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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遠遠地望見五個身影,四男一女。其中一名女性尤為突出,白色風衣,一頂米色的圓邊帽,露出一半棕色捲髮,“這女的身材不錯嘛!”
俞胖子笑道:“你小子果然是旱久了,我可告訴你別打她主意,這女的來頭不小啊,你惹不起!”說著,便笑臉迎了上去,“懷小姐,我來給你介紹一新朋友。”
“想必您就是俞哥嘴裡一直唸叨的李睿先生吧?我叫懷如錦,很高興認識你。”她主動伸出了手,“希望能夠合作愉快!”
我一直看著她的眼睛,冷冷地,滿是客套。他只是抬手在她指尖碰了下,笑道:“胖子是我哥們,我來這兒也只是湊巧了,要是大家有緣呢,那就當是交個朋友嘛!懷小姐你覺得呢?”
“看來李先生很會開玩笑。”懷如錦陪笑道,“我們不妨裡邊坐下聊吧?”
“好啊。”我點頭道,“不過我車沒油了,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富餘,可不可以勻一點給我啊?”
懷如錦看了一眼我的車子,“沒關係,我們的車還有空位,坐我們的車吧。”
俞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丫的別這麼見外,說實話開車你還真不如我,這進山的路還要險峻呢,還真怕你不行啊!”
“是啊,俞哥的車技還是很棒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我觀察了懷如錦身邊的四個人很久,在與其的談話間,他們一言不發。
“這幾個人是她的保鏢?”我輕聲地探問道。
“不是,黑瘦那個是保鏢,另外三個都是她叫來的高手,倒斗的!”俞胖子小聲道,“行了你別問了,一會兒不都知道了嗎?”
“一個年輕富二代,帶了一群盜墓賊跑到四川倒鬥,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嗎?懷家可是盜墓世家,我跟你說,這次她肯出手那是多麼難得的機會,你知不知道,你你你你,別擱這兒問我了,一會兒你自個兒問她不就得了!”
雲河峽谷,山高谷深,這裡的彝族人世代居住這裡,與世隔絕,宛如一片世外桃源。雖然公路已經修到了寨子外,但由於地勢崎嶇,現在依然只有一條沒有鋪設柏油的泥土路與外界相連。相對封閉的環境,也造就了這裡獨特的民俗。
寨子裡的房子基本都是磚木結構,多是半個世紀以上的老屋,外牆上滿是青苔和雜草。和巴蜀其他一些寨子不同,這兒的寨子由於建在山坡上,北高南低,從峽谷往山上望去,一排排屋子雖然錯落而建,卻猶似一座城堡,不失雄渾壯麗,頗有氣派。
山坡下還有一片水寨,那裡的寨民與山上的寨民都是一族,水寨的寨民為山上擔任防衛,日常以捕魚為業。而水寨外不遠的一片河谷開闊地,則是一處水草豐美,土壤肥沃的寶地,山上的寨民們靠地吃飯,在這裡經營開墾。
晚上,寨子裡點起了篝火。寨子裡的女人們開始忙活起來,歡迎著遠方的來賓。這個彝寨還保留著更為傳統的氏族風俗,解放初期鄉鎮的調研小隊曾經來到過這裡,可因為天高皇帝遠,移風易俗的政策只落實到了紙面上。寨民們還是沿襲著世代女尊的傳統,這一點在他們的住房位置佈局上也可見一斑。
俞胖子在晚上愈發的精神起來,興奮地和寨子裡的姑娘們載歌載舞起來。
“李睿,你看見沒,我說這兒的姑娘水靈吧?”
我點點頭,火把的火光攢動,映照在人們臉上忽明忽暗的,但是依然掩蓋不住彝族姑娘俊秀的臉龐和婀娜的身姿。“這兒的男人呢?”我把這四周打量了很久,卻鮮有男人的身影,除了傳遞桌碗瓢盆的壯年,便是一些孩子。
“你丫還不知道這兒的風俗。”俞胖子笑眯眯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實話說吧,這兒啊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不,準確的說是我們這些的天堂。”
我更加不解,“什麼意思?”
“母系社會懂嗎?這個你應該比我懂,我就不跟你扯沒用的了。”俞胖子笑著把一碗酒倒進了我的嘴裡,“就這兒,這是這寨子的中央,是一個廣場,這寨子裡的人們把這祭祀啊、慶祝啊、祈福啊還有什麼集會什麼的都安排在這兒。但是!但是什麼呢?”
“別賣關子!”
俞胖子剛要開口,懷如錦已經搶先一步開了口,“但是這寨子有一個規定,除了負責幫忙的壯年和未成年的孩子,所有男人是不準來到這裡的,哪怕是寨子裡年紀最大的男人也不行。”
懷如錦舉起酒杯,在我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沒想到懷小姐也是個豪爽之人,這彝族的烈酒這麼喝,不怕醉嗎?”我賠笑道,“我自以為酒量一般,現在更是無地自容了。”
懷如錦輕微地抽動了嘴角,“酒是用來助興的,不是用來麻醉自己的,這個寨子的所有女人都喝酒,而且她們從來都不會醉。”
“是啊,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好山好水好風光,還有美女作陪,的確是該好好暢飲一番。”說著,我也一飲而盡。
“這裡的房屋佈局還有一個特點,雖然建造的年代不同,家庭不同,但總體上都遵循著一個規矩:就是環繞著中心廣場向外輻散,越靠近中心地位越尊貴,年齡也就越長,並且他們的房子常年修建,年紀越大的屋主人會把房子修得越高,以顯出地位。”
俞胖子笑道:“我還得補充一句啊,你們可別以為這老太婆要活到七八十歲,這房子可不得修得幾十米高了?我聽這裡的妹子說了,這裡女人當家,傳女不傳男,原來的屋主人三十歲以後就把家傳給了女兒,自己擱水寨去住了。這兒的房子都沒有房頂,為了壘高時候方便,都在上面鋪茅草,而且每年也就多壘一層磚,所以十幾年也沒高多少。像這樣的危房多半超不過百年的,這不這兒現在最高的房子就是西北角那間,也就十幾二十米吧。”
“那這兒的男人住哪?”
懷如錦抿了抿嘴,看了我一眼,“這兒的婚姻方式還是古老的走婚方式,一妻多夫,男人沒有正式的妻子,每間屋子的女主人要是生了孩子,也不知道他們的父親是誰。”她苦笑道,“你看著是不是很愚昧?可有時又發現這樣也很美好,沒有了婚姻的約束,就感覺世上少了很多煩惱。”
我點點頭,感覺她話裡有話,多半是藏著什麼心事。但我沒有問,眼前的這個女人讓我摸不清底細。“那他們如何分辨血緣關係,將來要是近親結婚怎麼辦?”
“幹嘛要去區分這些,這裡的女人十六歲以後就可以生子,基本上每晚都會有男人從外牆上爬進最高層的窗戶,他們把生育當成一種儀式,對於因為近親配對而誕生的劣嬰,他們都無比殘忍而虔誠地將他們拋棄。所以,最終這裡的男女依舊維持在一個正常和諧的水平。”
我聽得只感覺頭皮發麻,後腦一陣寒意,“這樣不顧一切的生育,又這樣殘忍的終結因為沒有理性思考而錯生的生命,他們究竟為了什麼?”
懷如錦的眼神有些迷亂,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瞪了我一眼,接著還是吐出來一句話,“或許,因為森嚴的等級制度導致了男女們無法體驗到愛情,沒有了愛情的男女只剩下了什麼,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她的話語冷冰冰的,像鋒利的冰凌閃著寒光。
我沉默了,反覆思索著她的意思,心想:“可能她有她的故事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的有感而發。”我滿意地為自己的推理點點頭,卻看起來像是對懷如錦的話深表讚許。
懷如錦若有心事地走了,臨別時看了我一眼,她看我時的眼神很悽迷,如同一顆玻璃珠子破碎般的裂紋。
“喂,懷小姐這就走了?”俞胖子叫喚道,只是她遠去的背影始終沒有回頭,“嗨,真是的,剛還聊得好好的,正起勁呢她走了。走了也好,怎麼樣小李啊?”
“什麼怎麼樣?”我被問得莫名奇妙,“還有,你別叫小李小李的,搞得我和你關係好近似的。”
“你不是說你最近旱得都快蔫了嗎?要不咱今晚爬樓去?”
“誰他媽蔫了!”我狠狠地推了俞胖子一把,“你丫半夜爬人家樓你丟不丟人哪?”
“這他丫就是這兒的風俗,我可都跟妹子約好了,今晚就得赴約!”
“我去你丫也就比我剛到一腳吧,這你也能這麼快搞定?還有啊,人家這是彝寨,外族人不能通婚吧?”
“嘿嘿嘿,我丫也不跟你扯閒篇,剛人家懷小姐最後說的那句話特別好,沒有了愛情,你說女人們就剩下了什麼?關你是外族人還是外國人,這不明擺著嗎,愛情,一觸即發。你丫放心,這兒妹子都很開放的。”俞胖子笑眯眯地往我口袋裡塞進一樣東西,“我知道你丫小子有節操,沒事兒,帶著它以防萬一。”
我疑惑地摸了摸,“丫的,你出門怎麼這都備好了?”
俞胖子笑道,“原本是給懷小姐準備的,現在尋思著她對我愛鳥不鳥的,估計用不著了!”
“嘿,你小子……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我正猶豫間,俞胖子尋思道,“你丫不會慫了吧?可是你自己說盼著甘霖,這可是一場及時雨啊,現在臨陣脫逃,你可就不是我兄弟了啊!”
我哼了一聲,“你才慫了,我是擔心你,一會兒爬那樓,好傢伙老高了,以你的體型上的去嗎?”
“你這是小瞧我丫,我俞胖子也是練過的,咱八歲那年還拿過全北京幼兒體操冠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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