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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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項飛提起來,難道他要去盜諸葛亮的墓?
項飛顯然是看出我的想法,又接著說道:“有跡象表明,諸葛亮在快死的時候,曾來到過這裡,有可能就是在找他自己的葬身之所,不要忘記這個地方本應該是龍騰之地,乃是古蜀先民的發源地之一”。
“而且......”,說到這裡,項飛停了下來,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而且什麼?”我連忙問道。
“而且有可能,諸葛亮就是得到了仙法,已經成仙而去”。
四十四鬼生子
“這......不會是真的吧,難道還真有仙了?若照你這麼說,當年諸葛亮既然已經得道成仙,那麼就應該是長生不死,法力無邊,就應該會讓蜀國統一天下,可為何?”
“這誰能夠說得清楚呢,仙究竟是怎樣的存在?”項飛嘆息著似是自語。
我也沉默下來。
好一會兒,我才問道:“既然這樣,如果諸葛亮的墓在這裡,可為何這麼多年都沒人發現,況且這個地方除了龍脈那裡,就沒有成形的龍脈風水寶地了,我想憑他的本事找一處風水寶地應該不是問題吧?”
項飛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回答:“難道你忘記了那個地方麼?”
“那個地方?”
“松樹山”,項飛淡淡的回答。
我吃了一驚,這才反應過來,心中立馬恍然大悟,這個地方雖然不能夠跟龍脈相比,但也算得上一處寶地了,歷代幾朝這裡曾出過好幾個大官,文人,當年李白到這裡來的時候,都讚歎過此地的不凡。
“你想怎麼打算?”我問道。
項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答,“要想找到蜀仙之地,就只有先找到諸葛墓,我想以諸葛墓為線索,來追查下去,追查了這麼多年,我隱約感覺,這其中一定有一個千古陰謀,現在這個陰謀已經開始露出尾巴了,我不想就這麼放棄”。
對於項飛的想法,我也不好說,畢竟這就是他的追求,他一生的追求,或許這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這樣的人值得敬佩,比那些虛偽的專家教授好到那裡去了。
最終我和他商量的結果是,著手準備開始尋找諸葛墓,當然這次我是打醬油的,幫幫手就行了,進墓我不參與。
關了店門回了家,村子裡的族人已經開始在忙活著幫我準備結婚事宜,三姑六婆都來了,連謝小燕孃家人也來了不少。
我剛進家門,老媽就對我說了,明天讓我帶謝小燕去把婚紗照拍了,早點給她生個孫子......。
我一陣頭大,就連忙出了門,準備去大伯家玩玩,正好碰見堂哥回來,開著一輛半舊的小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搖下車窗就對我喊道:“志娃子,走,去我屋裡坐下,今晚在堂哥家喝酒”。
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就上了車跟著去了他家,進了屋我這才看見他家裡有兩個陌生人,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男子。
我心裡一咯噔,就知道今晚堂哥把我叫他家裡來,絕對不是喝酒那麼簡單,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道上的。
大伯和大娘都在家,看見我來了自然是熱心的招呼,讓我坐下就炒菜去了。
堂哥也拉著那兩人坐下,眼睛都笑咪了,“來來,跟你們介紹下,這就是我的堂弟,是我們劉家這一代唯一的風水師,以後你們可以多交流交流”。
那兩人反應平淡,眼神中明顯帶著不屑的光芒,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堂哥又笑著繼續說道:“這兩位是從河南過來的高人,堂弟你有什麼風水上的問題也可以請教下他們,大家互相交流交流嘛,嘿嘿!你們說是不是?”
我也微微一笑,表示回敬,心中暗道:“這兩人明顯就是盜墓的,堂哥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難道這次他也想參與進來?還是他是受人指使?”
很快菜就已經炒好,端了上來,堂哥開了一瓶劍南春,又拿出了那種特供的芙蓉王,好像真跟發了財似的。
酒過半旬,堂哥話甲子就開啟了,說了好多一些關於盜墓發財的事,現在一件戰國時期的寶貝都能上百萬,更別說上古蜀民的了,要是能夠盜得一件,那一生都不用愁了。
最後堂哥,就看著我問道:“志娃子,想不想發財嘛?想發財就來幫你堂哥,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我連忙搖頭,我可不想發什麼大財,別到時候進去蹲個幾年,那這一生就玩完了。
堂哥搖頭,“志娃子,不是我說你,你娃娃就是膽子太小了,怕錘子啊,現在這個社會只要弄得到錢就是能幹,弄不到錢管你有好大本事,都是窩囊廢。我也不瞞你了,這次你堂哥我可是準備充足,要人手有人手要後臺有後臺,而且還有這兩位從河南趕來的大師相助,必定是馬到成功”。
再看那兩人,此時也露出了高傲的神色,我暗自搖了搖頭,不過是盜墓賊而已,那曾知道蜀墓裡的恐怖,貿然進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本想試探出堂哥的後天是誰,但一提及這個問題他就顯得格外的謹慎,怎麼都不說,只是問我答不答應,我當然是不答應,喝得差不多就起身回家了。
雖然還沒有醉,但頭也有點暈乎乎的,我搖搖晃晃的向家裡走去,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見家門,開始我還沒覺得奇怪,後來越來越發現不對勁,猛的一驚醒,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山裡去了。
回去的時候,大伯給我了一隻手電,我向四周一照,才知道自己這是走到村旁邊山裡的荒墳裡來了,這個地方就是亂墳崗,我們這裡有風俗,就是那些年輕的人死了,不能夠上山的就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埋了,久而久之這個地方的墳墓就越來越多,白天到這裡來都挺嚇人的。
現在我走到這裡來了,渾身都打了個寒顫,心裡暗道:“難道是碰見鬼了?”看了看四周,又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地方非常的陰森,四周都是樹木寒氣逼人,燈光照耀下,一座座慌墳矗立在那裡,有的已經被野狗給刨開了,一根根死人骨頭到處都散落。
幾隻山鼠從被刨開的墳裡跑了出來,燈光一照眼睛閃爍著綠幽光芒,瞪了我兩眼就跑進了樹叢裡。
我以為是遇到鬼打牆了,試著往前面走了幾步,發現並沒有迷路,心裡有些疑惑,自己好好的怎麼會走到這裡來了呢?
“算了,還是先回家吧”,心裡這樣想道,我就準備回去。
正在這時,我聽見一個像是咬東西的聲音從身後的墳裡傳來,又好像是什麼東西在爬行。
冒了一股冷汗,管不了那麼多,我只想離開這裡回家。
剛準備走,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劉法師,求你幫幫我!”
差點沒被嚇得半死,我是直打哆嗦,以前就聽爺爺說過,這樣的亂墳崗最容易出厲鬼了,因為葬在這裡的大多都是一些枉死的,意外生病什麼的,都是年輕人和小孩。
“該不會是碰上一個女鬼了吧?”我頭皮發麻,竟然站在原地走不動了。
“嗚嗚”,女人哭了聲音,不過聽起來就跟來自陰間一樣,讓這個地方更加的陰森恐怖。
“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我硬著頭皮問道。
“這荒山野嶺亂墳中,我當然是一個鬼,只是我是一個可憐的鬼啊,我有冤啊,求劉法師幫幫我,求你了”,說著,就見從一個墳裡伸出一隻如白紙的手掌來,慢慢的一個身體也爬了上來。
冷汗已經打溼了衣服,蜀墓裡遇見鬼那是正常的事,現在倒好連在生活中也碰見了,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厲鬼。
身體爬了上來,讓我意外的是,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而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只不過臉色白得嚇人,而且肚子也多大,像是懷胎十月要臨產的產婦一樣。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顫聲問道:“你.....要我幫什麼忙?”
“嗚嗚”,女子哭泣,低聲的說道:“我本來已經懷胎十月,就要臨產,可他家裡人說我偷人,就想盡辦法折磨我,以至於我還沒有生下孩子就死了,他們就把我埋在這裡,嗚嗚!我恨啊,我冤啊,我沒有偷人,這個孩子真的是他們家的”。
說著女鬼就向我跪了下來,“求劉法師幫幫我,讓我把孩子生下來,以後幫他走上正道,這樣我也就瞑目了”。
聽女鬼這麼說,我是吃了一驚,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生子?
以前聽我爺爺說過,這鬼生子都是生前懷有小孩而含冤而死的人,因為怨氣不散,加之葬在這麼一個陰氣極重的地方,經過多年吸收陰氣,而形成了鬼嬰,也可以稱之為鬼娃。
這個鬼娃可是聚陰而成,乃是天地間少有之物,就算形成了也會遭雷劈的,因為這東西可是天地禁物,不屬於萬物蒼生之中,但眼前這鬼娃竟然已經長成了,不過就算生出來,如果沒有陰陽法師幫忙剋制,也會變成兇殘的鬼怪的,那樣就會遭天譴。
現在很明顯這女鬼找上我,是要求我幫她把鬼娃的凶煞之氣給化去,然後帶入正道。
要不是和項飛他們去盜了幾次墓,我現在已經被嚇瘋了,開什麼玩笑,讓我來給鬼接生?
“那個......我不是法師,我只不過是風水師而已,離陰陽法師還差得遠,這我幫不了你”,我擦著冷汗說道。
女鬼哭泣,不過留下不是眼淚而是血水,“現在除了你,沒有人能幫得了我了,如果你不幫我那我就怨氣不散,我就化作厲鬼,去找他們報仇,我的孩子也會變成鬼煞,到時候你會後悔的”。
我一聽,連忙大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會被天譴,但難免也會造成不必要的殺戮,造成老百姓的恐慌。
“怎麼辦?”現在我也拿不定注意了,這帶鬼娃就跟養小鬼差不多,弄不好就會被反噬或者是遭天譴,要是不幫忙呢,到時候恐怕真跟她說的一樣,會變成鬼煞。
“要是鎮魂燈還在就好了”,我心裡這樣想,便說道:“關鍵是憑我現在的本事,根本幫不了啊!”
女鬼停止了哭泣,“我記得當年你的父親有一個陰陽盤,用它就可以化去凶煞之氣”。
我是吃了一驚,這女鬼竟然知道陰陽盤,這可是我家族裡的鎮族之寶,當年破四舊我家裡人可是拼了命才保住。
這陰陽盤可不是隨意能動了,按照我爺爺的說法,這可是逆亂陰陽的東西,是我劉家先祖的法器,用道家之法鑄成,是無上聖物,非陰陽法師不能用。
顯然這女鬼生前是認識我父親的,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女鬼嘆息一聲悠悠說道:“當年我和你父親是一個班的,也是和你父親一樣大,本來我也是要嫁給你父親的,本來......我也會是你的母親,唉,都怪我自己選擇錯了”。
四十五陰陽盤
我汗毛都立起來了,心裡覺得怪怪的。
“既然是這樣,我就回去想想辦法吧,看能不能幫你”,我連忙說道,這個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好吧,不過你要記住,只有三天的時間了,過了三天的月園之夜的十二點,就是我孩子出生的時候”,女鬼看了我一眼,就慢慢的爬了回去。
我是如蒙大赦,拔腿就跑,一口氣就跑回了家。
喝了幾口水,老媽也關心的問我怎麼了,我當然沒有說出來,安慰她沒事,就上了樓進了房間,我把祖傳的箱子給開啟了,從裡面拿出一個木盒。
然後我放在人案上,點香拜了三拜,才開啟包裹的紅布。
陰陽盤是我祖傳的最古老也是最重要的東西,聽我爺爺說,起碼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拿在手裡很沉,大概有三十斤左右,和一般的羅盤差不多大小,只是通體烏黑,上面刻滿了古老的文字,又像是一副圖案,整個看上去好像是太極陰陽魚。
拿在手裡,就感覺到了刺骨的涼意,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翻開了陰陽風水錄,仔細的研究著上面記載著關於陰陽盤的資料。
一直在深夜,我才有所眉目,這陰陽盤要求非我劉家之人不能用,而且還是男子,且陰陽法師傳人。
所謂陰陽盤,就是用來連線陰陽二氣的東西,可化陰為陽化陽為陰,不過祖上有遺訓,這東西不能隨意使用,更不能用來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否則必將遭報應,甚至是連家人也會受到牽連,這是祖訓中一再提到的。
據說我劉家祖上,有一位陰陽法師就是因為窺破天機天多,逆亂了陰陽,改變了一些歷史,而遭到天罰,以至於差點滅族,到現在我劉家元氣都沒能復原。
對於先祖的遺訓我當然是銘記於心,不過這次情況特殊,不得不動用陰陽盤,希望不會有事吧。
我還記得爺爺給我說過,歷代無論是陰陽法師還是風水師,大多最終的結果都不是很好,要麼是英年早逝要麼是遭遇大禍。
心裡權衡再三,最終決定還是去幫女鬼接生,“或許這就是陰陽風水師要經歷的事吧!”,我在心裡安慰,便洗洗上床睡覺了。
三天後月圓之夜,這幾天我店裡的生意也比較的多,所以是忙得抽不開身,這天剛準備下班,就見一輛本田小車停在了我的門口,從車裡下來三個膀大腰粗的壯漢,中間一個應該是肥頭大耳。
三人進了我的店裡,那兩個壯漢直接把其他人給擋在一邊去,那肥頭大耳的坐了下來,脖子上的金項鍊是那麼的顯眼,連手上也戴著好幾個金戒子。
坐下來一身肥都在顫抖,差點沒把我的椅子給坐塌了,兩個壯漢就站在一邊,一臉的凶神惡煞顯然是保鏢。
肥頭大耳向我一笑,然後遞上了一張名片,我一看,上面寫著的是,某著名的房地產公司的老總,在電視上經常看見,身家起碼有好幾億,姓黃。
“劉師傅,聽聞你乃是川中一風水大師,今天特意來拜訪,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行麼?”黃老總笑眯眯的說道。
我也禮貌的點了點頭,來者是客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會認真的接待。
“黃先生,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說,我是盡力而為”。
黃總笑容更盛了,“劉師傅果然是性情中人,快人快語啊,我也就不繞彎子了,實不相瞞我來找你,是想讓劉師傅幫我弄一樣東西”。
“東西?”
“對,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估計也只有劉師傅弄得出來了”。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立馬意識到了不對,“該不會是讓我去幫他盜一樣文物吧?”
黃總嘿嘿一笑,“看來劉師傅已經猜到了,我也就不隱瞞了,我來找你確實是想讓你幫忙從古墓里弄一件東西出來,這個東西就在蜀墓裡,只要事成,劉師傅你價錢儘管開,你看怎麼樣?”
心裡一沉,我連忙擺手,“黃總,這你可就找錯人了,我只看風水相陰陽,不盜墓的,也不會盜墓”。
黃總依舊笑眯眯的樣子,“劉師傅既然我們會找上你,當然是打聽清楚了的,不然就不會來找你了,開個價吧!”
我依舊搖頭,“黃總你真的找錯人了,我不會盜墓,外面所說的都是假的,我只不過是跟別人進去過兩次,你找錯人了”。
“劉師,我可是親自來求你,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黃總臉色一下就變了,笑眯眯的眼睛閃爍著陰冷的目光,站在他旁邊的兩個保鏢也是齊齊冷哼,上前一步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說道:“黃總,雖然你身份顯赫,家財萬貫,但並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記住凡事都有因果輪迴,今日乃至今世你所做之事,都是一個因果,你想觸發這個因果嗎?”
我冷笑著盯著他,“你難道不知道陰陽師可以算死一個人嗎?”
黃總臉色一下就變得蒼白,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連忙給我陪笑,“劉師,剛才說話有些過,還請你見諒,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來找你的,這樣東西對我太重要了,不然我就有生命危險啊”。
說著,黃總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我訴說,好一會兒我才明白過來。
原來他搞房地產,隨著事業越做越大,就越來越想有錢,有更多的錢,於是後來就找了一個陰陽師幫他看風水,沒有想到這陰陽師暗中下毒招,要黃總給他做一件事情,不然就讓他破產倒閉。
而這件事情呢,就是要黃總把一樣東西弄到手給他,這樣東西就是蜀墓裡的一件祭祀法器,是一面跟銅鏡差不多的銅牌,上面有青銅人面像,有蛇頭鳥身像,還有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人。
我是吃驚不小,這陰陽師知道的還真不少,來歷有些神秘啊!
“黃總,這個你還是找其他人吧,我是風水師不是盜墓的,這個是禁忌,現在這個地方的能人賢士也不少,你請便吧”,我搖頭說道,便轉身進了店。
最終黃總遲疑了會,就帶著兩個保鏢轉身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忘給我說,如果能幫他做成這件事,保管我這一生都不用愁錢了。
下午老瞎子來了一躺,說是讓我下了班去銅山大佛那裡喝茶,順便再商量點事,到時候項飛也會來,我當然是點頭答應,下了班就直接去了銅山大佛。
銅山大佛就在松樹山的旁邊,因為歷代修建過幾座寺廟而聞名,現在也還有一坐和山齊平的大佛,這個地方山水環繞,綠樹成蔭,倒是休閒的好地方。
我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幫我,氣溫開始下降,河裡不時有一股股涼風吹來,讓人感覺特別的舒爽。
鎮裡的一些大媽在這裡跳舞,小孩子也在打鬧,當然也少不了那些少男少女在談情說愛。
鎮裡有名的李癲子(瘋子),正在朝著眾人傻笑,穿著一件女人的連衣裙,身上扛著一個蛇皮袋,不時有垃圾掉出來,笑著笑著就向一箇中年大嬸跑去,摸了一把屁股就開跑。
旁邊的人立馬吼起來,幾個大男人踹了幾腳,把他踹進了河裡,當然癲子是不會哭的,他只會笑,掉進河裡依舊在笑,然後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李癲子本是一個能幹之人,奈何時運不濟,被一個女人騙了,騙得傾家蕩產,然後就瘋了,偶而會到我的店裡來,當然不是看風水,而是向我訴苦。
只不過是重複兩句話,“劉師,將來你有法術了,幫我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到,我要問下她,那門要騙我”。
“劉師,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太上老君來找我了,說我是神仙轉世,現在是在嚐盡世間百態,等到時間到了,我就要上天了,到時候你有啥事儘管來找我就是,我一定給你紮起。”,說完,就傻笑著走了,本來就破爛的褲子上還掛了一個大洞,半邊屁股都露了出來。
我到的時候,正好看見老瞎子正在幫人算命,對方是一箇中年大媽,我走近一聽,原來是在算感情方面的事,周圍還圍了好幾個大媽。
只見老瞎子,撫須點頭,裝出一副神棍的模樣來,摸著大媽的手,“老夫摸出你的骨骼,手掌條紋清晰整齊,五指無縫,是為富貴之命,可惜啊......”,說到這裡,老瞎子又是搖頭又是嘆息。
“可惜什麼?”面前的大媽急了。
“可惜你命有劫數,註定感情不和,甚至到最後會一場空,如果老夫所料不差,你丈夫是在外面也是一個不小的老闆,你們只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而且你丈夫現在已經大半年沒有回來了”,老瞎子撫須說道。
這話一出,面前的大媽立馬就慌了神了,“那有沒有啥子辦法補救?”說完,大媽就掏出一張紅票子來塞進了老瞎子的手裡,言稱一定要幫忙補救。
老瞎子把紅票子收進口袋,乾咳了兩聲,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了幾句話,交到了大媽的手裡,“按照上面所說的方法去做,保證見效”。
大媽接過紙,千恩萬謝的走開了,周圍其他人見狀也連忙要老瞎子算了一卦。
老瞎子連忙擺手,“今日就到處為止,來日再算”,說完,就起身向我打招呼,“劉師來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老傢伙整天忽悠,哪天栽了都不知道。
和老瞎子到了茶攤,項飛還有一會才到,我順便就和老瞎子擺起龍門陣來。
說了一些關於陰陽風水方面的東西,我問老瞎子,真的懂算命麼?
“咳咳,這個也就是混口飯吃,當年在道上混,也就學了那麼點皮毛,中華文明博大精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完的。陰陽風水,摸骨看相其實都是同一個起源,至於易經之說那也只是比較全面的而已,最早天地萬物相生相剋,冥冥中有東西在駕馭著這一切,你我只可觀切不可做,有些東西知道就好”。
說著老瞎子伸手指了指天指了指地,語氣顯得神秘起來:“記住我的一句話,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切不可去窺破,否則必遭大禍啊!”
四十六鬼娃
“你父親當年不就是這麼死的麼”,老瞎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我立馬問道,很顯然這老瞎子是認識我父親的。
老瞎子連忙擺手,“什麼都不要問了,現在的你不能夠知道這些,不然就是我老瞎子害了你啊!”
“真的就不能告訴我?”
“不能”。
“那這樣豈不是我一生都無法知道真相?”
“也不是”,老瞎子沉默的回答。
“此話怎講?”
老瞎子沉默了一會,才回答道:“如果你能成為陰陽法師,這一切或許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是麼?”我也沉默下來,忽然感覺我父親當年的意外死亡,不是那麼的簡單,這其中必然還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聽老瞎子的口氣,這甚至會涉及到一些禁忌之秘。
正聊著,外面突然傳來打罵聲,我抬頭望去,原來是李癲子偷了人家的東西,被發現了。
那家人在拿起棒棒攆,我看見李癲子拿著兩個饃饃,在邊跑在吃,穿著女人的連衣裙已經破開了大口子,成為了兩塊布條掛在身上。
李癲子顯然是餓極了,顧不得得棒棒打在身上的疼痛,狼吞虎嚥的吃著饃饃,最後被那家人攆到了,打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最後捲縮在那裡。
四周都是看熱鬧的人,沒有人出來阻止,因為他是瘋子一個,打死了也沒人管,省得影響環境。
我有些看不過去,老瞎子也嘆息一聲,“這就是孽啊,前世債今世還”。
我走過去,讓那家人別打了,好在這家人也認識我,肯給我這個面子,罵了一會就走了。
捲縮在地上的李癲子,已經被打得半死,蓬鬆的頭髮下面,一雙眼睛透露出絕望的目光,竟流下了淚水,或許他本就是裝瘋,他只是想逃避現實。
我買了一碗餃子,端給了他,他掙扎著爬了起來,把一碗餃子幾口吃了下去,而後大哭了起來。
“報應啊,報應,劉師,我對不起你們家裡,這都是我該得的報應啊!”然後他竟然向我跪了下來,一時間我傻眼了。
“當年我跟你老漢是就跟親兄弟一樣,你老漢出事,我也有責任啊!但是我怕坐牢,就沒有說出來”,李癲子現在已經不癲了。
已經意識到當年我父親意外死亡,並不是那麼簡單,現在聽李癲子這麼說,我就更加確信了,連忙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癲子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清楚,原來當年一位有著特殊身份的老闆,找上了李癲子,讓他去盜蜀墓中的一個東西,事成之後就能保證他飛黃騰達,於是李癲子就找上了我的父親,讓我父親出手幫忙,一來是有一筆在當時來說,不小的錢,二來是我父親是看在和李癲子關係要好的情況下,便答應了這件事。
而且當時除了李癲子和我父親,還有另外幾個人,這幾個人是那個身份特殊的老闆請來的,李癲子也不瞭解他們的具體身份。
後面他們進入了蜀墓,開始尋找,找了好幾座最後終於有了眉目,但也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在墓中突然發生了詭異的事情,那幾個人互相殘殺,我父親去救幾個人,但沒有想到,被其中一個給推下了懸崖,李癲子也趁機跑了出去,至於那幾個人最後怎麼樣了,李癲子也不知道。
李癲子告訴我的就是這麼多,本來還想多問點,比如那有著特殊身份的老闆究竟是誰,對於這個李癲子好像非常的害怕,眼中閃過恐懼的光芒,“劉師你現在不要問這麼多了,等以後有機會了你自然會知道,現在知道了你會有危險的,我害了你父親,不能再害你了,我只能告訴你,這個人現在身份非常不一般,身居要職,你我都惹不起”。
老瞎子也走了過來,“劉師,現在不要問那麼多,等你成為了陰陽法師,那個人自然會找上你的。
現在我已經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這蜀墓不僅牽涉到上古蜀仙之秘,現在看來還牽涉到我父親死亡的秘密,以及幾代的恩怨。
這時候項飛也來了,看見李癲子,也是吃了一驚,“是你”。
原本平靜的李癲子神情激動起來,“是你,居然是你,你也沒死,當年你也逃出來了”。
聽這話,很顯然項飛也是當年幾個人其中之一。
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對於當年的事,項飛也只是搖頭嘆息,最終他和我父親一樣,都是被人利用了,好在他命大,沒有死在裡面,而對於具體的內容,項飛也是閉口不言,和李癲子老瞎子兩人態度一樣。
“放心吧,這件事會水落石出的,你放心,現在我們都會幫助你的,當年你父親出事,我們一直都心懷愧疚,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然後我們就談論關於諸葛墓的事情,據項飛看來,這諸葛墓應該就是在松樹山那裡,不過現在還沒有確切的位置,按照項飛的話來說,裡面有諸葛亮佈置下的奇門遁甲,不破開根本就找不到。
根據一些歷史來看,松樹山本應該有三座主峰的,形成三足頂立之勢,只是現在就剩下一座山峰,上面的古松也沒幾株了。
我問項飛有什麼法子,他也搖頭,“諸葛孔明可是一代奇人,在風水,天像,以及奇門遁甲方面,都有著登峰造極的道行,我極度懷疑他,已經登仙而去”。
我們幾人一直說到天黑,臨走之前,我特意叫了項飛和老瞎子,下週我結婚要來喝喜酒。
二天,我剛起床,就聽有人說,李癲子昨晚死了,死在了一塊菜地裡,聽說是猝死的,身上沒有看見致命的傷痕,他家裡也沒人,派出所也懶得管那麼多,就隨便挖了個坑埋了。
不過好多人還是私下議論紛紛,說李癲子是被人打死的,昨晚隔得近的居民都聽見了李癲子的喊叫聲,不過沒有幾聲,大家都以為是李癲子在發瘋,也沒在意,誰知道今天早起來一看,就發現李癲子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身體已經冰涼了。
一股莫名的危機襲上我的心頭,我心裡明白,李癲子絕對不可能是暴死的,那到底是誰會對他下手呢?難道是當年那些人?
我搖了搖頭,現在這盤棋已經亂了,分不清誰真誰假誰好誰壞,就連項飛他們,我也在心裡打了一個問號。
算算時間,明天晚上就得去幫鬼接生了,剩下的時間,我得趕緊研究下陰陽盤的用法,這天生意也是一般,我也準備早早的收工。
關了店門,我忽然發現,我的腳下放著一個東西,疑惑的撿了起來,這是一本破舊的筆記,麵皮都已經掉落了,看樣子應該是屬於七八十年代的東西,我翻開來,就從裡面落下了一張照片,我撿起來一看,立馬瞪大眼睛。
這張照片已經泛黃,大半都已經看不清楚,不過依舊大概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張合影,黑白合作照片,而從剩下的小半里,我居然看見了我父親,雖然我對於我父親沒什麼印象,但從家裡留下來的照片裡,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照片中應該有十來個人,大半已經模糊,剩下的小半除了我父親,其他幾個人我都不認識,不過其中一個我總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一時間想不起來。
我仔細的思索,半響終於想了起來,這個人不就是那天來我店裡的那個頭髮發白的人麼,也就是老瞎子所說的,我祖上另一脈分支的人。
這個迷越來越複雜了,我感覺我像是掉進了一個漩渦,已經是身不由己,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二天我特意回了家,在家裡好好的準備了一翻,陰陽盤基本已經被我懂得基本的用法,心中忐忑,幫鬼接生這個恐怕就是陰陽法師也很少遇見,現在居然被我遇見了,不知道會不會順利。
等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就收拾好了東西,去了亂墳墓崗,今晚夜色晴朗,月亮滿圓灑下朦朧的光輝。
女鬼已經爬出了墳墓,坐在那裡吞吐月光,我看見她周身都被月光籠罩,肚子越來越大,終於到了十二點。
她表情有些痛苦,對我說道:“劉師傅,就拜託你了”!
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已經在四周擺好了道場法陣,手拿陰陽盤,招魂鈴也掛在身上。
此時正是天地間陰氣最盛的時候,我緊張的注視著女鬼,不一會兒就聽見一個嬰兒的哭聲,接著便傳出如厲鬼般的陰笑聲,我看見女鬼的肚子破開,從裡面伸出一隻黑色的小孩手臂來,慢慢的一團黑肉爬了出來,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惡臭。
我知道該我出手了,默唸法決,招魂鈴響了起來,陰氣如黑霧般湧現,掐動手指發動了陰陽法陣,我而後把陰陽盤平放在手裡,滴入一滴自己的鮮血,在上面寫下幾個字,就見陰陽盤上面的古字元文像是復活了一樣,不斷的變幻著。
我大聲一喝,“陰陽之法,歸其各位”。
而後我按照陰陽風水錄上所說,盤旋坐了下來,手捧陰陽盤,唸了起了道決,只見堅持到過了十二點,那就是成功了。
我必須得萬分小心,這個逆亂陰陽本來就是天地之禁忌,搞不好最後會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四周陰氣翻滾,那鬼娃還在陰笑,已經從女鬼的肚子裡爬出了大半,看上去就是一團蠕動的黑色物體。
掛在我身上的招魂鈴劇烈的抖動著,發出尖銳的響聲。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終平安的度過了十二點,周圍的陰煞之氣開始散去,我睜開眼睛一看,女鬼的身體已經開始腐爛,鬼魂慢慢的顯現出來,而在她的旁邊,一個泛著青光的小孩站在那裡,雖然陰氣極重,但並沒有成為鬼嬰。
四十七家族往事
女鬼對著我拜了拜,“以後就麻煩劉師傅幫我照顧下我的孩子了,我心願已了,就此散去”,說完,就慢慢的消散,而那鬼娃則走到了我的身邊,只是靜靜的站著,也不說話,一臉的冷漠神態。
我鬆了口氣,收拾好東西,帶著鬼娃回了家,當然我是不會讓他住在我家裡,這鬼娃陰氣太重,如果待在人的身邊,難免會有些影響,我倒是沒事,就是老媽和謝小燕肯定不行。
先前我已經想好了辦法,這個鬼娃只能交給黑貓去照顧,也只有黑貓能夠鎮住他身上的陰氣,我雖然現在可以,但也不敢肯定以後。
本來想給鬼娃起個名字,但想想還是就叫他鬼娃好了,回到家我讓鬼娃就待在我的房間,不要亂跑,雖然現在的他沒有凶氣和鬼的怨氣,但也不好接觸,一路上根本沒有出過聲,當然我是知道的他不是啞巴。
鬼娃臉泛青光,一雙眼睛閃爍著點點幽光,我看了他的眼睛兩眼,就立馬趕緊身體打了個寒顫,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這雙眼睛好像能夠勾魂奪魄,我心中略一思索就立馬明白了,這應該就是陰瞳,千年罕見的陰瞳,這種眼睛不僅能夠勾魂奪破,更是能號令群鬼,也就是說鬼娃在將來有可能會成為鬼王。
我不敢再想了,這可是一個燙手山芋,還是明天去交給黑貓吧,雖然我不知道黑貓的具體來歷,但也大概猜得出,他是一個陰人,一個從出身就生活在陰氣中的人。
我不知道,這鬼娃會吃什麼?所以還是交給黑貓去處理,二天一大早,黑貓就來找我了,我把鬼娃帶給了他看,只見原本神色冰冷的他,也一次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這是千年難見的鬼娃,而且還是陰瞳”。
沒有多餘的話,黑貓坦言,鬼娃就交給他照顧了,也算是他的一個弟子,然後就把鬼娃給帶走了,在這過程中,鬼娃始終是一言不發,只是一雙陰瞳在打量著黑貓。
看著離去的鬼娃,我心裡有些感嘆,不知道將來他的命運會如何,他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也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我在陰陽風水錄上看見過關於鬼娃的記載,古時候也出現過幾次,但不是被天譴,就是夭折,成為鬼王那也只是傳說。
送走了鬼娃,我也要結婚了,日子就在後天,不知怎的此時此刻我的心裡總有股莫名的感覺,本應該高興,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心裡有股莫名的煩躁,便準備四處走走,走到老瞎子的攤子旁,看見這老傢伙正給一中年人算命,正在測字,我也站在旁邊聽聽老瞎子吹牛。
中年男人寫了一個錢字,老瞎子拿著紙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撫須說道:“塵世中人,最離不開的就是錢,所謂錢就是前就是賤,為了錢人可以不顧一切。我觀你這錢字,中間大開,鐵字旁顯得無力,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最近應該很缺錢吧,事業不順黴運當頭啊”。
“師傅,請幫幫我啊!”中年男人急了。
老瞎子點了點頭,“這個是肯定的,既然你來找我了,給了錢我就得幫你塞”。
說罷,掐指一算,“從你生辰八字來看,你是五行中屬木。木忌火忌水,而今年乃是龍年,雨水是近幾年最多的,當是水龍年,龍發大水,水流入海,所以你今年不應該往底處走,該往高處走,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中年男人連連點頭,握著老瞎子的手,千恩萬謝,又掏出一張票子來塞進了老瞎子的手裡。
中年男人一走,我剛準備過去跟老瞎子吹吹,這時城管來了,把老瞎子給堵到了。
看這情況,今天老瞎子是免不了要請一頓飯了,我走了過去,這個城管隊長我還是認識的,遞了一隻煙給他,“王隊長,給我個面子,這次就算了”。
“劉師,你看你浪個說這個話嘛,你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給塞,就是希望他以後不要擺在這裡了,影響不好嘛”。
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把老瞎子喊了過來,把他拉到一邊,把王隊長的意思給他說了,讓他話幾百塊錢請城管隊吃個飯,就把這事擺平了。
老瞎子也懂這套,於是乎就去了銅山飯店,點了一桌子菜,開了兩瓶五糧液,正吃著飯,手機響了,我一看原來是謝小燕打來的。
接了電話,謝小燕說想我了,要來找我,這個我雖然想說結婚再見面,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以前那一套根本沒誰在乎。
掛了電話,謝小燕來街上找我,我給他們打了下招呼,就回了街上。
不一會兒,謝小燕就來了,今天的她穿得格外的漂亮,看上去比前段時間更有味道,看見我非常親密的挽住了我的手臂,頓時一股清香襲來。
謝小燕來了,生意是做不了了,下午只有陪她去逛街,正好到縣裡的客車要走,就順便去了縣裡。
陪女人逛街,無非就是買衣服買吃的之類,我這個人不知道太過吵鬧,所以跟著她,我就是提東西當跟班,謝小燕倒是很高興,拉著我進了一個服裝店,我抬頭一看店名,立馬頭大起來,這裡面的老闆就是當初跟我談物件的一個女孩,現在好像也快嫁人了,不知道進去會不會尷尬。
謝小燕已經進去了,我也只有硬著頭皮進去,謝小燕拉著我去給我挑衣服,我目光一轉正好就看見那女的正在看著我,公平的來說,這女的各方面都比不上謝小燕,我有些尷尬,只有站在那裡,看著謝小燕挑衣服。
終於我擔憂的事情發生了,那女的走了過來,“劉志華,這是你女朋友?”
我點了點頭,而謝小燕更直接,“是啊,不過我們後天就要結婚了。你是志華的朋友嗎?”
“你要結婚了啊,呵呵!我也要結婚了,我老公是公務員,我們打算在縣城裡買房,你們呢?”
我頭大起來,這女人啊說變就變。
謝小燕一聽這話,就猜出了什麼,伸手擰了擰我,笑嘻嘻的說道:“是嗎?那你真是有福氣誒,我們就在老家結婚,做點小生意就行了。嘿嘿!不過我聽說公務員大多都喜歡鬼混,你要當心咯,別到時候人財兩空”。
說完,謝小燕拉著我,“老公,我們去好的店裡買衣服,這店裡太沒檔次了”。
和謝小燕出門,後面我還明顯感覺到那女的眼睛瞪著都快把我吃了,出了門,謝小燕厥起了嘴,使勁用眼白我。
是我裝作沒看見,這隻會越解釋越複雜,只能儘快的陪她逛完街,好早點回去。
逛完街,謝小燕又拉著我去了縣裡的寺廟,說是要許願什麼的,對於寺廟信佛這些,我從來不感興趣,當然謝小燕要去,我也只有陪著了。
現在的寺廟都已經是商業化,進去就得給錢,那些和尚經常能看見他們進入高檔會所,開著小車,肥頭大耳的。
佛本來是外來文化,道才是中國的精髓傳承,可惜歷代古朝,佛都懂得怎樣贏得當朝者的信賴從而成為當朝者用來統治天下的一個工具,從而越發的興盛,而道則恰恰相反,道涉及的東西太多,可改變天下格局,所以這一點就足以讓當朝者忌諱。
當年明朝建立,朱元璋不也是靠劉伯溫來指點江山龍脈麼,而等江山打了下來,就立馬殺了劉伯溫。
進了寺廟,這座寺廟也有著幾百年的歷史,規模也算宏大,謝小燕顯然是來過這裡好幾次,對這裡很熟悉,她拉著我就去了一座廟前,裡面供奉的是觀世音菩薩。
給了錢,買了香和紙,謝小燕拉著我認真的拜了起來,而就在這時,忽然狂風大作,漫天烏雲密佈,就好像要下暴雨了一樣。
大風瞬間就把我和謝小燕手裡的香紙給吹跑了,天空一道閃電劈了下來,把面前的廟頂給劈了一個窟窿。
周圍的人都被嚇住了,紛紛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天空又變得正常起來,我和謝小燕面面相覷。
寺廟的和尚也出來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長老的老和尚,走了過來看了我們兩眼,臉上帶起了異樣的神情,最後連連搖頭,“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不應該來這裡,你們與佛無緣,快走吧!”
雖然是莫名其妙,但我們還是走了出去,這地方我本來就不想來,現在到正合我意。
回到家,我把謝小燕送了回去,就連忙找到了老瞎子,把在寺廟裡的事給他說了一遍,這老瞎子懂得多,我看能不能從他這裡知道些什麼。
老瞎子聽了我的話,想了一會,有些疑惑的說道:“佛道自古就不相融,但真的有佛嗎?”
“哎,看來這佛還真有些門道在裡面”。
最後我乾脆也讓老瞎子幫我測個字,提筆想了想,寫下一個婚字。
老瞎子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搖頭起來,“看不透啊,既是婚也是分,你倆好像有太多的牽連,哎!說不清楚”。
既然老瞎子都看不出來,我也只能隨天而定,後天就結婚,所以明天就得在家裡準備,到時候族裡還有她家裡的親戚都要來,少不了一翻招待。
晚上睡不著,心裡有些亂,不知道為什麼,便到村裡到處走走,路過三公公家,被叫了進去。
三公公如以前一樣笑呵呵的,只不過誰都看得出來,他的精神沒有以前那麼好了,眼神有些渾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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