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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貝兒的腳步愈發靠近,全場之人的表現也是千姿百態。有實力的眾人認真的凝視著,貝兒親友們則是緊張加擔憂的神態,臺下的族人們則是期盼的眼神。
獨眼的守林顯的有些拘謹,腳步彷彿也後退了一下,生怕自己破敗的身軀,沾染了貝兒聖潔的體質。
隨著貝兒加快伸出的手,守林哥也不再後退,接著貝兒的手撫在了守林瞎掉的眼睛上,想起爺爺的話,心中想著治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守林除了一絲緊張外,沒有絲毫變化,而貝兒卻是開始冒汗。貝兒心中煩惱著,“我是按照爺爺的方法來的,為什麼不行了,我可是高階滿屬性體質,怎麼能名不符其實了,我不能辜負自己,還有族人們”。
愈是這樣想著,貝兒越是慌亂,細汗也是越來越多,但是守林的傷卻不見好轉。
看著不知如何操作,但又堅持治療的孫女,老者眼中滿是欣慰。老者手上燃起綠光輕拍了一下倔強的孫女說道:“想想你最親的人,最愛的人,如果他們受傷或者重傷垂死,你會怎麼樣,不急,不急,放緩心態”。
貝兒先是感到精神一震,然後便細想起爺爺的話,漸漸的,貝兒進入瞭望我的狀態,彷彿周圍的一切吵雜,也打亂不了貝兒的意志。
此時在貝兒的意識裡,出現了讓人匪夷所思的畫面,畫面中場面混亂。更準確的說,應該說是在戰場中,雖然分不清戰場的對立格局,但是貝兒還能清楚的看到,戰場的一處,在齊字大旗下圍了很多人,出於好奇,貝兒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開始,貝兒還害怕被周圍的人發現,但是當她穿過一個人的身體時,她才想起來,剛剛自己好像還在覺醒大會上,這裡應該是她幻境中的場景。
貝兒則放開腳步向人群走去,在臨近人群時,貝兒才發現,圍住的眾人什麼人都有,人、獸人、怪物、天使、還有一些說不出的生物。但是眾人都陰沉著臉,彷彿發生了什麼悲傷的事,走近才發現人群中間躺著三具屍體。
凝神一看,貝兒幾乎驚呼了出來,因為這個人好像就是羊羽哥哥,但是相貌和穿著還有氣質都有很大的不同,還不等貝兒仔細端詳,她便從幻境中回到了現實。
恍然間,貝兒的周身映出了淡淡的白綠色光線,場內外有實力的人也都看的入神。
貝兒還是很疑惑剛剛看到的場景,因為那一切,彷彿都是虛幻的一般,因為貝兒恍然才發現,剛剛看到的一切,已經開始越來越模糊了。
貝兒搖了搖頭,整理了一下渙散的意識,開始凝聚自己可能悟出的基礎聖療能力,隨著貝兒的操作,白綠光慢慢的從貝兒的身上匯聚,然後就流到按住守林瞎眼的手上。
當淡白綠光浸人到守林眼中的時候,站臺上發出了兩聲大小各異的聲音,小的聲音是來自於守林哥,他發出了一陣歡喜之聲,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瞎眼又能看見了,而且最近還未好的血肉傷害,也是恢復了的不少。但是當他看清眼前的貝兒時,卻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自然,另一聲不同的聲音自然來自於貝兒,這不是享受的叫聲,也不是少女生氣或者驚訝的叫聲,而是來著少女疼痛的喊叫。
眼前的少女,不像是覺醒前那樣的美麗可愛而優雅,貝兒竟然瞎掉了一隻眼睛,而且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看見這發生的一切,族長和少族長,再也維持不住那一往平淡的表情,而是圍到了少女旁邊,不停的關切著。
此時,看見突然發生這一切變故的羊羽哥哥,也是衝了上來。維持秩序的中年人剛要阻止,卻被一旁的長老攔下。
這時貝兒的身邊則是圍著齊振、齊威、齊羊羽三人,貝兒的獨眼看著他們三人,痛苦的臉色中,艱難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便昏死了過去。老者先把住了少女的脈搏,緩出了一口氣,然後又一次彙集出綠色光線,浸入了少女的腦中,做完這一切,老者踉蹌了一下,但是馬上又穩住了身型。老者知道,自己還要去主持大局,便抖擻了精神清了清喉嚨,先對周圍關切的眾人說到:“貝兒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齊破奴,你帶人護送欣貝先回族長府”。
又看了一眼,角落邊的黑色斗篷的人,老者連忙又說到:“破敵你也一起去,帶上族中的一些高手”。
兩人一同齊聲回了一聲:“是,族長”。
接到命令的兩人便欲離開。而圍著她的眾人都是擔憂和不捨,此時的守林哥還拉著貝兒的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好似想把那帶給貝兒的傷痛還回來一樣,老者無奈的按了一下幾乎抓狂的守林,讓他不要太在意,畢竟過的事情已經不能重來了。
老者看著還是無法釋懷的守林說到:“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保護貝兒回去,我想貝兒也希望你能好好的”。守林哥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便欲也跟著回去。
做完這一切,老者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便再說道:“覺醒大會,繼……”,老者才說兩句,還是一個踉蹌沒站穩幾欲摔倒,一旁的羊羽眼快手快,一下子就撫住了老者。
一旁的少族長也趕上前來說到:“父親,覺醒大會就先延遲吧,再繼續下去,我怕您的身體會堅持不住,今天你耗費的精神太多了”。
老者還欲說些什麼,少族長輕輕的向長老席揮了揮手,長老席上的眾人馬上會意,齊齊說道:“請族長為自己,為家族考慮,覺醒大會請先延遲吧”。
看著家族的領頭人物的行徑,片刻之後,族裡的所有人都齊聲說道:“還請族長大人為自己,為家族考慮,讓覺醒大會延遲吧”。
老者看著一致的眾人,欣慰的搖了搖頭,撐開扶著自己的齊威,齊羊羽二人,艱難的站了起來,有些乏力的說道:“今天是我齊振無能,讓大家擔心了,五日之後過了血月,覺醒大會繼續進行”。
“父親,五日會不會太短了,您的身體……”,齊威關心的說到。
“不要再說了,延遲本就是壞了族規,沒覺醒的人晚一天覺醒,就晚一天面對成人後的血月,我不能因為自己,而再傷害自己的族人了”,老者堅定的說道。
“可是父親……”,齊威彷彿還要說些什麼。
“不要再說了,今天先這樣,五日後覺醒大會繼續”,老者無可置否的說著。
說罷,老者便轉身和回族長府的人一同離開。隨著族長的離開,殘缺的覺醒大會也暫時落下帷幕。眾人在唏噓的交談中也離開了會場,而潛藏在角落的黑衣人,也紛紛快速的離開了會場。
浩浩蕩蕩的人群,緩緩從會場撤出,一路不語的族長,和周圍一直關切著貝兒的眾人,成鮮明的對比。
終於,在一路的奔走下,大部隊回到了族長府,少族長安排著守衛族長府的人員,族長則是又抱歉的說道:“感謝大家隨我一路至此,貝兒的傷勢不用擔心,她是我們家族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就算交了我這條老命,也不會讓她死的,至於我的身體,各位就更不用擔心了,我擔保五日後的覺醒大會能如期舉行,各位就先散了吧,好好應對三天後的血月”。說罷族長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族長府。
而屋外的眾人顯然不放心族長二人的身體,還欲進屋問候。見狀,少族長則攔住了蠢蠢欲動的眾人,扯開喉嚨說道:“族長一言九鼎,大家不要再擔心了,至於非要進去檢視究竟的人,我可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還聽族長的話呢?”。
在少族長關懷加威嚇的口氣下,眾人也不再激動,留下一句關心的話後,便不捨的退了場。人群漸漸走盡,最後除了守衛的人外,只剩下了羊羽一家,和一臉擔憂的守林。
看著剩餘的兩趟人,少族長先是走到了羊羽一家的面前,說道:“老哥啊,帶著孩子先回去吧,貝兒要是醒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說罷,側身拍了拍羊羽的肩膀又說到:“不要太擔心貝兒了,你現在應該好好鍛鍊自己,爭取有個好體質,給你爹長個臉”。
在族中誰都知道,羊羽的爺爺和現在的族長,其實是親兄弟,更詳細的的說,羊羽的爺爺是族長的哥哥。但是也不知道為何,族長覺醒了中級體質,而羊羽的爺爺卻是個普通人,雖然,羊羽的爺爺是個隨性的人,但他更是個想為家族流血的人,可惜他一輩子只能為家族做點農事。老人最激動的事,便是他兒子齊判的覺醒之日,但當他得知他兒子也是普通人時,老人當時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卻是除了羊羽的出生,就再也沒笑過了,最後,老人去世在一個繁星的夜晚。
所以羊羽從來不期盼體質,他認為只要人開心,自己為家族做貢獻就夠了,一個人的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自己越是平凡,自己的一生就越是平淡,而平淡才是人生。
看到父親有些期盼的看著自己的眼神,羊羽重重的點了頭,一種矢志不退的感覺緩緩而升。雖然大家都知道,兩代凡人之後的孩子,覺醒體質是很難的事了。但是人就是如此,或者說,欣欣向榮的人就是如此,就算希望再渺茫,就算只有一絲絲可能,但是隻要努力,那就不是不可能。
父親知道自己是普通人,知道羊羽爺爺做為普通人,對自己從小到大的期盼和無奈,所以父親更懂得如何來勸導自己的兒子。
就好比如一個人他的父親,從小是因為家裡沒錢,或者要養弟弟妹妹,沒能讀書或者什麼的,以至於那個父親有了孩子後,無時不刻不在期望他的孩子。而父親逼迫他的一切,並不是那個孩子想要的,當那個孩子長大後,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知道該如何來讓自己的孩子成長,所以齊判並不是很逼迫羊羽。
所以羊羽的心態從來都是一種淡泊名利的感覺,但是今天羊羽才知道,父親也希望自己能成為覺醒者,希望自己能給他帶來他父親想要的榮耀,這可能就是子承父業了吧。
如此一般的說導下,羊羽一家帶著擔憂還是離開了族長府。另一邊,少族長看著一臉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的守林,心中沒有怨恨那是假的,但是他也知道,一切都是一場意外,或者說,這可能就是聖療體質的宿命。少族長走到守林面前,有些安慰的說到:“這不怪你,我的女兒是人,你的血肉難道就不是爹生娘養的嗎?你為家族流血,這是貝兒她應該做的”。
“可是貝兒她是高階滿屬性體質啊,她要是因此夭折了,我就是族中的罪人啊!”,守林面帶苦澀的說著。
“如果貝兒真的是天眷之人,就不會這麼容易夭折,如果她真的有什麼事,那這就是她的宿命吧!”。
少族長嘆了口氣又說:“現在因為大會延遲,我還有很多事要去處理,你要是真的為了貝兒好,就快點回去吧!”,少族長又回嚴肅的態度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守著,一直到貝兒醒為止”,守林堅定的說到。
看著如此倔強的男子,少族長也不好再說什麼打擊的話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進了族長府。
在天隕大陸無論是特殊體質、泰坦之體、靈技的等級、藥物、科技的等級都是有階級之分的。
人們習慣把它開發的程度和發揮的能力分為低階(1~25%),中級(26~50%),高階(51~75%),頂級(76~100%)。而作為特殊體質中的副體質則是按每12.5%分級的,副體質的最高覺醒程度是50%。
許久,當人都走盡之後,族長府的周圍,除了敬業守護的衛士和堅持的守林外。在族長府的遠處樹林中,一夥人也終於露出了頭,其中有個人說到:“這老東西一天毫費了這麼多的精血,既然還是沒事”。
“我看他八成是強裝的”
“我看也是這樣”
“還有那個高階滿屬性的聖療體質,到底是真是假?”
“我可沒聽說哪個聖療體質基礎能力,是讓自己血肉受損的”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衝進去一探究竟”
“你是不是傻,我們的任務是打探訊息”
“你們都別說了,問問老大”
為首之人看著手下七嘴八舌的在說道什麼,也沒有打斷,可能是他在想該怎麼辦,也可能是他也被高階體質震驚到,不知該如何了,也想聽聽眾人的意見。
看著領頭人一言不發,手下們都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便也不再講話,瞬間全場就又從歸安靜,過了一會兒,領頭人才反應過來,對著一眾手下說道:“現在這情況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你們幾個留下來,繼續觀察齊家的一舉一動,一有異樣就回去報告,剩下的人和我回去,訴說一下今天的情況”。
不一會兒,領頭的人便說完了劇情中該講的話,手下的眾人也都按照命令執行著。
又過了些許時間,畫面中除了安靜的齊家,還有在認真窺視的姚家人外,場面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而在一處更遠的樹林中,一個身材適中,身穿金錢銅紋的神秘人露出了頭,他自言自語道:“有意思,一個小小的地方的殘破家族,也能出高階滿屬性體質,在大世家不說她是天才,但這也算是罕見了,還有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基礎能力,也是很有趣啊!這件事有必要告知一下世家了”。說罷,只見神秘人雙腳好像發出黃光,以極快的速度遁走了。這時的族長府外,才真正的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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