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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很多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造成了傷害就是造成了傷害。
這個世界,不是一句我願意悔改,我願意承受一切後果就能消磨掉曾經的那些傷害的。
何況,真摯的道歉是要去接受所有的情緒反撲的。
不然輕飄飄的一句我知道錯了有個屁用。
後悔?張姨娘現在後悔的不過是目前已經造成的局面。
若是當初阿茶死了,她現在不會有半點悔意。
她悔的是:阿茶怎麼沒死啊......
“你要喝點水嗎?”
清脆的聲音讓張姨娘抬起頭來,一個面色清秀穿著紅色衣裙的姑娘映入眼簾。
張姨娘愣了愣。
柳紅繼續說道:“夫人說了,如果你們出太多汗了就讓我給你們喂點水。”不然曬死了怎麼辦。
當然最後一句話柳紅沒敢說。
自家夫人一天到晚嘴裡亂七八糟的,她已經習慣了。
或許是因為柳紅早就潛移默化了阿茶的說話方式,她完全沒有覺得喂點水這三個字有哪裡奇怪。
就好像對小貓小狗喂點水.....
張姨娘動了動嘴唇,不提還好,一提她就覺得口乾舌燥。
因為出了汗的原因,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喘不上氣來。
“要,要喝點。”
張姨娘露出了諂諛的笑。
“多謝姑娘了,姑娘真心善。”
如今在別人底下討生活吃,那阿茶身邊的貼身丫鬟自然也是要討好的。
柳紅自然不知道張姨娘的想法,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嗤之以鼻。
整個十三皇府幹乾淨淨,大家都按規矩做事,哪來那麼多烏煙瘴氣。
“不客氣,本就是夫人吩咐的,你要謝就謝夫人吧。”
柳紅禮貌地回應道,去裡屋拿了些茶水過來。
阿茶特意交代過,只能給熱茶,不能給冰水。
不過也是,冰塊是多昂貴的東西,又怎會給......這樣的人喝。
張姨娘拿到熱茶時,只覺得心裡都在冒汗,本來就熱,手裡端著熱茶更熱了。
但沒有辦法,她現在焦躁難安,口乾舌燥,感覺再曬下去,自己就要中暑了。
她快速地吹涼了一些,就迫不及待地將茶水喝完了。
喝完後,她舔著一張臉問道:“皇子妃.....有沒有說我們要在這站多久呀?”
柳紅想了下:“有的,夫人說讓兩位在院中稍等她片刻,她午休好了便會起來安頓你們。”
“哦,對了,夫人還說你們不能亂跑,一定要站在這裡等。”
雖然不知道夫人和麵前的兩個女人有什麼仇什麼怨,但是主子的事柳紅向來不會多問。
只要主子開心就好了。
做下人的最忌諱的就是插手主子的事。
等張姨娘和春娘都喝完茶水,柳紅收起茶杯,便準備回屋了。
說實話在阿茶手下討生活極為舒服,阿茶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除了偶爾冒出的驚人想法,剩餘的時候.......
柳紅和柳綠都是待在自己屋子裡。
清閒得......彷彿是來這裡度假的。
隨著柳紅的離開,院中又只剩下張姨娘和春娘了。
張姨娘畢竟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此刻有些站不住了,腿都在發抖。
春娘見狀,便扶住了她:“夫人,你靠著我些,這樣舒服些。”
有了支撐點,張姨娘瞬間覺得好了不少,感慨道:“還是你對我好啊。”
春娘笑了下,不知道為何腦子裡忽然閃過今日阿茶滿眼痛惜看著她的表情。
她的眸子那般明亮,似乎在說‘真的不悔嗎’。
春娘頓時情緒低落了一些。
輕聲道:“夫人哪裡的話,這麼多年您一直提攜著我,我早就把您當做我的恩人了。”
張姨娘現在心思全部在女兒身上,自然沒有聽出她言語間的失落,順口回答:“我們一直是姐妹,這些年,我也一直是把你當自家姐妹的,別把我捧這麼高。”
春娘側了側臉,瞟了張姨娘一眼。
自家姐妹麼?
危難之時推出去頂罪的自家姐妹。
就連一個陌生人都會問自己父母會不會傷心,為自己惋惜。
那,作為姐妹呢?
春娘苦笑了一下,只是低聲說道:“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烈日炎炎,驕陽似火。
身上的水分在快速地蒸發。
兩個人都有些支撐不住了。
而這時,院外吵吵鬧鬧起來。
張姨娘好奇地抬眸望去,只見幾個男人五花大綁著一個......粽子?就朝裡走了過來。
他們動作粗魯,時不時還摸一摸粽子。
這幾個男人有些眼熟啊......
怎麼那麼像將軍府上的小廝?
等等!
那個粽子是.....林子柔?
張姨娘張大了嘴巴,先是震驚,緊接其後的是埋怨,恨意,最後只有滿滿的心痛。
她顧不上剛剛柳紅的告誡,離開了所站位置,直接朝女兒跑了過去。
女兒此刻疼得表情扭曲,一直張著嘴在嗯嗯啊啊。
卻因為捆綁無法動彈,整個臉蒼白得毫無血色,而因為劇烈的掙扎,剛包紮好的傷口已經滲出血來。
她原本光滑的臉高高腫起,嘴角滿是血絲,捱了不少巴掌。
張姨娘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心痛得無法言說,她嘶吼著:“誰讓你們這麼對她的,她可是將軍府的二小姐!”
四個男人一聽這話全笑了。
“哈哈哈哈二小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
“快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她很快就不是二小姐了。”
“走了走了弟兄們,活幹完了回去領賞了!”
幾個男人一臉無所謂地樣子,勾肩搭背輕蔑地看著她。
甚至偶爾油膩猥瑣的目光還從張姨娘的胸前掠過,似有似無地在看些什麼。
張姨娘氣瘋了,她抓住其中一個男人:“說清楚,老夫人不是說了讓二小姐修養幾日的嗎?你們怎麼現在就送過來了!”
“你們有沒有把老夫人的放在眼裡!”
這可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兒啊,如何受得了此般罪!
男人們莫名其妙,一個被拋棄了的女子罷了,大戶人家家中,誰一年不死幾個下人,被捨棄的都是垃圾,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男人用力地推開張姨娘,惡狠狠地說:“喲,這麼飢渴難耐啊,看到男人就想撲啊?”
“可惜了,你這種貨色本大爺看不上,人老珠黃的,真當爺不挑食啊?”
“走了走了哥幾個,老夫人肯定等急了。”
樹倒猢猻散,張姨娘平日裡對下人趾高氣昂的,如今全部反噬到自己身上。
說白了,若是其他人落到這種境地,好歹曾經也是將軍府的姨娘,下人們至少不會落井下石。
但張姨娘,自己把自己的路砍斷了。
曾經造過的孽,此刻全部得自己咽。
張姨娘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頓時出現了多處擦傷。
她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本來還想跑上去問個明白,聽到老夫人三個字時瞬間傻在原地。
他說什麼?是老夫人送來的?
可是老夫人不也還是心疼這個孫女的嗎?
為何短短几個時辰,就變了卦?
張姨娘眼睜睜地看著幾個男人走遠,整個人失了魂一般呆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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