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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海中。
白榆的身體被懸掛在半空。
金色的絲線纏繞,將其身體高高吊起。
意識海一片靜默,被一層金色的光芒所覆蓋
他此時就像是落入了蛛網中的獵物,手腳束縛,動彈不得。
而蛛網的主人,盤踞在金色絲線的盡頭,靜默的凝視著他,金色的光芒不含有一絲情緒的溫度。
“我的意識海是公共廁所麼,誰想進來就能進來?”
不爽的罵了一句。
白榆試圖掙脫身上的絲線,卻做不到。
同時發現那些金色的絲線如同針尖刺入他的面板中,正在滲入他的靈魂中。
意識海的顏色開始發生淡淡的變化。
像是被打入了顏色的水。
從清澈,變得渾濁。
“掙扎俱是無用功。”金鵬淡淡道:“你終將成為我的傀儡。”
“原來你是打的這種主意。”白榆盯著逐漸侵入自己意識中的金色絲線:“特意不直接殺了我,而是想要奪取我的意識。”
奪舍……
不,更準確的說法,像是一種寄生和變異。
和異性那種粗暴的寄生倒是有些相似,埋入他意識海中的是一部分的靈魂。
金鵬將他的靈魂染色後,再融合吞噬,就能將白榆做成他的身外化身!
所以……
“你對蘇若即也是進行了同樣的操控?”白榆低沉的問。
“她還不夠資格作為容器。”金鵬有問必答,是為了碾碎白榆的最後一絲僥倖:“但伱不一樣,你的軀殼……大有用處。”
“一個活了不知多久的死變態,居然饞老子身體。”白榆啐了一口:“噁心!”
“很快,你連逞口舌之利的氣力也不會再有了。”
金鵬五指緩緩收攏。
絲線連線著他的五根手指,收緊的手指意味著不斷侵入軀殼的絲線。
這是封聖留下的寄生種子,除了掀開底牌外,沒有任何其他手段可以抗衡。
白榆閉上眼睛,正要默唸開啟英靈投影卡。
就在此時,一道提示音福如心至的響起,提示聲無比悅耳。
【你已獲得‘英靈召喚卡·霜天’一張】
【自動啟用使用】
天空坍塌了,白榆抬起頭,看到雲開霧散處,一把通體純白的寶劍飛馳而來。
整個意識海中的金色陡然覆蓋上一層白霜,不斷活動的金色絲線也隨之凍結。
原本被染色的意識海被那股寒意拂過,下一刻便凍結成了冰霜色澤的湖面。
霜白色的冰雪長劍翩若驚鴻,劍光斬碎了環繞的金色絲線。
被吊於半空的白榆雙足落地,那把冰雪長劍就這麼飛入手掌心,無比契合的貼在手裡。
劍刃冰寒,但劍柄帶著一絲絲溫熱,像是誰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握住寶劍的同時,白榆的頭髮眉毛都化作了霜白色。
英靈之理湧入了全身。
一陣陣記憶和情感流淌而來。
白榆側過臉頰,好似看到一道白衣的幻影站在自己的身側,恰如冰山之巔的雪蓮般遺世獨立。
她是誰?
是若離嗎?
感覺相似,卻又似是而非。
和白榆曾經見到過的青冥劍主並不是同一人……氣質、劍術都截然不同。
【四星英靈卡·霜天】
目光掃過狀態列中的增益,果然瞥見了截然不同的名諱。
她的確不是青冥劍主,而是另一人。
但都是來自於蘇若離,不會有錯。
這……她難道是具有兩重前世的英靈?
“不要分心。”
白色的幻影從後方擁住他,將臉頰抹正,向著前方。
“看著你的敵人,然後……”
“斬了他!”
……
火鍋店中。
陶如酥自始至終都沒動筷子過。
她看了一眼時間。
“三分鐘了……”
“什麼三分鐘?”
“開始已經過去了三分鐘,為什麼其他的封聖還不出手?”陶如酥不理解的問:“這裡是京城,至少長期留有三位以上的封聖,為何他們不出手?”
“好問題。”霸者喝了一口茶:“我不知道。”
“……”
“京城的水很深,究竟為什麼其他封聖不來,誰能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麼。”
“你不是封聖嗎?”
“狼和狗是同一物種,但生活習性一樣麼?”
“當然一樣,都喜歡吃蛋黃派。”
“……亂抬槓。”霸者微微皺眉:“眼看金鵬現身在紫禁城內,僅有花濺淚一人出現,的確怪異。”
手指敲打著桌案,霸者思索著說:“這或許是殺死金鵬的最好機會,連我都有些心動。”
“你要殺金鵬?”陶如酥立刻高興的站起來:“快去,現在就去!”
“我若現在殺他,下一個死的就會是我,哪怕是我,被三個封聖圍攻,也有隕落的可能。”
霸者對著陶如酥額頭一點,把她推回座椅上:“這個道理,金鵬自然也懂……可他敢亦然出手,莫不是算準了不會有其他封聖出面,可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又或者,他到底是利用了什麼?”
陶如酥看向紫禁城的方向,暗暗咬著下唇。
“榆木腦袋,你可不能有事啊,我還不想守一輩子活寡。”
……
中湖。
窺天鏡中倒映出的場景讓人沉默。
屏風後傳來聲音。
“沒有其他封聖前去麼?”
觀星司司監緩緩搖頭:“暫無……”
刀聖霍秋水沉聲道:“流觴曲水君?今年應該是輪到他們坐鎮。”
“一週前,兩位封聖告假了。”
“告什麼假?”
“今日,是西陵王壽辰。”謬天機盯著窺天鏡說:“流觴曲水前去赴宴,京城也去了好些人,老夫也被邀請了,不過走不開……你和西陵王素來不和,他不請你,你不知情,也是正常。”
霍秋水握緊拳頭,然後藏入袖袍裡:“那陳不忍呢?他兩天前還在京城!”
“前線沉降區收復正在緊要關頭,為了趕著新年給全國人民送上一份大禮……陳不忍此次回來,不過是為紅纓槍留個去處,此時恐怕早已經在三千里外了。”謬天機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是巧合,很巧合的偶然。”
“哪有什麼巧合。”霍秋水扶著白玉桌起身,銳利的刀氣洩出一絲:“既然無人去,那便由老夫來斬了那隻金毛雜鳥——!”
就在刀聖即將踏出小院時,響起了挽留聲。
“且慢。”
屏風後一隻手端起茶杯又放下:“我的建議是,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霍秋水不解,都到了這一步,還觀什麼變?
這位大人難道並不在意金鵬這一次亂來會導致整個大夏直接損失兩位驕陽級別的天驕?
可刀聖不敢不從,只能沉默片刻,重新回到座椅上。
謬天機將一杯熱茶推到了他的身前,說:“我都說了,偶然而已,巧合罷了,相信花姑娘吧,她能解決的。”
霍秋水默不作聲的抿了一口茶,透過水麵倒影看向屏風處。
這麼多人都在默許。
只是一種巧合?
還是一次聯手的謀殺?
可最終謀殺的目標會是誰?
……
同樣不明白為何沒有人來的還有花濺淚。
她還不至於脆弱到需要向旁人求助的地步。
只是無法理解而已。
封聖交鋒到了這一步,誰都能感知到,但始終無人抵達。
她和金鵬交鋒雖然逐漸佔住了上風,但封聖之爭,如果一方有退意或者打定主意拖延時間,那就無法立刻決出勝負。
金鵬可不是初入封聖境界的毛頭小子,他活了起碼三百年之久!
反而是花濺淚,能打出互相對峙的戰果,已經是為她十強之名做了最有力的信用背書。
可花姑娘並不滿足。
她心想,但凡只要再多來一位封聖,即便是炎無極那菜雞!
提前截了金鵬的退路,她就敢在這裡誅殺十兇第四,給自己再添一筆後世傳說。
金鵬也識破了花濺淚的想法,淡淡道:“無法理解?想不明白?不可理喻?花濺淚,你太年輕了——!”
花濺淚勃然:“聒噪!”
花鄂怒張,如群鱷撕咬。
金鵬單手負後,擊退香氣撲鼻殺機暴戾的環形風暴,將其踩在腳下碾碎後淡淡宣告道:“今日天命在我!”
花濺淚不屑至極:“到了個境界,還敢妄稱天數!”
金鵬懶得和這個以力證道的莽夫說什麼廢話。
封聖說是超凡入聖,但實際上也是受到天地管轄桎梏。
並非所有的封聖都擁有無限制的自由。
而且對實力越強,境界越高的封聖來說,‘氣運’是永遠跨不過的一道門檻。
花濺淚還沒跨過那道門檻,自然對所謂氣運的存續毫不在意。
刀聖霍秋水更是純粹的武聖,也無所謂所謂氣運,敢於出刀。
武聖體系下,氣運受損,並不會降低境界,還可以繼續突破;
但對於那些依賴於氣運提升境界的封聖,奉天承運四個字就是其基本信條。
一旦損失了氣運,輕則境界掉落,重則折損壽命和本源。
金鵬說了‘天命在我’的意思十分明確。
今日沒有其他的封聖敢對他出手。
因為對他動手就會折損氣運。
他選擇了太伶仃作為傀儡進入紫禁城,特意打造出的萬劫陰靈傀儡身。
誰若是斬了這具軀殼,就等著被劫數找上吧。
封聖愛惜羽毛,誰會拼著境界掉落的風險來殺金鵬?
因此,要殺金鵬必須是純粹的武聖或者先天英靈最為合適。
先天英靈都是寶貝,不會輕易出戰,都是被保護的物件;
至於純粹的武聖,花濺淚一人不夠,除非再來一位,但來了又如何……
從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成功將寄生念頭植入了!
金鵬目標明確,只是為了奪取白榆製作傀儡身。
為什麼選擇白榆,同樣是極其簡單的理由。
只因為他氣運極盛!
崛起的越快,氣運越盛。
白榆才多少歲,登上驕陽又用了多久時間?
如此已經足夠說明他的氣運之盛。
金鵬的肉身毀滅,一直在尋找合適的軀殼。
他等待許久,需要一個能承載封聖魂靈的軀殼。
看過成百上千的過江之鯽,沒有比白榆更好的選擇。
對金鵬而言,復仇倒是其次,否則他大可以先殺了蘇若離。
只是擔心惹怒了先天英靈群體,引發變數,這才按捺住了殺意。
他現在等待的,不過是白榆的靈魂被徹底消化,淪為自己的身外化身。
金鵬認為,對此結果,霍秋水肯定樂見其成,所以他不會出刀……!
在自己心裡,他現在已經是徹底成功了,接下來要做的,僅僅是等待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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