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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茶說完這句話便收起了笑容,拍了拍蒙面男的胳膊,瞬間抽走了銀面男手中的短刀。
下一秒,面無表情地插進了蒙面男的心臟處。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銀面男瞪大了眼睛。
朱順呼吸不暢。
阿茶玩味一笑,清脆的聲音響起:“哎呀,手滑了。”
蒙面男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痛苦的感受瞬間傳遍整個身體,他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緩緩地倒了下去。
阿茶的這一刀,精準無比,像是解剖過無數具屍體才能對人的身體如此瞭解。
僅僅一刀,切斷了大動脈,救無可救。
砰。
蒙面男墜落在地。
在這安靜的巷子裡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臨時前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死了,還死得這麼快。
銀面男心中也大受震撼,他想走,卻挪不開腳步。
從未見過如此之狠的人,上一面笑嘻嘻,下一面直接插刀。
現在蒙面男死了,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
不是吧,自己只是接了一個最基礎的單子,還是最便宜的那種,怎麼就和生死扯上關係了?
孃親吶!再給我一次機會!
銀面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不知道究竟中了什麼奇怪的法術,就是挪不開步伐。
阿茶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聲音甜美:“彎腰。”
銀面男有些懵:“啊?”
阿茶有些不滿,重複道:“讓你彎腰。”
銀面男乖巧地彎下腰,不知道阿茶想要做什麼。
阿茶摘下了銀面男的面具,一張俊美的臉顯露出來。
不得不說,很是英俊。
帶著隱隱嗜血的戾氣,像是一個叛逆的少年又擁有殺手的冷漠疏離。
阿茶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銀面男的頭髮:“長得還不錯,饒你一命啦。”
銀面男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雖然眼前的少女什麼都沒做,只是溫柔地摸了摸他,但是他常年走在生死邊緣生出的敏銳,卻讓他感知到了極度危險。
這個少女,隨時可以殺了他。
而他,卻無法知道是用什麼手段。
太驚人了,她不是林家的痴傻嫡女嗎?
銀面男沒敢亂動,保持著彎腰的姿勢。
阿茶笑了,聲音倦怠:“怎麼了,不是說不殺你了嗎?”
銀面男啞著嗓子:“小姐還有其他吩咐嗎?”
阿茶笑容更盛,懶散地說道:“沒有了,你可以走了。”
聽到確切的回答,銀面男才直起背來,他深深地看了阿茶一眼。
殺手這行當,無論是哪個組織,被人看到臉都是活不成了的。
就算她不殺他,只要訊息被傳出......
陡然,阿茶懶洋洋地開口:“今日,你接到任務想要殺我,不料和另外一人打鬥了起來,失手殺了他。”
“我趁機逃走了,你沒有完成任務,自甘受罰。”
“我沒有看到過你的臉,也不知道你是誰。”
說完,阿茶慢悠悠地朝巷子的出口走去。
事情辦完了,她要去吃點小吃,然後早點回府休息。
陌北還在等著她呢,今天要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有精力和張姨娘她們玩樂。
銀面男看著阿茶離去的背影,手指微微顫抖著,直到阿茶完全走出了視線範圍,他才收回目光。
冷風陡然襲來,帶著夜裡獨有的蕭瑟,銀面男打了個冷顫,眸中只剩下恍若深海般的淵深和沉寂。
他垂下頭,看著地上身子逐漸冰冷的同行,內心觸動。
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地緩慢向屍體靠攏。
他蹲了下來,掀開了同行的面紗。
......
“嗚嗚嗚。”回到府中的阿茶直接撲進了拓跋俊的懷中,小聲地抽泣起來。
拓跋俊有些意外,他還以為今晚阿茶也不會回府,沒想到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輕輕拂拭著阿茶的後背,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的聲音問道:“怎麼了?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阿茶抬起臉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委屈巴巴地說:“我,我被兩個大壞蛋追殺,還好,還好夫君喊了朱順陪著我。”
“他,他們好凶啊,都,都拿著刀想砍我。”
“夫君,人家好怕怕,好怕好怕哦。”
說完,大顆大顆滾燙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了出來,止都止不住。
拓跋俊覺得心疼極了,慌亂地開始替她擦拭眼淚。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夫君替你找回公道。”
藏在一旁的朱順:????
他有做什麼嗎?他什麼都沒做啊?
不是夫人,你現在又在玩什麼把戲?
“朱順。”拓跋俊沉聲道。
朱順連忙現行,雙手抱拳:“殿下。”
“何人要殺夫人,又發生了什麼,一一道來。”拓跋俊的聲音很冷,可以聽出隱藏之下的隱忍和戾氣。
朱順看了看拓跋俊懷中的阿茶,又想起了她剛剛殺人不眨眼的摸樣,頓時覺得腦子有點懵。
他下意識地回答:“殿下,下屬什麼都沒做啊。”
阿茶扯了扯拓跋俊的衣袖:“你別那麼兇,嚇到朱順了。”
拓跋俊低頭看了看還在小聲抽泣的阿茶,淚水晶瑩剔透掛在睫毛上,十分可憐。
又懷疑地看著朱順,厲聲道:“朱順,保護主子是好事,不必推脫。”
朱順:行唄,好唄,都是我做的好了吧。
朱順瞥了一眼‘手無寸鐵之力’的阿茶,嘆了口氣:“都是屬下應當做的,這是屬下的職責。”
拓跋俊沒有耐心:“說清楚,發生了什麼。”
朱順回憶了一下阿茶在巷子裡對另外一個殺手所說的話,加工了一下重複道:“是這樣,夫人本來在正常逛街,然後看到一個小巷覺得有趣便進去了,緊接著一個殺手突然出現想要動手,下屬正要阻攔時,另一個殺手也陡然現身。”
“夫人‘嚇得’趕緊就跑,一個殺手似乎誤將另一個殺手當成夫人的護衛了,兩人打在一起。”
“屬下怕還有其他的殺手追來,便沒有看後續,一路護送夫人回府了。”
朱順邊說邊覺得憋屈,什麼事啊,莫名其妙就成了夫人的幫兇了。
拓跋俊神色暗沉,聲音寒冷:“殺手?何人要殺本王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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