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一位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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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世界生存還是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而且不能想當然。——光明4紀146年焰甲犬12日】

明媚的陽光照進洞穴，落在我簡陋的小木屋裡，我的小木屋並不是拼湊得很嚴實，顯得十分粗糙，帶著一種狂野之美。

嗯——我能不能這麼表達？

如果你見過我的小木屋可能會不禁這麼問我：

——狂野之美？柵格的木窗四處漏風？

是為了採光。

——屋頂鏤空式搭建四處冒煙？

也是為了採光，還有透氣。

——同樣充滿原始氣息的木門是怎麼回事？

是沒時間整理。

這些綜合起來就是我簡陋的單間小木屋。

屋內——好吧，請也別嫌棄簡陋。

屋內佈置只有一張充滿原始藝術氣息的木桌。

——四條腿？

當然四條腿，不然還能是三條腿、兩條腿？

——可以是六條腿！

哦，好吧！

不是，別打岔！這是隻有四條腿的木桌！

原始藝術感的桌子邊放著兩把凳子，是凳椅，不是靠椅，靠椅沒工具我不會做呀；然後就是一張木床，單人的，上面只有乾草。

——被子呢？

沒有！

請別要求太高！我目前還沒有那條件，巨熊皮我還沒來得及處理，不然是可以有床不錯的被褥。

說到哪兒了？

哦，床只有一張，不大，兩米不到的長度，一米左右的寬度。

——是不是小了點？

小不小重要麼？我一個人睡夠夠的。

除了桌椅和床，還有一個小灶臺，一個鍋——

——有鍋？

我承認，那就是個鑄鐵做的畸形容器，不是很完美，將就用不行嗎？

還有幾樣木質的餐具。

以上就是我目前小木屋裡的全部家當。

——那一大堆的財寶呢？

那些都不能算，對目前的我來說不是很實用。

明媚的陽光招引幾隻蜜蜂在洞裡‘嗡嗡’地飛來飛去，穿過木窗，從熟睡的奧瑟姆頭上飛過，將她吵醒。

奧瑟姆猛然地坐起。

又是美好的一天。

“感覺怎麼樣？”

我的聲音有些突兀地響起，嚇了奧瑟姆一跳，她看清是我後，又裝作鎮定自若，但臉上微紅的表情出賣了她，明顯是昨天的記憶瞬間湧上她心頭。

她慢慢從床上下來，羞澀地開口道：“謝謝您救了我，昨天……”

她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先吃早餐，你的問題等下再問！”

奧瑟姆乖巧地坐到我那張簡樸卻帶著十足藝術感的餐桌旁，優雅地端起我精心為她準備的山雞粥，猶豫著要不要吃。

最終她還是抵不住我精湛的廚藝，先是嘗試地喝了一口，接著一發不可收拾，快速將一碗喝光，彷彿從未吃過飯一般。

｛雜音：不行了，不行了！託萊已經失去理智了，不能讓他繼續自我表達下去，還是換一換，實在不堪入目，令人不由想起金針菇的別名。｝

“看來挺合你胃口，要不要再來一碗？”看了她的表情我微笑問道。

那時我心中確實有些得意地想著：意猶未盡的模樣怎麼就那麼討人喜歡，我的第一位客人看來對我的廚藝是相當滿意。

“嗯，謝謝！這是什麼粥？我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食物！”奧瑟姆由衷讚歎道。

“喜歡就好，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就是一碗山雞粥。”我心中不免更加得意地說道，並給奧瑟姆重新打了一碗。

奧瑟姆吃完又要了一碗，很快剩下的山雞粥都進了她小小的肚子。

看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又讓我不由產生一種滿足感和成就感；不可否認——我甚至都想上去摸一摸，確認她是不是吃太撐了。

｛雜音：節操啊節操！他這是把節操“吧唧'砸地上啦！打算將不要臉進行到底啊……｝

“現在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了。”收拾好鍋碗瓢盆，我也坐下來對奧瑟姆溫柔地說道。

“我、我、我想知道您是誰？為什麼會一個人在沉睡之地生活？”吸血鬼奧瑟姆有些難為情地問道。

“我叫託萊，住在這裡是因為大個子在這裡睡著了，我不得不住在這裡等他醒過來。”我半真半假中帶著敷衍，但這並不影響吸血鬼奧瑟姆對我這話持肯定態度。

“大個子是您說的‘大地獸神’嗎？它是上古的黃金巨魔，它真的是神明嗎？您也是神明嗎？”

奧瑟姆越問越激動，不停朝我靠近；我也不介意這位吸血鬼美女的靠近，相反心中還蠻享受這種相處的感覺。

我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於是隨手拿起一筐山雞毛，邊整理山雞毛邊聊著：

“大個子好像是黃金巨魔一族，可以肯定他就是神明，不過似乎不是很厲害的神明，喝了我的血液就在那裡呼呼大睡，叫都來不及；至於我嘛——不是神明！對了，這個世界的神明很多麼？我看你似乎不是非常吃驚的樣子！”

“這——其實這個世界的神明只是傳說而已；您既然不是神明？那您的血液裡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神力？”

“哦，哪有些不對，我就碰到兩頭神明，我血液有神力可能就是因為我吞噬了一頭上古黃金巨龍的緣故，聽大個子說那頭討厭的黃金巨龍似乎是這個世界挺厲害的神明。”

“啊？！”

“這些不重要。”我看出吸血鬼奧瑟姆這是被我的言語嚇到，趕緊轉移話題：“你現在應該不存在嗜血的渴望吧！”

｛雜音：你這是在裝逼，典型的見到美女就裝逼的那種，小心裝逼不成被逼裝。｝

奧瑟姆摸了摸自己的獠牙，掏出一面鏡子照起來：“我這是進化到神級了？您看您看，鏡子裡能照出我的模樣，而且我感覺自己比以前要強大好幾倍，獠牙也縮回去，沒有任何的凸起！”

我輕輕一笑，打斷奧瑟姆歡天喜地的模樣：“我可以請教你幾個問題嗎？”

“好、好！”奧瑟姆倍感榮幸地點頭回答。

我將撿整齊的山雞毛用細繩紮好，然後從空間包中拿出那顆土黃色的晶體，放到奧瑟姆面前問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奧瑟姆捂著嘴巴，有些吃驚道：

“這是——靈魂晶石，也可以叫做魔晶石；但是我從沒見過這麼完整、還這麼大顆的魔晶石，魔晶石也是有很多等級的，您不知道這些嗎？”

我努了努嘴巴決定撒個謊，於是有些抱歉道：

“確實不知道，我剛從沉睡中醒來不久，對於現在的很多東西不是很清楚，能跟我說說嗎？”

“哦——好吧！魔晶石多數時候是用來儲存魔力的能量石，也是靈魂的寄居所，所以即是靈魂晶石，也是魔力晶石；一般分為：低階的白紅橙，中級的黃綠青，高階的藍紫棕，聖級的銀白，神級的金色；大小也有區分：有微型、小型、中型、大型、特大、超大型，微型也就豆子大小，小型的指甲大小、中型的眼球大小、大型的雞蛋大小、特大鵝蛋大小、超大型的一般成人的拳頭大；超大型的基本沒人見過，而您手上這麼大的——我沒見過！”

“嗯——除非是聖獸的魔晶石才有可能這麼大。不過，聖獸的魔晶石就不能侷限於用顏色來區分等級，它有另外的評定標準，一般按晶石裡面蘊含的神力多少來衡量，金色神力越濃郁等級就越高，神力是聖獸向神級進化的重要標誌。”

我被奧瑟姆的就說明搞得有些糊塗，只能發揮不懂就問的精神，於是抬頭看著奧瑟姆打斷道：

“你不是說聖級是銀白色的？”

“這個還是有區分的，完整體的聖獸體內的魔晶石才會是銀白色的，因為魔力和進化後的靈魂都已經凝實，所以就呈現出銀白色，這類聖獸體內的魔晶石一般會稱為：聖晶；

而那些還沒完全進化到完整體的聖獸，因為體能魔力還未聚集到頂峰，不夠凝實，裡面所蘊含的神力也十分駁雜，魔力和靈魂能量還比較分散，所以體內的魔晶石體積都是比較大；不過聖級魔晶石蘊含的神力多少就代表著它的品階，就像你手上這顆應該就是即將轉化成聖晶的魔晶石；只是它還是比正常的大了不少，就算是我見過最大的也就比鵝蛋稍大些，您這個大得有些過分嘍。”

“那你再看看這顆！”我又將那顆比我頭還大的淡紫色透明的晶體取出，放到奧瑟姆手中問道。

奧瑟姆再次被驚掉下巴，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的天哪，這是什麼怪物的魔晶石？怎麼會這麼大？”

“山巨魔的。”

“哦，天哪！這是馬上要進入神級的山巨魔，您看它的晶石顏色已經透明的只剩淡淡的紫色；說明它是正在轉化的時候被殺，這個階段的魔獸會非常狂暴，力量比平時還要強大數倍。您是怎麼把它殺掉的？”

“這些不重要。”我不想說過程，而且也是被奧瑟姆的這種混亂的介紹搞得糊里糊塗，想知道答案的心情反而變得更加迫切，所以直接敷衍過去，追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兩顆魔晶石都是因為兩頭怪獸正在進化當中，所以才會出現不正常的顏色，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有點可惜，如果進化成功它們的價值絕對翻上好幾番！”

“現在不能讓它們繼續進化嗎？”我有些不死心問道。

奧瑟姆眼神堅定，語氣肯定地回道：“不行！至少我是還沒聽說過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讓取出魔獸體外的魔晶石繼續進化的！”

“好吧——那你剛才說的完整體是什麼情況？”

聽到我的繼續發問，奧瑟姆耐心地解釋道：

“完整體只存在於聖級魔獸身上，完整體聖獸是特定短時間已經不再進化，並且力量已經得到穩固的聖獸，或者已經達到聖級高階卻還不能晉級成神級的魔獸；如果聖級高階魔獸開始衝擊神級，魔晶石就會變成各種樣，一旦聖級魔獸晉升成神級魔獸卻不存在這種情況，神級魔獸體內的魔晶石會由淡金色慢慢變成金黃色。”

“哦，還能這樣啊！對了，你會魔法嗎？”我適時提出這個問題。

“會！這個時代會魔法的還是有很多人的，我會的魔法還不少，您不會嗎？”

奧瑟姆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我估計在她的觀念裡，像我這樣強大的人物，魔法這種小兒科的事情，對我而言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難道是要考驗自己嗎？

我這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惱火得都想打人。

她認為我是一位非常強大的存在，至少比她自己要強大很多，這是她對比自己面對黃金巨獸和我面對黃金巨獸產生的反應這一件事來做出的判斷。

我很誠實地給出自己的答案：

“我不會，學過幾次都學不會，你可以教教我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又不知道您有沒學魔法的天賦；哦，對不起！我不是在質疑您的意思。”

“無所謂啦，我給你看一本魔法書。”

我起身走向牆腳亂糟糟的書堆，開始翻找起來。

吸血鬼奧瑟姆表情尷尬地看著我，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期待與在意。

奧瑟姆後來回憶那時的情況，她說自己當時腦中思緒萬千，一團亂麻地等待著我。

而且她心中的想法是這樣的：

這人是誰呀？怎麼會這麼奇怪？難道他是因為沒有任何力量才不怕黃金巨獸嗎？還是真如他所說剛醒來的原因？剛醒來？哦，天哪！他不會是某個剛從沉睡中醒來的古老存在吧？但那也不可能不懂魔法呀——不對，神明時期是沒有魔法的，魔法是精靈時代後期的文明產物，人類的魔法也是後面才從精靈那裡學來使用的，他應該是太過於古老、太過於強大才會不懂魔法；對，應該是這樣……

當她看到我交給她的魔法書之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非常不確定地看了又看，最後用著徵求和疑問的眼光看著我，語氣十分不肯定地問道：

“《奧術法典》？”

我不解地看向奧瑟姆，彷彿理所當然地回道：“是呀！”

得到我的肯定，奧瑟姆幾乎是跳起來，嘴唇顫抖著問道：

“您、您、您這麼會有這本魔法終極奧義？您知道全世界為了找這本魔法書可是找了好幾個紀元；它、它居然在您這裡，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

“你若喜歡，等教會我後它就是你的了。”

我這話再次將奧瑟姆劈得外焦裡內，她心中明明十分想要，嘴上又很難為情。

“啊？！這、這、這不太好吧，這麼珍貴的東西，這可是全人類的無價之寶，我不能要、不能要，學習、學習就好！”

我也看出一些端倪，但也不在乎。

心中好笑道：一本破魔法書就把你給激動成這樣！

接著開口說道：

“我看你懂得很多的樣子，要不現在就開始教我魔法吧！”

奧瑟姆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著奧術法典，深吸一口氣答應了我的要求：

“好！那我要從哪裡開始教您？從最基礎的開始教麼？”

“最好是從頭開始教，我對魔法是真的七竅開六竅，一竅不通！”

奧瑟姆沒有任何藉口，當即就表示可以馬上教我。

於是我興高采烈地領著奧瑟姆，在大平臺的峭壁下清理出一大塊空地用來學習魔法的場地，奧瑟姆也信心滿滿地拍著胸脯要將一身所學盡數教於我，然後我們就興致勃勃地開始教與學。

奧瑟姆從最基礎的魔力彈開始一個一個魔法教起，沒有絲毫的懈怠，我也一個一個學，也沒有絲毫的懈怠，沒學一個魔法都是用上十二分的精神去聽、去看、去感受，同時更是腦力全開、馬力十足。

就這樣我認真學習了兩天之後，情況似乎就有些不太對勁。

“你這叫沒接觸過魔法？你這一學就會的還叫不會魔法？還讓不讓人活？”

教我魔法的奧瑟姆一副霜打的茄子模樣質問著我。

這已經不是兩天來第一次這麼問，同樣的話在這兩天她都不知道抱怨過多少回了，連對我的尊重都徹底消失掉。

我也表示很無奈，一個勁兒解釋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實在是冤枉死我。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只看過那本奧術法典，沒看過其他的魔法書，一直以為我學不了魔法，沒想到學魔法就是在自己的技能空間設定一個法術構架就行。”我試圖解釋，結果感覺像是在狡辯一般，甚至感覺都是在炫耀一般。

“什麼技能空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魔法是在自己的腦海中構建一個魔法執行圖，不是什麼法術構架，魔法執行圖設計得越完美釋放法術的速度和威力也就相應提升；但你這速度和威力也太變態了，根本就是一念既出，跟喝水一樣簡單吶！

我感覺自己教不了你了，這些魔法書你拿去自己慢慢研究，教你太打擊我的自尊心了；我都開始懷疑繼續這麼教下去，自己都會失去對研究魔法的信心。”奧瑟姆氣急敗壞地一陣瘋狂輸出。

“唉唉，別呀，你這才教兩天就不教啦！”我心中頓時大急。

“兩天時間你就把我所有本事都學去，我還有什麼可教？剩下你自己研究魔法書去。”

奧瑟姆氣呼呼地離開，那可愛的模樣令我十分不解又不捨。

起先我以為魔法是極其神秘的東西，可經過奧瑟姆的講解後發現：這不就跟之前我腦海中的技能空間中的職業技能圖類似嘛！

按奧瑟姆的說法是：把你所要學習的魔法透過咒語的引導，在自己的腦海中刻畫出一副魔法的圖案，然後等到要用時，再用咒語將這道魔法從腦海中啟用，並引導到身體外面釋放出去——這就是魔法。

說白了就是透過語言這支筆，在自己腦海裡提前畫出圖案，然後壓縮打包起來，等到要使用的時候再用語言調個頭，把畫好的圖案複製出來就成了魔法。

她這解說不就是技能空間的初級版嗎？那我用起來還不簡單？任何魔法咒語我只要往技能空間一放它就自己生成圖案，一道魔法不就全搞定？等要用時，只要一想那個魔法的名稱，技能空間就全自動為我匹配好，再釋放出來。

這不是小兒科嘛！

而且我學習魔法時還發現，原本只是微亮技能空間中的職業技能圖正被一點一點啟用，變得名明亮起來，而那些我剛學到魔法也被自動歸類到相應的技能圖上。

這期間我還認真研究了一遍這個技能空間。

我發現技能空間的職業技能有著很明確的系統劃分：毀滅系、恢復系、幻術系、治療系、生命系、祝福系、召喚系、技巧系、力量系、暗影系、靈魂系、詛咒系、鍊金系、符文系、誘惑系、格鬥系、自然系、鍛造系、神靈系、封印系。

不過後面的神靈和封印好像是我個人獨有的，而且一般情況下這技能空間能夠構建出五六個系就已經是極限；也不知道華洛斯.洛基這變態是怎麼做到將十八個系全都構建出來，甚至還將騙來的神靈之魂釘上去開闢了神靈系，將封印之瓶釘上去開闢了封印系。

這二十個系列又可歸納為六大職業：魔法師、戰士、工匠、刺客、鍊金師、召喚師；神魔變身這不用說也是我獨家。

這些都是我之前都沒發現的事情。

但這六大職業和二十系在這個異世界只有我一個人能做到。

因為根據奧瑟姆介紹的東西，我與自身進行了對比，得出這個世界的職業與魔法體系，跟我技能空間裡所代表的職業和體系有這著不小的區分，我的技能空間裡所劃分的體系要比這個世界的職業體系和魔法體系要強大和完善得多。

想到這裡終於讓我有那麼一點開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