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土豆的招財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八章 踏雪尋蹤(六),萬人嫌師妹死後,男主他後悔了,愛吃土豆的招財貓,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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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一雙尖耳小小的立在頭髮裡,雜毛亂支,分不清是貓耳還是鼠耳。

想到那個可能,桑伶心頭猛的一顫。

她再顧不得其他,立即收了滿身靈氣,走近了幾步,將對方都快卡在柵欄的半個身子小心推了回去。

收回了右手的力,桑伶抿了抿唇,對上對方那清明的眼,商量道:

“我的死對頭來了,我能感覺他馬上就要到。要是被他抓住,我肯定下場悽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你,你要是有心事,就晚些說,我會像之前對待那些大妖一樣,聽你說完的。”

對面那妖勉強收整了心緒,將眼淚水抹去,眼神卻一直灼灼的盯著桑伶看,艱難開口道:

“你不會死。”

聲音含糊,又透著堅定。

四目相對,桑伶無謂的笑了笑:

“你是第二個對我這麼說的,第一個是現在要殺我的那個,我才不信這話呢。”

她使了兩分力,試探著又推了推:

“你快鬆開手,我要找地方躲躲去,時間要來不及了!等會我肯定還會回來,我還要有問題要問你呢。”

踏雪傷感一笑,手上的勁已經懈掉。

“妖祖血脈……我……不會害你。”

語句含糊不同,桑伶又一次沒聽見那個詞。

纏心咒的感應愈發強烈,她等不及,隨意瞅了一個位置,就一下子鑽進了鐵籠與那木柱的間隙中,隱進了黑暗中。

位置狹小,桑伶躲得辛苦。

踏雪見她躲好,勉力轉身探手出籠側,將她的衣衫整理了一下,一番好意,只是落在桑伶的身上,力道有些重。

桑伶點了點頭謝過她的好意,只斂聲屏氣的繼續躲著,沒有在意這點。

其實不該躲的。

在她一坐下,就發覺了這點。

纏心咒在,無論何時何地,謝寒舟都能輕易找到她。

正如此刻。

黑暗中,那陣腳步聲準確無誤的向著自己靠近,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沉穩不曾亂過一分。

就如這個人。

從來都是光風霽月,不曾亂心過一分。

若是?

若是沒有纏心咒,他們兩人的糾葛是不是也不會開始。

比如,世上從沒有纏心咒這個玩意。

或許。

本就在第一次見面時,亦或是,在邪修啟動陣法時......

她就該死了......

她是傀儡,一個被邪修操控,血染修士的傀儡,本就該像死於謝寒舟劍下的那許多妖邪一般,被一劍碎了月石,輕易便被收割了性命,再孤零零的落進邙山霧林的泥土裡,腐化成為塵埃碎土。

悽悽慘慘的正常死去,也許,也就沒這麼多的糾結和痛楚了。

可一想到自己一個要孤零零的葬於泥土裡,任由屍體腐壞爛成糟泥......心口一陣酸楚轉瞬爬上眼眸,痠痛的想要立即落下淚來。

桑伶抬手緊扣住自己的嘴巴,不願在此刻發出哽咽聲,失了氣勢。

如果一切時光和記憶能倒轉,沒了纏心咒,謝寒舟,我可能不會在想認識你了......

桑伶梗著脖子等待對方的一劍刺來。

這時,外面的腳步聲也在此刻停下了。

桑伶能感覺到對方就這樣站在了自己面前,只兩人中間隔了一道暮色。

安靜一片。

在那漫長的寂靜下,桑伶沒有等到一劍,而是一隻骨節分明的執劍手伸了進來,遞到了面前。“出來。”

語氣平靜無波,冷沉沉的帶著寒氣,卻沒有殺氣。

之前的謝寒舟起碼還是一個擁有冰山屬性的人,現在的他光是聽個聲音,就覺得冰山成了妖,涼颼颼的冒冷氣。

顯而易見。

對方不是直接就要取她狗命的,那就是纏心咒他並沒有應對法子。

封家陣法,她受傷嚴重,謝寒舟估摸在床上躺了也很久。現在將纏心咒拖到了最多時限,又尋不出解決法子,只能來九層塔找她,緩解那纏心咒的影響了。

不是要來殺她,而是要來延續之前的日子,被纏心咒繼續綁縛,強行牽連的日子了。

桑伶忽的將捂嘴的手放下,眼裡的酸沒了,心頭的那口怨氣就冒了出來,悶悶的全堵在了心口,堵心。

面前那隻手沉穩有力,不曾晃動,一如往昔,會給她烹茶,蓋衣,牽著她的手步行於川域之上,一切好似從沒不變過。

恍惚她在封家遭受的一切都是一段枕上黃粱夢,黃粱熟了,謝寒舟來了,這一切的噩夢都會醒了......

桑伶平靜的避開了那隻手,縮排角落,更不願意出來。

雖然是噩夢,但她需要清醒,一直清醒......

她是傀儡,沒有再第二次的生命,她必須好好活著,不要像那些死的透透的大妖們一樣,灰飛煙滅後,連一把灰都留不下.....

那手沒有堅持多久,在桑伶的拒絕配合時,選擇收了回去。

即使已經是近在咫尺的距離。

桑伶吐出一口氣,卻在下一秒,頓時驚撥出了聲:

“謝寒舟!你在做什麼!”

那人霸道的將她整個人都從角落裡抱了出來,頭腦被單手扣住,身軀緊貼,連著纖細雙腿都依著慣性被迫纏在了對方的腿上。

姿勢曖昧,春意盎然,又帶著一種從未有過,不容拒絕的霸道。

桑伶被迫感受著兩人近乎為零的距離,呼吸交纏,冷香混著暖甜馨香,重新混成新一種的味道。兩人似乎重現了花源鄉當日情景,回到了當初。

可也只是恍惚中的滋味。

此時兩人一個冷臉,一個平靜,早已沒了那股子該有的感情。

心口的纏心咒又因為兩人這極近的距離,慢慢變得緩和,像是一汪春日裡流動的小溪,川川湧動,生生不息。

桑伶抬起右手,狠狠搓了搓心口的位置。她只感覺心頭的纏心咒鼓譟,影響著心情。

她被這種莫名影響,都不知自己該對謝寒舟說些什麼。

想來想去,她直接厭煩開口道:

“你將我放下,我給你貼著就是。我腿現在很酸,仙君。”

最後一句,竟是機緣巧合的重複了之前在花源鄉的那句。

此言一出,兩人都是一怔。

謝寒舟神色莫名的眼落在桑伶的面上,似乎是在透過她的臉找尋另一個人的影子,又似乎是真的在認真的看她。

眼眸裡翻騰的情緒太多,複雜的糾纏在了一起,一時竟沒有察覺桑伶臉上被烏髮藏起來的白骨。

靜默間。

桑伶不想再去理會對方的古怪,又害怕臉上的白骨被瞧見。

她掙扎著想要從謝寒舟的身上下來,謝寒舟的手卻是絲毫不松,猶如鐵鑄,將人扣得死緊。

左扭右扭都不能走,桑伶被扣的火氣都上來了,牙齒一磨,直接咬上了對方的手臂!

可惜冰山就是冰山,一口下去,她感覺自己真啃上了冰塊,險些沒錯了牙幫子!

牙齒隱隱作痛,桑伶齒間一磨,更是恨的牙癢癢。

“你快放開我!謝寒舟,幾日未見,你怎麼還聽不懂了人話?!”

謝寒舟沒有說話,垂眼不動,將自己凍成了冰雕,不聞不動。

見對方還不放手,桑伶忽的冷然一笑,嘲諷道:

“謝寒舟,纏心咒發作,才逼著你來找我?九層塔從來都是關妖邪的地方,今日你來,還穿著這守門的輕甲,看來也是鬼祟行徑,不願張揚你和妖邪過從甚密的關係啊。現在纏心咒已經緩和不少,你也好走了!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我倒是就要看看,這天下人會如何看你呢!”

謝寒舟看著對方那從未有過的冷然表情,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從來都是在對著自己笑,亦或是帶著目的的撒嬌求饒,全沒如今的冰冷。

謝寒舟一愣,鬆了手,讓她下去。本能的動作輕柔一帶,見桑伶站穩身子,又負手收了回來。

對面桑伶一下來卻立馬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只留了一個側身,僵硬的立在面前。

垂目,眼神落下寬大的衣袖,那白骨森森就這般輕易被遮蓋了過去,無人發現。

就像此前。

她被謝寒舟輕易拋棄,被封家陣法絞殺,被封家之人欺辱,被關進九層塔監禁。

此間種種,謝寒舟竟是什麼都不解釋?還是覺得他沒錯?

心頭那點堵,變成了悶,直愣愣的梗在喉嚨。

“你可以走了。”

心神迴轉,謝寒舟眉心一蹙正要解釋,對面那踏雪卻是從強大的震驚中回了神,悽慘一叫,震驚至極:

“纏心咒!!”

聲音喑啞,宛如獸類垂死前最後的哀鳴嘶吼,卻還能清晰分辨出她認出了纏心咒!

謝寒舟轉眸看去,目光冷凝直直刺來,像是冰霜利劍帶著殺意,踏雪只感覺呼吸一窒。

她悽慘一笑,不管謝寒舟的警告,慢慢出聲道:

“纏心咒,又是一對纏心咒,多少年了,人類的把戲還是這麼老舊......一個人類的話,你怎能相信?”

桑伶眉心一皺,立時看向了籠中那妖,眼睛瞪得滾圓。

“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纏心咒?”

桑伶其實已經很清晰心中的答案,只是,她還存了兩分猶疑,需要確認。

“對纏心咒瞭解如此之深的,除了上任中招者,還能有誰?”

淡淡一句反問。

至於其他,那妖卻不急的回答,慢慢爬起身子,側靠在鐵籠上,目光冷淡的繼續盯著謝寒舟:

“你是正道,她是妖邪,你們本就不是一路人,若不是纏心咒在,你肯定也不願為難自己來了這裡,對吧。”

謝寒舟眉心微皺。

踏雪的不好相與他是有所準備的,原本是想先找到桑伶,再快速帶出踏雪,將人交給封執。可沒想到,踏雪竟是滿懷怨恨,一力挑唆。

“”

收回目光,謝寒舟想了想,只對著冷漠側對自己的桑伶,隱晦的道:

“出塔後,我會向你解釋,天道宗換防時間已到,我們必須帶著踏雪先行出塔。”

剛才進塔前,封執就將踏雪的主要特徵告訴了他,一路從塔底往上,都不曾見過踏雪,現在踏雪已找到,是時候帶她去見塔外的封執。

等任務完成,纏心咒一解,其中誤會,他自會慢慢向她解釋。

可時機緊迫,他來不及詳細解釋。

桑伶只聽得眉心一蹙,反問道:

“你今日來是要救踏雪?”

謝寒舟淡淡搖頭:

“救你,帶她。”

桑伶直愣愣的看他,眼眸深沉:

“你是為了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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