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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宮為首的那青年男子,當機立斷,不惜提出一個拙劣的藉口,也要強行出手。
他知道,張良不能活。
因為沒人比他知道,築基期領悟劍道是什麼概念,縱然在星宮,這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驕,結果卻在這窮鄉僻壤出現。這種人若是不殺,日後必成星宮心腹大患。若是星宮長輩知曉,能活劈了他。
那一瞬間,趙浮空,陳天鹿,李青帝,三人同時出手。葉七星更是腳踏七星,在半空接連閃爍,欲趕在那星宮的青年男子之前。
只是,趙浮空等人,終究才結丹不久,縱然天賦不凡,但和這青年男子還是有些差距,無論是在道紋的掌握程度,還是速度類技法的等級上,都多有不及。
張良自己也沒料到這傢伙會親自出手,這和預料的完全不一樣。
他估摸著,這傢伙最多就是氣惱,但多半會隱忍下來。畢竟拉出人來單挑,是這傢伙提出來的,這就親自下場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可是,人家就是自己打臉了,打臉了也要來殺他,還給他冠了個偷襲的名頭。
本來,張良是有一定的底氣的,他是真的準備打完這場就不打了,然後回學堂躺平,剩下這麼多人,高低能贏個三場吧?
可是,現在這金丹圓滿都出手了,他還有個屁的底氣。
這一刻,張良也顧不得其他了,這要是挨一下,那就真的得死了。
此刻,他跑也跑不動,打也打不了,一隻手都沒了,那還個屁?
便在這生死一瞬,他還有兩種方法。其一,用界神鏡跑,在從學堂下來的時候,他就設好了錨點。其二,用陣圖。
但張良果斷放棄了界神鏡,因為一旦被對方知道自己還有界神鏡這東西,說不準對方真能在這裡等上百年,活生生將他們全部困死。那麼,張良只能賭一把了。
“刷刷刷~”
卻見,張良周身,一下子浮現近五十三張黑魚陣圖。其實他還有五六十張,但是來不及,這畢竟不是操控飛針,水珠之類的,能一下子操控上千道。以他的靈氣操控,一下子只能解開這麼多。
不過,五十三張黑魚陣圖也不少了。
這可是張良幾年來用自身精血畫出來的,他本就是築基巔峰了,而繪製出來的黑魚陣圖,總是要比自身要強上一些的,應該堪比較弱的金丹初期的防禦力量,而且這本就是結界,更主防禦。
“吼吼吼~”
卻見,一條條黑色大魚,自張良腳下衝天而起,一重重結界,環繞周身。
“嘭~”
此刻,那星宮的青年男子,拳印已至,恐怖的力量幾乎是瞬間就碾碎了七八重黑魚守護。
“咔嘭~咔嘭~咔嘭~”
只見,黑魚守護,接連破碎,直接連碎二十七層,這一拳之威才有枯竭之象。
這已經很恐怖了,意味著此一拳威能,可能連二十個金丹初期都擋不住,都得靠邊站。
但是,張良本還指望著趙浮空他們來救。
結果,再一看,星宮那邊,剩下的15個人,竟然全部下場。要知道,這裡面可是有八位金丹圓滿的。
星宮派出這麼多金丹圓滿,自然是想將夫子門下斬盡殺絕。此刻這些人全都出來,意味著這什麼狗屁單挑比試,徹底作罷!
在當下這一刻,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趙浮空的計劃還沒達成,現在又離開了學堂,想要在這麼多強者的手下活命,幾乎是不可能。
好在,現在這些人的目標是自己,僅有三人阻截了趙浮空、李青帝和陳天鹿三人。至於葉七星,也被一個金丹中期阻攔,以至於他們根本無法來到張良面前。
學堂之中,還有人想要下來。
然而,趙浮空等三人,包括張良,齊聲喝道:“不要下來。”
那些人想下,卻又知道自己的出現沒什麼意義,只會引起一場混亂屠殺,成為別人的鮮血盛宴,終究還是止住了腳步。
“都這地步了,我都要死了,大劫還沒到嗎?”
張良自知,如果真到萬不得已,自己終究只能妥協,動用界神鏡。
不過,他得先幫趙浮空幾人脫困才行。
只聽張良當即傳音道:“老趙、老葉、李青帝、陳天鹿、回去,你們死了,所有人都得死,我還能自救。”
“刷刷刷~”
下一刻,張良周身,再度浮現百張陣圖,這一次不再是黑魚陣圖了。因為就算將剩下的所有黑魚陣圖都祭出,也是沒用的。對方几大金丹圓滿一起出手,勢如破竹,根本不會給自己機會。
那麼,此刻,單純的防守是沒有意義的。
既然防不住,那就不妨。
“嗡嗡嗡~”
卻見,半空中,一條條黑烏賊自陣圖中衝出,一波二三十條,張良一口氣連續釋放了三波,差點兒導致精神枯竭,整個大腦都瞬間為之宕機。
雖然時間很短,但等張良恢復過來的那一刻,黑魚守護竟只剩下十層不到了。
張良心頭有些懊惱,若非連續激戰,精神損耗極大,他也不是不能一口氣放出百張陣圖。
這一刻,張良可以說戰力全無,肉身無力,精神枯竭,連續使用燃血法,氣血衰敗得相當嚴重,整個人如風中搖曳的燭火。
“老趙啊!我反正是盡力了,能不能回學堂就看你們自己本事了。”
卻見,張良仰面倒下,此時此刻,他只想睡一覺。
就在他眼睛已經閉起來的那一刻,他的手已經抬起,以僅剩的一些意志,試圖喚出界神鏡,把自己送回學堂。
在那一刻,他彷彿還聽到了有陣陣驚呼,驚恐,駭然等別樣的呼喚聲,好像是發生了什麼誇張的事情。
張良心裡猜測,估摸著夫子留下的後手吧!他篤定,夫子肯定留下什麼後手了,只是那是留給趙浮空的。畢竟,他一走,總需要有個扛大旗的,這扛旗的顯然不會是自己。
“算了,不看了,還是睡一覺再說。”
張良沒有睜眼,五感幾乎降低到了快要消失的地步,外界的紛擾,他一概不想理會,他只想睡,睡他個七天七夜。
然而,張良不知道的是,他這一伸手,界神其實鏡並未出現。
而他周身的黑魚守護,已經全部炸開,一枚拳印,停留在了他眼前半米處,可卻像被某種力量給禁錮,動彈不得。
而此刻的趙浮空等人和星宮諸強,全都悚然,因為他們看見,張良放出來的百隻黑烏賊,竟然匯聚到了一起,直接化作了一條千丈烏賊。
此時,此間的一切都定格了,後仰的張良,破碎的結界,打出驚世拳芒的星宮強者,來不及停下的趙浮空等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禁錮,但感知卻都還正常,思維也絲毫不慢。
這體長千丈的巨型烏賊,大眼珠子正在轉動,其身體飄浮在半空,所有人皆如螻蟻一般在其體表附近。
“吾!是誰這麼死心眼,接連召喚我這麼多次?不來都不行。”
那巨型烏賊聲音裡帶著鬱悶,似乎非常無語。不過等瞅向張良的時候,不禁“咦”了一聲。
“老黑的後代,怎麼這麼弱?還傷成了這樣?”
“小傢伙,你的召喚力度不夠啊!你只召喚我這麼點力量,我怎麼給你療傷啊?”
巨型烏賊似乎很頭疼,旋即他的大眼珠子看向那正欲轟殺張良的星宮青年,輕哼了一聲:“現在什麼玩意兒都敢對老黑的後代出手了嗎?”
此時,那星宮的青年男子心頭駭然不已,這是什麼級別的強者?被召喚而來,橫渡虛空?還是投影降臨?
他想說話求饒,然而,此刻身體被完全定格,話也說不出來。
只聽巨型烏賊道:“算了,小傢伙,你召喚來的力量太過有限,老子只能勉強幫你幹掉這幾個比較厲害的敵人。”
說完,巨型烏賊八根觸手齊出,於虛空一點。
只看見,星宮那邊,八大金丹圓滿,其身體如同沙礫般,轟然間瓦解坍塌。
星宮那為首的青年,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竟會隕落。這不是一次帶隊歷練的簡單任務麼?這不是一次碾壓麼?這不是自己出來散心看風景的麼?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奇葩的事情,會被自己遇到?
可惜,他根本沒處去訴苦,張良就在眼前半米,但他卻無可奈何,只能看著自己的手臂化作齏粉,而後,他整個人都粉碎,連念頭都不存在了。
就在星宮剩下的幾人,覺得自己難逃一死的時候,那巨型烏賊卻突然伸出了一隻觸手,極輕地點在張良的身上。
“唉!早點召喚我出來也行啊!傷成這樣才叫我,還只叫了這麼點力量過來,我也難救啊!罷了,看在你是老黑後代的份上,損了這縷念頭給你吧,能許你三成生機。至於能不能活,便看你自身造化了。”
卻見,一道血光沒入張良體內,也就是這一下,直接讓這千丈烏賊,直接變成虛影。
巨型烏賊最後看了眼趙浮空,淡淡道:“若他沒死,記得叫他下回想叫人的時候,別摳摳搜搜的。”
趙浮空眨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知曉。看著身體正在迅速淡化的巨型烏賊,他依舊難掩心頭震撼,他也著實沒想到張良的來頭這麼大,底氣這麼足,竟能喚來這種無上強者。
當趙浮空感受到自己能動彈的那一刻,他迅速衝到張良身邊,並對身後喝道:“李青帝,陳天鹿,剩下這七人交給你們了。”
陳天鹿於半空一個翻轉,拎著巨斧就砍向了那七個剩下的星宮強者。只聽他大喝一聲:“諸位,隨我殺。”
而那七個剩下的星宮強者,也是旋即暴退。
剛才那一幕真的嚇到他們了,八大金丹圓滿,瞬間就死了,若那巨型烏賊再停留片刻,或者對他們來一下,他們可就沒了。
此刻,被他們驅使來的六百金丹,此刻全都從天空跌落,嚇得渾身直抖。
可見,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數量什麼的,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
學堂之中。
只剩下趙浮空,葉七星,鄧菩提以及另外三個人,其他人都跟隨李青帝和陳天鹿殺出去了。
別看星宮那邊只剩下了七個人,但是他們驅使的金丹兇獸,卻多達六百餘隻,這依舊不是一場簡單的戰役,一個弄不好,還是會輸的。
雖然張良連續斬殺了三個星宮強者,但那並不意味著對方就弱。
事實上,對方真的很強,張良所面對的第二和第三個敵人,若非輕敵,若非遇上了張良的特殊手段,那都是能擊殺張良的。
只聽趙浮空道:“治病救人,我不擅長,不過張良氣血虧虛,精神枯竭,氣力全無。鄧菩提,你的菩提果是不是能催生氣血?”
鄧菩提這會兒還半躺著呢,看這樣都這樣了,當即道:“能!不過老張這虧空太大,手還斷了,天青菩提肯定是不夠,黃金菩提的效果不是這個,金剛菩提更不對,看來我只能催生血菩提了……哎,老張這是要我命吶。”
鄧菩提說完便不再說話,而是直接化作了一株菩提樹,結果去了。
完了,趙浮空看向另外幾人道:“你們有什麼想法?”
卻見一人拿出一串葡萄來:“正常來說,吃一串能延壽三十年,但張良傷勢太重,估計能穩個三個月,應該夠鄧菩提結果了。”
另一人則掏出一隻白桃道:“這個對養神大有裨益,不知道能不能行,但總歸吃了無害。”
另一邊,葉七星也同時化作本體道:“老趙,我琢磨,咱不能光靠那三成機會,反正我已結丹,我給他結一枚七星果來。”
鄧菩提:“那可是你七百年壽命。”
葉七星:“血菩提不要你千年積攢?”
趙浮空:“你們倆也不要在這結果了,陳天鹿和李青帝應該能將這些人逐出學堂範圍。你們就各自找個山頭去吧!懸空島這裡的靈脈和養分,可不夠你們結果的。等過些時日,我去拿。”
片刻後,浮空山上就只剩下趙浮空一人。
只聽他淡淡道:“其實,夫子的確留下了後手的,但似乎沒有你的後手強啊!希望你別死,要不然你欠我那幾十個人情,我問誰要?”
三個月後。
趙浮空,鄧菩提,葉七星再次匯聚在懸空島,而其他人,依舊在學堂外的作戰島嶼與星宮那幾個弟子和一群三階兇獸和海妖激戰,期間互有隕落,但總的來說,可算是旗鼓相當,主要是三階兇獸和海妖這類炮灰隕落得多。
而此刻。
鄧菩提臉色難看道:“老趙,我怎麼感覺老張的生機越來越弱了?”
葉七星:“按理說他雖然透支到了極限,但有那烏賊相助,應該能緩過來才對,但目前竟完全未見好轉。”
趙浮空:“雖然他在沉眠,但不知是不是和先前戰鬥太過激進有關,他的體魄似乎還在變強,丹田靈液不減反增,似乎是身體本能在突破。這個突破因為沒有支撐,所以他的生機就一直在減弱。或許,這就是那烏賊說的,他能不能撐過來的原因。”
葉七星:“那我把七星果餵給他,助他突破不就行了?”
趙浮空搖頭:“給肯定要給,但他現在並不是有意識在突破,只是依靠身體本能在突破,效果完全不同。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若能突破,則一切自然好轉。若不能……”
鄧菩提:“會如何?”
趙浮空沉吟片刻:“會加速他的隕落。”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趙浮空道:“給他喂下去吧!”
鄧菩提:“那萬一……”
趙浮空:“早喂晚喂,終究是要喂的,現在喂總比命懸一線喂要好。這一次星宮來襲,我們隕落了不少人。仇,終究也是要報的。張良若死,我等自然會為他報仇。”
鄧菩提眸中寒光閃爍:“特孃的,殺妻弒友之仇,不共戴天,嘿……星宮最好能把我們都弄死,否則,老子此生定要將其踏破。”
葉七星:“喂吧!”
卻見,鄧菩提將一枚血色菩提果碾碎,化作一團紅色液體,灌入張良口中。
葉七星以同樣的方式,將七星果給張良喂下,嘴裡還唸叨:“老張,我的七星果終究還是被你給吃了,你要是活不過來,可有點對不起我啊!”
鄧菩提也附和:“就是,我花了千年壽元才長出來的血菩提,你可別給我浪費了。”
趙浮空輕嘆一聲:“可惜,今年的初茶已經被你給喝了,沒茶給你喝了。”
三日後。
張良體表不斷有紅色光暈浮現,他的氣血補足了,靈氣也充盈了,除了斷掉的胳膊沒長出來,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也就在三人以為張良會恢復過來的時候,卻見張良的氣血和體內靈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老張。”
“張良。”
便在這鼎盛狀態後僅僅一炷香時間,三人臉色大變,葉七星甚至不時地抹著眼淚。
因為,在這一刻,張良的生機消散了。
沒有原因,也不知為何,就是消散了,三人甚至都沒一點兒準備。
“嘭~”
鄧菩提一拳砸在地上:“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這樣了?”
沒人回應鄧菩提,直至過了三個時辰,也並未有奇蹟出現,趙浮空這才拖著張良起身。
葉七星:“老趙,你幹嘛?”
趙浮空:“為我的朋友送葬。”
鄧菩提:“送什麼葬,說不定回頭……能……能活過來呢?”
只是,鄧菩提這話說得完全沒有底氣,生機全消,哪裡還能活過來?
半日後。
懸空島上,趙浮空直接折斷了一根青枝,至於懸空島的那處矮山之上。
這青枝落地,頓時長出一株株茶樹。
鄧菩提愕然:“老趙你瘋了,老張已經死了,你怎麼還把本命樹枝給折了給他陪葬?”
趙浮空:“他不是喜歡喝茶麼?”
葉七星無語:“他什麼不喜歡?他還老惦記我七星果呢?我是不是得把自己斬了栽這兒?”
趙浮空輕笑一聲:“沒那麼誇張,只是忽然有所領悟。三片初茶太多了,其實,一片就夠了,一葉……可遮天。不斬去舊的,怎麼長新的?”
葉七星:“……”
鄧菩提:“……”
只聽趙浮空道:“學堂是個好地方,你且長眠於此,這裡風景不錯,除了抄寫道典,都算是美好的記憶,你且替我們記著這三年的同窗歲月。待來日,我踏平星宮,再回來看你。”
葉七星:“老張,還記得三年前你因為打我,被夫子毆打了一頓。說實話,那時候我就心想,你真是個狠人吶……我會回來看你的,如果沒回來,說明我已經戰死了。”
鄧菩提:“天天讓我別衝動,其實最衝動的就是你。算了,現在跟你講這個沒意思。放心,以後我不衝動了,這條命,我得留著把那星宮打穿才行,不然沒臉來見你。”
張良睡得迷迷糊糊,耳邊總覺得有聲音在吵吵鬧鬧,可他就是聽不清楚。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一切突然安靜了,特別地安靜。
那是一片黑暗,一片混沌,張良的意識有些懵懂,他好像看見了有十二團血珠漂浮在自己的面前,滾燙。
“先祖精血?”
迷糊中,張良似乎認出了這些血珠。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空缺的一隻手,正在重塑,骸骨,血肉正在交織。
又不知多久後。
忽然間,張良想到了什麼,自己是不是睡過頭了?學堂和星宮的交戰,到什麼程度了?趙浮空他們有沒有逃回去?
“嗡~”
張良猛然坐起,結果四周一片黑暗。
“我擱哪兒呢?”
“一股子土味,還有石頭壓在身上……怎麼好像被活埋了一樣?”
“艹,這群傢伙不會真把我埋了吧?”
……
“人呢?”
“都半天了,那傢伙也沒出現。”
“會不會抄得太爛,直接給埋地裡去了?”
“哈哈哈~”
“不是什麼人都能和白葵師妹比的,天雷宗本來就不擅長這些。”
“就是,還是得看白葵師妹,此番定能上第九層。”
張良依稀能聽見一些模糊的聲音,可具體他又聽不太清。
“砰……”
下一刻,張良直接用腦袋撞碎了壓在身上的巨石。
……
懸空島上。
一群人正熱議什麼著什麼,那水雲觀的白葵,已經再次抄錄了一遍上古銘文。
“刷~”
眼前一黑一亮,她環顧四周,可終究還是微微一嘆。
“又是第八層,果然還是不行嗎?”
下方,一群水雲觀弟子喊道:“白葵師妹不要灰心,你已經很厲害了。”
“白葵師妹,已經穩定再入第八層,已非常人能及。”
“白葵師妹,戒驕戒躁,先取茶葉再說。”
“嘭~”
便在眾人鼓勵白葵之際,只聽一聲炸響,隨即是一片塵土飛揚,卻見,在九層茶樹的更上方,一片山土被擊穿,緊跟著,一隻手從山頂伸了出來。再一看,卻見一個灰頭土臉的人影,從地下爬了出來。
“是他?”
“怎麼是這傢伙?”
“不是,他真穿土裡去了啊?”
“牛逼,牛逼,平生僅見,這傢伙抄寫水平到底得有多爛,才能把自己抄土裡去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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