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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力地搖搖頭,笑道:“你丫太好意思了吧!八歲!還幼兒!”
“行行行,好漢不提當年勇。我的事兒就不勞您費心了,那妹子都告訴我了寨子東頭那家,屋子兩年前塌了,那房子剛造得才五米來高。”俞胖子對自己的偵查準備工作十分地滿意,嘚瑟道:“出來一趟不容易,就當是消遣了!那你準備爬哪樓啊?”
“最高那樓吧!”
我的視線向西北望去,最高的那座樓儼然如一座聳峙的高塔。最高的那一層樓上亮著昏黃的燈光。
“你還真不嫌費事!”俞胖子當然不明白,其實我當時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他靜下來琢磨了片刻,開口道:“沒想到你口味還挺重,按這寨子的規矩,那樓上的女的怎麼也大你七八歲吧?”
“so?你想說什麼?”
俞胖子湊近了,探問道:“不會是真的吧,你不會有熟女情節吧?不然……”
沒等俞胖子說完,我已經一把拽起他的領口,“看你是皮癢,很久沒收拾了是嗎!”
俞胖子討饒道:“開玩笑,開玩笑,不說了還不成嗎!”
時針和分針在錶盤上再度出現一個整點的九十度角。寨子裡已經人聲寂靜。無論是懷著生育渴望的男男女女,還是發洩著荷爾蒙的青春眷侶,有一種無聲的傳喚交融在寂靜的夜幕下,所有人都有條不紊地行動著。
我走得這邊,似乎很少有人光顧。因為地勢緣故,從南到北穿過這個寨子,就像是登山。小路沿著山勢曲折而上,一路的建築和風光不斷地潛入平行視野以下,雖然北邊的寨子還有一部分,但到這高樓腳下的時候,峽谷、水寨和南邊的寨子已經盡收眼底。
我依靠在路邊的一塊巨石上,習慣性地點起了煙。頭頂的月亮在雲層間進進出出,一明一暗的朗照著整個寨子。
還有云河的水聲,在此時顯得更加清晰。
我等了好一會兒,四下望去,原本一幢幢立起的高塔般的房子都還亮著頂層的燈光,像是一支支火苗微弱的蠟燭在月光下散著幽微的光亮。此刻,火苗漸漸熄滅,不一會兒便黑了下來。
我還在等。
背後的樓上的燈還亮著。
沿途。那些完成使命的男人們踏上歸途。他們不能再女人家裡過夜。
匆匆散去的除了男人,還有樹上的驚雀。
整個寨子真正進入了夢鄉。
只有水寨裡的水車,被湍急的水流帶動起來,開始為黎明的帶來準備。
我踩滅了菸頭。望了窗子一眼,有人在看我,儘管雙方始終沒有開口。
我原本計劃著等樓上之人進入夢鄉之後再悄悄上樓。我的目的,就是要從這裡眺望整個峽谷,包括這個寨子。自打我來到這裡之時,內心就已經開始思考答案,一處死穴,究竟如何起死回生,秘密一定就在這裡。
既然已經發現,便沒有必要再等。我沒有爬石樓的經驗,但這種樓的外牆似乎專門是為了攀爬而設計的,都出都是落腳和抓手的地方。以我的身手,毫不費力地攀登上了頂樓。
我跳下窗戶。
狹小的房間,實在算不上寬敞。但這已經是最受尊崇的待遇。昏黃的燈光,照著一個人兒,她倚坐在床沿上,像是等著未歸徵人的少婦。臉龐俊秀稍微顯得有些憔悴,秀髮如絲在燈光下略帶紫色,眉宇間恰濃雲未散而把一雙明眸的光澤都掩蓋了過去。只剩下一雙丹唇,輕聲吐露著氣息。
一張小圓桌,上面擺著一套紫砂茶具。素色的桌布,顯得淡雅清麗。
“你不會小點聲嗎?別吵醒了樓下的人。”那女人說道。
我歉意道:“對不起,冒昧了。”
“我早就看見你了,一直望著樓上卻遲遲不爬,為什麼?”
“我只是想上樓看看,並不是想……”
“我知道你不是彝族人,一打你們來我就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不過……我也不關心這些。”那少婦的神情有些哀怨,嘆氣道,“說實話,我這兒已經習慣清淨了,三年了你是第一個,樓越來越高,爬樓的人就越來越少。當年族裡的先人們想出來這個主意其實很有道理,我已經三十了,已經生不動孩子了,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還會榨乾了男人的精元,更何況還有生命危險,男人們自然轉而他出。”
我沒有說話,怕自己一開口會破壞了氣氛,影響她的情緒。
“一夜纏綿,都是匆匆而去。”少婦看了我一眼,“那你為何又上來了?”
少婦從床邊的梳妝櫃裡抽出一個小抽屜,取出一捆精緻的線香。插在香爐裡,將它點上。我事先並不知情,這有何端倪。她繼而轉身,去關了我身後的窗戶,“坐吧。”
我有些不太習慣。狹窄的房間裡,立刻香菸繚繞。我開始有些恍惚,神情不由自主地迷離,思緒不由控制地亂走。
“林小姐?”繚繞的煙香迷幻著我的眼,腦海中浮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卻又被自己的意識制止,“這是什麼香?”
“情迷香,寨子裡的每一個女人都會做情迷香,每家每戶都有自己不傳的秘技,因此各有不同。”少婦淺笑,兩個梨渦帶著雨溼花枝的動人,“每一個上樓的人都要點一支,用它來計時,香燃盡就必須離開。如果還有人來,就要再點一支香。”
我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奧秘,而這種情迷香還有使人致幻、發情的作用。我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受控制,腦海裡都是另一個人的影子。我的手扶著額頭,極力不使自己頭栽倒在桌子上。
“原本,女人們都希望把香做得很長,讓它慢點點完,想留住溫柔鄉的美好。可是,所有男人都是行色匆匆,很少有人堅持過一炷香,時間久了,殘香越來越多,後來乾脆就把香做得越來越矮。”少婦坐近,輕輕迎過我的手,緩緩拉近,“夜深了,乾脆今晚就留下吧。你是外族人,過夜也沒人知道。”
纖指沿著手臂滑向他的臉頰,指尖在臉頰上輕輕一觸,順勢滑向下巴。我的身體頓感一陣滾燙。沒有了支撐的腦袋,一下子栽倒在她懷裡。
少婦把我攬在懷裡,像是愛撫熟睡的嬰兒。
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正午。
寨子裡早已忙碌了一早上,家家戶戶升起了炊煙。
俞胖子四處找尋著我的影子,扯著嗓子在寨子裡到處喊。他似乎從不記得我要去的地方,直到來到高樓下才如夢方醒,心想:“丫的,這小子不會是在這過夜了吧!”
他焦急地喊道:“李睿!李睿!你丫死哪裡去了?快給我出來!”
我迷迷糊糊地聽到了俞胖子的喊叫聲,才驚醒過來,醒來的剎那,額頭疼得厲害。我扶著腦袋支起身子,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在手邊摸到了什麼東西。
我感覺身體被掏空似的,渾身乏力。揉開眼睛仔細一看,才發現事情變得更加嚴重。
我摸到了她的……然後,驚懼地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眼前的一切無比香豔,我連嚥了好幾下口水。
她從我眼中看出了後怕,輕輕支起身子,伸了伸懶腰,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你還是個雛兒,算我佔了你便宜。”
我下意識地跳下床,四處找尋著丟亂了的衣服。
“不過你也真敢亂來,不去爬小姑娘的樓,卻來我這兒,為什麼?”
我欲說還休,咋舌道:“哎呀!我……”
那少婦裹了件罩子,也下床來,忙著我收拾了衣服,笑道:“你現在可不能出去,要是現在下去,全寨子的人可都知道你在我這兒是過了夜的。”
我一邊飛快地穿著衣服,一邊問道:“那怎麼辦?胖子就在下面,我跟他說過我在這兒!”
“你不下去,不理他,他又能怎麼你,等他走了,你在下去。”少婦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這麼下去也可以,你拍拍屁股走人沒什麼,不過連累了我,這輩子就算到頭了。”
“什麼意思?”我詫異,心想雖然此事嚴重,名節可能不保,但性命攸關使我不得不認真對待,“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放心我不會棄你於不顧的,事情是我做錯的,我一定負責。”
“負責?”少婦笑了笑,看得出還是略感欣慰,“你可用不找對我負責,怎麼說也是我佔了你便宜。而且也沒什麼可怕的,要是我壞了族規,就只能逐出寨子,最後客死他鄉。”
雖然我聽她語氣輕鬆自若,但自己心中卻是無法釋懷。我鼓起勇氣看了看眼前這個衣不蔽體的人兒一眼,立刻埋下了頭,支支吾吾道:“那個,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昨晚兒赤條精光的都讓你看了,你再難為情有意思嗎?”少婦哼了一聲,顧自整理衣衫,叮囑道:“你就擱這兒待著,可不準下去,只准等半夜再走。我得下去了,要不然真讓人懷疑。”
我點點頭,巴巴地看著她,像一個無助的小孩。
她笑了笑,“瞧你,沒出息的樣子,晚上還生龍活虎,一覺醒來耷拉個腦袋像個小娃娃一樣。”
臨出房門,她又囑咐一句,“餓了吧,晚點時候給你送些吃得來。”
俞胖子還在樓下叫喚,他的大嗓門惹得鄰居生厭,鄰居的狗跑了出來,追著他狂叫。
我總算定下驚魂,他望著俞胖子已經跑遠,才看到樓下的籬笆柵欄邊那少婦的身影。原來是她丟了一根骨頭,喚得鄰居的狗,這才趕走了俞胖子。可我越為她的機敏感到欽佩,就越對昨晚的一切深感懊悔。
我試圖努力想起昨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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