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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茶要來?”
拓跋俊疑問的話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意識到了不對。
“阿茶不是要在京城監督皇帝吃齋淨身嗎?怎麼日子還沒到,就要提前來此了?”
朱順被問住了。
他的確知道神女為何會提前來此了,可問題是他不敢說啊。
他總不可能張口就承認是自己寫信去給神女說了主子現在的身體情況吧。
那樣都不用他去嘗試,估計主子就會直接讓他當成給神女寫一封澄清信,表明自己主子現在身體很好。
人在有些時候適當的可以說一些善意的謊言。
秉著這樣的想法,朱順心虛地避開了拓跋俊的視線。
“也許是神女大人有旁的事情要處理,這才要提前來此的吧。”
拓跋俊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他半天,才勉強收回了視線。
“你也別杵在我的面前了,快去將訊息通知下去吧。”
畢竟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更何況阿茶還要來了,那他更是不能留一堆爛攤子給阿茶添亂啊。
朱順現在非常心虛,也不敢久留了,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趕緊消失了。
不過在他走後,拓跋俊還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在離開京城的這些日子,他心中對阿茶的想念是日復一日地在加深,心底似乎一直有著一個聲音在呼喚他,讓他勇敢一點,再接近阿茶一些。
可他如何敢呢。
於他而言,阿茶就是高貴而聖潔的蓮花,自己去靠近她一點都是褻瀆。
而他出身不好,身子不好,現在更是都要命不久矣了。
所以他從來都像是一隻活在陰溝裡的老鼠,只敢悄悄的仰望著阿茶,將所有的情誼都藏在自己的心中。
“阿茶,你說我該如何面對你呢?”
拓跋俊垂下了頭,不再去思考這件事了。
卻說阿茶那邊,她在激動之後還是將情緒平復了下來。
她還要堅持住,只要熬過了明天她就能去封地見到拓跋俊了,到那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不過她可是沒有忘記導致拓跋俊如今這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狗皇帝,該算的賬她會一點一點在狗皇帝身上討要回來。
懷著這樣的想法,她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就多了幾分狠厲。
“左丘格,你先將這兩份訊息透過我們在宮裡的人手分別交給清心和章明。”
“最後再將那份訊息送到狗皇帝手中,記得一定要親自看見皇帝看了才行。”
一共是三份訊息,前兩份都比較薄,但唯獨給狗皇帝的那一份,厚度不是一點半點的多,看起來比前兩份加起來都還要多上好幾倍。
左丘格指了指給皇帝的那份訊息,小心翼翼地確認道:“神女,這……這份當真是給皇帝的嗎?”
阿茶很自然地點了點頭,“對啊,就是給那狗皇帝的,你且告訴他這上面的內容十分重要,要是他不願意當著你的面看,那你就讀給他聽。”
這下給左丘格整不會了。
他的確很討厭狗皇帝不假,可讓他一個送訊息的人在皇帝面前說出這麼囂張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難度和需要不少的勇氣啊。
而阿茶就像是預判了他的預判,囑咐著他。
“沒事,你不用怕,就說這是我的交代,就告訴他要是不在意自己的壽命那他大可以隨意,要是他還想多說什麼,你就讓他親自來找我。”
她還不信了,自己拿著神女的身份治不了區區一個狗皇帝。
“是,屬下這就去。”
左丘格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對阿茶騰起了一股濃濃的佩服和敬畏。
他倒是從來沒想過,神女的脾氣在皇帝面前也不會收斂半點。
左丘格送訊息去了,阿茶卻一個人在書房中陷入了新的思考。
她剛剛給了三份訊息出去,給皇帝的那份自然是讓皇帝明日如何老老實實走完儀式接受折磨的。
給清心的則是讓她在暗中需要去做的一些手腳。
再怎麼說,現在清心因著可以隨時跟在狗皇帝身邊,到底是做事方便許多。
而且她急需在狗皇帝身邊製造出來一些莫名的威脅來暗示楚星白留在大興會對國事不利,讓狗皇帝早早地生出將他放過燕國的心思。
至於給章明的那份卻是對他之後的一些交代。
如今的他順利去當了御前侍衛,但依著他現在的資質,恐怕近身侍衛皇帝還是有一定難度,而且還有著江叔這個禁軍統領會與他作難。
雖然江叔暫時被禁足,可江叔要想使什麼手段依然是輕而易舉。
再加上錦瀾也在宮中,阿茶實在擔心章明會一時衝動,在宮中露出什麼馬腳來。
訊息送出去了,但阿茶的事情還沒忙完。
她馬上就要離京,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一一交代,這些都得清清楚楚的寫下來,以便在她離京之前送出去。
不過就在她寫的時候,太子府可是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可惡!”
“父皇為什麼只願意讓本殿最信任的幕僚去當個最低等的御前侍衛?”
“父皇這根本就是看不上本殿這個兒子!”
對的,太子已經收到訊息皇帝同意讓章明在宮中當個御前侍衛了。
只是給章明的等級很低,讓太子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就在太子府裡大發雷霆。
“側妃娘娘,您快去看看吧,殿下因為章幕僚的事,發了好大的火。”
秋雪正在描眉,聽見下人的通報也只是堪堪停下了自己描眉的動作。
不是她說,就太子這種情緒極其不穩定的人,自己馬上去了也是沒什麼用的。
“嗯,我知曉了,等我梳妝完畢就去見殿下。”
對於太子,她還是不能貼的太近,要保持那種若隱若無的感覺才好。
再加上現在太子才剛發了火,自己等他冷靜一會再去,倒是能更顯得她的貼心。
“走吧,我隨你去看看殿下。”
話是這樣說著,但秋雪一走到太子寢殿的門前就換了一副面孔。
“你們這些奴才是幹什麼吃的!”
“全都留在此處做什麼!”
“還不快滾下去!”
先將這些無辜的下人趕下去,一會太子才不會有遷怒的物件。
秋雪深諳這個道理,但礙於自己不能明說,只能做出一副自己很兇殘的模樣。
眼看著那些下人就像是一隻只受了驚的鳥兒四散著下去了,她才氣勢洶洶地踹開了太子寢殿的大門。
沒錯,她就是用踹的。
不過在大力一踹之後,她就順著慣性的力量與門一起倒在了地上。
太子緊皺著眉頭,沒有半點要起身幫著她的意思。
“你怎麼來了?”
瞧瞧,狗男人就是冷漠啊,對自己好的時候一口一個雪兒叫得親熱,但現在話中連半點溫情和關心都不曾有了。
好在她可不在意這些。
驟然倒在地上的讓巨大的疼痛在她的周身蔓延開來,秋雪的眼眶紅自然而然的紅了,卻不忘抬眼關切地看向太子。
“殿下,妾身聽說有人惹你生氣,擔心你受了委屈,想著趕緊來看你的情況,誰知卻……”
美人因為擔心有人惹自己生氣,願意放下自己的身段不顧一切來看自己的情況,光是這一點都已經足夠讓他感動了。
從來沒有人這樣真心的對待過自己。
其實早早秋雪還在吼外面下人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她來了。
但他心情不好,再加上要看秋雪前來所為何事,這才故意沒什麼動作。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他的心軟的一塌糊塗,只想將秋雪緊緊地摟在自己懷中。
這樣想著,他也就這樣去做了。
“雪兒,是本殿不好。”
太子以一種很搞笑的姿勢,衝過去緊緊地抱住了秋雪。
“本殿因為章明的事情一時生氣,沒有顧及到你,雪兒莫要生氣才是。”
秋雪窩在他的懷中,悄悄給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呵呵,太子還真敢說啊。
但現在她心中就算是有一萬個槽點,也忍了下來,還維持著自己的人設,貼心地關心著他。
“殿下,你告訴妾身,是何人敢惹你生氣,妾身就算是不顧臉面都要幫你去教訓他。”
“殿下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能受這樣的委屈啊……”
秋雪說著淚水就恰到好處的從眼角邊流出。
這給太子看得好不心疼啊。
“雪兒,你別這樣,本殿不過是因為父皇當眾讓本殿沒臉,這才生氣。”
他貼著秋雪的面頰,將自己身體的溫度傳遞給她,並開始解釋了原委。
“你也知道,章明被本殿推薦準備去父皇跟前當個御前侍衛,按理說本殿推薦的人,以從前的慣例,父皇怎麼也應該看在本殿這個太子的面上給個不低的職位。”
“可就是御前侍衛這個不大不小的職位,父皇都不願按照慣例來,硬是隻讓章明做了最低等的御前侍衛,你說這不就是故意在打本殿的臉嗎?”
得了,秋雪算是聽明白了。
太子生氣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覺得自己的面子丟了。
“殿下,妾身覺得你不能這樣想。”
秋雪在說的時候還專門止住了自己的淚水,滿臉誠懇地看著他。
在太子疑惑的視線下,她接著把之後的話給一併說了出來。
“殿下,父皇也許是想給你和章幕僚一個鍛鍊的機會。”
“章幕僚再怎麼說也是殿下身邊的人,父皇自然是萬分信任,可是宮內宮外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父皇也是想要堵住悠悠之口啊。”
“殿下不妨想想,要是父皇輕易地就給了章幕僚高位,那其他人的會怎麼想。”
太子愣住了,當真考慮了起來。
是啊,秋雪說得很有道理。
皇帝要是真的給了章明高位,且不說朝中群臣會有什麼反應,就光是其他的那些皇子只怕都會不幹。
到時候大家都升起了小心思,一個個都往皇帝身邊塞人,那還怎麼得了啊。
見得太子的面色緩和了幾分,秋雪這才緩緩地開了口。
“殿下,章幕僚能力出眾,父皇自然會看在眼裡,只要章幕僚在宮中能夠多在父皇面前走動,為父皇排憂解難,那殿下何愁章幕僚不會身居高位啊。”
秋雪已經把話點明瞭,她就不信太子會聽不懂。
反正她已經收到長公主的訊息了,現在章明與他們是同一個陣營的人,自己幫他就意味著幫自己。
只要章明能趁著太子給的機會,順利在宮中謀得了高位,那就意味著神女與長公主的大業會更進一步。
“雪兒,你真是本殿的福星啊。”
太子高興了,就在她的面頰上落下深深一吻。
秋雪微微避開了,淺笑著將注視著太子的眼眸。
“殿下,能為你解憂是妾身的幸事才是。”
現在是大功告成了,自己成功忽悠了太子,也按著以前的計劃在暗中影響著太子的思想,事情在一步步朝著預定的軌道發展。
不只是這邊,左丘格的那邊的事情也在朝著他們預定的軌道一步步發展著。
“臣參見陛下。”
因為左丘格是拓跋俊的人手,倒是也有個閒散官職在身,在皇帝身邊也能跟著以臣自居。
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前來送訊息的左丘格。
“你來是有何事?”
他認得左丘格是阿茶身邊的貼身侍衛,自然也清楚是阿茶派他來的。
“陛下,這是神女大人派臣送來的訊息,還請您過目。”
“嗯,你放在這吧,朕一會就看。”
果然還是被神女猜準了,皇帝並不會當場就看。
“陛下,神女專門交代,讓您務必要當著臣的面看完訊息才行。”
皇帝倒是與眾不同,硬是生出了叛逆心理。
“朕要是現在不看呢?”
左丘格嘴角一抽,還是照實說了。
“陛下,神女大人說了,這份訊息極為重要,還與您的壽命有很深的關係。”
“您務必要當著臣的面看完訊息才行,否則您可能會……”
左丘格還是把阿茶交代給他的話稍微委婉一點的說了出來,不然他怕皇帝真的會被氣死在這裡。
所以他是專門很貼心地沒有將後半部分話說出來,只是忽閃著一雙眼睛,等著皇帝的回應。
“那……那你拿過來給朕看看吧。”
皇帝終究還是妥協了。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壽命來開玩笑。
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啊。
左右只要等明日的儀式結束之後,他就不用再受其他的折磨了,只等神女去為自己設壇作法一切就能解決了。
那他就再聽神女一次吧。
左丘格依著他的話,老老實實地把訊息交給了皇帝的貼身太監,然後自己站在原地等著皇帝的反饋。
不過他已經很明顯地看見皇帝在接過訊息的那一瞬開始不停抽搐的嘴角。
他強忍著自己的笑意,悄悄低下了頭。
與他不同的是,皇帝越看面色越黑。
等皇帝看到最後的時候,面色黑得可以直接滴出墨汁了。
不為別的,就單是在看見這些訊息的時候,他都已經能預感到了明日儀式上自己的膝蓋會有多疼。
更不要說他還要在宮中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的面前嚴格按照三步一叩首,九步一跪拜的儀制來。
“神女除了這份訊息,可還有交代別的事情?”
皇帝心中還抱著最後一絲企望,對著左丘格詢問著。
“神女沒說其他的什麼了,只讓陛下在看完這上面的內容之後在明日的時候一一完成就是。”
皇帝更是不行了,靠在椅背上,懷著崩潰的心理揉著自己的眉心。
本來他之前答應三叩九拜的時候是想著能將宮中的太監宮女都暫時驅逐了,這樣也好多為自己保全一點臉面。
但誰承想神女偏偏要求自己務必要從朝堂的大殿之外,透過宮中最繁華的宮道一步步去到摘星樓。
甚至神女還專門為自己準備好了要遵照執行的路線。
要單是這樣他也許還能接受,可重點是神女不允許他屏退臣子和太監宮女,還說這樣才能顯得自己有誠心。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麼不想要這份誠心,可歸根到底他還是不敢。
而且神女真的沒什麼其他的交代了。
皇帝朝著左丘格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你且回去向神女大人覆命吧,告訴她朕已經看見了訊息,會照做的。”
“是,臣告退。”
不過左丘格才剛剛踏出御書房,就迎面遇上了提著食盒的錦瀾。
他微微點了點頭,徑直就離宮了。
錦瀾一進到御書房裡,看見的就是愁容滿面的皇帝呆坐在金鑾寶座上。
她都不用多想,單是看著剛剛才出去的左丘格和皇帝手上拿著的紙張就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想必也是神女才給皇帝送了什麼訊息,才讓皇帝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吧。
“陛下,臣妾親手給您熬的桂花銀耳湯,您公事繁忙,可莫要熬壞了自己的身子才是。”
錦瀾邊說著,就邊朝皇帝的身邊湊近了一點。
皇帝抬眼看見是她,面色勉強恢復了一些。
“宸昭儀,你且到朕身邊來吧。”
錦瀾知道是他願意喝自己的桂花銀耳湯了,就扭著腰肢到了他的跟前,還很貼心地開啟了食盒,端著碗湊到了皇帝的嘴邊。
“陛下,就讓臣妾服侍您喝下吧。”
皇帝心情不太美妙,也樂得有美人侍候自己,點頭就算是答應了。
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每喝下一口,錦瀾眸中的笑意就增加一分。
這碗桂花銀耳湯也是她跟著阿茶的交代專門下了慢性毒藥的,為的就是能早點將狗皇帝送上西天去。
要不是為了出宮,她才不可能有一點耐心擱這伺候一個年過半百還很惡臭的老頭。
“宸昭儀,你說朕要是心中煩躁,該如何排解呢?”
對狗皇帝突然提出的這個問題,錦瀾嘴角抽了抽。
“陛下說笑了,您是九五之尊,哪怕是心中煩躁也能自然緩解。”
“像臣妾不過是一介普通人,往日心中煩躁也通常是換個方面去想想,往往倒是能有所排解?”
皇帝現在急於緩解自己心中的煩躁,倒也不願細想了。
“嗯?那你倒是說說該如何換個方面去想想呢?”
“這個要看陛下是為何事而煩躁了。”
錦瀾承認,她就是好奇神女給狗皇帝說了什麼才引得狗皇帝這般的。
所以她才故意將話題移到了這裡。
“朕是因為送來要朕明日需要照做的事項才心中煩躁。”
“喏,就是這些,你且拿去看看吧。”
皇帝將訊息遞給錦瀾之後,又繼續揉著自己的眉心。
錦瀾是差點一個沒忍住就笑出聲了。
現在的皇帝全然就是一個病急亂投醫的大狀態。
她倒是要仔細觀摩一下神女的做法才行。
可誰知不看還好,一看她好幾次都差點拍案叫絕了。
不是,神女的想法真的充滿了又天才又炸裂的感覺啊。
但神女給出的理由又讓人沒有拒絕的餘地。
在看完這些訊息之後,她是真的可以理解到皇帝的煩躁,並與之報以嘲笑。
惡人終於能收到折磨了,這簡直是一樁天大的好事。
不過儘管她心中這樣想著,但她在面上還是維持著自己的那副善解人意,在皇帝期待的眼神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陛下,臣妾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她是硬著頭皮硬誇出來的。
“您看,神女大人提出的這些方法都是為了彰顯您的誠心,到時候不僅天上的眾神能被感動,凡間的臣子、宮中的太監宮女也會因為您的帶動而敬畏神明啊。”
“這在無形之中就為您積攢了不少功德,屆時您還何愁神明不會感動施恩於天下啊。”
“神明施恩,天下萬民都會感念是陛下您的誠心感動了上蒼啊。”
錦瀾的這番話硬是把狗皇帝三叩九拜去摘星樓給拔高到了一種境界。
就連皇帝聽了唇邊也恢復了幾分笑意。
“宸昭儀的法子的確有用,聽你這麼一說,朕的煩躁果真消散了幾分。”
他沒說的是,不止是消散了幾分,甚至他都已經在幻想著天下萬民對自己感恩戴德的場景了。
錦瀾還真沒想到狗皇帝會傻到對自己的話信以為真的地步了。
她在無語的同時還是不忘盈盈一拜,主動恭維道:“陛下聖明,是難得的明君,臣妾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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