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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在西明堂差點歪倒時,及時扶住了他。

琴酒罕見地猶豫了一下,然後他才用勉強不那麼冰冷的聲音,對著西明堂道:“伏特加,你必須儘快熟悉這一切,才能在組織裡活下去。”

西明堂想罵人。

這什麼破組織,惦記別人的家產,綁架未成年,還搶別人的東西並殺人全家,快點倒閉吧!

西明堂此時真恨自己的修為不在,不然他一定要讓這群法外狂徒好看!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聲驚呼:“快,攔住他,他要跳樓!”

琴酒猛地回頭看向樓上,又迅速望向一樓窗外。

琴酒再也顧不上西明堂,他飛快跑出別墅,向著可能的墜落地點趕去。

西明堂喘了口氣,抬頭看向大廳的四具屍體。

他把體內微薄的玄學法力運轉到雙眼處,果然在女主人的屍體上,看到了一道正漂浮著的女性亡魂。

是女主人的亡魂。

那道亡魂原本正悲傷地望著樓上,當西明堂看向她時,她幾乎本能一般地回望向了西明堂。

一人一亡魂對視,雙方都瞬間感應到了彼此現在的心情。

亡魂心中的仇恨,男孩心中的憎惡。

女主人亡魂露出了激動的表情,她飄到地上的項鍊掛墜前,用手指著掛墜,嘴唇張合,普通人無法聽到的聲音快速傳遞出來。

西明堂體內的法力剎那間流過耳朵,隨即他聽到了女主人亡魂的祈求:「請求您拿走掛墜裡的儲存卡,不要讓這群惡徒找到!」

「求求您,求求您。」

「我的丈夫不會說出儲存卡的位置的,他一定能欺瞞過這些惡徒!」

西明堂飛快地看了一眼窗外,沒有見到琴酒的身影。

他立刻跑到掛墜前,按照女主人亡魂的指導,輕易地開啟小機關,把裡面的儲存卡拿了出來。

然後,西明堂用自己的衣服內襯包住掛墜,擦乾淨了上面自己的指紋,又把掛墜放回了原位。

女主人亡魂感激地對著西明堂深深鞠躬,她神色悲傷地最後望了一眼樓上,魂體緩緩消散,沒了痕跡。

她從頭到尾都只是祈求西明堂藏起儲存卡,不要被組織的人搜到。

她沒有要求西明堂拿到儲存卡後該如何使用,也沒有請求西明堂為他們一家報仇。

她只是希望,他們一家人到死都沒透露出來的儲存卡,不要被組織找到。

西明堂握著手裡的儲存卡,感覺掌心彷彿在發燙。

他眼前是悽慘的滅口現場,耳邊是殘忍的折磨聲,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被交給了他的儲存卡。

一張小小的卡片,分量卻重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西明堂握緊了儲存卡。

他把卡片裝進衣服靠近心口的內口袋,隨後快步遠離女主人的遺體,站回了原來的位置。

西明堂的心裡其實有些遺憾,可惜他現在的修為不夠,既沒辦法救人,也沒辦法幫助女主人的亡魂留在現世,讓她自己報仇。

亡魂只有執念或怨氣足夠大,才能留在現世。

執念不足、怨氣不夠的亡魂,會很快被陰冥世界的力量帶走。所以現世間的亡魂,其實並沒有太多。

而且只靠著亡魂自己,是沒辦法修行變強的。

他們能留在現世漂泊,是耗費著自己魂體裡的力量,魂力。等到魂體虛弱,魂力消散一空的時候,他們就會煙消雲散。

西明堂捂了捂心口,心中想要恢復修為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啪塔。”

琴酒大步走了回來,他的臉色陰沉,似乎任務進行得並不順利。

西明堂雖然已經藏好了儲存卡,但還是被琴酒這麼快回來的速度嚇了一跳。

他有點後怕和慶幸,還好他剛剛的速度夠快,不然真要被琴酒抓個正著。

西明堂立即表現出懼怕和顫抖的模樣,跟跟蹌蹌地朝著琴酒撲了過去。

他一邊走,一邊仰頭看向琴酒,紅潤的嘴巴一癟,紫、金色的清澈大眼睛飛速湧出淚珠,又長又捲翹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溼,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琴酒暫時沒辦法再去為任務的事情而心情不好,他的注意力都被西明堂牽扯了過去。

這是琴酒認識這位小少爺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他哭。

此時,樓梯上傳來了幾個組織成員的說話聲和腳步聲。

琴酒抬起的手頓了一下,他原本要伸向西明堂的左手,改成動作飛快地解開了黑大衣。

然後,琴酒彎下腰,一把抱起西明堂,用大衣把人包住,快步離開了別墅。

三個率先下樓的代號成員還在啐罵:“那個儲存卡的事情居然是假的,害我們白跑一趟,等回去我一定要到情報組要個說法。”

“是啊,什麼都沒搜到。”

“這人夠能忍的,折磨到最後也沒瘋掉,還能罵組織逼他犯罪,虐殺他這個功臣。”

“嗤,什麼叫組織逼他,當初他做錯事被組織抓住把柄的時候,可不是組織逼他的。”三個人說著走出了別墅。

等他們看到琴酒的車,才趕緊停下情緒發洩,態度恭謹地上前彙報任務詳情。

車裡,琴酒先用手捂住懷裡小少爺的嘴巴,示意小少爺閉嘴別出聲。

隨即他才降下車窗,聽三個代號成員說話。

等三個人彙報完,琴酒冷淡地吩咐道:“你們先走。”

三個代號成員也不敢問大哥,為什麼讓他們先走,不能等等後面還在掃尾的那幾個基層成員。

他們躬身應聲,以最快的速度開了一輛車離開。

琴酒直到從後視鏡裡看到車子不見了,才把小少爺放到副駕駛座上。

他迅速開車離開這棟血腥氣瀰漫的別墅,一直開到一處偏僻地方,才停下車。

還在副駕駛座上抽噎的西明堂,立刻又爬進了琴酒的懷裡。

他緊緊抱住琴酒的脖子,任由琴酒怎麼拽都死活不放手,嘴裡還在嚎啕大哭。

琴酒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最後他妥協了,黑著臉任由西明堂在他懷裡大哭。

西明堂足足哭了半個小時,確定他現在的行為足夠擾亂琴酒的思緒,讓琴酒注意不到剛剛大廳裡的任何不對勁後,他才慢慢停下了哭聲。

西明堂抬起頭,用哭紅的眼睛看著琴酒,抽抽噎噎地開始說話:“阿陣,你們為什麼要殺人?”

琴酒語氣硬邦邦地道:“這家人與組織作對,必須剷除。”

“可是殺人是不對的。”西明堂抽噎著道。

琴酒嗤笑了一聲道:“只要是為了組織,就沒有什麼不對的。”

西明堂的眼裡又湧出了淚花,他帶著哭音說道:“阿陣,我們離開這個組織好不好?它太壞了,我們回瑟維斯莊園,以後我養你。”

琴酒的臉色冷了下來,他訓斥道:“閉嘴,伏特加。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除非你想死!”

西明堂的嘴角一癟,晶瑩的淚珠打溼捲翹的睫毛,又從眼眶裡滾落,他“哇”地一聲再次大哭起來。

琴酒眼睜睜地看著小少爺報復性地把眼淚抹在他的衣服上,又把頭埋進他懷裡放聲大哭,臉都黑了。

但他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把人拽出來。

琴酒表情複雜地看著懷裡傷心哭泣的小少爺,回憶起了他當初在莊園裡養傷時,這位小少爺也是這麼傻乎乎地黏著他,對他親近又信賴。

偶爾,小少爺還會天真地和他說:“阿陣,等你傷好了以後不要離開好不好?我可以養你的。”

琴酒本以為,在經歷過救了他卻被組織欺騙抓來關押的事情後,這位小少爺已經不會再信任他、親近他了。

但今天,他卻再次從這個孩子的嘴裡,聽到了那句“我們回家,我養你。”

琴酒沉默了一陣,然後,他抬起手,摘下黑色的手套,用力地揉了揉小少爺的腦袋,揉亂了那頭色澤明亮的白髮。

琴酒低沉的聲音道:“別哭了,我帶你去吃蛋糕。”

西明堂的哭聲頓了頓,然後:“哇!”

西明堂哭得更大聲,更放得開了。

西明堂:“嗚嗚嗚嗚,我要、要草莓,和、和巧克力味的,哇!”

琴酒:“……”

琴酒額角的青筋再次蹦了出來。

現在,他只想把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吞回去。

幾個小時後。

漆黑的夜色下,一個打扮非常不惹人注意的男人,警惕地緩緩靠近了還散發著血腥味的別墅。

他戴著棒球帽和手套,帽子壓得很低,僅露出來的下半張臉上,也是鬍子拉碴,讓人根本看不清容貌。

男人確定周圍沒有人後,急匆匆跑進了別墅的大門。

但很快,他又跑了出來。

男人的眼眶泛紅,湧出來的淚水被他粗魯地抹去。

他迅速開車駛離別墅區,混進車輛稀少的車流。

車子七拐八拐,等男人確定沒有人跟蹤後,他才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停下車,找到一處公共電話亭,按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男人先和電話那邊的人對了暗號,雙方都確定彼此的身份,也確定對方的周圍足夠安全後,兩個人才開始正式溝通。

男人聲音哽咽地道:“被安排去接近那個組織的沖田先生一家,昨晚被那個組織殺害了。”

“沖田先生的父親、妻子、孩子,和家裡的管家、傭人,都被殘忍地虐殺了。”

“沖田先生臨死前,在地上用血跡給我留下了暗號,他告訴我,儲存卡並沒有被組織的人找到。”

“但我根據暗號開啟項鍊掛墜後,卻沒有找到儲存卡。”

“我不知道那張卡被誰拿走了,但一定不是那個組織。”男人語氣堅定地道。

因為沖田先生一家,是用全家的性命才保住了那張儲存卡,他們絕對不會讓組織的人拿走它。

電話那邊的呼吸猛然變得沉重起來,對方沉默了一會,才聲音壓抑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同樣相信他們。”

如果不相信,就不會安排沖田一家去接近那個組織。

他唯一沒想到的是,悲劇會來得這樣快。

兩個人都沉默了,只有沉重的呼吸聲響起,傳遞著彼此痛苦而悲傷的情緒。

他們沉寂了很久,直到朝陽躍出地平線,給漆黑的天空帶來晨光,電話裡才傳來堅定而鏗鏘的聲音:“我們決不會就這樣放棄,我相信,罪惡終將會被正義擊敗!”

“公安內部會繼續挑選卓越的人才,安排去那個組織臥底。”

“我也將向上面提議,加大資源力度傾斜,挑選並培養出一個最優秀的人才,送進那個組織,爭取讓他能打入組織的更深處。”

“永野警官……”電話那邊的人鄭重地道:“請你保護好自身的安全,也請你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堅守到黎明的出現!”

男人深吸一口氣,他嚥下所有的難過,同樣鄭重地道:“好。我也一直都相信,我們一定會獲得勝利。”

結束通話電話,男人抬頭望向剛剛升起的朝陽,眼神變得更加堅毅。

他會繼續堅持下去的,守著心裡的那份初衷,做好一切能做的事情,絕不會倒下。

直到那位最優秀的人,進來組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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