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背叛者糜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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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依舊虎虎生威,神采飛揚的關羽,其實今年已經五十多了。
眼角有了細細的皺紋,美髯依舊,但其中幾縷白色十分刺眼。
這個年紀在此時代已可被稱為老人了。
雖霸氣威風依舊,畢竟已過巔峰。
人老不以筋骨為能,就連陪伴他多年的赤兔馬亦如此。
遠了不說,若能倒退二十載,就算單人獨騎,那潘璋與五百吳兵又怎能攔得住想走的關雲長?
看著面前意氣風發的關羽,劉禪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
此時的荊州兵多糧足、物資充沛,隨著漢中被拿下,益州穩如泰山。
大後方平定了,二爺這是對北伐有想法了。
雖說劉禪幾經嘗試,早已發現想救季漢,上層路線走不通。
但此時此刻,他還是忍不住出言相勸:“二叔,臨行前諸葛軍師曾有言託我相告。”
“哦?軍師有何言與我?”關羽樂呵呵的,心情大好。
“諸葛叔說‘我軍與孫吳自湘水劃界以來,同盟之誼名存實亡。如今邊境暗流洶湧,還望關將軍行事謹慎,不負令兄之託。’”
劉禪稍停又補充道:“還說東吳擅使陰詭之計,《韓非子》有云‘千丈之堤,以螻蟻之穴潰。’將軍不可不查。”
借諸葛軍師之口說到這裡,就已經是極限了。
關二叔重情,雖一向輕視糜芳,卻絕不會聽信自己三言兩語,就把他兄長任命的南郡太守換了。
他也沒這個權力,更別說殺了。
說的再多,反惹人生疑。
這話真假參半,事後就算二叔與諸葛叔提起,也當無破綻。
關羽聽罷笑道:“軍師還是這般謹慎,你回去可告知軍師,就說羽記下了,凡事自當再三思量,不負兄長重託。”
劉禪暗歎口氣,自己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
至於關二叔聽進去多少,對今後的發展能有多大影響,就不是自己能預知的了。
“你看我。”關羽一拍腦門,笑道,“阿斗此來遠途勞頓,且先去沐浴更衣歇息片刻。待我備下酒宴,咱們對酒敘話,一醉方休!”
劉禪爽朗一笑:“好,我特意從成都帶來幾壇上好葡萄酒贈予二叔,今日咱們便暢飲一番。”
“哈哈,那可好!上次那商隊的頭領曾送來兩甕,如今所剩不多,此地又尋不到,二叔近來都只能省著喝了。”
“二叔喜歡,今後敞開喝便是了。”
“呦,我家阿斗好生豪氣啊,哈哈。”
那可不,整個葡萄酒產業都是你侄兒的……
【關羽好感度+2】
【關羽好感度50,體質+10,長兵天賦+10×2,馬術天賦+10×2,水戰天賦+10×2,獲得“單槍匹馬”】
【馬術天賦提升至:天賦異稟】
【水戰天賦提升至:天賦上佳】
【單槍匹馬】:若單槍匹馬闖入敵陣,則體質提高一檔,長兵、馬術天賦提高一檔。
……
這一頓大酒直接從下午喝到了晚上。
劉禪不勝酒力,中途開始看人就重影了……
好在醉酒前還記得把此行另一件事問了:“對了……嗝~二叔。可知華佗華神醫此時身在何處?”
關羽一愣,隨後嘆道:“華神醫某倒是知道,早年還曾找他治傷,只是他已故去十年多了。”
劉禪聽完腦袋嗡一下,酒都醒了一半:“華神醫死了?”
關羽點點頭,無奈笑道:“曹操疑他有心加害,下入獄中,華神醫已於獄中故去了。”
?
不對啊,你還要中毒箭被刮骨療毒呢?
華佗不是在這之後死的嗎?
劉禪不禁苦笑,看來自己關於這段的記憶是演義情節。
“但阿斗若是欲訪名醫,長沙離此不遠,那裡的張機張仲景,倒也是不弱於華佗的神醫。”
張仲景?
這還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劉禪心情大好。
諸葛亮、張星彩的病逝一直是劉禪的一塊心病。
此來還有一個事就是尋訪名醫。
甚至可能的話,給明年才45歲就要掛的法正也延延壽,對己方來說可是大有益處。
得到了神醫的訊息,劉禪忍不住又多喝了幾杯。
後來尚存一絲理智,怕自己說話說漏嘴,便扯著關平非要比試武藝,打了一通醉拳之後還是關平送他回的房。
第二天日上三竿,劉禪才醒過來。
好在酒是正宗的“古法釀造”,度數也不高,醒後神清氣爽,並沒有頭痛胃痛之感。
關二叔這頓是家宴,再加上他素來看不上糜芳,自然沒請對方。
但他能不請,自己卻必須要去一趟。
好歹是老頭子的親信,南郡太守,地方大員。
自己若是來了連見都不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這麼不自然的舉動,也反而容易引人注意。
更何況,劉禪還需要看看“打野”的情況如何。
……
“公嗣,你二叔行事確是有些霸道了。”眼前一個微胖男人嘆道,“我奉你父之命屯於江陵,做了這南郡太守,每日殫思竭慮,籌集糧草銀錢,供他大軍所用……
“可他呢?平日裡他凡事可曾問過我的意見?諸多我苦心想出的發展策略,他可曾聽過哪怕一次?”
眼前這個向自己大倒苦水的人,便是糜家老二,糜芳。
倚仗著老劉的信任,他此時並不怎麼怕關羽,這個時間點應該也沒決定要反,才敢在背後和自己說這些。
劉禪跟他其實也很熟了,你說他真就壞到了骨子裡,以自己觀察倒也不是。
甚至以前曹老闆封他做彭城相,他也依然辭官跟著老劉一路朝不保夕。
這就是一個沒什麼才能,喜歡裝裝逼,凡事不管懂不懂都愛指點一番,有些貪財好色的普通人。
這樣的人放在後世一抓一大把,說不上大奸大惡,原本罪不至死。
只可惜他坐上了自己不配坐的位置,又沒有哥哥在旁提點。
江陵這個地方,北接曹魏,東臨東吳,誘惑太多。
加上關二叔眼裡不揉沙子,他長時間空有太守之名,卻無太守之實。
要說悲劇,也是挺悲劇的。
可惜自己對他實在同情不起來,此刻聽著這些話,依舊只想把他刀了沉進長江裡……
無能、德不配位不是你的錯,背叛卻是。
“糜家叔叔莫動氣,你二人皆是一心為公,把話說開就好了。”劉禪保持微笑,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禪欲遊獵一番,改天再帶些野味來探望你。”
“公嗣既然來了,何不在府上多住幾日?”
“禪玩心重,你又不是不知道。”劉禪笑得與自己年齡十分匹配。
糜芳嘆道:“唉,你難得過來,我光與你說些掃興話了。那好吧,等改日我再好好招待,此去遊獵可需我派個嚮導?”
“不勞糜家叔叔費心。”
拜別糜芳,劉禪臉上的天真表情消失,帶人一路出城,策馬直奔城西而去。
糜芳並沒注意到,自家有個衛兵去茅廁時學了聲鳥叫,而劉禪後腳也去了。
自然也不會知道,劉禪此時懷中有塊布,上面寫著“城西三里湖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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