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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復仇者的概念,其實就是法律之所以存在的意義。犯錯了,所以給予懲罰。人們要是害怕事後的懲罰,就不要輕易去犯法。

然而在過程中必定會發生損失,即犯罪行為中所造成的財損或人員傷害。即使事後補救,傷害也已經造成了。

這種法律上的懲罰行為並不是教化人心,防範於未然,讓損失與傷害不會發生。所以才會有人說法律是道德的下限。

這種只追求下限的做法,在漫威那種險惡的環境下,是無可奈何的選擇。但對守護之主阿波羅斯來說,是僅有的選擇嗎?

迷地神靈的正邪陣營,一般是用所代表的概念是屬於正面的,又或是負面的來劃分。但這種劃分方式並不準確,無法解釋某些負面概念卻屬於善神陣營,某些正面概念卻混成深淵邪神。

儘管會出現這種錯亂現象的,通常都是鮮為人知的小神。其本身信眾基礎不多,所以很容易被信徒們的行為導致本尊的陣營偏斜。

根據某穿越眾對於迷地眾神的觀察與整理,可以說追求概念上限的,大抵可以劃分入善神陣營;毫無節操去追求下限者,大概都會混成邪神。

有趣的是,善與惡的分類,並不代表前者就能帶來有利的結果,後者就一定會產生損失。有時利與弊是顛倒過來的,差別在受眾多或少。

也因此,即使是惡神陣營或深淵邪神也都存在信仰基礎,不至於一個信徒也沒有。頂多這類人偷偷摸摸地信仰著而已。如同老家那句話,殺人生意有人做,賠本生意沒人做。

那麼問題來了。守護之主的追求呢?她能不能接受以復仇為手段的守護方式?

假如接受的話……那還考慮什麼,手臂該剁就剁。反正已經把手掌剁掉了,多剁一截不算什麼。然後腳底抹油,逃之夭夭吧。要是這樣還能被追上,那就當放風箏玩吧,看誰先沒耐心。

仇結大了,不跑等著被人盾牌拍臉拍到死為止嘛。

不過從鐐銬鎖鏈自己瓦解的狀況來看,阿波羅斯應該不是追求底限的做法。她甚至蠻不在乎地露出後背,惡狠狠地盯著另外三位同樣真身臨凡的神靈,盯到另外三神頭皮發麻。

神靈真身臨凡迷地很麻煩。但最麻煩的一關,應該還是來自守護之主的關注。

迷地最強者的名號是怎麼來的?就是揍了一個又一個不長眼的入侵者,活生生揍出來的。

同樣的,降臨的神靈真身要離開迷地,也是很麻煩的。但假如是回自己的神國,麻煩程度就會直線式下滑。只要沒有誰刻意阻撓,只消起心動念,她們下一刻就會出現在自己的’家’中。

所以,正義之主阿爾布來希特留給了某魔法師一個意義深遠的眼神後,離開了。

生命之主薇塔倒沒有對迷地有任何卷念,她的家中可還有一位’客人’在等著。而且那位隨時有可能變成惡客。

金幣女神柯茵倒是想找阿波羅斯多說說話,但顯然眼前不是好時機。她也想挽留那個魔法師,但阿波羅斯百分之百不允許自己真身多有停留,所以只能事後再想辦法了。

守護之主確認天空中不再有威脅後,她就沒再將自己的視線放在魔法師身上過。哪怕她對這個外來者再不滿,也不能否認對方背後有著相當規模的支援力量,譬如那二十五棵世界樹。

世界樹是自己不能碰,也沒有理由去碰的,甚至是需要反過來去支援的。但她也不想做違心之事,所以乾脆無視了。

當目送了三位真神離開,一絲一毫也沒有留下後,阿波羅斯打了聲響亮的呼哨。她最鍾愛的馬戰車,在兩匹神駿的八足天馬牽引下,自天空落了下來。

馬戰車沒有任何停頓。在與阿波羅斯錯身的一瞬間,守護之主手一搭一扳,整個人就翻上了車駕位。

同時兩匹天馬放足疾蹄,竟在正前方開了一個類似愛因斯坦?羅森橋的蟲洞。再一閃,就像是被蟲洞吸入一樣,連其神軀帶車,當場消失。

自家大老一走,執盾的九名英靈倒沒有多做表情,或是對眼前的魔法師表現出某種情緒。他們就只是屈膝縱躍,竟也跳出了火箭脫離地心引力的逃逸速度,消失在天際。

對這麼一群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的存在,林也懶得批評了。畢竟她們可是神,神哪會去顧慮人的感受,更不用說臨走才放場面話這種二愣子行為了。

等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走光了,雖然還沒變成廢墟,但也是一團糟的卡爾斯魯厄帝國議事大堂,才又有一些人從藏身處走了出來。

其實留到最後且還能活著的貴族,倒不是他們的八卦之心旺盛且膽量過人。就只是因為他們錯失了逃跑的時機,然後在之後的衝突中也不敢出面,就只能躲著,瑟縮地發抖。

除了這些一臉懼色,望著某魔法師的貴族外,隸屬於各個世界樹,協助辦理金幣女神銀行業務的精靈們也從隱蔽處走了出來。他們的表情倒沒有貴族的驚懼,而是訝異、好奇、崇拜等心理因素混合影響下的奇妙表情。

他們想過這個魔法師很能打。能夠跟那二十五位世界樹陛下結交,不能打可不成。在元素精靈之間擁有四元素之主的異名,精靈們是知曉的,但大家認為那更多是靠外力,而非本身的實力。

不乏有些手癢的精靈,想找這個魔法師練練手,十次要求中總會達成一兩次。但閃現術的無賴特性,讓大多數人都會感到無力,當以這個魔法師為對手時。

如今獨對守護之主而不死,且還在另外三位傳奇小隊成員的注目下,眾精靈無不重新整理了對這個魔法師的認知。

只是之前的戰鬥,完全不是他們層次可以涉足的,連當炮灰都沒資格。所以精靈們都躲了起來,靜等戰鬥結果。等到眾神離去,他們也才一個個走了出來。

帶頭的是古老者尤克特拉希爾的劍刃侍女,血色劍聖米麗安。林看到精靈們出現,還穿著精靈聖袍,一副準備打架的模樣。在他們說話之前,搶先說道:”你們也在呀。幸好剛剛你們沒人跳出來,否則還真不敢說會有怎樣的結果。”

話語中帶著輕視的意味,但沒有哪個精靈生氣的起來,因為那確實是事實。就連米麗安這個精靈中的超凡者,她有自信對付一個弱等神力的神靈,並且保證自己不死。但對上守護之主,真心沒那麼大把握……活下來。

只是林沒有跟精靈們多說話,哪怕精靈們應該對自己跟金幣女神分道揚鑣後,之後的銀行業務該何去何從的問題很關心。因為這也是世界樹們所關心的。

林轉頭看向那群劫後餘生的貴族們,在他們驚懼、不安與不解的目光中,朝著地上那一堆,很神奇地沒有被毀掉的手套堆走去。並且笑眯眯地用僅存的右手,一股腦收攏了起來。

只是那副笑容在一眾貴族眼中,豈止是不懷好意,根本就是明晃晃地把’我要搞事’寫在臉上了。

那堆手套可是指著他鼻子挑戰的人所扔下的。這種挑戰是相當正式,且帶有羞辱性質。

按照規矩,被挑戰者要是拾起手套,那麼決鬥就算是成立了。但是決鬥成立,也不代表可以毫無章法地亂打一通。

得公開宣告挑戰緣由,以及決鬥的目的與賭注——假如有的話——。然後雙方商量出一個’公平的’決鬥方法,在封君或上位貴族的主持下公開進行,並讓所有人見證。

之前弗里亞斯大公朝著’一個’魔法師宣戰,這絕對是不公平且欺負人的!但誰知道,轉頭這個魔法師就出大招,不光召喚元素精靈開戰,連守護之主都惹出來了。

大公爵在魔法師與守護之主開戰之初,就已經被交好的貴族架了出去,逃離這個是非地。不論他的領地是否被天上那堆金屬怪物給轟沒了,光是帝都內的宅邸損失,也夠他哭暈倒了。

但是守護之主都出面,為了制止天上那群金屬怪物而找上眼前的魔法師。那麼針對弗里亞斯大公領地的攻擊,哪還會是假的。

假如大公爵死在剛剛的騷動,或許還能留一個可同情的死後名聲,然後被人遺忘。假如大公爵活下來了,接下來的生活大概會生不如死吧。在場的幾名貴族如此想著。

不過在那之前,這個魔法師想做什麼,才是眾貴族關心的事情。

林用斷去手掌的左腕,環抱著一堆手套,朝著在場的貴族說道:”我要你們告訴扔手套給我的那些人。第一,我記得他們是誰。第二,給他們三天的時間,決定好決鬥的方法、時間、地點。只要不是太離譜,譬如一百年後去找他的孫子或重孫摔角,那麼我都會答應。但假如三天之內沒辦法決定,那麼我就會按照我的方法,一個一個找上他們。記得,這些話務必傳到,因為我也記得你們是誰。聽懂的話就離開吧。”

頓時,一眾貴族們點頭如搗蒜。在得到允諾之後,他們就從容地離開了。只是愈走,腳步愈快。到了最後,不說是連滾帶爬,但也差不多了。

在送走那群貴族後,林才轉頭對精靈們說道:”我們先回去迎賓館再說吧。後續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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