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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茶從楚星白麵前拿回已然空了的公道杯,用乾淨的開水燙了一遍,重新倒上新的茶水。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廣撒網,這些細枝末節的小小預言,皆會在未來的某個節點突然爆發。
到時候成片的預言成真,就是她最好的投名狀。
她尊貴的身份啊,將無人可動搖。
一切都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
阿茶再次給宋今安倒上茶水,聲音清淡,平靜地說道:“宋公子是體恤百姓之人,為人善良,飽讀聖賢書,一心繫於天下,你是未來之棟樑,是我大興的希望。”
宋今安眸色凝重,聽聞此話並不驚喜,反而問道:“我們不過初相識”
這是他第二次強調初相識了。
阿茶笑了笑,一字一頓地說道:“宋公子來見我,難過不是因為知道我是誰?”
是了,他宋今安今日來見阿茶,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楚星白的軟磨硬泡?
並非吧,是因為他心裡也相信阿茶是神女,他也想聽一句阿茶的預言。
他想確定心裡早有的猜忌。
不過如此罷了
宋今安低下頭苦笑了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杯:“以茶代酒,多謝阿茶。”
他沒說自己信沒信,但阿茶也不在乎。
有些話,只是給人心裡埋個種子罷了。
這顆種子會不會生根發芽,不是她該考慮的事情。
不重要,都不重要。
只要預言會成真,就夠了。
有段句話,阿茶很喜歡。
一個十三四歲的夏天,你在路上撿到一支真槍。
因為年少無知,天不怕地不怕,你扣下扳機,沒有人死,也沒有人受傷,你認為自己開了空槍。
後來你三十歲或者更老,走在路上,聽到背後有隱隱約約的風聲,你停下來,轉過身去,子彈正中眉心。
所有一切,皆是因果。
人生沒有空槍。
從後往前看全是定數,冥冥之中盡是命數。
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楚星白連喝了十幾杯的茶水,終於將他喝飽了,他鬆散地向椅背靠去,嘴裡囔囔著:“哥,大哥,你們聊完了?”
宋今安無奈,看向懶散倦怠的楚星白:“怎麼,喝個茶都能把你喝累了?”
楚星白半睜著眸子,有氣無力地說:“那倒不是,只是你們說話文縐縐的,把我聽累了。”
阿茶覺得好笑,看著癱在那,像一團貓的楚星白:“就幾句話,就聽累了?”
楚星白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是啊姐姐,真的累了哦。”
阿茶挑眉,妖戾的眸子含著笑意:“累了啊,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楚星白頓時坐直了身體:“不累不累,一點都不累,我開玩笑的,嘿嘿嘿。”
阿茶一本正經道:“我這可是怕你辛苦”
楚星白頓時打斷阿茶:“真的不累,一點都不累。”
阿茶笑了,看了一眼宋今安,只見他也含著笑。
雖然眉宇之間有幾分無奈,但更多的還是笑意。
這些年,估計一直是宋今安陪在楚星白身邊吧,可見宋今安心性極好,一個不受寵的被拋棄的質子罷了,就算沒有欺凌之意,路過的人也會想踩上兩腳。
可是宋今安不緊不嫌棄他,還一直陪在身旁,就算這位楚質子放蕩不羈,玩世不恭,蕩檢逾閑,與他的循規蹈矩,奉公守法相悖。
可他依舊不離不棄,陪伴左右。
也是因為這樣,阿茶才願意說上面的那些話,若是換個心性差的,她就算想讓訊息散出去,也怕被有心之人利用,斷章取義。
阿茶看了看外邊的日光:“明日我有個好玩的遊戲,你要不要去?”
這楚星白的性子她喜歡,跟她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似。
反正玩遊戲嘛,一個人玩多無趣,帶個小弟也無妨。
楚星白頓時眼睛都亮了,大喊著:“去去去,自然是要去的。”
阿茶笑了下:“不怕是什麼讓你背鍋的壞事?”
楚星白拍了拍胸脯:“姐姐有什麼黑鍋儘管讓我背便是。”
阿茶笑容滿面,這小孩是真好玩,他長得算是俊朗的那一類,但因為年紀小,五官還未長開,所以就有種調皮弟弟的感覺。
不過,他今年14歲,確實是個弟弟。
“行啊。”阿茶一臉壞笑,低聲說道:“那明日辰時在這宅子外邊等,不許遲到。”
楚星白點點頭,乖巧地:“知道啦姐姐。”
這麼一會的閒聊,宋今安似乎已經緩過勁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話道:“阿茶,我這弟弟他就是有些.長不大.”
阿茶搖搖頭說道:“非也,我看楚星白倒是個至純至善的性格,只是環境所困罷了。”
楚星白愣了一下。
他長這麼大倒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誇他,忍不住多看了阿茶几眼。
至純至善嗎?
倒是有趣。
楚星白垂下眼眸,也不知道阿茶若是知曉自己天天調戲良家婦女,惹得那些高門女眷又氣又哭,打得那些富家子弟屁滾尿流,又會作何感想。
不過,既然姐姐喜歡自己這樣,那就先這樣吧。
宋今安也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楚星白,一時間樂了。
大家坐下來聊了會,這會他也放開了一些,開著玩笑道:“阿茶不妨多接觸一段時間看看。”
“哦?”阿茶笑了,妖媚的眸子眯了起來,衝著楚星白說道:“看來還有驚喜等著我。”
楚星白連忙擺手,順便瞪了宋今安一眼:“什麼驚喜,沒有驚喜,都是他瞎說的。”
阿茶哈哈大笑。
有趣,真是有趣,果然認識幾個有意思的朋友要比小家子鬥來鬥去得有意思得多。
若不是原主實在太慘了,她做不到將那些人簡單的一殺了之,她也犯不著給自己找那麼多事。
有些罪孽,是得用一生去償還的。
阿茶看向宋今安:“不過我也有一事請教宋公子。”
宋今安靦腆地笑笑:“我都喊你阿茶了,不如你也喊我名字吧。”
阿茶笑道:“是吧,喊名字多舒服,宋今安?”
宋今安點點頭:“確實如此,是我迂腐了,不知道是何事?”
阿茶站了起來,去那書桌前拿過稿紙:“若是我想借兵部的工坊一用,不知是否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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