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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繼續向著北面開去,安迪開著車還是感覺腹部有些痛,那隻大蠍子的力氣實在是驚人,難怪它被稱之為土豆,這麼肥胖的黃殼大蠍子,如果完全暴露在陽光下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個大土豆...

這裡有一個細節。

說起來,這邊沒有土豆之類的東西,這種戰前遺留下來的植物在新加州那邊的農場裡大行其道,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新加州有保留了戰前種子的避難所和可以改良種子讓其適應微輻射環境的科學家,而這裡的人可能從沒有機會吃到見到土豆。

換句話說,黑蠍幫的部分成員,或者至少是首領本人曾是NcR人,是當年跟著東進潮一起從新加州向東抵達胡佛大壩的人。

這種情況比比皆是,其實毫不稀奇,NcR通常在面對那些部落民時自詡高等的、文明的一方,但實際上NcR裡的個體卻是五花八門;因為一旦失去了制度和法律的約束,人們就像是一桶被倒在沙灘上的石頭,有圓潤的、也有尖銳的,極端些來說,個別人的所作所為讓很多部落民都高呼野蠻。

“怎麼樣了?”

吉莉安關心的看著安迪的側臉,安迪咳嗽一聲收起不經意流露出的痛楚表情。

“沒事...很快就好了,受了一點小傷。”

吉莉安臉上還是有些擔憂。

“或許我們不去管羅賓直接離開會更好,你們回來的時候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像是剛剛見到核彈爆炸一樣面無人色,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迪砸吧了一下嘴巴簡單的總結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

“我本以為那只是一夥普通的掠奪者,但他們好像把自己的老巢建在一個輻射蠍盤踞的洞穴周圍,那些掠奪者將這個充滿蠍子的洞當作處刑地和娛樂場..那些傢伙似乎還將蠍子視為寵物,我..下去那個洞去找羅賓的弟弟。我找到了他,遇到一些蠍子...還有一個瘋狂的食人族,最後我殺死了那些怪物帶著他們離開那裡,就這樣。”

“總之...”

他嘆了口氣,這段路上的小插曲如此的急促而短暫,不過卻對他產生了一些深刻的影響,在黑暗的洞穴中一個人面對瘋狂的食人族和巨大輻射蠍時,乃至於在最終離開前被那名為土豆的怪物鉗制時,他會在腦中不自覺的回想起來一些事情的片段,那些是過往所遭遇的險境乃至絕境的記憶碎片。

這讓他反思,自己是不是開始有些膨脹了?

以為自己能橫著走的時候,或許才是人生路上最接近危險的時候。

他收回思路。

“總之沒什麼大不了的,真正重要的是咱們後面的事情,等從蒂貝茨監獄離開,我們可以去胡佛大壩市找道奇市長談談修鐵路的事情,找三兄弟商隊的老闆聊聊大熊的事情...哦對了,羅賓答應了我的要求不是麼,真希望他可以履行約定,我覺得這一趟還算十全十美,除了最後有人踩上捕獸夾。”

吉莉安搖搖頭,臉上有些黯淡。

“不,這怎麼能說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換做別人不知道都要死多少次,僅僅是這一段遭遇就可以變成在和別人喝酒時吹噓多年的資本了....你真的很神奇,安迪,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那麼勇敢和幸運,廢土上存在的大多數是一輩子都不敢離開安全聚落前往危險野外的人,而剩下的人裡,又有一部分是出去以後再也沒有回來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安迪忽然想到一件事。

人們在廢土上的顛沛流離歸根結底是聚落資源的不足和客觀條件的限制,如果不進行貿易,人就不得不離開聚落外出尋找自己的所需,如果外出進行拾荒或者貿易,在途中有不可避免的被兇殘的投機者所攻擊,舊世界的人們有終結一切混亂建設偉大秩序的成績,這與他們本來就擁有安定富饒、資源充足的自然環境脫不開關係,如果胡佛大壩的農業不至於僅僅侷限只能在大壩上建設培土小農場,人們也就不需要再冒險外出尋找機遇,而是隻需要找一塊土地耕作就能自給自足了,如果胡佛大壩可以建設更多工廠製造更多廢土亟需之物,那麼人們只要進入工廠參與生產就足夠換取自己全部的所需了,勇敢而有抱負的人可能對此嗤之以鼻並繼續外出尋找讓他們一夜暴富的可能,不過,至少人們不需要再常常被逼著去勇敢了。

或許這才是文明和野蠻真正的分水嶺,那就是伴隨著強大生產力,人在生活中可以做出選擇的多寡,以及能容許人從本能慣性裡停下來做出深度思考並不斷推動自我革新的理念寬裕。

新加州經過多年的蓬勃發展已經在工農業恢復上有了很多建樹,這是NcR力量的源泉。

而大西南聯邦以及更為遙遠的其他廢土地區的現狀是糟糕透頂的,因為核彈毀了所有的一切,農田的土壤裡滿是輻射,種出來的東西也滿是輻射,工廠的裝置和建設工廠的知識全部煙消雲散,在土裡回收有價值的物品或者用雙頭牛拉著貨去別的聚落做交易才是貼合廢土人實際的出路,今時非同往日,世界已經變了,NcR可以帶來移民和士兵,卻帶不來那些自然資源。

那麼假如世界存在變回去的可能呢?

他想到苗圃,想到那被變異植物盤踞的巨大工廠廢墟。

“吉莉安,你聽說過GEcK麼?”

“你說伊甸園創造器?”

“對,你是避難所居民,應該瞭解過這個對吧?”

“是的,我知道那種舊世界的高科技裝置,不過我從來沒有機會見到實物,我所在的避難所沒有按照預定的期限開啟,當時人們只是要求繼續生活在地下世界裡,戰前由避難所科技配發的GEcK也被封存起來,我只是在一些書籍和宣傳幻燈片裡看到過關於它的描述,據說使用它就可以讓倖存者在地表世界輕鬆的完成重建工作,用避難所科技宣傳片裡的說法是....‘收復’。”

安迪有些驕傲的說起他知道的事情。

“我不但見過不止一具GEcK,而且還參觀過生產GEcK的工廠。”

吉莉安驚訝的張大嘴巴。

“什麼?!不可能吧,你在跟我開玩笑?”

安迪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他當初在苗圃遭遇的那些事情如今想起來還想是一場夢境,即便是戰前人進入其中多半也覺得自己踏入了神國之中吧?那些科技是如此驚人,足可扭轉自然改變世界。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我有一個想法,等這一切結束以後我要去一個我去過的地方見一個老朋友,如果我能成功,我就可以把很多GEcK送給廢土上的聚落們,讓他們能在艱苦的地方安居樂業,之後他們將會對彼此產生進一步的影響,讓這片不毛之地變得欣欣向榮。”

吉莉安深深的看著他,用著一種憧憬又難以置信的眼神。

“你知道麼?說這類話的時候確實很吸引人。”

......................

車子停下了,安迪和吉莉安站在車外眺望遠方。

在他們的北部,矗立著一座古老的自動化建築物,蒼白的巨牆已經難掩斑駁破敗,在巨牆之內是蓋著一個巨大圓頂的建築物,安迪凝視著蒂貝茨監獄的細節,這裡比之前他離開時的狀態還要糟,那個當初被普雷斯特帶著一群古怪NcR士兵炸燬的牆洞看起來被修復了不到三分之一左右,這麼久仍然沒有被完全修好,這意味著只要找到機會犯人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逃出去。

吉莉安站在一旁像是當初初見布隆菲爾德航天中心那樣帶著驚歎的情感看著蒂貝茨監獄。

“原來這裡從外面看起來是這種樣子的,逃出來的時候我被那些機器人追殺嚇得頭都不敢回,當時很多人都被機器人殺掉了,還有不少囚犯完全就是瘋子,越獄後不久就開始自相殘殺。”

安迪心裡有些不安,因為蒂貝茨監獄這種殘破的狀態很不正常,作為一個正常運轉至今的自動化設施,奧德修斯完全可以操縱大量的機器人進行修復工作,按理來說至少將那個牆洞修好是綽綽有餘的事情,可是就結果來看蒂貝茨監獄卻如同處於一種無人管理的廢棄狀態,這當然不正常。

很多爆炸的痕跡還殘留在監獄外圍,卻沒有屍體和被破壞的機器人遺留,應該是都被回收了。

按照之前奧德修斯所說,送回去的囚犯在被注入可以阻止病毒傳播的特殊藥劑以後都被他逐一釋放了,自安迪在苗圃當著他的面宣佈解藥希望果被髮明以後,蒂貝茨監獄實際上也失去了繼續積極在廢土上追捕感染者的意義,那麼這一段時間裡奧德修斯到底在忙些什麼以至於連牆洞都不修呢?

嗶嗶小子一陣響動,安迪抬起手,果不其然是奧德修斯利用遠端聯機手段發起了通訊。

那個熟悉的大鬍子捲髮滄桑老男人形象出現在了螢幕上。

“我的特派員,好久不見,前不久我發現布隆菲爾德航天中心的遠端通訊天線被恢復了供能,我因此在連線設施的電腦後在自動化安全系統裡讀取到了一些反饋資訊,這些反饋資訊指出你和號囚犯在幾天前曾觸發了一些我在幾個月前植入到機器人中的捕獲程式,而且我也大致能確認號囚犯的定位自東南向西南方向在我的南邊畫了一個模糊的半圓形,這是為什麼?”

安迪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一切當然都是在逮捕犯人的過程中所做的必要之事了,典獄長,不管怎麼樣,今天我為你帶回來了最後一個犯人,這場追捕遊戲到此為止了,你也準備好你說好的獎勵了對吧?這次可是要全部兌現的!”

螢幕裡的奧德修斯好像宕機了一樣一動不動了好一會,最終在安迪即將失去耐心時給出了回應。

“的確,這場遊戲終於要結束了,來吧,將號帶來我面前,我將兌現我的全部承諾。”

螢幕黑了下去,幾秒鐘以後恢復了正常。

吉莉安咬了咬嘴唇拽住安迪。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慌,這似乎是源於某種直覺,你相信女人的直覺麼?”

安迪擁抱並鼓勵了她。

“我相信,我也相信你能戰勝你自己的膽怯,都已經到這裡了,沒有任何理由再退縮了不是麼?很久以前也有一個女人跟我說起過類似的擔憂,但我們能怎麼辦呢?一走了之麼?那種逃避不但毫無意義而且會讓我們就此留下終生的遺憾,這次返回蒂貝茨監獄,不是要重新戴上枷鎖,而是恰恰相反,我們這次要徹底解除我們身上的枷鎖,從今以後,我們將再也不是囚犯。”

兩人溫存片刻就邁步朝著蒂貝茨監獄走去,他們走到大門前,大門絲毫沒有敞開的意思,安迪也沒有辦法主動聯絡奧德修斯,於是二人只能懷揣著荒誕的心情朝著當初那場蒂貝茨大越獄事件發生時被炸出來的大牆洞走去,在翻越了圍牆以後,他們驚訝的看到設施裡有很多處於關機狀態的機器人。

這些機器人都是軍用級別的殺人機器,它們曾在大越獄發生時對越獄的犯人發起屠殺,而今它們卻幾如廢鐵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有的甚至生了一些鐵鏽。

安迪突然止住了步伐,因為他此刻看到了一個特別的機器人。

巨大的身軀猶如一棟可以移動的建築物,它是如此的龐大,單是看著就讓人心生畏懼,而安迪曾多次目睹過它移動起來的樣子,它曾踏著狗城的紅塵在打撈者面前現身,也曾在胡佛大壩的郊外遊蕩,這舊世界機器人技術巔峰成果的偉大造物如今也如同它的同類那般趴在空地上經受風吹日曬。

阿爾戈斯。

奧德修斯控制下機器人部隊之中最強大的堡壘級別機器人,是它最給力的機器人獄卒,一個移動的大型訊號中繼器和可以在複雜地形上快速移動的人員捕獲裝置。

如果奧德修斯有心,這樣一臺超級機器人或許連胡佛大壩市都無從抵擋,它將使用它的強力鐳射炮溶解城門,帶領如浪潮一般的機器人大軍消滅所有活物,但在那之前,這個可能被安迪阻止了。

不過為什麼呢?為什麼連它也關機了呢?

懷揣著這種疑問,安迪帶著吉莉安一路前進,他們走過了熟悉的冷白色走廊,路過了那些灑滿了乾涸血跡的牢房,看到了一些仍舊處於監禁之中的無聊囚犯,這些人或許是在大越獄時出於恐懼沒有離開,或許是離開了以後被奧德修斯派出的機器人抓了回來,也或許是大越獄之後奧德修斯在廢土上新抓回來的,不管如何,他們只是好奇的站起來湊到觀察窗前看著兩人走過。

一路上沒有看到任何活動的機器人。

直到他們走過了開啟的自動安全門進入到那個巨大的機房之中,安迪終於時隔許久再度與奧德修斯見面,那些不斷有規律閃爍藍光的電纜和機箱仍然猶如流淌著血液的血管一般,只是仔細觀察之下能看出一些問題,藍光時不時就猶如出現錯誤一般轉為紅色,片刻後才重新恢復為藍色。

吉莉安捂著嘴不想尖叫出聲,但是這很難,她是第一次見到蒂貝茨監獄的典獄長奧德修斯,這個害的她與同伴分離,而後間接導致她在廢土上淪為奴隸、歷經磨難的罪魁禍首,她卻生不起來什麼氣,因為奧德修斯這個戰前超級AI所寄宿的這臺此刻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面前的超級計算機之結構,那宏偉的構造和登峰造極的電子機械學設計已經讓她看的入神,乃至於痴迷。

螢幕上,奧德修斯的臉出現在了那裡。

“很高興見到你,號囚犯,安迪阿倫道爾。看來,你終於在百忙之中抽空完成了我交給你的任務,直到我耐心徹底耗盡前的最後一刻,我幾乎無法責備你,因為你對時間的掌握和對目標節點的逐步達成,二者的配比在你手裡簡直成了一門藝術。”

安迪有些尷尬的笑笑。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奧德修斯,就結果來說,我沒有耽誤什麼事情,甚至還拯救了更多人不是麼?如果只是單純的將所有感染者物理隔離起來,換回來的不一定是新瘟疫的最終消退,卻肯定會讓你得到塞滿監獄的病亡者屍體,我覺得這也不會是你想看到的對吧?”

奧德修斯的螢幕突然顫抖了幾下,大片的雪花和持續的噪音出現在兩人面前,好一會才恢復了原狀,這也讓安迪終於忍不住向奧德修斯開口問起自進入蒂貝茨監獄到現在安迪目擊到的所有異常究竟為何,為什麼在他眼中看來這裡一副即將完蛋的樣子呢。

“奧德修斯,到底是怎麼回事?”

螢幕上有些憂鬱的男人面孔奇怪的反問。

“你指哪裡呢?”

安迪攤開手環顧四周。

“所有的一切,蒂貝茨監獄怎麼了?你是覺得你失去了繼續行動的意義所以就...就擺爛了麼?”

奧德修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一具機器人緩緩的走了過來,它射出一道掃描光掃描了吉莉安的嗶嗶小子。

“已確認收容。”

安迪看了一眼那機器人,繼續追問奧德修斯。

“喂,奧德修斯,你為什麼不回答?”

奧德修斯仍舊沉默,片刻後,螢幕突然變得一片漆黑。

震耳欲聾的警報聲從設施各處揚聲器裡傳出,大量紅色的警示燈也發狂一般的不斷間歇性向著四面八方射出紅色的強光,一時之間讓吉莉安和安迪二人兩臉懵逼。

“怎麼回事?!”

吉莉安被嚇得抱著安迪幾乎要哭出來,安迪摟著她看向四周,沒有突然衝出來胡亂攻擊的機器人大軍,至少這點可以確認,周圍仍舊一片冷清,只有那些聒噪的警報聲和警報燈在吵鬧。

螢幕忽然重新亮起,畫面裡似乎是一間整潔的辦公室,辦公室的牆壁上印著一個蘿蔔人的logo圖案,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雙手疊成塔形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身上穿著一件古怪的綠色西裝,頭上頂著華麗而複雜的髮型,戴著一副精緻的金絲眼鏡,手指上還佩戴著幾枚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寶石戒指。

這個男人長得與奧德修斯有七八分相似。

安迪疑惑的朝著螢幕詢問。

“奧德修斯?你這是搞什麼?慶典換裝麼?這些警報又是怎麼回事?”

螢幕裡的男人毫無所動,只是突然開口說話。

“不管看到這段錄影的人是誰,請允許我在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向你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德里克綠道,綠道水培公司的老總,蒂貝茨監獄的主設計師,與SA環境保護署簽署了系列合同的國防承包商,也是包括ZAx和奧德修斯在內超級人工智慧的研發者。”

揚聲器將影片的聲音同步傳遞到了整個蒂貝茨監獄之中,連囚犯們都聽得清清楚楚,而在他們牢房的房間裡,一樣有投影裝置將影片投放到了牆壁上。

“你的心裡一定有很多疑問,關於你為什麼會被逮捕並關押在此處設施之中,關於此時此刻為何會有警報響起,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我準備了這段影片將你心中的疑問一一解答,接下來請豎起耳朵仔細聽好,我保證你的所有疑問都將在此得到滿意的答案,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事情。”

安迪站在奧德修斯的機房裡,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妙感覺從心底噴湧而出。

他拽著吉莉安直接朝著來的路線跑去,所幸安全門沒有鎖閉,而那影片的聲音則被蒂貝茨監獄內部散佈各處的揚聲器同步播放,如影隨形的幽靈一般的跟著想要逃走的兩人。

“新瘟疫,是人類自己製造的一種噩夢般的孽障,它的誕生正是人類自我毀滅一面的直接體現,這報應來的比核戰爭更早,其影響,也必然比核戰爭所能造成的更加深遠持久。即便根據我的預測它的第三次大爆發將被核戰爭打斷,在久遠時間之後,一切仍然不可阻擋的捲土重來,到了那時候,人類才會明白何為真正的絕望,這正是人類自己給自己設下的宿命陷阱,早年隨意開槍射出的子彈,終究會在最後射到自己身上。”

“我已經見識過太多太多這些腐爛骯髒的黑暗,在海神能源工作期間,我終日為那些瘋狂又冷血的政客服務,所以我最後選擇擺脫它,就像是在史詩奧德賽之中奧德修斯抗擊阻撓他回家的海神那般,我必須拼盡全力走出一條不背叛我自己的理想與初心的道路,我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我們身邊的環境,因為這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以及我們的子孫後代。”

“為此,我不得不開始代替別人做出影響他們的決定,我,在此,深感歉意。”

安迪拉著吉莉安在蒂貝茨監獄裡狂奔,他從未感覺到自己如此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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