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狼叫的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1章 金丹中期,煉體七重,苟在無盡海域修妖仙,會狼叫的豬,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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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此刻有點懵,當他看見這滿山的茶樹,心裡當時就“咯噔”一下。
他知道,自己回來了,回到了萬古之後。
這也就意味著,星宮來襲,已成往事。自己一覺睡回來了,可萬古之前,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卻已無從知曉。
忽地,張良心頭一動。不對,還是可以知曉的,鄧菩提的本體都在自己這兒。只是,情況好像有一點兒不對。
按理說,如果自己搶到的是鄧菩提的本體,他應該能有意識,會說話,能認出自己。
“不對,我那時候易容了。”
張良咂舌,自己在搶菩提樹的時候,易容成了水雲觀弟子的模樣。
可即便如此,若鄧菩提還有意識,那也應該有所應對才是。這讓張良不禁想到,那個和菩提樹連在一起的人是不是鄧菩提?又或者,鄧菩提是否在沉眠?
這一切,自己還得去找那個人親自看看才行。
只見,張良看向第八層的那個白葵道:“我消失了多久?”
白葵愣了一下,見張良跟她說話,想著既為盟友,也就沒瞞著,淡淡道:“大概三個時辰,臨摹一遍上古符文的時間。”
“一夢三年,卻只有抄寫一遍道典的時間麼?”
張良心頭一動,卻見一身儲物袋和儲物靈貝都回來了。
等他感受自身的時候,卻見丹田之中,一枚金丹盤旋在那兒,異常穩固。再感受一下自身氣力,赫然已達煉體七重。
“我突破了?”
張良張了張嘴,有些愕然。所以,在學堂的那三年,的確是真實發生的,自己的確去過那裡,的確在跟夫子學習,的確和大家並肩作戰,對抗星宮。
而所謂的大劫,竟然就是回到上古嗎?
“咦~”
張良略微感受了一下,隨即挑眉,因為他發現自己並不僅僅是晉級金丹境這麼簡單,其體內金丹異常穩固,甚至已經滋生不俗的丹元之力,元氣遊走全身。
根據他對金丹境的瞭解,初步結丹,金丹較虛,也稱虛丹,不算特別穩固。所以金丹初期的主要任務是穩固金丹,而金丹一旦穩固,便是金丹中期。
以自己現在的狀態,這至少已經金丹中期,而且是中期偏後,接近金丹中期頂峰的實力。
這一點,張良有些意外,但也不意外。因為學堂裡的那些同學,基本都是這樣,屬於基操。特別誇張的,就是趙浮空、李青帝和陳天鹿三人了,直接一步飆到了金丹後期。
隨即,張良略一感受,發現自己的壽命赫然暴漲至八百年。
“咦!不太對啊!”
按照黑魚體和人形的壽命比例來說,自己築基後,壽命多達三百六十年,是人類修行者的兩倍還多,都快三倍了。怎麼結丹之後,才八百年壽命?
按照正常來講,人類結丹,有五百年壽元,若服用一些靈丹妙藥,天材地寶,扛到六百甚至七百都可能,那自己就算沒個一千五百年壽命,那也該超過千年了啊!
“奇怪,以後再見黑祖的時候得問問。不過,八百年也不少了,自己百歲還不到就已經金丹中期了,扛到金丹圓滿問題應該不大。至於煉體,慢慢來吧!”
張良有些許無奈,只是可惜了自己此前搶來的菩提果,那本是準備用來結丹用的,現在自己煉體七重了,效果怕是大不如前。如果自己還能見到鄧菩提的話,再還給他也行,要不然總覺得有點心虛。
“喂~”
卻聽,白葵忽然開口,叫了一聲。
“嗯?什麼事?”
張良思緒被打斷,看向白葵,卻見她指了指自己道:“你的臉,變形了。”
變形?
張良用手一摸,頓時一愣,好像真有點變形了,可能是剛才用腦袋撞石頭撞的,這就有點尷尬了。
頓時,下方那兩個天雷宗築基,立刻喝道:“易容術,你不是吳越師兄,你究竟是誰?”
此言一出,水雲觀一群人頓時譁然。
“什麼,不是天雷宗的?”
“不好,難不成是靈仙宮的?”
“你究竟是誰,有本事現出真面目來。”
張良失笑一聲,旋即臉部還是扭曲,轉眼之間就變成了本來的模樣。
不客氣地講,此刻的他,在這群築基裡面,已經無敵。這些人就是都加起來,也和炮灰沒什麼區別。縱然是再面對洛仙,或者是風雷上人或者白雲老道,他也無懼。是故,易容不容易,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果然,當張良變回來後,那兩個天雷宗的人,立刻大喝:“我等不認識此人,他絕不是我天雷宗的人,可是你們水雲觀的?”
水雲觀眾人接連搖頭:“不是,我們根本不認識他,定是靈仙宮的。”
有人忽然道:“我想起來了,在入上古寶地之前,有人於鐵籠中引雷,好像就是他。”
“嗯?引雷?”
“定然是此子在驅動那陣法,應該是靈仙島雲海峰的人,靈仙宮也就只有個雲海峰最擅陣法。”
“哼!那誰,你當真好膽,竟闖入此間。既然來了,便不用走了。”
“呵,除非你不出懸空島,否則必死無疑。”
“聒噪。”
張良懶得理會他們,而是直接放出數以萬計的靈血蟻,開始快速在這茶山上鑽洞。既然菩提樹下有人,那這茶山下也不好說,萬一趙浮空就在下面躺著呢?
當然了,張良並不想趙浮空真在下面躺著,那意味著,激戰星宮一事,終究還是落敗了。
與此同時,張良從山頂一躍而下,直接落在了第九層茶樹前。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
“怎麼可能。”
“怎麼會?”
“還可以這樣下去嗎?”
“他,竟成功了?”
就是那白葵都愕然,她內心震撼,此人在制符一道上究竟有何等天賦,竟然一次直接上了第九層?
沒理會眾人的目光,張良徑直走到那三株茶樹前,察看了一番。然而,這一看,直接讓他心頭一沉,因為他赫然看見,這三株茶樹頂部的最中央,分別有一片純淨如玉的別樣嫩芽。
“老趙的本命茶葉,三片都在。”
張良頓時心頭一沉,趙浮空的本命之物都埋在了這裡,那他本人呢?
此刻,那白葵已經開始採茶,畢竟她能停留在第八層的時間是有限的。
只是,張良此刻的心情很糟,他當即冷眼看去,寒聲道:“滾下去。”
白葵被張良一喝,臉色也有些難看:“閣下還是先考慮自身安危吧!”
“嘭~”
然而,白葵話音一落,只覺身體一定,彷彿被人施展了定身符一樣。下一刻,張良隔空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將她從第八層扇飛,摔落茶山,跌落在廣場之上。
白葵心頭駭然,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竟毫無還手之力,這人很強,她立刻做出判斷。
“大膽,爾敢對白葵師妹出手。”
“混賬,今日定要斬你。”
“不對,懸空島不是禁止動手麼?為什麼他可以?”
“不是禁止動手,而是禁止被破壞。此人實力怕是不俗,將白葵師妹打落,竟然連一片茶葉都沒觸碰,其實力至少築基巔峰。”
“築基巔峰又如何,我等這麼多人,一人給他來一下,足以將其斬殺。”
張良也沒理會這些人,接連出手,將此刻茶山上十幾個人,全部打落。
只聽他寒聲道:“這茶山上的茶,爾等不配擁有,誰敢再上來,殺。”
“狂妄。”
“你以為你是誰?”
“哼,我猜他定是得到了什麼認可,否則不可能如此肆無忌憚。這畢竟是築基秘境,所以此人論真正實力,不可能比我等強太多。”
“不錯,現在有多囂張,待會兒就有多慘淡。”
“且讓他張狂一時,待會兒打到他跪地誠服。”
在一陣叫囂聲中,張良卻在溝通靈蟲,這座茶山並不大,所以靈蟲很快就找遍了山體內部,除了自己剛才爬出來的地方,並未見有異常。
不過,他剛才爬出來那裡卻有不同,被自己撞壞的石壁,似乎是人為切割。
張良當即又爬上山頂,從上方跳了下去,看得下方一群人莫名其妙。心說此人在搞什麼,明明都登上了第九層,怎麼不採茶?
還有,剛才你自己爬上來的,現在又跳下去幹什麼?
可張良,很快便翻找到了些石壁,卻見,石壁上竟有文字烙印。
“我以滿山茶叢伴你,待來日,我踏平星宮,再回來看你。屆時,再請你喝茶——友,趙浮空。”
“我會回來看你的,如果沒回來,說明我已經戰死了——友,葉七星。”
“以後我不衝動了,這條命,我得留著把那星宮打穿才行,不然沒臉來見你,等我——鄧菩提。”
看見這幾個熟悉的人名,張良不禁有些發愣,自己真是穿越回來的嗎?還是沉眠至今。
還有,從這文字上看,他們好像已經離開了此地,可為什麼自己見到了菩提樹,還有,葉七星如果離開了,此間怎會還有七星樹?
“不行,我得去看看。”
很快,張良又爬了上來。他確定趙浮空並不在此,這三株茶樹並非趙浮空本體,更像是他的三片本命茶葉所化生。
目前,這三片本命茶葉,有結界保護,這是妖植的本能。
然而,張良卻直接伸手。
下方,立刻有人嗤笑:“他在想什麼呢?虛空茶葉都是有結界守護的,豈容他說摘就摘?”
有人搖頭:“果然是第一次來,就算上了第九層又如何,連怎麼採摘都不知道。”
只是,前一秒,這些人還在嘲諷,下一刻,就看見張良竟然直接將手伸進了結界,竟真摘下一片茶葉。
“怎麼可能?”
“不是,他怎麼做到的?”
“那結界為什麼不防著他?”
一片。
兩片。
三片。
三棵茶樹,張良僅取三葉。
張良正準備離開,卻忽然想起學堂內的眾人,此間的點滴。遂又猶豫了一下,只見隨手一揮,一些靈材飛出,直接火焰騰起,轉眼之間,一個茶壺,一個茶杯,浮現虛空。
一汪清水煮茶,看得下方眾人無語。
“他這是在上面直接煮了?採茶時間有限的吧?”
“我看是根本不敢下來,索性就在上面直接煮著喝了。”
“不是,為什麼他煮茶就用一片茶葉?一片茶葉能煮出什麼來?”
“就是,他這根本也不懂茶啊!”
在一群人的議論聲中,張良也根本懶得理會,滾燙的熱水倒入杯中,只見茶葉舒展,茶水變得翠綠,一股茶香頓時瀰漫茶山。
就連山下,水雲觀眾人也聞到了。
有人驚歎:“這就是第九層的虛空茶葉麼?一片就能香沒滿山頭,那百片又當如何?”
白葵此刻臉色紅腫,目光隱含憤怒,但也被這茶香震撼到了,第八層百片茶葉,竟都抵不過第九層的一片茶葉,第九層的茶葉到底有何等神效?
“咕嘟~”
一群人紛紛吞嚥口水,看見張良舉起茶杯,一個個別提心頭有多痛了。明明大敵當前,可他們什麼都做不了,這樣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一時間,有人嫉妒,有人憤怒,有人惱火,有人怒罵。
可下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
因為,他們竟看見,張良竟將茶杯揮灑了出去,茶水在半空中化作一片碧綠色的淡淡霧氣。
“嘶~”
“他瘋了?”
“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這可是九層虛空茶葉。”
“混賬,這廝怕不是在氣我們吧?”
“神經病~”
然而,張良卻面色凝重,看向那八十八張石桌,微微一嘆:“諸位,這一杯,與君同飲。我要去找老鄧和老葉了,若有機會,我再來看你們。”
這一杯虛空茶,十分珍貴,但張良並不覺得浪費。
就好像趙浮空將本命茶枝留下,他何曾考慮過浪費?
收起茶壺和茶杯,張良心念一動,直接一步跨越茶山,落在了那平臺之上。
所有人都是一愣,心說不是此間力量直接送他們回來麼,怎麼這傢伙自己就下來了。
但這念頭只存在了一瞬間,便立刻有人圍了上來。
有人獰笑:“你竟然還敢下來?”
有人道:“靈仙宮的,有種你走出懸空島試試?”
張良聞言,冷笑一聲,旋即腳下一點,自懸空島上一躍而下。
“他還真敢下去?”
“快跟上,別讓他跑了。”
“佈陣,封鎖此間,不要給他使用遁行符的機會。”
頓時間,懸空島上,七八十人,直接飛掠而下,緊跟了上來。
於半空中,這些人便已出手,不準備給張良半點機會。
卻見他們有人還獰笑著,大人滿臉笑意,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實力不俗,在那兒各顯神通。
有人揮灑出漫天靈符,有人祭出十餘道二階靈器,有人靈器結陣,有人手捏印法,自覺猶如天神下凡。
“哪裡跑。”
“當真不知天高地厚,一個人也敢往懸空島來。”
“記住,斬你者,湯翔是也。”
然而,也就在半空中,張良忽然轉身,頓時間,金丹威壓驟然爆發,定身道紋接連閃爍。
“怎麼回事?”
“不好,我竟無法動彈。”
“不對,我等上當了。”
只見,張良對著那追來的七八十人,張口便是一道火焰之息。
“呼啦~”
血火焚天,頃刻之間將跟隨而來的所有人,包裹其中。
“啊!”
“好熱。”
“我的身體竟在消融。”
“我的氣血,在迅速減少。”
“不好,這火焰根本無法熄滅。”
張良傲立半空,神情淡漠,隨著他境界的突破,實力的變強,血火威能也變得更加強大。以前都是他以弱勝強,要慢慢燒。現在是他以強凌弱,威力自不可同日而語。
這不,懸空島上,還有七八個人還沒跳下來,見此一幕,全都駭然不已,其中就包括那白葵。
“結丹強者,這威壓,他是結丹強者。”
看著那些被血火焚燒,如隕火墜落的眾人,懸空島上,眾人色變。
而張良此刻,踏虛而來,不緊不慢,不急不躁。島上眾人,接連倒退。
有人神色驚恐:“你,你別過來,懸空上若敢行兇,規則不會饒你。”
“規則?”
張良輕笑一聲,張良只知道他離開的時候,並無這個規則。再者說,就算有規則,也是學堂裡的人立的,會不會對自己出手也是一回事。
當然了,這種事情不能賭,因為留下的規則,可不認人。
但是,他堂堂金丹中期,殺幾個人難道還要破壞懸空島上的東西嗎?
而且,其實他上島也不是為了殺人,學堂聖地,他沒打算動粗。
果然,就在張良登島的那一刻,就看見這些人紛紛用出遁行符,轉眼間就全部遁走了。
張良見狀,也不在意,他也沒準備全殺。這幾人是聰明的,沒有盲目跟從別人,追殺自己。這樣的人,自然不會眼看著自己登島而無動於衷。
下方,那一團團血火還在焚燒,火焰中那些人有的在打滾,有的在撞地,有的在噴薄靈氣,有的在喚水澆身,反正都沒用就是了。就連星宮的天驕,尚且擋不住血火焚燒,就憑眼下這些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沒一會兒,七十八人,盡數隕落了,無一生還。
快速地搜刮了一下這些人的儲物袋後,張良迅速地往天台山菩提樹的方向飛掠而去。
此行,張良再無顧忌,飛速前行。
其間,張良試了一下金丹期的感知,這一試,也是嚇了他一跳,靈識的感知範圍,赫然達到了90餘里。要知道,此前築基巔峰的時候,他的感知也不過30裡而已,而現在竟然翻了三倍。
此外,五感得到加強,這倒是沒什麼疑惑。
至於黑魚本體有多大了,張良現在也沒空去看,且先等此行結束再說。
不過半個時辰,便已再次回到了天台山。
只是,等張良到這兒一看,赫然發現,一尊尊焦煳的屍骸,四處散落,其隕落人數,比懸空島那邊不遑多讓。
“咦!好像都是死在了天雷宗的七縱千雷陣下,為什麼?”
等他再次鑽入天台山下,發現那塊琥珀早已碎裂,其中哪裡還有屍骸。
張良略一思索,生出一個猜想,於是他迅速來到天台山外,發動數萬靈蟲,看過每一具屍骸。
“果然,那位天雷宗少宗主向天雷並未隕落在此,這就有得說道了。向天雷,那多半是被奪舍了吧?”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推測,首先,這些人是被七縱千雷陣所殺,而操控七縱千雷陣的,必然是向天雷。可向天雷為什麼要殺他們天雷宗的自己人?結合那突然睜眼的屍骸,不難猜測被奪舍的可能。
“是老鄧麼?”
“你這奪舍也太沒水準了,用人家的手段,擊殺人家的人,還不毀屍滅跡,很容易被揭穿的啊!”
只見,張良心頭一動,再度放出數十萬靈蟲,迅速清掃此間戰場。不過片刻,這些屍骸,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張良,腳下一點,再次飛掠而出,直奔百崖峰。
七星樹在百崖峰,只要有此間地圖的都知道。而在學堂三年,張良對此間地形更是瞭若指掌的,所以根本都不需要去辨別方向什麼的,就直奔百崖峰而去。
按照自己一開始離開天台山的時間,滿打滿算到現在也只過了兩天不到,希望自己還能來得及。
……
百崖峰。
一株百丈高的大樹,聳立在一片崖間。
這株大樹上,長了不少尋常的能量果實,以及一枚品相不凡,綻放著七色光芒的靈果。
而在樹下,匯聚近兩百人,這些人分成了兩部分,兩邊都各有近百人,竟是天雷宗和水雲觀的人,在這裡對峙起來。
再定睛一看,卻道是,這雙方,竟然在比鬥。
只不過,比鬥之中,有一方根本無心戀戰,一到關鍵時刻就跑,導致另一方十分無奈。
此刻,卻見水雲觀那邊,一個嬌蠻少女,正在怒斥:“向天雷,你到底想比到什麼時候?提出打十場定勝負的是你,現在場上一個勁逃跑的也是你天雷宗。若要按你這麼個比法,這十場定勝負,得打到什麼時候?我看你根本就是在爭奪菩提果的時候負傷了,現在跟我拖延時間。怎麼,你是打算硬拖到你親自上場了?”
卻見,天雷宗那邊走,向天雷被一群人圍在其中,正盤膝而坐,氣息上似乎還有些不穩。
聞聽此言,盤坐的向天雷淡淡道:“是又如何?難不成本宗還要把這七星果雙手捧給你不成?”
水雲觀:“別忘了,當初是你們天雷宗許諾,在七星果等特殊靈果的爭搶上各憑本事的,我答應你十場定勝負已經夠給你面子了,若非看在盟友的份上,以你現在的傷體,我還強壓你不得?”
向天雷嗤笑:“本宗不上場,難道白送給你?女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件事情上和本宗叫板,否則,嘿……這資源界域,可是我天雷宗的主場。”
那嬌蠻少女臉色微變,但氣勢卻是不弱:“你在威脅我?還是說你準備放棄天雷宗和水雲觀的盟友關係了?”
向天雷:“給老子閉嘴,老子現在心情很差。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這要擱我以前那脾氣,你現在已經沒了。”
只見嬌蠻少女的臉都漲紅,怒意頓生,只聽她怒喝一聲:“向天雷,你當姑奶奶我真怕你?水雲觀所有人,不要再顧忌天雷宗了,給我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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