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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鵬,乃十兇之一。
十兇的排列和十強略有不同。
十強中除了第一檔之外,往後的五大絕世並沒有實力上的絕對強弱之分。
哪怕是排行末尾,也不會有人真的會認為排行較低的花濺淚一定實力不如前面的。
大夏人終歸是喜歡折中的性子。
好比副院長、副主任、副校長……職責上都是副的,但沒有人會稱呼為副xx,而是直接稱呼為xx。
這就是人情世故。
十兇則不然,它的排行是有參考的。
十兇的排行並不按照實力來,而是按照犯下的罪責。
十兇之中,暴龍白破天排行最末,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最弱,而是因為他犯下的罪責最輕,因而僅僅名列最末。
而霸者排名第五,是因為他真的為了追求力量而做過太多喪心病狂的事。
當然,具體真假不清楚,想來也有一部分不屬於他的罪責被扣在了腦袋上。
但那不重要,霸者的確是個極端的危險分子,所以才會被列為第五。
而金鵬,他的排名甚至比霸者還要略高一位,排名高居十兇榜單的第四!
霸者相對於金鵬要低調許多。
知道改頭換面,也知道自己不當人,所以潛行點滿。
甚至敢躲在京城裡吃火鍋。
就是賭一手燈下黑。
鬼刀一開看不見,走位走位……
所以霸者從封聖前就上了通緝榜,封聖後繼續搞事,但從來沒有落網過。
有一點能證明他的謹慎小心。
那就是大夏十司沒能對其發起任何一次事實上的聯手圍剿。
而排行第四的金鵬,一共經歷過三次來自十司的聯手圍剿。
前兩次失敗,第三次成功……
了一半。
金鵬的肉身被斬滅,但他並未徹底死去。
當時負責統籌執行整個第三次圍剿金鵬的總負責人,叫做蘇光復。
是蘇若離的曾祖父。
……
原來霸者之前提醒的兇手。
是金鵬。
那麼太伶仃極大機率就是蘇若即本人。
她的失蹤極有可能就是金鵬暗中操控的結果。
十兇第四位的金鵬和蘇家有著血海深仇。
一度被蘇光復斬滅了肉身,必然對蘇家恨之入骨。
敖玄月肯定當年是看到了與之相關的場景,甚至她足夠聰明,已經意識到了金鵬的身份。
但為了保命,不得不選擇先假死,替換身份,然後將記憶封印。
對手是十兇之一的金鵬。
她根本應付不了,哪怕是整個龍之鄉加起來,也不過是金鵬爪下的獵物。
除非是成了封聖,才有一線生機。
因而敖玄月成了龍劍泉後,那麼渴求力量。
一切都說得通了。
線索接續。
白榆的腦海中靈光點亮。
結合目前所有情報,瞬間明悟了太多。
只要弄清楚了是誰要殺自己,就能搞明白背後的全部邏輯。他到現在都認為自己以身犯險是值得的。
可他無法阻攔直接戳向自己眉心的這一指。
金鵬出手便是要取他性命。
目標十分的明確!
白榆盯著那根手指上的金色指甲,距離越近,他的思考越快。
他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太伶仃參加神試,根本不是意外。
他就藏在太伶仃的軀殼中,等待時機,以便於一擊必殺。
或許他的打算是等待太伶仃和自己交手的時候再動手。
卻沒算到意外情況。
清微誤打誤撞的掀開了太伶仃的灰袍,導致她的外貌暴露,因而金鵬不得不臨時轉變想法。
利用陰靈爆發,將花濺淚給引走。
而他判斷知道了太伶仃就是蘇若即的身份後,蘇若離和自己必然會靠近,屆時就是他出手殺人的最佳時機!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殺自己。
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目標是我?
他對蘇家有深仇大恨,卻選擇在這個場合滅殺我。
如果是因為我威脅巨大,倒是勉強說得過去。
可他忌憚的如果是潛力巨大的敵人,難道不是將目標對準蘇若離更好麼?
還是他並不忌憚先天英靈,而是格外的忌憚我?
在這裡除掉了我,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萬千思索隨之產生了停頓。
閃爍著金色流光的手指點在了白榆的眉心上。
尖銳的指甲刺破眉心,一道缺口浮現……
白榆感覺有一道光芒刺入了腦海深處。
彷彿有無數條絲線捆住了手腳,使他動彈不得。
身體不聽使喚,直接仰面倒下。
意識下沉之前,他看到了青梅竹馬眼角滑落的淚痕。
這一刻在他心裡,金鵬已經萬死難贖。
你竟敢把她弄哭了。
……
此時花濺淚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
她猛地一踏虛空,直接砸向陰靈環繞的正中央,足尖踏地,剎那鮮紅色的紅玫瑰隨風搖擺盛放。
芬芳撲鼻,卻也無比肅殺。
她盯著已經換上一副金色眼眸的太伶仃,又看了一眼被蘇若離抱在懷中生死不知的白榆。
瞬息後,封聖震怒:“金鵬,你敢當著姑奶奶的面下死手,真當我花濺淚是泥捏的!”
此時太伶仃眼中流露出少許譏嘲之色:“我都已經下手了,你還問我敢不敢?”
花濺淚揚起手。
十強之一的花聖,年輕時候最愛種花,不過她種花的材料,都是敵人的屍體。
曾經因為影世界入侵,導致花濺淚的家鄉被毀掉,她的家鄉最出名的便是花和染坊,大火焚燒,埋葬親友無數。
花濺淚離開家鄉時,在那裡留下了十里繁花田,至今仍然生長著鮮豔的花朵,只因它的下方埋葬著無數的屍骸!
封聖一怒,天地色變。
聲勢好似東海大潮拍案,紫禁城成了堤壩,護住了觀潮人。
她在一彈指間揮出一掌,這一招慕遙夕曾經用過,名為落葉飛花。
但在花濺淚手裡,發揮出的威能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一彈指二十瞬,一瞬二十念,一念二十剎那,一個剎那間便有一朵飛花生滅盤旋。
太伶仃……不,金鵬眼中金光燦然。
動作隨意的擋下了這些攻擊。
繼而揮手,陰靈潮起潮落,反而蓋壓向了花濺淚足下的玫瑰花田。
“這老東西,死了比活著還要難纏!”
花聖怒道:“伱到底是使了什麼陰招,堂堂封聖,對小輩用這等手段,不覺得可恥麼!”
“天地一牢籠,我等皆囚犯,什麼是可恥,都是不肯超脫的謊言!”
金鵬冷漠道:“花濺淚,不論你打算做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
封聖相鬥,亂花漸欲迷人眼。
……
不遠處。
蘇若離低著頭。
至親的仇人就在眼前。
她卻只是懷抱著青年,撫摸著他的臉頰,目光一刻不離。
她靜靜的笑了笑,笑容悽婉,清淚順著眼眶滑落,不聞哭聲。
“傻瓜木頭……”
在聽到了‘金鵬’這個名字的那一刻,蘇若離便認定,對方是要來殺自己的。
她是蘇家的女兒,金鵬找尋自己復仇,合情合理。
姐姐就是被金鵬給算計給害了。
即便曾祖父已經主動遠離,卻也沒能讓蘇家人逃過這一劫。
她心想若是自己死在這裡,那或許就是命吧。
雖然很惋惜,但她會接受。
但她唯獨不能夠接受白榆代替自己去死。
蘇若離最害怕的事又一次的上演了。
就像是過去那樣,像是十歲時,她一個無心之舉,一個小小的玩鬧,導致他從凳子上摔下來,進了醫院,足足昏睡了三天。
她當時坐在醫院走廊時,天地一片灰白色,最疼愛的父母都沒有替她說一句話。
雖然沒有半句責備,但她自那之後就知道自己該長大了。
她知道自己一輩子都絕對不能再一次重蹈覆轍!
她若是死在這裡,最多是成為白榆的傷疤。
傷疤可以癒合。
她寧願成為他的傷疤和遺憾,也絕不能再成為他的災難。
真正捨不得放手的是她,真正害怕被拋下的也是她。
她才是那個最害怕寂寞的人。
明明那麼多次的發誓過絕對要保護好,絕對不可讓過往再一次上演,可為什麼還是,還是,還是……
蘇若離太息一聲。
她的眼中漸漸出現一道幻覺般的場景。
好似是自己跪坐在冰天雪地裡,懷抱著屍體。
而漫天風雪凝固成了一把霜雪長劍,一道幻影架起劍壓在她的肩膀上,劍刻入血肉。
“你真沒用……!”
疼痛無比真實。
她將懷中越發冰涼的屍骨抱得更緊。
霜雪的劍刺的更深了。
冰冷刺骨,寒氣入髓。
“你可以欺騙隱瞞自己。”
“你可以一直拒絕我,直至下一世的永劫。”
“但你還將失去他,失去更多,失去所有,一次又一次——!”
“因為你拒絕了我……”
刺骨的寒意快要將蘇若離徹底擁入永眠中。
她抬起右手,抓住了肩膀上的那把霜雪寶劍。
背後的幻影一聲嗤笑:“現在才想明白?”
“我仍然要拒絕你……”
蘇若離睜開眼睛,一側的眼眸悄然染成霜白。
“但我不會拒絕你的劍!”
……
“寒氣?”
花濺淚感知到了一絲冷意。
連她的掌心裡的花瓣都被凍結了。
花瓣嬌豔欲滴,但寒氣在她的掌心留下一絲寒霜。
可見這股寒意的驚人,沒有損傷到花瓣,卻將寒意傳遞開。
這是寒意,卻是因為某種神秘而產生的寒意。
她分心瞥去,只見滿地鮮紅的玫瑰花田中,白霜覆蓋之所。
蘇若離雙手舉起,一把冰雪霜白構築而成的寶劍被她握住。
女孩跪坐在青年身邊。
舉起手中寶劍,將其高高舉起。
這把劍是英靈之理顯化而成。
不同於青冥,這是她的第二把劍。
所以她抽出了自己的一半靈魂,將生命壓上劍鋒。
冰雪的寶劍對準了白榆的心口。
蘇若離跪坐著,輕輕俯身,低聲訴說。
“不論生死輪迴,不論幾度未來永劫……”
“我們都會在一起。”
“我叫若離,我們永不分離,不離不棄。”
劍鋒壓下。
靈魂鑄成的冰雪長劍沒入青年的胸膛中。
帶著一絲冰涼苦澀的味道,嘴唇輕輕重合。
眼淚零落成璀璨的冰塵。
英靈之理·霜天!
……
【你已獲得‘英靈召喚卡·霜天’一張】
【自動啟用使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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