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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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是個毛絨控,看見蒲公英都要擼兩把的那種。
他裝修房子時,很精分地把客廳搞成極簡主義的黑白灰色調,但臥室含毛量驚人,地毯都是踩shi感的。
沈亭州對著抱枕一頓猛蹭,發洩完內心的羞恥,他把抱枕恢復原狀,放回到牆角。
正要睡覺,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震起來。
沈亭州撈過手機,看到是宋青寧打來的,立刻接通。
那邊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沈醫生,能不能麻煩你來一趟鉑越酒店1902房間?景杭遇到了一點麻煩。”
李景杭是沈亭州第二個僱主。
宋青寧是李景杭父親娶的第二任伴侶。
男的,李景杭的男小媽。
宋青寧扶著繼子艱難前行,脖頸間夾著手機斷斷續續與沈亭州通話。
“他在休息室喝了一杯酒……酒裡可能是有什麼東西,他喝完就開始不對勁……對,意識迷離,呼吸急促。”
身側的人忽然一軟,直直地滑了下去。
宋青寧心中一驚,想也不想就去扶李景杭,耳邊的手機順勢甩了出去,撞到牆角,螢幕黑了下去。
宋青寧剛要去撿手機,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宋青寧心尖一顫,側頭去看。
李景杭額前碎髮垂落,聲音嘶啞,“先進客房。”
宋青寧忙點頭,咬牙扶起李景杭,架著他刷卡進了1902客房。
不等他開燈,李景杭又用氣音說,“去浴室。”
宋青寧將人又拖進浴室,跌跌撞撞把李景杭放到牆根時,累的快要脫力。
他半跪在地上,等著李景杭下一步指揮。
人卻遲遲沒有說話,宋青寧不由抬頭看過去。
浴室內沒有開燈,只有一簇斜照進來的走廊橘光。
李景杭坐在地上,眼鏡不知什麼時候掉了,扯皺的襯衫束在西裝馬甲裡,衣領敞開,細長的眼睛沾著情.欲,深處像藏了一團火,黑沉沉地凝視著他。
宋青寧呼吸停滯,心臟劇烈擂在胸膛。
李景杭抬起手,滾燙的掌心覆到宋青寧的後頸,將他拉近自己。
-
酒店的門鈴驟然響起,驚擾了浴室裡的寂靜。
宋青寧瞳仁猛地一縮,如夢初醒似的推了一把身前的人。
李景杭紋絲未動,他扣著宋青寧的手臂,低垂的額頭虛虛挨著宋青寧的肩,聲音又沉又啞,“別怕,把我扶到床上。”
宋青寧莫名鎮定下來,輕輕點了一下頭。
沈亭州在外面足足等了兩分鐘,房門才開啟。
酒店玄關的燈很暗,宋青寧站在門內,衣服不知道怎麼溼了,臉頰還有些紅,透著一股慌亂的氣息。
他低著頭,聲音很小,“進來吧,沈醫生。”
沈亭州覺得奇怪,多看了他一眼。
宋青寧側頸有一個很明顯的印子,像是被蚊子咬的,光線太暗,沈亭州沒怎麼看清,心思全在僱主身上,開口問,“李總呢?”
宋青寧音量仍舊很低,含糊不清地說,“在,在裡面。”
沈亭州來之前對李景杭的情況有了基本的判斷。
酒裡摻了那方面的藥。
這種事很普遍,凡是多金英俊的總裁,十個裡面有七個都中過招,剩下的那三個人,中招物件是總裁的未來物件。
沈亭州看多了,早已見怪不怪。
李景杭的情況不算嚴重,沈亭州從急救箱裡拿出葡萄糖溶液。
葡萄糖溶液能增加迴圈血容量,讓體內的酒精和亢奮藥劑儘快排出體內。
沈亭州拉過李景杭的手臂,消完毒,正要靜脈注射時,李景杭劇烈咳了起來。
一旁的宋青寧見狀,趕忙送過來一杯水。
李景杭接水時,指尖不小心劃過宋青寧,灼熱的觸感讓宋青寧想到什麼似的,耳根一燙,快速抽回手。
沈亭州眉梢動了一下。
是他的錯覺嗎,怎麼感覺這倆人之間的氣氛很微妙?
李景杭倒是很淡定,忍著喉間的咳意,低頭喝了幾口水。
沈亭州沒多想,等李景杭不咳了,他利落地又消了一遍毒,然後注射。
輸液期間,沈亭州囑咐了宋青寧一些事項。
宋青寧認真地聽著,聽完問,“飲食需要注意嗎?”
沈亭州說,“這兩天最好吃點清淡的。”
宋青寧應了一聲,視線無意識地瞟到床上的李景杭,對方也在看他,黑漆漆的眼眸像一張無形的巨網。
宋青寧心裡一慌,忙轉開目光。
沈亭州正好看到這幕,剛才那股疑惑再次冒出頭。
小媽,繼子。
這倆屬性……
沈亭州腦海裡自動播放《懸溺》。
打住打住!
他的小表妹特別愛磕一些奇奇怪怪的cp,還會發朋友圈,當然她的朋友圈遮蔽了父母。
昨天她就發了一個小媽跟繼子的cp向影片,配的就是《懸溺》,據說這首歌還是什麼背德小曲。
背不背德沈亭州不知道,但挺洗腦的。
沈亭州甩掉亂七八糟的想法,對宋青寧說,“李總情況已經穩定下來,注意多喝水多休息。”
宋青寧:“好。”
輸完液,沈亭州拔掉針管,拿棉球摁住手臂上的針孔,“需要按壓兩分鐘止血。”
李景杭掃了一眼宋青寧,沒說話,也沒動。
沈亭州只好給他按壓棉球止血。
宋青寧糾結了三四秒,慢吞吞走上前,輕聲說,“要不……我來吧沈醫生。”
沈亭州沒拒絕,換宋青寧的手摁住棉球后,他拿了兩支藥劑,讓李景杭一個小時後沖水喝,另一支明早空腹兌水喝。
把藥劑放到床頭櫃時,沈亭州不經意瞥見宋青寧側頸那枚紅印子。
先前光線暗他沒看清,這次終於看清了。
雖然他母胎solo二十八年,但如果沒有看錯,宋青寧脖子上應該是……
不對叭,宋青寧的丈夫,李景杭的親爹兩個月前死於空難,他還參加了喪禮。
話又說回來,宋青寧雖然是李景杭的男小媽,但比李景杭還要小兩歲。
背德小曲的前奏再次在沈亭州耳邊響起。
沈亭州:……
這首歌太有毒了,他表妹發的那個影片也有毒!
其實宋青寧也比他小兩歲,他們高中還讀了同一所學校。
沈亭州對這個小兩屆的學弟沒什麼印象,還是上次宋青寧提到,他才知道他倆是校友。
看著小學弟清秀的眉眼,沈亭州只覺得自己的心太髒了。
-
李景杭基本沒什麼事了,沈亭州沒有多待。
宋青寧跟在沈亭州身後,一直送到門口,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沈亭州:???
沈亭州試探性問,“還有事?”
宋青寧抓著門把的手緊了一下,然後搖搖頭,“沒事,路上小心。”
沈亭州猜測他是在擔心李景杭,安慰了幾句才離開。
這一天把沈亭州折騰夠嗆,回到家已經凌晨兩點,一覺直接睡到早上九點。
吃過早飯,沈亭州抓起放在鞋櫃上的車鑰匙,正要出門時,兜裡的手機忽然震了震。
秦司:檢查報告都出來了,什麼時候過來拿?
沈亭州回了一句馬上,那邊沒再說話。
秦司是沈亭州大學舍友,畢業後他機緣巧合成了有錢人的家庭醫生,而秦司選了一家薪酬高的私立醫院。
這些年他們一直保持著聯絡,偶爾約約飯喝兩杯。
沈亭州開了四十多分鐘的車到了醫院。
推開診室門,穿著白大褂的秦司坐在辦公椅上,正跟醫生助理交待事。
沈亭州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秦司處理完事,他才拎著一袋東西走過去。
看到紙袋上的品牌logo,秦司眼睛微亮,“你去紅焙坊了?”
沈亭州把紙袋遞給秦司,“你愛的甜甜圈跟巧克力雙層芝士。”
秦司嗜甜如命,但家裡養了八條貓主子,壓根不敢在家裡儲藏甜食,擔心貓爹們誤食。
秦司滿意地收下,從抽屜拿出一疊檢查報告給了沈亭州。
這些檢查報告是沈亭州第三個僱主的。
這位僱主體質有些特殊,雖然是男人,但能受孕,已經懷孕三個多月。
昨天沈亭州帶他來這家醫院做了幾項基礎檢查,報告出來後,秦司幫忙整理了一下。
沈亭州開啟報告,一目十行看了看各項指標。
一切安好。
寶寶跟大人都很健康。
秦司咬著巧克力芝士問,“中午要一塊吃飯嗎?”
沈亭州將檢查報告裝到檔案袋,“看時間吧,我一會兒還要把報告給蘇先生送過去,先走了。”
秦司叫住他,“等一下。”
沈亭州回頭。
秦司手指勾著三個鑰匙扣,在沈亭州眼前晃了晃,“要嗎?用貓毛做的。”
沈亭州的視線隨著鑰匙扣的晃盪而轉動,如果有尾巴,他早搖成電風扇了。
救命!
太可愛了!!!
秦司用貓毛戳了三個貓腦袋的鑰匙扣,圓滾滾的腦袋,三角形的貓耳朵,藍藍的大眼睛。
其中一個居然還用銀漸層的貓毛做了蝴蝶結。
沈亭州恨不得化身尖叫雞,但他剋制住了自己,淡淡道:“隨便給我一個就行。”
看著故作矜持的沈亭州,秦司嘖了一聲。
還跟他裝呢?
不等秦司開口調侃,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預約今天上午看病的vip病人,某上市公司的副總。
秦司接通電話。
電話是副總助理打過來的,說今天上午臨時有事,想把看病時間挪到下午。
秦司跟對方交涉了幾句,掛完電話,沈亭州已經不在辦公室,他好不容拿戳針做出來的仨鑰匙扣也不翼而飛了。
秦司:……
哪裡來的潑皮強盜,竟然一個都沒給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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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醫院,沈亭州迫不及待把小貓球掛在鑰匙上。
好可愛,真的好可愛。
斯哈斯哈。
沈亭州又往車上掛了一顆小腦袋,每次紅綠燈停下,他都要戳一戳修貓。
世界上怎麼會有貓貓這種又可愛,皮毛又柔軟的好rua生物?
簡直讓人抵抗不了一點!
等他退休了也要像秦司那樣養一窩貓,真不敢想象那個時候他會是多麼開朗的鏟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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