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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莊和秦觀瀾一樣,都是沒有根基的寒門子弟。不過李莊比起秦觀瀾年紀要長許多,已經做了祖父。

李莊被害,遺體還在大理寺,李家只簡單設了靈堂,讓下人守著。

今晚之前,大理寺還派了幾個差役過來守著。差役守了幾日,大約是無事發生,人又撤走了。

李莊的妻子許氏與李莊是青梅竹馬的遠親,李莊做官之後才從老家來京都。許氏平素不愛出門交際,在京都裡認識的人沒有多少個。如今丈夫出事,許氏除了哭泣,束手無策,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長子李鋒打理。

春夜寒冷,許氏年紀大,屋裡還燒著火盆。

李莊驟然離世,他的三個兒子只有長子李鋒在京都,其餘的兩個兒子,一個外放在蘇杭做官,一個在南越雲遊。李莊去世,在蘇杭做官的次子李獲勢必是要回來丁憂的。而上個月在南越雲遊的三子李涵行蹤不定,李莊的死訊怕是暫時通知不到他。

李鋒年近三十,膝下已經有兩個年紀分別為十一歲、十歲年紀的兒子。長子名喚李與南,次子名喚李與北。

李莊的長媳、李鋒的妻子王蓮兒是京都人士,李鋒的岳丈是個老秀才。王蓮兒是王秀才的獨女。王蓮兒能嫁給李鋒,王秀才很歡喜,時不時的來李家打秋風。

這不,親家李莊被害,王秀才趕來李家慰問,就在李家住下了,一直沒有離開過。

現在也沒有避嫌,在許氏的屋裡安慰著。

李鋒本來就做著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官吏,如今突然丁憂在家,心情除了悲傷之外,還有點煩躁。丁憂三年之後,他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官。

王蓮兒給他倒茶:“夫君吃些茶潤潤嗓子吧。”

公爹離世,不管是真哭還是假哭,李鋒的嗓子已經哭啞了。

李獲的妻子高月,摟著自己七歲的女兒李與星坐在起居室外面,冷眼旁觀。

王蓮兒雖是京都人,但模樣卻不大似中原人。她生得身姿纖細,舉動之間有江南女子的姿態。

高月不喜歡王蓮兒,王蓮兒也不喜歡她。

高月是臨安府人,父親因為得了薦舉到京都做了一名小官,才舉家從臨安府遷來京都居住。

她本來是隨郎君李獲在蘇杭上任,但年前父親突然得了重病,孃家弟弟還年幼,她不得不帶著女兒回京給父親侍疾。經過她精心照料,父親病癒,她本來打算過幾日便趕回蘇杭,沒想到公爹李莊竟然遭人殺害了。

婆母許氏無能,事事依賴長子長媳,倒也沒錯。但若是長兄長嫂品行不大端正……

高月與王蓮兒,平時只維持著表面的和平。

王蓮兒是長媳,一嫁到李家便接過中饋大權,高月嫁進李家時,便是她主持的婚事。新婚之夜,高月便對王蓮兒有了膈應。

高月的目光透過屏風,落在王秀才身上。

王秀才雖然一把年紀了,但生得面白,鬍子也不多,平素修剪得整整齊齊,髮髻梳得也整整齊齊。雖然個頭不高,但頗有一股風流的姿態。

此時他正勸慰許氏:“長輔兄已去,可你還有兒子孫子,他們都依仗著你,你得振作起來啊。”長輔是李莊的表字。

許氏拭著淚,像是點頭又搖頭:“這些我都省得……”

呵。

高月將目光調回來,落在面前的青磚上。

她這個婆母素來節儉,屋中地面仍是青磚,不鋪設大理石或是地毯。

已經過了子時,女兒李與星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阿孃,我們什麼時候能回房?”

高月也想回房,這幾日雖然不用守在靈堂,但日夜要在婆母房中和這些人坐在一起,她覺得還不如守靈堂。

這幾日這些人討論得最多的不是該如何替公爹尋出兇手,而是丁憂三年之後,李鋒的官職還能不能保住。

當然,還順帶提一嘴她的夫君李獲。

李獲的官職雖比李鋒高,但終究是個外放官,作不得數。京官的品階再小,也是京官。

三弟李涵則是提都不用提的。畢竟一個沒有考取功名、讀書不大行,又喜歡雲遊四海的人,在李家人看來,更是前途堪憂。

高月低聲哄女兒:“待會就回去。”

王蓮兒耳尖,還是聽到了高月母女二人的耳語。她頓時笑道:“星兒莫要不耐煩,你的兩位哥哥可沒有像你這般,耐不住性子。”

李與南李與北兩兄弟果然精神奕奕,正在玩九連環。

高月沒作聲,李與星要說話,高月拉拉女兒的手,女兒嘟起嘴,不滿地看了一眼兩個堂兄。這兩個堂兄一讀書就困頓,一玩耍就精神百倍。

趁著大人不注意,李與南和李與北齊齊朝堂妹李與星吐了舌頭。

高月看得清清楚楚。可李與南李與北並不懼怕她。

夜越深,大人也睏倦了。

李鋒道:“弟妹和孩子們先回房歇息吧。”

高月立即起身,領著女兒走了出去。

二房住在西跨院,高月和女兒剛走過垂花門,後面響起李與南和李與北的聲音:“你們是二房,祖父死了,整個李家都是我們長房的,你們還不快快搬出去!”

高月轉身,李與南和李與北就大大咧咧的站在她們後面,臉上半點都不懼。

高月笑了,對著李與北道:“你也是次子,將來你爹死了,你也要被你大哥趕出去。”話說完,她便再不理會二人,只緊緊拉著女兒走了。

李與北呸了一聲,對著他哥討好道:“哥,你將來肯定不會將我趕出去的,是不是?”

李與南嘻嘻笑著:“怎麼會呢,我們是最好的兄弟。我會護著你的。”

兩兄弟嬉笑打鬧著跑了。

二房的人和孩子都走了,王秀才咳了一聲,又朝女兒使了個眼色。

王蓮兒便給婆母許氏倒茶:“婆婆,公公既去,我們李家,也該分家了。”

許氏正拭著淚,聞言怔愣了一下:“蓮兒,你說什麼?”

“分家。我們李家,該分家了。”王蓮兒語氣柔和,像是在說下一頓該吃什麼,“大郎雖是長子,可弟妹仗著二弟的官職比大郎高,時常對我這個長嫂不敬。今兒兒媳還聽南哥兒說,弟妹時常在無人處罵他和北哥兒呢。”

許氏有些疑惑:“可真有這樣的事?”她不愛交際,便是家中,也不大出房門,兒媳們晨昏定省,她也免了。王蓮兒是長媳,又主持中饋,又在家中,是她最常見的人了。至於二兒媳,她還真不大瞭解。

“怎麼沒有?”李鋒添油加醋道,“阿孃可不省得,那高月仗著她爹是個京官,而我岳丈卻無官職在身,對我岳丈也是很看不起呢。”

王秀才急急辯駁道:“你們,你們,別胡說,沒有的事。”嘴上雖說著胡說,可臉上的神情卻不大一樣。

許氏再傻,也明白二兒媳高月,是個挺厲害的人物。其實以前王蓮兒就隱晦地給她說過,只不過她沒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待你父親下葬,就將家分了吧。”許氏並不是什麼女強人,夫在依仗丈夫,夫死靠兒子。儘管覺得二兒子也好,但比不起日日在眼前的長子長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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