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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找我做什麼?”芬恢復了原本的高傲姿態,看著這個可以算是後輩的世界樹之靈。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問:“是要我幫你對付你的同類嗎?”

輕蔑地笑了幾聲,芬看向身旁的林,說:“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世界樹真的那麼強大,為什麼們沒有種滿整個迷地呢?”像是在回答自己的問題,她看回到白鹿,繼續說道:“因為一株世界樹的成長,必定伴隨著另外一株世界樹的死亡。”

對於這樣的評價,白鹿倒也坦然,跟著說道:“這是很無奈的事情。因為對我們而言,最佳的養料就是其他世界樹的灰燼。不過那些爭戰,在好幾百年前就結束,沒有再發生過了。”

“哦,為什麼?你們不是都夢想著成為支撐世界的唯一。”

“因為這個世界的魔法師們,開始熱衷於建造魔法塔。”

芬並非完全不瞭解世界樹及其所庇護部落的做法,她想了一下這樣的回答後,不得不認同,說道:“的確,到處蓋的魔法塔的確是個麻煩。”

世界樹間的爭戰,必定是派出木精靈部落中的戰士,攜帶著至少一顆以上的世界樹果實,以及世界樹的枝椏、葉子等物,在進攻其他部落的時候,用己方的世界樹削弱或干擾他族世界樹的影響力,然後一把火將其燒了。最終帶回灰燼與樹心,成為自己晉級的資本。

也就是說當世界樹之間的毀滅之戰一旦開啟,雙方勢必都是卯足全力,以一方完全敗亡做為結束。雖然勝利的一方會吸收敗者剩下,還活著的木精靈,但通常戰爭紅利是彌補不了損失的。所以木精靈之間的戰爭,通常間隔會相當長。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不會有外人介入這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之中。

一般在木精靈之間的戰爭,雙方會有一個默契,就是共同抗擊試圖插手的第三者,除非對方也是屬於木精靈。先解決到想當黃雀的第三方勢力,兩邊再打個你死我活。這種行為在世界樹的毀滅之戰中,屢見不鮮。

但是當魔法塔這種四處林立的戰爭要塞,開始出現在迷地大陸上時,很多戰爭型態與前提條件都開始改變。

貴族和國家之間的戰爭,必須要和魔法塔的主人達成默契,使他們秉持中立的態度,不加入任何一方勢力。作為交換,魔法塔周圍的x旬(10公里)範圍,是屬於魔法塔的領地,貴族與王權不進入侵犯。

因為沒有這樣的限制的話,在魔法塔的攻擊範圍內,沒有軍隊可以安心行軍,也沒有任何補給路線算得上通暢。一切都處在威脅之下。

但即使存在這樣的魔法師公約,仍有塔主行事只以個人好惡決定。自然會有一些國家傾向,甚至可以被收買、背叛。

同樣的魔法塔威脅,木精靈間的戰爭也無法置身事外。尤其已知世界樹的果實,是相當好的魔法塔能量池核心材料,對此覬覦的魔法師更是多不勝數。

這也造成了只要有木精靈敢離開世界樹的保護,出外征戰,勢必會有貪婪的魔法師試圖搶奪。假如木精靈們路經魔法塔的攻擊範圍,那更是直接戰略魔法罩頂。反正那些覬覦的目標不是那麼好破壞的,先把阻撓者殺光再說。

可悲的是,木精靈一方無法和迷地世界上多不勝數的魔法塔,全部達成協議,因為他們付不出魔法師群體所要的代價。自然而然,世界樹之間的戰爭,因外力的影響而被迫終止,難以再發起。

同樣的狀況會發生在任何想要發動大規模戰爭的人身上,不論是深淵入侵,或者是芬這位前魔王想要再發起一場統一之戰。

所以巫妖對於白鹿的感慨頗有感觸。當初自己做過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難以複製。這也算是一種時代的進步吧,不是總把老一套拿出來用,就能把世界上的其他人當孩子一樣耍。

不過感慨之餘,芬也好奇地問道:“那麼特意把我叫過來的用意是什麼?就為了閒話家常?”

“請!是把陛下您請過來。”白鹿慌恐地說道。可是很清楚這一位的戰績,許多比現在的自己還要強大的世界樹,都逃不過一把火燒掉的命運。可不想表露出任何冒犯的意思。“把陛下請過來,是想要知道您現在的目標。我不想站在您的對立面上。”

“待在禰現在的位置就好,我沒有要做什麼。當然也不會再去做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是的,遵從您的旨意,陛下。”

作為木精靈口中的大媽媽,世界樹之靈的白鹿和女魔法師的交流並未避諱任何人,內容卻是震撼的。至少木精靈們無法想象,在他們的信仰中最為崇高的存在,會向一個人類低頭,而且稱呼對方為‘陛下’。木精靈何曾有過君王。

最為震驚的木精靈,莫過於卡拉瑪哈朗這位木精靈中的超凡者。他隱約察覺到芬的實力遠高於自己,但沒有想過會高到連大媽媽都低頭。看著神木衛隊的那群后輩,一臉不服氣的神色,他只覺得一陣頭疼。一群弱到連對手實力都感受不到的人,有什麼不服氣的資格。

雖然神木衛隊的服從性,讓他們不至於在森林之主面前擅自做什麼逾越的事情。但現在這批人他只是教導過,再加上他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回部落,並不熟悉這群人現在的作風與性格。要是有人冒失地做了什麼行為,那有可能導致不可預料的後果。

所以卡拉瑪哈朗靠近神木衛隊的指揮官,也是和自己熟識的木精靈,說:‘伊芙林,讓衛隊的人回到各自的崗位吧,不要再留在這裡了。’

‘你在開玩笑嘛,雷神。讓陌生人留在我們的聖地,而沒有留任何人下來守護大媽媽。’

‘我會留下來,也留下來好了。但是讓其他人回到他們該去的地方,而不是聚在這邊,什麼事情都派不上用場。’

‘派不上用場?’伊芙林能夠成為神木衛隊的指揮官,也不是什麼只知道衝動的少女。加上剛剛看到的畫面,以及這位師長表現出來的擔憂,她當即做下決定,說:‘我知道了,我會讓其他人回到他們各自的崗位。但除了我之外,我還會留兩個人下來。我們本來就是守衛在大媽媽身邊的人。’

卡拉瑪哈朗點了點頭,沒有再過多的干涉神木衛隊指揮的問題。而閒聊中的一人一鹿,則是在談著這千年來的變化。不過眼尖的芬發現,某人雖然沒有靠近世界樹,但已經摘下眼鏡,觀察起樹幹上那天然形成的魔法紋路。或者說……他不是在觀察紋路。

因為至今,她還沒有找到一個好方法,可以看到林所看到的那個世界。所以芬走到這個男人的身邊,問:“在你的眼中,看到的是什麼模樣的呢?”

身旁突然有個聲音問話,林猛地轉過頭一看。芬還是那個芬,女王般的架勢依舊亮眼到使人難以直視,但她的旁邊卻有一位突然冒出來的美人。相對於巫妖的一身黑,這位銀髮飄逸、薄紗掩身的美人,身材的火爆程度一點也不輸給身旁的巫妖。尤其胸前那兩粒恐怖的兇器,可以悶死人吧……

“哦,在你眼中,我是這個模樣呀。”美人雙手抱胸,用上輕佻的語氣,一雙美目彎如月,嘴角微揚,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之人。

對於對方所說的話,林嚇了一跳,說:“看得到我看到的東西?”

“不,我看不到你所看到的東西,但是我可以感受到身邊的人最強烈的念頭。就好比我現在可以感受得到,在你眼中我的形象,以及你現在的目光應該都集中在我的胸部上。”

“什麼!這都能發現!”

“呵呵。”

本來應該是一男一女互相調戲的話語,在其他人耳中卻‘非常’不正常!因為講話的男人是對一頭白鹿說的,而被白鹿揭穿了他是在看著白鹿的‘胸’後,居然還羞愧地扭扭捏捏回應著。最為讓人無法接受的,這是一頭‘公’鹿啊!長著犄角的公鹿!

在場的木精靈完全沒注意到什麼冒犯不冒犯的,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嚇傻了。心裡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人類可真會玩。

一直守著學徒本分,保持安靜的兩個少女這時是四手交握,擔心地看著她們的老師。這個男人終於要朝他口中的希臘主神,那種荒淫無道且絲毫不考慮下手物件的生活邁進了嗎?

雙眼冒著火的前魔王大人,則是手中緊抓槍身,將魔法槍當成戰錘用。槍柄用斜上四十五度角猛擊某個打著哈哈的男人後腦。不忘大喊:“性向矯正擊!”

力道之大,差點沒把腦白全給砸出來。某人又是一臉幸福到快升天的表情,鼻子和嘴巴噴著鮮血,暈死過去。

“丫頭,把你們的老師拖回去。他這裡”芬用槍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得要好好的修一修。”

“好的,姊姊大人。”兩個少女一人一隻腳,倒拖著自己的老師離開。而芬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白鹿。

眼神中的怨念之深,直讓某頭鹿覺得,自己恐怕要被串在木叉上燒烤了。用得木頭恐怕還是自己的本體,那棵世界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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