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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漢克課堂開課了,撿破爛的說話一般都要加上前置詞,也就是嘰哩咕碌碌,這是什麼意思?”
“額.....”
此時在車廂裡,漢克戴著一副根本沒有鏡片的眼鏡拎著一本書在為安迪講解一門他從未接觸過的語言。
“我有一個主意,要不然漢克你把你那本書給我看一看好了。”
聽到安迪這麼說,漢克摘下自己的眼鏡框揚了揚手裡的那本髒兮兮的線裝書。
“喲,看樣子你是嫌棄我的教學能力啊?老實說雖然他們的語言並不複雜甚至可以說是粗糙簡單,但是如果沒有語言天賦和一定水平的智力,那麼理解和掌握起來所有知識點需要消耗的時間可是很久的。這本書確實是一個關鍵,在我閒的無聊的幾十年時間裡為了徹底搞明白那些混球到底在說什麼,我獨自編纂了它,這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本研究那些拾荒人語言的書,算是我的一個小寶貝....先給你看幾天,小心別搞壞了。”
安迪接過來這本髒兮兮的線裝書,上面的字跡紛繁複雜,看樣子是在不同時間使用不同型別的筆書寫下來的,如果沒有漢克加以講解的話辨識起來都有些困難。
但嗶嗶小子是否可以幫他一次呢?
將書存入嗶嗶小子之中,物品欄跳出了新的提示。
..............................
與漢克告別以後,安迪找了個角落就開始利用嗶嗶小子的量子閱讀功能開始看書。
伴隨著他手指輕觸嗶嗶小子的螢幕,一大股資訊流猛然湧入腦海裡,他只覺得頓時暈頭轉向起來,腦袋也有點疼,但是確實是在結束以後對這本書的內容有了一個初步的理解。
安迪使勁搖晃了幾下腦袋,現在他知道嘰哩咕碌碌是個什麼意思了,原來就是請聽我說話的意思,在這門被漢克命名為亂語的部落民語言裡,這個前置詞意味著講話的人是在無比鄭重且嚴肅的與目標人溝通,如果對方拒絕回答或者給出某些無法理解的回答,那麼就是一種嚴重的挑釁。
這無疑是一種奇葩的習俗,本部落之外的外人從來沒有學習過這種語言,當然沒辦法給出他們想要的回答,即便他們態度再端正也沒人能聽明白他們在說什麼,而他們卻不會理睬這種客觀事實,只會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應後朝著對方大打出手。
真是不知道漢克當初究竟怎麼掌握了這門語言的。
“嘰哩咕碌碌,唧唧嚦嚦咕碌...”
乾澀的嘗試著說了半句話以後,安迪發現自己對於說這門語言還是顯得力不從心,雖然他已經明白了大部分的單詞含義和語法規則,也有自信能夠聽懂那些部落民說的話了,但是自己用亂語說話需要的口腔技巧卻是沒有練成的,如果不嘗試繼續進行量子閱讀加深理解的話,那麼他將只能聽不能說。
頂著腦袋的不適,安迪再次在嗶嗶小子裡開啟那本書。
但考慮到描述裡提及的智力要求,他的手指猶豫了,理解這本書需要過的智力判定就達到了4以上,那麼進一步所需的智力肯定不會低...
有鑑於這個猜測,安迪取出當初在鋼鐵之環地下掩體實驗室裡撿到的那板曼他特,看了兩眼以後在嗶嗶小子裡選擇了使用。
吃了曼他特以後,眼前的世界瞬間清晰了起來,之前進行量子閱讀導致的腦部不適也消散了下去,趁著這種不錯的氣勢,他立即選擇了再次閱讀。
又是一大堆資訊湧入腦海的感覺,但是這次就像是一股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水流一樣,除了帶給安迪一些精神上的疲憊以外毫無幫助。
“可惡...這怎麼辦?”
安迪左思右想了一會,還是隻能回去找漢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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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瓶蓋已經是最低價了,這還是看在咱們是熟客的份上呢。”
漢克正與一個商人討價還價,當兩人終於達成一致並完成交易以後,他看到安迪回來了。
“怎麼樣啊?是不是感覺頭昏腦脹的?哈哈,我的字跡一般人可看不懂,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不是麼?來來來,讓漢克老師教導你,頂多也就短短的一週,相信你一定會有成績的。”
安迪抽抽嘴角,一週以後呆在沙漠之中的吉莉安豈不是要變成土狼糞便了,什麼叫做短短的一週啊?屍鬼的時間觀念實在是太過於....“慷慨”?
“其實我已經能聽懂這門亂語了。”
漢克的嘴巴頓時張成o型,不過他隨即擺擺手露出不信的表情。
“你在跟我開玩笑是吧?這門語言就算沒那麼複雜也不是你一個小時都沒有到的時間裡能夠理解到可以聽懂程度的。當初我們這裡一個衛兵抓了一個在我們這裡偷東西的拾荒人,正好他是後來加入的所以兩種語言都會一些,碰巧這事又被我知道了,有了這個開始以後那幫慣偷每次有人被抓,衛兵看在我的面子上都會讓我在牢房裡跟他們交流上一段再殺掉,就靠著從這幫小賊口中一點點撬我才編纂完成那本書。”
安迪回憶起之前那個拾荒人首領和漢克之間劍拔弩張的局面。
“他們不是已經在定期與保留地做交易了麼?為什麼還要偷東西?”
漢克將手裡的幾盒子彈塞到箱子裡繞過櫃檯走到安迪身邊。
“因為在那幫蠢貨看來不懂他們的話就不配得到他們的尊重,所以整個保留地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在這個邏輯的支援下都可以被他們隨便對待,多虧了他們那不夠大的腦袋明白那些塔樓上的手搖旋轉機槍可以一槍打碎他們的身體,他們不敢組織大規模的劫掠,但他們總是會派出一些手快腳快的傢伙來我們這裡閒逛,找到機會就偷走任何他們能偷走的東西,這種事情發生了多少次沒人記得清。”
“我一問克利可,她就說什麼這都是那些族人的個人行為,與他們這個群體沒有關係,狗屁,我之前和那些被逮住的小賊問過了,這就是她親自制訂的一種自作聰明的策略,這些年裡那些沒被抓住的小賊都不知道偷走多少東西了。”
安迪聽到這裡對那些拾荒人的瞭解加深了,但這也讓他想到了別的。
“漢克,你之前說你有一件事需要別人去和那些拾荒人打交道,那件事是什麼?”
漢克左右看了看周圍,然後湊過來小聲嘀咕。
“雖然那幫傢伙很卑鄙,但是我這個人就是心比較軟,可能也是我來這裡的時間不夠長,我還做不到他們視滑皮為牲畜的程度。克利可的媽媽和姥姥都曾經是我的合作物件,那傻孩子不懂...她不懂如果保留地真的被他們激怒的話他們將會面臨滅頂之災。克利可只以為保留地長期以來對他們偷竊的不理不睬是一種虛弱的表現,所以在她當上首領以後她還放任並加劇了這種情況的發生頻率,我打聽到一些聲音,上面有人已經察覺到了這個情況並且打算付諸行動了。”
說罷,漢克突然想到了之前的話題。
“好了,別打岔,回到剛才咱們聊的,你真的能聽懂亂語了?我考考你:嘰哩咕碌碌,路基及葫蘆。聽懂了麼?現在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
安迪當即給出了回答。
“你是說...請你聽我說,我想要買你的皮...是這個意思吧?”
漢克震驚的倒退兩步。
“這怎麼可能!你真的沒花一個小時就瞭解到這種程度了?難道你之前和他們交流過?不可能啊,除非是被他們收留的新人,要不然....你有過那經歷麼?被奴隸販子抓住以後在半路上逃脫然後為了求生加入一夥部落民。”
安迪連連搖頭。
“我沒有...”
另一邊他在心裡嘀咕著,雖然沒有做過逃亡的奴隸,但是他確實促成了不少奴隸順利逃亡。
漢克用疑神疑鬼的目光掃視了安迪一會,片刻後才繼續用謂嘆般的語氣開口說話。
“匪夷所思....確實是讓我匪夷所思,但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接受這件事了,我現在甚至覺得我之前那些努力全都是徒勞,在真正的語言天才面前,你一個小時的學習比得上我十年的摸索...唉...好吧,那麼你現在完全學會這門語言了麼?”
安迪提出了一個請求。
“還沒有,不過我相信快了。漢克,你這裡有藥麼?我是說曼他特,最好是在提升智力方面效果更好的。”
漢克倒是沒對此太過意外,他回到櫃檯後面摸了摸,然後翻出來了一個藥盒子。
“想要頭腦清醒點是吧?我這裡確實是還剩下這麼一點,以前編纂那本書的時候有點腦力損耗太大,實在是吃不住了,去管城裡一個主管娛樂的夥計要的,比普通的曼他特更好。”
安迪接過來一看,那似乎還是一盒曼他特,只是盒子的表面圖案變了。
“謝了漢克,我一會再回來。”
安迪拿了藥一溜煙的跑了,漢克用那隻獨眼看著安迪的背影,突然注意到身邊出現了一個人,轉頭一看那居然是麻疹,這悄無聲息的靠近頓時讓漢克嚇得一個哆嗦,而後更是讓他後怕不已。
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如果他早就過來了,有沒有偷聽到剛才自己和安迪的竊竊私語?
麻疹緩緩轉過身也將目光從安迪身上撤回來,表現的對安迪很有興趣,他看向漢克,那張紫色面孔上泛黃的大眼珠子裡流露出一些深邃的疑問。
漢克表面上故作鎮定,一隻手已經悄然摸向了櫃檯下面的槍,如果麻疹真的聽到了他的話並且對此認真,與其等著被廢土之子判刑不如現在就找機會....
“麻疹?你來這裡幹什麼?”
貝蒂笑著跑過來找漢克,看到了正在對視的兩人。
麻疹立即笑著和貝蒂打了個招呼。
“沒有什麼,就是來視察一下我們最重要的‘新來的’工作情況如何,畢竟作為父親的兒子,我要對得起他對我的信任,如果漢克表現的不夠好,那我可要和父親說清楚的!哈,貝蒂阿姨,聽說你最近和漢克走得很近,一定要趁機多提點提點他啊,他來的時間到底是遠遠比不上你,很多事情都不是特別明白,這可是很要緊的....”
貝蒂頓時臭起臉來。
“你這小崽子什麼時候學會這麼說話的?還提點提點,我告訴你,漢克現在對整個保留地至關重要,沒有他維繫的客戶網路,保留地的收入要降低一半以上。雖然打造那些武器的是史密斯沒錯,但是你可沒處找另外一個這麼擅長交易的人了,你才是要明白這要緊事情的!現在,如果你沒事可做要四處亂逛的話,快滾去別的地方去,不要耽誤我和漢克聊天!”
麻疹絲毫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只是朝著貝蒂笑笑,然後又朝著漢克點點頭,順著安迪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漢克緊盯著麻疹離開直到他脫離視線範圍,那隻死死扣著槍支的手才緩緩鬆開。
貝蒂走進車廂裡,注意到了漢克的表情,一把抓起他的手將他拽的更加靠近。
“別跟那些滑皮走的太近,你不害怕麼?”
漢克當然心裡害怕,但他只是裝作無所畏懼的笑笑。
“哎呀,我怕死了,我哪裡有你膽子大啊貝蒂。”
貝蒂甩開他的手哼了一聲抱著手臂轉身裝作不理會漢克,但不等漢克說什麼,她就又轉過身來直接撲到漢克懷裡,這讓漢克身子一僵,都不知道自己作何回應比較好。
“他們為所欲為,我知道那些事情你看不過去,我不想對你的看法做什麼評價,畢竟每個人都不一樣....但人得學會在大勢面前保全自身,要說我活了這麼多年覺得什麼人生道理最重要,那就是這個了,有什麼看法放在心裡,別說出來。”
漢克的獨眼裡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來保留地這麼多年了,雖然還是個“新來的”但是他已經有點幻滅了,或許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真正的屍鬼天堂。
在他懷裡的貝蒂突然又低聲唸叨起來。
“我猜得到你的想法,因為我每天都在看你和想你而且活的比你久,相信我,我知道怎麼辦....西邊有一個地方,那邊生活環境也不錯,雖然說要更加的自食其力,但是壓力沒有這裡這麼大。有機會咱們兩個就去那邊生活,我早就已經把要帶的東西和路線都搞定了,不過現在咱們兩個不可能走得了,咱們兩個是保留地的搖錢樹,他們讓誰走也不可能讓我們走。”
漢克的眼睛向下猛地看向貝蒂,猶如第一次看清楚她一樣滿眼震驚。
貝蒂抬起頭,那張臉還是像以前一樣醜陋,但是現在漢克眼裡只有她的那雙眼睛。
“所以,你記好了,別說出來,至少在時機成熟之前。”
漢克長出一口氣,腦子裡一團亂麻。
“我知道了...謝謝你貝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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