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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就沒有簡單一說,因為它的簡單都是帶著N次方這個帽子,就像我學奧術那樣。——光明4紀146年焰甲犬22日】
對於未知的探索總是讓我有種欲罷不能的快感,雖然被奧瑟姆這位老師拋棄,但我沒有自我放棄,反而激起更加強烈的求知慾。
花了三天時間,我又將那本《奧術法典》記載的奧法,全都刻進我的技能空間去,一時間技能空間星光閃爍,見此情形我已經完全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興奮地跑到練習場地對著天空連續釋放幾道恢復系的奧法。
“太打擊人了,我一個奧術都還沒看懂,你現在學會幾個了?”
奧瑟姆看到我釋放的奧法,即沮喪又興奮地跑過來請教,結果我如實回答她:
“哦,那本書我早就全記下來了,所以這幾天就在技能空間裡搭建了奧術構架,用起來跟魔法差不多。”
“奧術跟魔法差不多?天哪!我不活了,那可是比禁咒還恐怖的奧術,傳說中人類唯一可以用來對抗神術的奧術啊,你是變態嗎?”
面對奧瑟姆的抱怨被我直接忽略,臉不紅心不跳問道:
“對了,是不是還有鬥氣、戰技什麼的?你會不會?”
“你是說戰士技能,劍士技能和騎士技能這些職業技能吧?”
“應該是這個沒錯——差不多吧,你能教我嘛?”我也是模模糊糊回道,然後又不解問道:
“奧瑟姆,我感覺你教給我的魔法有點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
“我發現都是一些殺戮的魔法,就沒有用在生活上的魔法嗎?我又不想殺人,學這麼多殺戮性的魔法沒有啥用處呀!”
“有沒有讓植物生長更好,或者幫助打掃房間,給動物治病之類的魔法?我感覺這種魔法更有價值,還有就是用來保護家園的魔法什麼的。”
“有呀——但是我不會!”奧瑟姆滿臉的不爽回答道。
“哦,那我自己研究研究,你有沒類似的魔法書借我參考參考?”
“沒有!我要研究《奧術法典》去了,別吵我!”
我與奧瑟姆的親密而快樂的交流就這麼愉快地結束。
{雜音:樹要皮、人要臉!你這還要不要臉?你這明顯是把小姑娘打擊成殘廢,你被嫌棄啦,你沒發現嗎?}
然後……
“吼!”
“呀,大貓你回來了,傷都好了吧!”
“你、你、你管它叫大貓,不會是把它當成老虎了吧!”
這是奧瑟姆第一次見到我這頭高大威猛的寵物虎,看著她吃驚的表情,我心中得意著:她一定是覺得我特別有安全感,顯得有些過於興奮。
得意歸得意。
作為這裡的主人,我自然也不能有失禮貌,於是給一人一虎作了一個正式的介紹:
“可不就是嘛。大貓過來,這是咱們的新成員——奧瑟姆,以後你們好好相處,可別嚇到人家小姑娘;奧瑟姆這是我們家的守門虎——大貓,以後請多多關照!”
“大哥呀——它這可是風暴雷虎王,不擇不扣的神級雷獸,你把它當老虎養,是不是缺心眼?”
“什麼風暴雷虎,說的跟真的似的,這就是我家的守門虎,不懂別瞎說!”
對於奧瑟姆小姑娘的瘋言瘋語,我是不會去計較的;我很理解她最近學習壓力大,心情難免不好,需要發洩發洩,畢竟她這年紀的小姑娘都處在叛逆期,是能夠理解的。
“嗷吼!”大貓很給力地對我表示了支援,為奧瑟姆緩解了尷尬。
“哦,你還帶朋友回來,快請進,快請進!”
別問我咋就聽得懂大貓的話,因為我吞了巨龍,懂得一些獸語還是不在話下。
不過奧瑟姆畢竟是名女孩子,對於陌生人;哦不,陌生的野獸,野獸?
想到這裡我才反應過來,這會嚇到我家小姑娘,果然在我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奧瑟姆便開始大喊:
“救命呀!”
“鬼叫什麼?哦,不對不對!別怕別怕!有大貓在,這些阿貓阿狗都是小嘍囉,它們不會亂來;是吧大貓,你的朋友不敢胡來是吧?”
奧瑟姆嚇得向我撲來,我一把將她橫抱在懷裡安慰著,同時向她解釋道。
{雜音:看不下去了,他這是在胡搞瞎搞,一臉的豬哥樣,吃相真的太難看了}
不過我這麼漂亮的公主抱,依舊阻止不了奧瑟姆內心對陌生野獸的恐懼,她纖細如玉的手指顫抖地指著在樹林邊趴著的野獸們,嘴裡哆嗦地說道:
“暗影豹,月魔狼,滾石獸,還有地獄犬,甚至連地火巨蜥都來了——你、你、你把這些恐怖的魔獸叫朋友?你知道不知道——這裡面隨便一頭出去都是災難級的呀!這還是一群一群的,讓不讓人活呀——對了,你養的那幾頭豬——你不會也以為是普通的野豬吧?”
“難道不是嗎?”這下輪到我詫異了。
“當然不是,那可是六牙狂魔豬,六級!六級魔獸!再說你養的大山雞,四級!四級長尾鐵爪雞——難怪那麼好吃!”
奧瑟姆有些激動地說著,說完不忘回味一下大山雞的味道,還用舌頭舔了一圈嘴唇;因為前面剛吃完山雞粥,估計味道還留在嘴唇上,看得我都忍不住也想湊上去舔一圈。
我是誰,這點誘惑還能難的住我——終於我還是忍住。
然後嚴肅地批評了奧瑟姆:
“盡胡說八道,那這麼說我前兩天抓的那幾頭牛也是大有來頭?”
結果我被她反批評:
“廢話,那是七級魔獸,銅皮鐵戟魔牛獸,一張銅皮就可以讓軍隊搶破腦袋,你能不能有點常識呀?”
“吹牛不打草稿,不聽你胡扯——大貓,抓幾隻大山雞和野豬去招待你的朋友。”
我畢竟是成年人心智,所以我不跟奧瑟姆一名小姑娘計較,對於她的批評我雖然嘴上不接受,但心裡還是認可的,這是一名好姑娘值得好好栽培。
我心中就是這麼想著的。
然後——
“主人,我們是很厲害的魔獸。”
“????”
我這時真的很想給大貓一個大壁咚。
居然這麼直接就拆我的臺——我這老臉吶——要往哪兒擱,但是我是誰?立馬有了對策。
“你會說話?”
“主人,這些不重要;這些魔獸受傷了,都是過來找您治療的。”
我怎麼也想不到剛會說話的大貓居然就學會了我的說話方式,心裡美滋滋地想著:果然是我託萊的寵物,薰陶的很不錯,學習的也很到位。
當它的行為我是不敢苟同的,因此作出嚴厲的批評:
“啥?你還給我帶病號回來?咱們家不是開醫館的,開農家樂還差不多。”
批評完大貓之後,我也馬上對自己作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檢討:
對於大貓的行為,我作為它的主人也是負有很大的責任,它會有這種行為說明我的教導還是不夠,必須自我檢討一番;不過它既然都把這些小動物給領回來了,那我也不能坐視不理。
“算了,帶都帶了,我看一下!”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是病,那就刻不容緩,必須抓緊落實治療。
因此我當即坐到一顆樹樁上,開始我的診治工作。
下面是我經歷的一部分問診和治療的經過,可謂是千辛萬苦:
“這誰家的狗?怎麼長這麼多頭,你們是要分開嗎?這是大手術,這裡沒工具。”
“哦——誤會誤會,忘了你們是地獄犬——哎?你們被蛇咬了?哦、哦——這條蛇是尾巴呀!那怎麼都快斷了?”
“就是來治療這裡呀?嗨——早說嘛,簡單;但是你身上還有很重的內傷不治療下嗎——什麼?你不知道?”
“你這是病,得治,你沒發現自己早就到進階階段嗎——而且進階失敗過幾次了,你的內傷就是幾次進階失敗導致的,要是再不治你下次進階可就沒命了。”
作為一名醫生,我的職業操守由不得我有半點馬虎,因此我很認真地診治完第一位病人,它好像是——地獄三頭犬。
我這麼會有這種念頭?
後來回想我也被自己的這種自認為自己是醫生的念頭搞得糊里糊塗,甚至感到難以置信。
接著就是……
“下一個誰來?”
“好,就你——對,黑豹就你,過來過來——哪裡不舒服?”
“嘴巴真臭——你多久沒刷牙了?嗐——你們懂啥刷牙,我真多嘴。”
“你亂吃什麼東西了?”
“你肚子裡擠壓的東西消化不了,也排不出去,你這是極嚴重的結腸,再亂吃東西你肚子就要被撐爆;我給你看樣草藥,你自己去採回來,我給你配藥,速度要快,不能再拖!”
“下一位,你,對,就你,大火蜥,你過來——”
“你掉水裡了?怎麼火都快熄了?”
“嗯?你吃啥東西了——沒有?”
“怎麼沒有,喏,就在這個位置……”
“大貓,在這裡用力給它一腳,用力——”
“唉——這就對了,吐出來舒服了吧——看——這不就好了!”
.......
一段時間下來我幾乎每天都是在這樣有問無答的自言自語中診治病人,雖然接診位置從野外挪到我的小木屋,但一樣一坐就一整天,累得都直不起腰來,我自認為診治速度還是很快了,一天少的都能診治個十來頭,其中還包括有些是要動手術的,但依舊還是有病號進來排隊。
唉~~我這該死的職業操守由不得我半點鬆懈。
終於有一天我忍受不了了——
“怎麼還沒完沒了啦,你是帶多少回來?”我不高興地問趴在門口的大貓。
“我看過,百八十號跑不了!”同樣站在大門口的奧瑟姆有些擔憂地為我說明到。
唉?我怎麼看到奧瑟姆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不會的,這麼乖巧可愛的小姑娘肯定是在心疼我,絕對是這樣,肯定是我這幾天接診太累了,都開始眼花了,看來需要抽空休息休息。
——我如是想到。
然後我是徹底爆發了,對著大貓罵道:
“大貓,你搞什麼鬼?我們沒空開醫館,還有一大堆荒地沒開墾,過冬的食物也還沒準備,就連房子都還沒搭建好;事情這麼一大堆,沒閒工夫給它們看病,不會死的都趕走!”
我真的感到有些疲憊,同時也是十分憂心生活的艱難。
於是我決定作個稍息,放鬆放鬆心情,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走出洞穴,對著外頭燦爛的陽光報以燦爛的懶腰……
“那些傢伙在幹嘛?”我十分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近半月未出洞穴大門,想不到剛站到大院子的圍牆上,打算遠眺群山吟詩一首,就看到在大院子下方的樹林已經消失了一大片,露出的荒地正有一群熱火朝天地刨地挖坑、壓枝啃樹的魔獸們
“伐木、開荒!”奧瑟姆體貼地在後面回答。
“這些又是在幹嘛?”我指著大院子懸崖正下方几頭正在抱土的魔獸問道。
“挖地基搞建設!”
奧瑟姆不虧是溫柔體貼又善良的小姑娘,一直為我作解答。
之前我絕對是眼花了,差點就錯怪了這麼好的一位姑娘。
就這樣我一問她一答,非常的溫馨與和諧。
這是一種別樣的爛漫……
然後我帶著疑惑的目光諮詢奧瑟姆:
“它們這是要幹嘛?打算長住嗎?”
“是的,它們都要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
“我的天哪,現在魔獸也會搞建設嗎?”我滿心的驚訝道。
“它們不會,但是會抓奴隸!”奧瑟姆平靜道。
“什麼意思?抓農奴?它們敢——”我一聽心臟頓時一陣抽抽,口中怒道。
“不抓奴隸,它們要幹什麼?”
“告訴它們把所有奴隸都給我放了,不然一步都不要靠近這裡;等等,都是什麼奴隸,帶來我瞧瞧!”
說完我轉頭下了圍牆,站在大門口等著,很快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從院門口傳來,緊接著我就看到陸續走進來的一群奴隸。
並且看到一個個令我分不清的魔幻種族,同時也是滿心的惆悵。
“這是獸人還是人馬?這是妖精還是精靈?這是哥布林還是地精?哇靠——你們這是要造反嗎?怎麼還有小孩子?全都給我解放,要搞建設就付工錢,要住這裡自己商量配合工作,不準搞奴役——否則就都給我滾,這一天天的真不讓人省心,煩都煩死了!”
我的心好累呀——
這些不正經的魔獸竟然會搞奴隸制,這讓我情何以堪呀——我可是正經人,不喜歡那種調調的說。
可這還不算啥,難受的還在後頭。
在我沒有明確的阻止之下,想不到需要治療的野獸會像永無止境一般,我這批剛送走就又來兩批,一波又一波、一茬又一茬,跟割不完的韭菜一般,終於讓我體會到什麼叫懶婆娘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怎麼還有?沒完沒了的,哪來這麼多病號和傷員?都去打仗嗎?”我實在無法接受現實地抱怨起來。
“是的,外面有人類王國在打這裡的主意!”
貼心的奧瑟姆又來給我當起解說員,我是越看這小姑娘越順眼,一聽她說話心中陰霾就一掃而空。
這不是重點!
我這可惡的念頭老是要把我帶偏。
我很在意打仗這件事,於是嚴肅地看著奧瑟姆問道:
“什麼意思?人類好端端突然打起這裡主意幹什麼?”
{雜音:你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兩隻眼睛都快掛在人家姑娘的胸前了,還好意思說嚴肅。}
“好像是要來找你,被這些魔獸攔住,然後就打起來!”
“誰把訊息放出去的?”
“奧瑟姆,你去把人類的代表帶進來,我跟他談談!”
“人類的事先等等,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你處理,來了一名天使!”
我聽到有天使,心中立馬有種不詳的預感。
{雜音:怎麼看你都是滿臉的期待吧。}
“天使?天使怎麼也出現在這裡?”
“天使好像受傷了,過來找你治療!”
“帶來我看看!”
“哇塞——美女啊!哦,不對!天使啊——你這翅膀是真的耶,這閃閃發光的羽毛,這精緻的小臉蛋,嗯嗯嗯,跑題了跑題了,先說說你哪裡不舒服?”
{雜音:真是沒臉看了,快把你的口水擦一擦,都滴到人家天使小姐姐的胸口了。}
“使不上勁,呼吸困難。”
“你穿這麼緊身的衣服能喘氣才有鬼,我看下你後背——你被什麼東西咬了?”
我真想不通只要是雌性的動物都這麼愛美不要命的嗎?明明都不能呼吸,還要穿的這麼緊身來凸顯她們婀娜多姿的身段嗎?
不行!我得幫下她,這衣服必須除掉,太礙事了……
於是,我就不客氣了……
{雜音:禽獸呀,這麼齷鹺的想法都能被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又理所當然,果然還是不要臉就沒有不敢做的。}
“被九頭蛇咬傷的!”
“九頭蛇?還有這東西!傷口感染挺嚴重,毒素侵入挺深——你等下,我取點你身上的毒素分析分析——呆在這裡別亂跑,我要出去採藥配置解毒劑給你——”
“哦對了,大貓!叫那三個頭的狗狗把尾巴的蛇毒擠一點,我回來要用。”
我非常溫柔地從這位天使美女傷口處取下一些傷口上的組織,並細心地為她按摩了一番,這才放心離開去尋找草藥。
{雜音:這還不是禽獸?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強烈要求換人,讓我來!}
沉睡山脈真的是一座大寶庫,植物資源豐富會超出你的想像。
我出去也就花了半個多小時,就找齊配製解毒劑的十七種草藥,當然這也跟我之前就發現部分草藥有關係。
回到洞穴,我將地獄三頭犬尾巴的蛇毒拿來當藥引,順利將解毒劑調配出來。
至於為什麼要用地獄三頭犬尾巴的蛇毒,也是我根據眾多記憶總結出來的結論:九頭蛇與地獄三頭犬尾巴的蛇毒都屬於多頭神經類毒素,同屬暗毒系,根本就是同一種類的毒素。
“解毒劑好了,你這毒好解,不過九頭蛇的詛咒之毒才是麻煩——奧瑟姆,生命之光學會沒?”
對於這詛咒之毒就更簡單了,說白就是毒系魔法和毀滅系魔法的組合,生命之光是恢復系、生命系和光明系魔法的組合,足以將詛咒之毒克的死死的,一個生命之光都是在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會了,要幹嘛?”
“等下解毒劑下去後,你給這位天使小姐姐來記生命之光!”
“這也行?”
“叫你用就用,難道還要我自己使用嘛?我用也行,你來給它們看病!”
“不要,不要,還是我來吧!”
我一點不介意奧瑟姆這位溫柔可愛小姑娘的疑惑的目光,同時我也很期待她們等下崇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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