,其實他對誰都是一樣熱情。對別人過於熱情也就重創了表妹的那份情誼,和女同事看一場電影,表妹哭的象淚人似的,這可難壞了張秋仁,還是儘早表白這件事情的不可能。
張秋仁終於告訴了父母,他和表妹不能在一起,那是封建社會的產物,我們思想不能倒退,雖然前方是迷茫。
沭水孕育了這片土地,也孕育了這樣兒女。明代就以柳編盛名,自改革開放以來,柳編業得到長足的發展,柳編產品銷往世界各地,已成為這一代農村的支柱產業。土地承包到戶,家家戶戶都種些柳條,姑娘、小夥都有編織的本領,有些人家種的柳條遠不能自給,他們就到周邊的集貿市場去購買柳條,三五一群紛沓而至,起初都是以腳踏車馱載。
在一次趕集停車點上,張秋仁遇到了茹月,茹月看見張秋仁進了院子,忙招呼張秋仁給她封車,指指地上的幾十斤小柳條,張秋仁一邊給茹月封車子,一邊說:“等會兒咱一起走。”茹月說:“我們還有三個人一起的。”張秋仁對那三個姑娘點了點頭。茹月接著說:“你一個人。”張秋仁說:“還有我父親。”茹月說:“那我先走了。”同行的三個姑娘和秋仁打了招呼和茹月推著腳踏車出了看車點。
望著茹月的背影,張秋仁有種幸福感,心想:我愛你。這時看車主人走過來問張秋仁這姑娘是你什麼人。張秋仁告訴看車主人她是我朋友,說完後張秋仁環顧四周沒有熟人,臉差一點沒紅出來。看車主人隨即告訴張秋仁你好福氣,這幾個都能幹,到百多里地去買柳條,騎腳踏車去。
張秋仁心裡我這不是在想麼?要是真的那就好了。
由於張秋仁對茹月的思念,他再也奈不住性子了,茹月家是不能去了,還是將她約出來吧,張秋仁讓李俊才告訴茹月他在河的對岸等她。茹月家住一條小山河的東岸,汛期河水漲滿是無法透過的。如今是深秋,麥苗長出老高,茹月能否過河赴約,他在期盼著。
沒多久,張秋仁看見遠處走來那熟悉的身影,雖是深秋,張秋仁看見的仍然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他由遠而近,微笑著走來,張秋仁感覺全身都在加溫,羞紅著臉說:“我們走遠些。”怕人看見,茹月隨張秋仁走了很遠,在路邊停下。
茹月問:“找我有什麼事?”
張秋仁:“有很重要的事,我們這麼長時間了,我想和你談談。”
茹月:“你說吧,要麼我們上於鳳霞家玩行嗎?”
張秋仁:“不去了,我找你的,我想我們……,對了,你覺得我怎麼樣?”
茹月:“你,還可以,就是……”
話並沒說出來,前面過來三個人,茹月告訴張秋仁是她家附近的,茹月給其中一個喊了大叔,另一個問茹月:你們上臨沂的。那個時候說上臨沂,且一男一女,茹月爽快的應承了。
待那三人走遠,張秋仁說:“我想讓你到我上班的廠裡上班行不?”
茹月:“怕我父母不同意,我該回去了。”
張秋仁:“我們……”
茹月:“以後再說吧,我先走了。”
張秋仁明白,怕是又給茹月惹了禍,他望著茹月遠去的背影,心裡既興奮又不是滋味,他想把愛說出來,他想和她共活美好的人生。
茹月的父母並沒放過茹月,父親先是找了李俊才,李俊才說他只是捎了口信。
八十年代的農村,這種事讓茹月家很丟面子。人家的兒女都是明媒正娶,茹月父母堅決反對茹月和張秋仁來往。
農村的孩子大都是聽話的,門當戶對,明媒正娶那是冠冕堂皇,名正言順的事,偶爾有個違背現實的那要遭人唾罵的,那是丟人的事。
孟子哥和菊兒的事並沒在人們心中平息。菊兒的父母帶人將孟子家的鍋碗瓢勺砸的精光,年輕的心往往承受不了太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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