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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出胡佛大壩市,向著北部前進,該跟道奇市長交代的已經都交代完了,不過比起之後的佈局,現在他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政治生命能否得以延續。

看得出來他根本沒有任何信心,就如之前那個名為科爾曼斯的NcR國家反恐局副局長老頭所說的一樣,問題的關鍵從來不是在某件事上,而是在一些上層建築的傾向上,作為蒂貝特總統時期受到“信任”執掌整個東部特區各方面大權的重要人物,道奇市長如今在NcR新的政治環境裡岌岌可危,東部特區醞釀出的牛頭城慘案在NcR本土出現了出人意料的蝴蝶效應最終導致蒂貝特總統在輿論壓力中下臺,而相應的,道奇市長最終也將不得不面對這一苦果,在新上任的這位總統高調宣佈將不會放棄東進運動並派出軍隊前往東部以後,這個過去無人問津的職位悄然發生了變化。

然而,這些不是安迪能去多管的,他從來不是一個政客,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去伯納姆泉看看那裡的倖存者幫道奇市長一個忙,並取得傳聞中位於那裡地下深處隱秘實驗室裡的資料罐送回大圓頂來挽救在幾個月後即將宕機的ZAx避免大圓頂崩潰。

這次前進的方向與之前去新迦南的方向差不多,從阿拉什德堡向著西北方向延伸出來的鐵路可以一直抵達位於新迦南南部郊外的聯合車站,途中也有分支直接進抵伯納姆泉,本來可以坐火車直接過去,但道奇市長一再要求安迪低調行事,生怕他派安迪去伯納姆泉的這件事走漏風聲。

眼前照例是一片無限延伸的大沙漠,偶爾有些仙人掌和龍舌蘭生長在角落作為綠色的點綴,側面有些土黃色的高聳山峰。

狂風在其中游走,呼嘯著發出詭異的聲音,捲動著石頭和骨頭。

不知道怎麼回事安迪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非常突然,而且沒有根據。

“.....”

正在他左看右看的時候,一塊石頭突然從旁邊的峭壁上下來,原子悍馬的速度過快直接撞擊到了這塊石頭上,幸虧它足夠結實而且安迪及時的打了方向,石頭的撞擊讓車頭髮出一聲巨響,留下一個小凹坑以後彈走了。

“我x!”

安迪被嚇了一大跳,立即停車下來開啟V模式尋覓到底是哪個混球膽敢偷襲自己,一番尋找以後毫無所獲,漫山遍野似乎只有風沙。

只是一次意外麼?.....

就在他這麼懷疑時,又有一塊石頭從高處掉落下來,且這次是直接瞄準了他的腦袋。

一個閃身躲到側面,看著砸入地面的那塊石頭,安迪只感覺怒火正在升騰。

他再次開啟V模式索敵,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見鬼的...赫爾,偵測一下附近的敵對目標。”

他剛這麼自言自語著,後頸就立即傳來聲音。

“後方有敵人~”

安迪向前一個打滾,只聽腦後傳來一陣風聲,立即開啟V模式,可是這一次照例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敵對目標,回頭看向那一片空氣,他心中明白此人可能使用了隱身小子。

“赫爾,開啟潛行模式。”

“瞭解~”

安迪隱沒在了空氣之中,他蹲到一處比較高的石頭上保持靜止掃視著周圍,安迪在心裡是這樣盤算的,如果那個傢伙使用隱身小子的話,比拼隱身時間是肯定比不過自己的,他要是不想暴露就只能趕快遠離這裡,那樣的話他就沒辦法保持潛行姿勢,跑步的聲音和留在沙子上的痕跡將會變得明顯,到時候安迪就用巨蟒給他來一發狠的,如果他很有自信沒有逃走,那就等著吃拳頭吧。

果然,片刻後一個身影在不遠處浮現出來,這人穿著一件髒兮兮的皮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褲,一頭長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肌肉非常健碩。

他抬起頭來看向附近,那張臉上滿是疤痕,疤痕下的表情似乎帶著一種古怪的笑意。

安迪早就因為那幾塊暗戳戳砸過來的石頭而火大,一看見他現形了二話不說直接開啟V模式,閃電突襲加持之下一瞬間他就來到了那人面前,砰砰就是兩記老拳朝著他的臉砸了過去。

臉吃拳頭的神秘人直接朝後倒去,然而這足以讓普通人當場斃命的兩拳卻沒有對他構成足夠的傷害,那人捂著腦袋似乎是被揍的有些頭暈,但很快還是站了起來,這種程度的厚臉皮讓安迪略微有些詫異,可真不是一般的抗揍,他打出去的拳頭雖說不是全力以赴,但也根本沒刻意留力。

“你他媽的是誰啊!為什麼亂扔石頭!”

安迪站在原地憤怒的發出質問,那人卻猛然抽出自己的褲腰帶甩了過來,這褲腰帶像是用了某種廢土生物的皮製成,前面的鐵頭又硬又沉還帶有開了刃的尖刺,一時不查的安迪胸甲被劃過,直接爆出一道火花,而且胸部也隱隱作痛。這一下要是正正砸中,怕是能斷筋折骨。

“!”

安迪正要繼續拳拳到肉,突然那人卻朝著安迪揮手打招呼。

“好久不見,這樣的開場白真是熟悉到讓人感覺有一絲絲親切呢...呵呵。”

那人甩手收起褲腰帶,可以看見其後腰還彆著兩把插在刀鞘裡的刀子之類的東西。

安迪一愣,留意到他脖子上的疤痕,忽然發現這人居然是絞刑人。

“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絞刑人抹了抹流出的鼻血。

“在同一塊土地上,我曾擊敗過的對手這一次反過來擊敗了我,諷刺,又公平。”

安迪這才想起絞刑人建起的絞刑幫和吊屍城都被NcR摧毀了,他之前打聽過這件事。

“你純屬活該,如果當初我的投資沒有被你踢出來,以我現在與NcR那邊的關係完全幫你做一做調停,或許你的幫派和聚落還有的救,不至於又一次變成孤家寡人。”

他這麼說著,心裡卻明白即便如此吊屍城不被摧毀的機率也不大,因為主張收復阿拉什德堡的不是道奇市長而是新來的准將,並且這人在思想上明顯是一個強硬派,收復阿拉什德堡指的是將這裡完全恢復到過去的軍管狀態,把那個廢墟小鎮重新變成過去的NcR東部軍事橋頭堡,一座大兵營。

絞刑人搖搖頭,滿是疤痕的臉上還是噙著一種怪異、抽象的,越仔細看越覺得有點瘋癲的笑。

“不,你在胡說,巨熊絕不會允許有其他野獸在自己的巢穴酣睡。”

安迪搖搖頭懶得說什麼,既然這傢伙明白這點為什麼不早做打算,是帶著人離開前往他處還是如何都比現在這副樣子要好,他卻執拗的選了和NcR硬來,帶著一夥匪徒和正規軍為敵,沒有被NcR的槍林彈雨當場打死真是算他走運。

“夠了,不要再說這件事了,總之你現在又變成以前那種樣子....不,該說是比以前那種樣子更慘,以前還算是個匪幫成員,現在呢?一個流浪漢?一個劫道的掠奪者?”

絞刑人的鼻血很快乾涸,他過去就是這樣,擁有古怪的自愈能力,從來不見使用任何藥物。

“我認為我現在是一個自由的人,像是一條遊蕩在荒野裡的土狼,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簡單慾望而行動,不用去煩惱他人和明天。”

安迪自動忽略了這人的胡扯,看到絞刑人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於是走到他面前。

“所以你為什麼襲擊我?嗯?像條土狗一樣自由的襲擊?”

絞刑人裂開一個笑容,露出滿口完好的牙齒。

“一開始是這樣的,但是在我看到是你以後我就決定跟你玩玩過去的遊戲。”

安迪伸出手一把拽著他的領子將之拽了過來。

“遊戲?我他媽差點被你用石頭砸死!你以為你在幹什麼?你跟別人玩遊戲的時候都是用石頭砸別人腦袋麼?”

絞刑人詭異的笑笑,安迪心裡一動,直接鬆開了手,卻見他閃電一般的拔出背後的一把刺刀劃過前方,然後一個後空翻重新站了起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逐漸浮現出來的一道淡淡的血痕,他不由攥緊了拳頭髮出空氣爆裂的咯吱聲,最後又鬆弛下來。

“滾開吧,看在咱們還算是相識的份上,這次你不用死。”

絞刑人收起刺刀插好褲腰帶在不遠處笑嘻嘻的兜圈子。

“哦哦,真強硬呢...你看起來和以前比變了很多,但是還是那個人沒錯,我有一個好東西想給你看看,你可能會感興趣的。”

安迪對此回以嗤笑。

“好東西?留著你自己看去吧。”

他正要回頭上車,卻看見絞刑人掏出一個東西晃了晃,瞥了一眼以後安迪就停在了原地。

那玩意看起來是一個狗牌,並且不是NcR那種粗製濫造的貨色,而是一個鋼鐵兄弟會的產品,一個全息狗牌,裡面儲存的資訊要比刻字的鐵牌子能儲存的多得多。

“前幾天有幾個人路過,我用石頭給他們開了瓢,留下一個活口玩,她說他們都是屬於一個叫什麼鋼鐵之環的組織,嘿嘿...他們身上的小玩意可以讓人隱身,這東西我在東邊也用過,是叫隱身小子對吧,很有趣的玩具,你知道這夥人麼?”

安迪走過去一把將那全息狗牌從絞刑人手上奪過,使用嗶嗶小子分辨以後確信這確實是鋼鐵兄弟會的全息狗牌,而且上面還有特殊的標記,證實這是鋼鐵兄弟會內部的極端派系鋼鐵之環成員的。

但叛出麥克森堡的鋼鐵之環不是已經被兄弟會分部聯合胡佛大壩的NcR軍隊一窩端了麼?就算有少數倖存者僥倖躲過了追擊圍剿成功逃出生天,他們大老遠的跑來這西北邊幹什麼?

“你問過他們從哪來的麼?”

安迪放下嗶嗶小子,心裡滋生出很多猜測。

“西邊。”

絞刑人活動著脖子這麼說道。

“可能是最近過來的吧,既然NcR重新返回了這裡,他們也有所動作。”

安迪低頭看著手裡的全息狗牌,疑惑更甚,西邊是哪個西邊?新加州麼?可根據准將所說,四次大規模的戰役後新加州的鋼鐵兄弟會總部已經失去了正面對抗NcR軍隊的戰鬥力,鋼鐵兄弟會當年依靠裝備優勢和技術優勢凌虐NcR軍隊的場面一去不復返,此後的恐怖襲擊也效果寥寥。

人員大量傷亡+物資封鎖貿易制裁+NcR方面人海戰術的長期多方向進逼配合結硬寨打呆仗的逐步對鋼鐵兄弟會外圍各個前進據點、軍事堡壘進行焦土戰術式的蠶食,諸多不利以後迷失山方面決定集中所有力量和NcR政府軍在正面展開戰略決戰,其結果眾所周知,鋼鐵兄弟會發起的這場聲勢浩大牽涉多方的神聖戰爭如今已經偃旗息鼓,肆虐新加州多年的鋼鐵瘟疫被使用槍炮治服。

這麼糟糕的情況下,難不成鋼鐵兄弟會還想在NcR已經向東部特區增派三個步兵營的前提下繼續與NcR在這邊抗衡?還是說,這是極端派系鋼鐵之環的又一次擅作主張?

如果所謂的西邊指的不是新加州,就很可能是西部莫哈維沙漠區域的鋼鐵兄弟會力量,那邊目前NcR方面暫時活動的不算頻繁,且遠離新加州總部,保有更多有生力量的可能性也確實更大,在距離上也比從麥克森州首府迷失山趕過來更近,但就算是這樣,他們過來幹什麼呢?

“那個人呢?我想問一些問題。”

“辦不到。”

“你什麼意思?”

“就是她已經沒法回答你問題了的意思。”

安迪抬起頭直視絞刑人。

“說清楚。”

絞刑人露出一個堪稱邪惡的表情。

“一直在亂叫,我割了她的舌頭,後來我餓了,又沒有打到獵物,所以只能吃了她。”

安迪目光一冷,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你簡直噁心至極!”

絞刑人還是那副老樣子,亂髮之中一雙眼睛漆黑的嚇人。

“嘿嘿...我只是不想無底限的自我約束,我有的慾望你也一樣有,但我滿足了我自己,你則永遠沒有那個機會,這就是我們兩個的本質區別,你不覺得遺憾麼?這就像野獸和家畜,明明是一種東西,被摧殘了本能的家畜卻失去了成為掠食者的命運,多可悲啊,那些家畜徒留在夜間睡夢裡為了殘存的慾望不得滿足而掙扎不休的醜陋,直到它們被端上餐桌成為別人的牙祭,而他們卻只能被動的接受他人的催眠來自我安慰,聲稱這是一種解脫。”

安迪毫無所動。

“要是你的志向就是當一頭野獸,那麼我們之間在這方面沒什麼別的可說了,一頭野獸也該有野獸的命運,那就是孤單的變成一副躺在沙漠裡的白骨,這不可悲也不可恨,再見。”

他剛要回頭,絞刑人卻喊住了他。

“等等,安迪,雖然你問不了她了,但是你還可以問我啊,我已經替你問過了所有事情。”

安迪將剛開啟的車門重重的甩回去,嚇了裡面的小黑一跳。

“好啊,你是這麼說的對吧,那麼現在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

絞刑人伸出一隻手。

“如果我繼續飢餓下去,我是沒力氣思考問題的,就像一條幹癟的蜥蜴沒有力氣去追蟲子。”

安迪冷笑兩聲。

“為什麼我不能把你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得到答案,那樣不是更穩妥而且成本更低?”

絞刑人指了指自己的臉,那上面滿是疤痕。

“那沒有意義,相信我,很多人都試過了,他們從沒有成功過。”

安迪點點頭,丟出一罐罐頭,罐頭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滾到絞刑人腳邊,他毫不客氣的直接撿起來用刺刀一刀撬開而後用手摳出來抓著塞進嘴裡,像個部落民一樣狼吞虎嚥的吃下去。

直到看見他把最後一點肉湯也嚥下去後,安迪才再次開口。

“說吧,那夥人來這邊做什麼?”

絞刑人歪著腦袋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

“他們要去一個地方,把那個地方毀掉。”

安迪敲了敲手指不耐煩的追問。

“去什麼地方?”

絞刑人笑笑,一看錶情就不像是會配合回答的樣子,在安迪最後的耐心耗盡之前,他提出了他的要求。

“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裡,我去過那裡...我可以帶你去,或許還可以幫你忙呢,就像過去我們一起旅行時那樣。”

安迪敲擊著自己手臂的手指停了下來,緩緩走到絞刑人面前,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絞刑人看著面前安迪,本來噙著的那抹怪異笑容都不由得逐漸收斂下去。

“好啊,不過你聽清楚了。”

安迪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臉上是一副什麼表情,但他心中的負面情緒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濃厚過了,或者說,迄今為止幾乎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抱有這麼強烈的殺意。

“你要是敢在路上再跟我耍什麼花樣,我是說任何花樣,哪怕只有一次...”

夕陽紅的像是鮮血,照在側後方,光讓安迪臉上的凹陷處全都一片漆黑,猶如一個帶著皮肉的骷髏,無形的晦暗氣息似乎在他的每一個毛孔裡噴湧而出,這些巧合湊在一起,讓此時的安迪在絞刑人眼裡變得十分具有“說服力”。

“我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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