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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麼資格笑呢。
他所守護的大興,讓他痛失了他最疼惜的.人。
他甚至連她唯一的女兒,都守不住。
他有什麼資格笑?
這個世界太多的無奈了,不止他,不止.這個啃咬老鼠的小傻子。
那一刻,巨大的悲涼感籠罩了他。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就這麼看著偏執,瘋癲,痴狂的小傻子在努力地啃咬著老鼠。
然後,他做了一個決定。
一個可能會死的決定。
他是大興的欽天監,是觀星仙門的最後一個弟子。
從他決定替大興觀星預測開始,他就和大興的國運捆綁在了一起,他不可以沾因果。
他第一次沾因果,是為了一個人。
這讓他這輩子被困於這方天地,下不去摘星樓。
第二次沾因果,是為了一個孩子。
他實在忍受不了她的孩子被人那般欺負,所以做了一個預言。
那次讓他反噬很嚴重,幾乎要了他的命。
而這一次,他又是為了一個孩子。
或許是因為冥冥之中,他已經不想活了吧。
最重要的人已逝,他也沒什麼想要的了。
他的師父跟他說過,他們一腳踏進仙門,這輩子就不能再管凡塵的事。
可惜啊.
或許,凡間最後一個真正的觀星者,就要由他結束了.
一陣冷風襲來,吹得他神志一凌。
他恍過神來,看著還在哭哭啼啼的小胖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孩子跟著他,挺好。
至少現在吃得又白又胖的。
秦清月顫顫巍巍站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的兩鬢已有白髮,身子單薄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散。
他朝著中央的碗走去,他要做最後一步。
他的身體已經不能再起太多卦象了,所以,這所剩無幾的卦象機會,他想看看,看看那個孩子的情況。
一步,兩步,三步。
到了。
秦清月望了過去,手裡掐算著結論。
陡然,他瞪大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瞳仁劇烈的震動。
胸口抑制不住地來回起,開始猛烈地顫抖起來。
為什麼.
為什麼啊
一行熱淚,從他眼眶中落下。
小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哭了,靜靜地站在秦清月高大的黑影裡,好奇地看著他。
摘星樓徹底地安靜了下來,就像那天寂靜的亂葬崗。
“陛下,這些是有關盍仙人近期動向。據說他所預言之事,無論大小,都會在幾日後驗證,到目前為止,無一例敗例。”
申太監恭恭敬敬遞上一份密報,都是近幾日秘密監視得來的情報。
皇帝挑了下眉,無一例敗例嗎?
挺有趣。
皇帝端起那銀耳湯,啜了一口,表情複雜多疑,深不可測。
密報被放置在一旁,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都有哪些例子,說來聽聽。”
隔牆有耳,處處受限,哪怕待在這養心殿內,皇帝依舊足夠警惕。
他擔憂有心之人正在監視著他,所以他不會露出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小打小鬧的奴婢就不提了,那些也上不得檯面。倒是有一件事,說出來確實令人驚奇”
申太監有聲有色地描繪起來:“禮部侍郎曾大人,陛下您有印象吧?”
“那個書呆子?”皇帝抬起半隻眼眸,有些散漫。
申太監點點頭:“正是他,此人作風老派,一板一眼的,在朝內也不受眾人喜歡,陛下你也是知道的。”
皇帝點點頭。
這個人他確實有點印象,因為過於剛正不阿,遭人排擠,本來是有機會當上禮部尚書的。
雖然他也有意提拔,但可惜此人處處樹敵,就算想提拔他,也要考慮各方面的關係平衡。
他也不好辦,又怕傷了老臣的心,左右不是人。
最終還是不死不活地放在了侍郎的位置上。
朝中需要中立的人,而他,是眾人皆知的中立派。
申太監神秘兮兮地說道:“再過幾日便是曾大人長女及笄的生辰,這個長女曾大人一向看得重,他如此剛正不阿之人,在面對長女時,都會多分出幾分偏愛。
前天,曾大人親自去那桃花軒挑選生辰所用的酒,結果遇到盍仙人了。”
聞言此,皇帝挑了下眉。
有點巧啊。
申太監似乎猜到了陛下在想什麼,繼續說道:“那盍仙人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就唯獨喜歡喝酒。桃花軒確實是他來君都之後經常去的店鋪。”
“總之,那天盍仙人看見曾大人之後,也不進去買酒了,手中的酒也不喝了,站在門口,滿臉凝重看了曾大人許久,直到把那曾大人看毛了,盍仙人才做出了預言。”
“他說:他的長女明日會有血光之災,是命裡註定的劫難,讓曾大人明日一定看好長女,切勿讓她出門。”
“曾大人多疼他的長女啊,被人無緣無故這麼詛咒,自然是火冒三丈,雖然周圍人都在勸他,說明了盍仙人是誰,但曾大人還是氣不過罵了盍仙人一頓。”
“不過聽說他回去後,寧可信其有地去囑咐了長女,讓她好生在宅院待著,不要出門,還多派了些家丁去守護。”
皇帝眯起狹長的眼睛,臉上似笑非笑:“長女無了?”
申太監面色嚴肅,沉聲道:“說來真是怪了,曾大人的長女是一個大家閨秀,極為聽她父親的話,昨日不知道為何,非要出門,聽說跟被.鬼上身了一半般,和往日大相徑庭。
曾大人自然是不願意,畢竟那盍仙人說得那般嚴重,且又只說了一天,無論真假,只要撐過這一天便是。”
“誰知,那長女表面聽從了曾大人說的話,實際上黃昏之時還是悄悄逃了出去,她剛出府不到三十米的距離,就被那鬥毆的亂民活活捅死了。”
“這事怪就怪在,她一個侍郎的嫡女,大家閨秀,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為何非要在那日出門?”
“而且是在曾大人多次強調過後,依舊躲著眾人非要出這個門?”
“再者就是這鬥毆的亂民,據調查,人家確實就是因為喝了酒一言不發鬧起事來,衝撞到侍郎之女身上純屬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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