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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車停在一個紅綠燈路口的時候,琴酒伸手拉起西明堂連帽衫上的帽子,戴在了他的腦袋上,遮住了西明堂的白髮和大半張臉。
琴酒命令道:“不要讓組織裡除我以外的人看見你的臉,也不準向外透露你是組織成員的事情。”
朗姆的吩咐是不允許小少爺沾血,但沒說小少爺不能見血。
這和那位大人的命令並不衝突。
那位大人發來的郵件內容的真實含義,不是真的讓他帶著小少爺去做任務,而是讓他帶著小少爺去見識組織的殘忍手段和恐怖能量。
以此達到震懾小少爺,讓小少爺乖乖聽話不敢反抗,因恐懼而對組織產生忠誠的目的。
白蘭地的要求是小少爺不能有汙名,這和那位大人的命令同樣並不衝突。
只要沒有人知道小少爺是組織成員,瑟維斯家族的小少爺就不會有汙名。
而且只要不讓小少爺動手殺人,就算有人發現了小少爺是組織的人,也沒法給小少爺扣什麼罪名。
西明堂晃了晃腦袋,嘴裡咕噥了一句什麼。琴酒沒聽清,但知道大概是抱怨的話,就沒搭理他。
西明堂吹了吹被帽子壓下來的雪白髮絲,在心裡“哇哦”了一聲。
組織這是準備對內、對外都隱瞞他的真實身份嗎?為什麼?
西明堂很快就想到了答案。
為了瑟維斯家族的繼承權。
並且是已經掌控了世界頂級奢侈品牌集團,以及集團遍佈全球富豪圈的人脈網,再一步鞏固、提升了自己在全球權貴圈中地位的,瑟維斯家族的繼承權。
如果能把這樣的家族繼承人控制在手心裡,誰會不眼饞?
但如果被他那位深居簡出的外公知道,他這個家族繼承人被黑衣組織控制,變成了一名殺人不眨眼的罪犯,外公恐怕會勃然大怒,直接剝奪他的繼承權。
瑟維斯代代傳承、持續擴大的家業,外公不會允許它落在罪犯手裡,更不會准許它落在別的勢力手裡。
奢侈品牌集團同樣如此,如果被其他董事知道了這件事,必然會鬧出大動靜,也會立刻被外公那邊得知。
而黑衣組織顯然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在企圖透過控制他來獲得這份龐大的家業,以及家族另外掌控的雄偉商業帝國。
所以才會命令琴酒幫他隱瞞身份,以防暴露。
西明堂的腦子一轉,立馬就想到了自己可以從這件事情裡獲得的好處。
組織要保證他的繼承權,就絕不會讓他染上汙點。
所以,他在組織裡的時候,不用擔心會被逼著去殺人滅口,或者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了。
他身上的繼承權,顯然比他能做的那點任務重要多了。
西明堂思考完,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前世那麼喜歡鬧騰,都只是在玄學界裡折騰。
比如把同行們氣到哭,或者突然開卷,捲到同行們要死要活,最後一堆人邊哭邊滿世界追著他揍。
但他從沒去擾亂過社會秩序,也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現在轉世重活一回,要是他還得被黑衣組織逼著去犯罪,西明堂覺得他能噁心死。
老爺車在路上繞來繞去,逐漸開入一片人煙稀少卻景色優美的區域,然後停在了一叢火紅的花前面。
西明堂好奇地扒著窗戶往外看,發現這裡似乎是一處別墅區的後方,不遠處較高的地勢處,能看到一棟別墅的上面幾層,和漂亮的房頂。
沒等他打量得更清楚,琴酒就用大手按住他的腦袋,把他按回了原位。
琴酒冷聲命令道:“乖乖坐好。”
西明堂嘀咕了一句,不再亂動。
琴酒見此,才開啟車門下車,還不忘立刻把車門鎖了。
西明堂:“……”
嘁,這是多怕他跑了啊。
車外,琴酒咬著一根菸,用戴著黑色手套的左手點燃,轉身向著老爺車的後面走去。
昏黑的夜色下,三輛不起眼的車子逐漸駛近,隨後依次停在琴酒的不遠處。
十幾個組織成員迅速下車,走到琴酒身前恭敬地喊道:“琴酒大哥。”
琴酒冷淡地命令道:“你們先開車過去,到達後直接動手,注意不要讓目標人物跑了。”
十幾個人在心裡奇怪,計劃怎麼忽然變了,之前不是說琴酒大哥會和他們一起動手的嗎?但他們也沒敢開口詢問。
他們在三名代號成員的帶領下,恭敬領命,隨後快速返回車上,開車前往目的地。
琴酒又在外面抽了一會煙,才掐滅煙,把菸蒂裝進隨身攜帶的自封袋裡。
他開啟車門上車,繼續把車往前開,一直開進一處別墅的前院裡才停下。
西明堂注意到別墅院外還停了三輛車,雕花鐵門旁倒著一個傭人打扮的女子,地上有一灘血跡。
西明堂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如果是他玄學修為還在的時候,他能讓這些組織成員當場跪下叫爸爸,救人自然不在話下。
但他現在玄學修為沒了,自保都有些艱難,就更別說救人了。
西明堂在心裡惆悵地嘆了口氣,只能假裝自己沒看見,不去引起琴酒的懷疑。
琴酒開啟車門,外面的聲響瞬間湧進了兩個人的耳朵。
別墅的二樓和三樓隱約傳出了慘叫聲和求饒聲,還有憤怒的吼聲,以及不太明顯的槍聲。
西明堂心想,黑衣組織還真是無法無天,就這麼直接闖入民居殺人,好像還動用了殘忍的私刑,這是真把霓虹當成他們自己的地盤了。
琴酒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他不顧西明堂臉上露出的驚慌害怕,拎著人就大步走進了別墅一樓。
剛進入一樓大廳,西明堂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他看到地上躺了四具屍體,兩個穿著傭人服,一個似乎是管家。
三個人死前都遭受到了殘忍的折磨,兩個傭人的手臂和雙腿被折斷,管家的一隻手掌被刀切斷,雙腿中了兩槍,最後被一槍命中頭顱。
還有一具屍體應該是別墅的女主人,她脖頸間的華貴寶石項鍊被扯斷,只有一半還掛在脖頸上。
她身上中了數槍,手臂也被折斷,美麗的臉孔被刀劃爛,一隻眼珠被挖出,掉在了地上。
大廳木地板上的鮮血還在流淌,精美的地毯已經快被鮮紅的血浸透,場景無比血腥殘忍,讓人看了能當場嚇暈。
西明堂睜大眼睛,他放任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臉色開始蒼白,身體顫抖著表現出震驚恐懼的模樣,讓自己的反應更符合嬌養小少爺的人設。
西明堂壓抑住心裡因為這悲慘場景而生出的怒氣和悵然,他正準備從琴酒那裡印證表現是否合格,就聽到樓上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然後,一聲槍響。
“砰!”
嬰兒的哭聲消失了。
緊接著,一個男人的嘶吼響起,他崩潰地喊著孩子的名字,發出了絕望的悽嚎。
隨後響起了組織成員的冷酷逼問聲,讓男人說出把儲存卡藏在了哪裡。
有老人的悲號傳來,瘋狂詛咒著那些組織成員。
又一聲槍響傳來,老人的聲音消失了。
被逼問的男人發出瘋了般的慘笑和嚎叫,罵出了最惡毒的髒話。
他聲音裡傳遞出的極度絕望和崩潰,讓人無法不動容,無法不憤怒。
西明堂再也顧不上表演,他嘔了一聲,差點吐出來,身體劇烈顫抖。
這一刻,西明堂的心裡對黑衣組織的憎恨和厭惡,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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