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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黑夜剛被黎明的一線署光沖淡,顯示出了大地清晰輪廓,但見青山環抱,綠樹成蔭,鳥語花香,沁人心肺,那一條曲折芳菲的小路,一直由四周村集伸廷到附近的山坡,山清水秀,附近的人家多以進山打柴,下水捕魚或以打獵為生,附近一帶,也崇尚武風,便是普通的莊稼漢子也能使出幾招莊稼把式,乃是代代相傳的因果。

這裡功夫最好的,要數週家集的周老爺子,周老爺子膝下有一子一女,都已長大,女兒已二十一歲,兒子也已接近二十,所謂知足常樂,周老爺子家中雖不算富有,但男耕女織,日子倒挺安穩,只是天下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女兒已二十出頭,至今尚未找到婆家,倒令周老頭子夫婦操心不已,老兩口子曾數次追問女兒,說甚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直是說膩了,豈知女兒格格一笑,說道:“急啥。”便帶弟弟入山打柴,真是沒一點辦法。

這一天天剛朦朦亮,姐弟倆便裝束停當進山打柴了。

兒女既已長大,周老爺子夫婦便樂得在家閒著,聊個天兒,說說兒女的終身大事,只是無論兩口子說來說去,也只落得個愁眉不展,唉聲嘆氣。

正是這最不順心的當兒,門外咚咚的跑進一個青年小夥子,一進門便喊,:“大伯大母好,邦弟呢?

周老爺子一怔,見是鄰村的青年鄒應龍,這當兒正沒好氣,愛理不理道:“進山打柴去了。”便不再搭理,剛別轉頭,又聽得咚咚腳步聲,扭頭看時,鄒應龍已沒了影蹤。

周老爺子的老伴周大娘微微笑道,‘‘你看你看,都急成這樣子,看他是想著秀芝想瘋了,找邦兒是假,找秀芝才是真的’,說完衝周老爺子直笑。

周老爺子長嘆一聲,踱了幾步,道:“好什麼好,一個拉幫結派的小山寨頭目,這年頭就是招禍的根源。好好一個年青人,咱家沒田地嗎?咱們走後還不是他和邦兒的?還要拉上邦兒,真是的。邦兒回來不許再去哪山寨了,那個狗頭軍師就不是什麼好鳥!再去腿都給他打折了……!

唉,莫上火莫上火,兒子的事咱們管不了了。聽說名聲還不壞,咱們就不操心了!得讓秀芝先嫁了出去,才能熄了鄒應龍的心啊!但秀芝的心意我們當爹孃的一點也不知道,這不是急愁人嗎?唉……!

周大娘忽然神秘一笑,道:“兒他爹,我倆何不等秀芝回來,問個水落石出呢?我看咱倆今次非要套出個口風不可了。’

周老爺子眼前一亮,道:“對,咱倆裝死裝活也要套出個口風來,兩口子相對而笑。

突然眼前人影一花,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陰鷙老者如鬼魂一般,突然出現在周老爺子兩口子眼前,周大娘嚇得哇的一聲驚叫出來。

周老爺子饒是一身武藝,也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手一指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無聲無息地跑到我家裡來?

老者目中精光暴射,一抖身上長袍,露出腰肋間一片血漬。

“廢話少說,把本座藏起來,快。”

周老爺子一聽之下,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正躊躇不決之間,眼前人影一閃,喲的一聲,周大娘的腕脈已被那黑袍老者扣了個正著,登時把剛吐到嘴邊的說話哽生生的吞回肚子裡。

周老爺子少年時曾在江湖上混過一段日子,也拜過明師,學得一身好武藝,如今眼見妻子的性命在呼吸之間,只要那黑袍老者掌心內力一吐,老伴的性命算是完了,此時此刻,如何敢拿老伴的命兒開玩笑,急忙把手一擺,急急道:“大俠息怒,有話好說”

“少羅嗦,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快快說來,不然取你倆的命。”

周老爺子一聽,連腳掌心兒也四冒出了冷汗,急忙道:“屏風後面的地板下有一個藏醃肉的地窖,不知?”

“快,帶路。”黑袍老者聲色俱歷。

周老爺子手忙腳亂地剛把那黑袍老者送到地窯中,便聽見黑袍老者厲聲道:“你若不想老伴死掉,便什麼也裝作看不見,不知道,不然,哼!”

周老爺子嚇了一跳,忙道:“小老兒什麼也沒看見,老伴一大早趕集去了,大俠小心了。

那黑袍老者滿意地點下了頭,舉手一揚,那木板門竟“碰”的一聲,自行閉上了,周老爺子駭得面無人色,這豈是武功,簡直是魔法。

周老爺子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正待盤算計策,門外又緩緩走進了數人。

周老爺子還未定下神來,心中兀自擔擾老伴的生死,這一下又見及五個不速之客,一顆心已倏忽往下直沉,待看清五人的相貌打扮,又忽然轉憂為喜。

只見五人之中,年紀都已近六旬左右,其中一位身披大紅架沙,臉色紅潤圓澤,雙目神光湛然,鬚眉慈垂,寬大的的僧袍中伸出一隻如孩童般光潔的大手,捻著一串黑色的佛珠,儼然一位得道高僧。

另外四人,其中一位叟爍的長鬚道士,年紀看來與老僧人相差不遠,一身道袍,頭上挽了一個髮髻,手中握著一柄帶鞘青鋒,正以灼灼目光周遭打量,還有一個衣裳補滿補釘,手提一根竹棒的老叫化,此外,在那老叫化身後,便是兩個正手執明晃晃利劍的六旬紅面老者。

周老爺子一看之下,說不出的驚喜,心想憑數人的打扮和臉上的神情,當知這僧俗道數人,決非與挾持著老伴的黑衣老者是一夥的。

周老爺子還沒有開口,卻見那大紅架沙的老僧雙掌合什,和善地向周老爺子道:“阿彌陀佛,貧僧少林玄慧,敢問老施主是否看到一位身穿黑袍,年紀約六十的老者路過此地?“

周老爺子情不自禁“啊‘的一聲,幾乎想把“見到了”這幾個字衝口而出,忽然想起老伴性命只在呼吸之間,瞧五人面態和善,顯然便是武林中的高僧俠客,與黑袍老者絕非同類,但無論如何,此事是萬萬說不得的,只要洩漏了一兩個字,後果不堪設想。

周老爺子眼珠一轉,苦笑了一下,手一擺道:“此處地處偏闢,那有什麼葛衣麻衣經過,大師這就請吧!”

說完周老爺子又用手擺了兩擺,神情頗為古怪地望著數人。

自稱玄慧的老和尚用手轉動了一下佛珠遲凝地道:“不滿老施主,老衲等人都是武林中人,老衲說的那人可是武林中的大魔頭,這個大魔頭一日不除,武林便無一刻安靜,現在他受了傷,依老衲推斷,定是在這一帶藏著,老施主念著上天好生之道,不妨直言相告,老衲感激不盡。”說完連喧佛號。

周老爺子心中焦急之情,不可言喻,本來周老爺子已是急得沒了辦法,奈何人急生智,終於想出了打手勢這一招,是以說出“大師這就請吧!”一句,卻連打了兩次手勢,這一回聽玄慧和尚這麼說,駭得脊上冷汗直冒,心想,大師一定已經看出了我打的手勢,卻以為我有顧慮,不肯說,若此話都給地窯中那魔頭聽見了,老伴立時便有性命之虞了。”

周老爺心中此想,額上的冷汗早順著皺紋直住臉下淌。

立在玄慧禪師側邊的老道士似乎看出一此端倪,急忙對玄慧禪師道:“玄慧師兄,這當中只怕有點古怪,萬世銘肋間期門穴受傷,按理說已跑不遠,必是藏在這農家之中,貧道看那老頭神情古怪,必有所異,我們不妨硬搜一下,如若搜不出結果,再向那農家主人陪罪,那也不遲,玄慧師兄意下如何?

玄慧禪師道:“老衲正有此意,只是佛戒嗔怒,老衲不敢造次,還請一清道兄作主為是’。

周老爺子一身冷汗,莫名其妙地看著數人,見到他們嘴巴呶動,卻無一絲聲息,看意思似乎不想罷休,心中忽上忽下,既盼他們能出奇不意,老伴性命得保的情況下找出黑衣人,也盼數人立刻離去,讓那黑袍人逃出大難,這樣老伴性命或許得以瓦全。

周老爺子卻不知道,玄慧禪師與那老道士早已用武林中盛傳的“蟻語傳音”之功交談了一番,早已商量好了對策。

卻見玄慧緩緩瞧了一眼那老道士,老道士忽然開聲道:“老先生,貧道要搜查一遍。”說完一使眼色,身後那拿竹棒的老叫化子,手拿長劍的那倆紅面老者,齊與那老道士向屏風走去。

周老爺子駭得面無人色,這樣一來,老伴那裡還有活命之理,急得大聲嚷道:“眾位請留步,屏風後面啥也沒有,只放著些醃肉!”說完一個縱步,張開雙臂,把眾人攔住。

老道士道:“老先生,我們只看一看,絕不會動你那此醃肉。”

周老爺子期艾道:“這恐怕不妥吧,天氣悶熱,只怕氣味不太好受,何苦呢?”

那拿竹棒老叫化仰頭哈哈大笑道:“天氣悶熱,醃肉如放在屏風後面,必會發出氣味,如今空氣清新,那有一絲味兒,依這一帶的習慣,屏風後必有地窯。

周老爺子面色大變,竟說不出話來,半響才道:“確有一個地窯,只是……只是小老兒久已沒有進去,地窯中恐怕有蛇鼠蟲蟻。

那老叫化子似乎怒了,道:“請問老先生今天吃些什麼飯菜?”

“醃肉青菜”話已說出口,周老爺子這才後悔。

老叫化哈哈大笑,道:“這就對了,若有蛇蟲光顧,你今天豈能吃到醃肉,得罪了。

卟的一聲,老叫化那根綠得近乎透明的竹杖在周老爺子身上一點,周老爺子便著了身法一般,動彈不得。

忽聽玄慧禪師大喝一聲:“各位小心。”說時一個倒縱,人已飛身退出了屋子。

砰的一聲木裂破碎之聲,三條人影驟然從屋簷飛出,輕輕站於屋頂上,卻是一個黑袍衣飾的老者,還有被那老者夾在雙肋的兩個不能動彈的老年人,一男一女,正是周氏夫婦。

幾乎同一瞬間,屋簷上忽又刷刷數聲,多出了幾個人,將黑袍老者圍了個核心,卻是玄慧禪師,老道士,老叫化和那倆紅面老者。

數人都是一言不發,雙目低垂,像是人人都有著沉重的心事,良久,才聽到一聲沉重蕭穆的佛號,那是玄慧禪師所發。

忽然黑袍老者雙手一抖,兩件東西呼的挾著風聲,直往地下墜去。

“施主不可!”話聲之中,陡見一朵紅雲乍閃,輕輕著地,手中已穩穩將兩件東西,不,兩個人托住,正是周氏夫婦。

只見周氏夫婦雙目緊閉,嘴角緩緩流出了一縷鮮血。

玄慧禪師長喧了一聲佛號,慢慢將兩人放於地上,嘆息道:“萬施主好狠的手法,何苦多造殺孽?”說完竟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老道士輕聲道:“禪師不礙事吧!”

玄慧禪師神色沉重道;‘‘好一手隔物傳功,老衲領教了,萬施主,你不久之前曾與絕頂高手交鋒,經脈受損,功力已大打折扣,次又受一清道長劍下所傷,功力恐怕只剩下不到七成,不然,老衲實接不下這一招,萬施主既種下惡因,便需自嘗惡果,你還是自行了斷吧!”

“哈、哈、哈、哈,老禪師,萬某敬你為一代宗師,這才存心一試,禪師仁心宅厚,萬某甚是佩服,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

黑袍老者正是一代之雄的七陰教主萬世銘,當日與七陰門主馮剛一番惡鬥之後,便又遇著了聞風聯袂而至的少林主持玄慧禪師,武當派掌門一清道長,丐幫幫主解成風及武林二老,這幾個人都是武林中極有盛名的一流上乘高手,除了少林,武當,丐幫三派的首腦之外,武林二老白老頭,劍聖卻是修羅門的人。

修羅門自修羅天王蓋高先去之後,門中的絕學也隨之而去,武林二老蒐集整理,雖已殘缺不全,但武功仍可以擠身於一流上乘高手之列,是以冤家聚頭,便即火拼,解成風以內力稱雄,牽制了萬世銘渾厚已極的內力,至令一清道長一劍中的。饒是如此,各人也互有損傷,武林二老因內力稍差,內傷比數人為重,所以一直沒有吭聲,正暗暗運氣調息。

再說玄慧禪師聽得這一番話後,默然不語,手中念珠卻又無聲無息地在手中快速滑動了一週。

剎時間,五條人影暴喝一聲,躍身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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