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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佩服的不是皇帝的聖明,而是狗皇帝的痴傻和天真。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狗皇帝都在這皇位上坐了幾十年了,居然還能天真得分辨不出來別人的話是真是假。
不過這對她來說卻是個極好的訊息了。
知道了這一點,那她從此以後就可以專門撿著好聽的話來忽悠狗皇帝了,這豈不美哉。
皇帝一聽她的話就爽了,面上直接笑出了好幾層褶子。
“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宸昭儀啊,那朕就依著你說的換個方面去想。”
呵呵,錦瀾又在不經意間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強壓著自己心中的噁心,繼續陪著笑臉。
她剛剛已經看了神女明日的計劃了,為了保險起見,她今天還得陪著狗皇帝一夜,免得他半途反悔。
“宸昭儀果真是傾國傾城,倒讓朕都忍不住心猿意馬啊。”
狗皇帝說這話的時候還色眯眯地看著她,極盡猥瑣之能事。
錦瀾下意識的作嘔,差點沒把自己上一頓的吃食吐出來。
但她不能嘔,還得陪著自己的笑,貼心地為狗皇帝捶著背。
“陛下,您的身子還在吃齋淨身呢,可莫忘了神女大人的交代才是。”
皇帝一雙老態龍鍾的粗手不老實地握住了她的柔夷。
“朕知道,宸昭儀只要再等朕幾日就是了。”
不僅這樣說了,他還輕輕拍了幾下。
其中的暗示意味很濃了。
錦瀾裝作自己看不懂的樣子,趕緊將話題移開了。
總之一晚上狗皇帝就這樣被忽悠過去了。
翌日一大清早,錦瀾就早早地將狗皇帝薅了起來。
對,就是用薅的。
因著心中帶著對昨晚的不滿,她故意使了很大的力氣,專門將帕子浸在冷水中泡了好一會,然後直接甩到了狗皇帝的面上。
“陛下,您可莫要忘了今日的儀式,來,臣妾為您洗漱更衣。”
話音聽起來主打的就是一個嬌柔且善解人意,但細細一聽卻能聽見那份深深的陰陽怪氣。
皇帝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驟然被這樣一冰,硬是直接醒來。
“放肆!何人敢這樣對朕!”
嘖,脾氣還不小呢。
錦瀾在旁邊抽了抽嘴角,溫柔地坐在了他的身側。
“陛下,臣妾在伺候您洗漱呢,您是覺得臣妾做得不夠好嗎?”
一大早就看見美人,皇帝心中就算是有再多的怨氣也消散不見。
“哪裡哪裡,朕怎麼會覺得宸昭儀做得不夠好呢。”
有這句話就夠了。
錦瀾又專門附上了自己為狗皇帝準備的一系列透心涼套餐。
包括但不限於冷帕子,冷水洗漱以及還未來得及暖和的裡衣。
皇帝一直很想發怒,但礙於自己還想與錦瀾共度良宵,就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直到他看見裡衣的那一刻,是真的忍不住有些發怒的趨勢,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裡衣。
“宸昭儀,朕其他的衣物呢?為何今日就只有一件裡衣?”
錦瀾可不管他在說些什麼廢話,一邊把裡衣往他身上套,一邊強行解釋。
“陛下可真是忙忘了,您今日是吃齋淨身的最後一日了,該去摘星樓以示誠心了。”
皇帝拽住了她的胳膊,質問道。
“那朕為何只有裡衣?”
錦瀾無辜地與他對視,忽閃忽閃地眨著自己的大眼。
“昨日神女大人送來的要求臣妾也看了,上面是要求陛下衣著單薄,以示自己的誠心啊。”
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天知道那只是說要衣著單薄,也沒說要單薄到只穿裡衣的程度啊。
“朕其他的衣物呢?”
“臣妾昨夜都已經吩咐太監拿去浣衣局了,如今身邊就只剩下了這麼一件裡衣了。”
錦瀾說得好不委屈,還縮著自己的視線不敢看他。
“朕有那麼多衣物,其他的呢!”
皇帝現在可生不出半點憐香惜玉之前,一心只在乎自己一會會不會被冷到。
錦瀾哆嗦著自己的身子,作勢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淚水也跟著下來了。
“臣妾想多為陛下繡些衣物,想著陛下近日也不會穿,就將那些衣物都拆開了線,想要縫上些金龍護衛住陛下。”
皇帝現在被氣得差點喘不上氣來,閉上眼勉強剋制住自己的情緒。
“朕只問你,那些被拆了線的衣物都在何處?”
錦瀾緩緩地伸出了手,嬌滴滴地指向了另一側的小榻上。
那裡赫然放著一堆衣物,但無一例外,全都是被拆了線的衣物。
“臣妾昨夜看陛下睡了,就想抽些時間將這些繡好,點著燈在這裡繡了一夜,誰知……”
皇帝是想怪她也怪不了半點了。
偏偏這時貼身太監又很不湊近地來報時。
“陛下,還有一炷香的時間神女大人就要到了,您該用早膳了。”
沒錯,今日的早膳還是阿茶大發善心擔心狗皇帝可能會在三叩九拜途中被餓暈專門安排的。
許久沒有嚐到早膳滋味的皇帝自然不能拒絕。
他一把將裡衣從錦瀾手中拽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哼!你給朕等著!”
他是想等今日的儀式之後再找錦瀾算賬。
但他沒注意到錦瀾眸中明晃晃的得意。
不為別的,就是她昨晚在被狗皇帝噁心了之後,不願與狗皇帝睡在一處,專門想出的這個點子來折磨他。
現在來看,效果倒是挺好,畢竟狗皇帝等會是真的只能穿著裡衣去三叩九拜咯。
因著這個原因,她甚至都沒跟狗皇帝計較剛剛說的話,反而跟著去用了早膳。
“你來做什麼?”
狗皇帝面色不善地瞪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陛下,臣妾知道是自己莽撞了,您要怎麼責罰臣妾都好,只求您再允許臣妾能伺候您用早膳吧。”
狗皇帝定定地看了她幾秒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但錦瀾真的會讓他有早膳吃嗎?
準確的說,最開始狗皇帝確實吃了幾口早膳。
可意外還是很快就降臨了。
“啊!”
錦瀾端著的一碗新盛的熱粥,故意沒拿穩,悉數灑在了狗皇帝的身上。
“你到底是在做什麼!”
她在做什麼啊?
當然是在換著法子的折磨你咯。
錦瀾沒有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而是順著狗皇帝的話就跪倒在地。
“陛下,是臣妾不好,以為那粥是溫熱的,可孰想竟然那般燙,您看臣妾的手……”
說著,她就專門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給皇帝看。
“宸昭儀,你這……”
皇帝想罵她的話頭再一次止住了。
畢竟錦瀾的手燙得通紅,看起來的的確確就是被燙過的痕跡。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些痕跡有一大半都是她趁著剛剛跪倒在地說話的時候將手放在背後互相掐出來的。
“罷了,你留在此處吧,不必再跟著朕了。”
皇帝實在不願意放棄這樣一個自己還未享用過的美人,倒也不敢輕易懲處她。
“是,臣妾告退。”
錦瀾也不含糊,更不為自己說情,淚眼汪汪地就直接退下了。
但等她走了之後,本該繼續用膳的皇帝卻沒有任何動作了。
就是因為那碗熱粥,雖然沒有灑在皇帝身上,卻平等地澆在了每道菜上,讓人完全沒有半點食慾。
“將菜都撤走吧。”
皇帝終究還是不願再吃一口了。
卻說與此同時,阿茶也收拾妥當才從聽雨苑離開。
昨夜她又是做準備,又是做計劃,再是給大家寫交代,搞到了很晚,連帶她今早起來都沒什麼精神。
好在長公主今日早早地就登了聽雨苑的門,只為將她喚起來,與她一同入宮。
長公主將她眼底的青黑和無精打采看在眼裡,十分心疼。
“阿茶同志,我們距宮中尚且還有一段距離,你且小寐一會吧。”
但阿茶擺了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不了,我們還要再做些準備,要撐著精神去對付狗皇帝呢。”
這會是她在離京前最後一次與狗皇帝交鋒了。
“可是你晚些時候還要趕路,就……”
長公主的話才說了一半,就看見了阿茶抬手止住了她的話頭。
“長公主同志,這些是我的選擇,也是我應該做的,你不必擔心我。”
她都這樣說了,長公主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心中難免會對她多幾分擔憂。
長公主很清楚,今日全程監督狗皇帝三叩九拜本就是一個極耗神耗力的事情,加上阿茶昨夜沒有休息好,下午晚些之後就要開始趕路,她是真的很擔心阿茶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唉。
也都怪自己那個神經兮兮的狗皇兄。
要他是個明君,能識時務早些退位將天下交給真正有才能之人,那阿茶又何須如此啊。
儘管這樣想著,但其實她心中也清楚,這到底是自己的一腔美夢罷了。
馬車搖搖晃晃地就到了宮門。
阿茶沒有過多的停留,在引路太監的帶領下,直奔大殿而去。
她跟皇帝交代地是在大殿門口等著自己,她倒是要看看,狗皇帝能不能記住這一點。
不過好在狗皇帝一向愛惜自己的性命,倒是真的在大殿之外做足了準備,聚集了一眾大臣在大殿之外迎接自己。
見到她來了,等了半天的皇帝眼睛都亮了,微微一拂身,行了個半禮。
“神女大人。”
皇帝都主動行禮了,那些臣子在一番面面相覷之後,自然也沒辦法,全都跪倒在地,行了個標準的大禮。
“宸見過神女大人。”
阿茶被驚了一跳。
她昨日在給皇帝的那一堆要求裡面似乎沒寫明需要狗皇帝帶著群臣來迎接自己啊。
那狗皇帝這又是在鬧哪一齣啊?
她的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
“神女大人,朕昨日聽宸昭儀分析了一通,覺得理應帶著群臣一併見證朕對上蒼的誠心,所以才這般,這樣可行?”
哦,原來是錦瀾的主意啊。
那沒事了。
阿茶不僅將自己的疑惑收進了肚子裡,還有模有樣地打量起了這些臣子。
“皇帝,你這個法子可行是可行,只是……”
她又專門將話停住了,在看見皇帝因為緊張而咽口水才繼續道:“要是皇帝帶著群臣一起三叩九拜,難免會讓上蒼誤以為皇帝心中不是最誠之人,效果可能會打一番折扣。”
效果打折扣?
皇帝一聽面色就變得卡白了起來。
他可不想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弄巧成拙。
“那朕行儀式,他們在旁做個見證可行?”
這當然可行啊。
簡直不要太可行了好吧。
阿茶就樂意看著狗皇帝獨自一人痛苦的樣子。
不過心中再開心也不能表露出來,阿茶伸出手做出掐算了幾下,給出了答案。
“此舉可行。”
皇帝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一大早上起來他似乎就諸事不順,這好不容易算是得了一件順心事了。
可他的鬆氣還沒維持多久,阿茶的話就宛如魔音一般環繞在他的耳邊。
“皇帝,時辰差不多了,儀式該開始了。”
皇帝被她這句話說得猝不及防,甚至還帶著幾分懵。
“啊?儀……儀式這就要開始了……”
阿茶抬手招過了一旁的轎攆,說得漫不經心。
“皇帝,誤了時辰可不好了。”
她都已經把話提醒到這個份上了,皇帝心中就算是有再多不滿和疑問都不敢提出來了,只得老老實實按照自己昨晚看的開始了儀式。
只見皇帝兩手齊眉,向前方九十度鞠躬,保持雙手合十的姿勢,額頭觸碰手掌,連著“起身——鞠躬”三次來表示三拜。
然後,跪倒在地,雙膝併攏,雙手合十,放在地面上,手臂伸直,頭部低下,觸碰地面,表示叩首一次。
這這樣不停地重複“起身——跪下——叩首”為一個小輪迴,算作是三拜一叩首。
如此重複三個小輪迴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三叩九拜。
阿茶在做什麼呢?
她安逸地坐在轎攆之上,就像是一個嚴格的老師一樣,認認真真地監督著狗皇帝的一舉一動,還時不時指出他的問題所在。
“皇帝,你鞠躬的角度不對,倒回去重來!”
“雙手沒有合十,倒回去重來!”
“叩首沒有觸碰地面,倒回去重來!”
就這樣糾正動作的話她不停地再說,硬是說得圍觀的大臣都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畢竟神女可以指出皇帝的問題,皇帝不會拿神女怎麼樣。
但是他們這些臣子見到了堂堂皇帝丟面子的時刻,可是會被皇帝穿小鞋的啊。
不過阿茶才不在意這些大臣是怎麼想的呢。
她已經看他們不爽很久了,剛好趁著這次為難狗皇帝的時機好好地敲打敲打他們,也算是能在自己離京之後給長公主拉攏朝臣鋪平一點道路。
皇帝都已經重來了十幾次了,但每次都被倒回原點重新開始,導致他至今都還沒能順利邁過原點。
“神女大人,朕這……”
“皇帝,心誠則靈本尊已經告訴過你了,你要是實在不願就自行開始儀式吧。”
儀式都開始了,要是真把神女氣走了,那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狗皇帝幾乎沒有一點猶豫,就趕緊表明自己的態度。
“不不不,朕知道,朕這就照做!”
說完,他就像是怕阿茶突然走似的,立馬做了個極為標準的三叩九拜。
是那種標準到阿茶都挑不出一點錯的。
“嗯,皇帝這次倒是不錯,繼續保持吧。”
說出這話之後阿茶自己都愣了一下。
好傢伙,自己還真有那種嚴格的老師那味了。
所以她一時興起,在皇帝的每一次標準的三叩九拜之後就附上一句誇獎。
“對,很好。”
“繼續,堅持住。”
……
她就像是要建個專業的夸人團一樣,自己誇累了,還抬手招來了右相。
“右相,本尊說得有些累了,知你通曉禮儀,就由你來看著皇帝的動作吧。”
“你可要記住了,皇帝的一個動作沒有做好,但你沒看出,那皇帝可是要倒回原點哦。”
額……
右相是第一次這麼後悔自己來上朝和得罪了阿茶。
本來他昨日就該禁足在家了,但他因為想著今日神女可能會有大動作,特意求了皇帝讓自己再來上朝一次。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神女給自己找了個這麼得罪狗皇帝的活兒來做啊。
“怎麼?右相是不願意幫皇帝糾正動作嗎?”
她的話才剛剛出口,皇帝犀利的視線隨之而到。
“不,臣願意。”
現在答應才是他暫時像神女伏低做小的最好的做法。
看他這樣,阿茶算是滿意了,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儀式。
但右相還是不敢他,他幾乎是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只能隨著皇帝的步伐放緩了腳步慢慢走著。
他不停地在心中暗示自己要小心、要謹慎,也在祈求皇帝的動作一定要標準,讓神女看不出什麼端倪。
不過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他已經渾身冷汗的時候,阿茶質問的話隨機而來。
“右相,你就是這般不通禮儀嗎?”
“皇帝方才鞠躬的角度不對,但你並未指出,難道你身為臣子就是想一直看著皇帝這樣錯下去被迫倒回原點嗎?”
一個大罪名砸下來,右相面部都扭曲了,差點腿腳一軟也想跟著跪下來。
“神女大人,臣是真的……”
“夠了!你不要在本尊面前再礙眼了!”
阿茶本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搓一搓他的氣勢,如今目的達成了,當然是讓他滾離自己的視線了。
但皇帝不一樣。
他現在不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快被這個三叩九拜折磨瘋了。
現在更是出了右相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搞得要倒回原點,那怎麼能行呢。
皇帝心中連同昨日的事情一道,給右相記上了深深的一痕。
可他也沒法,不想再顧什麼皇帝的顏面了,可憐兮兮地望向阿茶。
“神女,朕已經走了一段了,要是再倒回原點,豈不是太過麻煩。”
殊不知,他的話正中阿茶下懷。
她本來是也懶得再有耐心陪著皇帝從原點這麼再來一次,現在皇帝這主動提起是正合她意。
“皇帝,事不過三,這次可以不倒回原點,但你還需再找個可信的臣子替本尊監督你。”
“規矩還是照著右相的來,要是再不對的話,那可休要怪本尊了。”
警告的話都說到這裡了,機會也再給了,皇帝怎麼會不識相呢。
他識相得很,視線在一眾大臣中掃視了好幾圈,最終選中了禮部尚書。
他就不信了,有禮部尚書親自監督自己,他的動作還能出錯。
皇帝的生分欲一下子被激起來了,加著他想早些結束這個儀式,連帶著害怕倒回原點,他的動作立馬就變得又標準又迅速了。
阿茶看得直想發笑。
從她在轎攆上的視角看去,狗皇帝現在這麼一套接一套的三叩九拜,真的很像才從棺材板裡詐屍的殭屍,一蹦一蹦地擱這跳著。
她是看戲看得精神都足了幾分,但長公主卻悄悄去見了錦瀾。
對的,今日的長公主本是不該進宮的,可她專門進宮來這一趟,明面上打著的是給太后請安和檢視皇帝的情況,但實則她就是為了見錦瀾。
昨日聽阿茶那麼細說章明的身份與錦瀾的關聯,她才恍惚間覺得有些不對。
不是別的,是昨日錦瀾的舉動太反常了。
依著身為好友多年來的瞭解,她並不覺得錦瀾會是個那麼冷靜地剋制情緒的人。
她昨日回府之後是越想越不放心,所以專門跑了這麼一趟。
錦瀾正哼著小曲擺弄著狗皇帝的那些衣物,乍一看見長公主的身影,相當驚訝。
“長公主?你怎麼來了?”
長公主還沒來得及回答她的問題,視線就被她身邊的那一堆衣物給吸引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
她要是沒看錯的話,這些衣物可都是自己那個好皇兄的,是絕不應該就這樣輕易地出現在這裡啊。
錦瀾隨手舉起了一件,問道:“你是說這些衣物嗎?”
長公主嚥了咽口水,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哦,這些就是我專門以要繡個金龍為理由給狗皇帝拆開,讓他今日好只穿著一件裡衣去三叩九拜。”
長公主現在的驚訝可不是言語能夠表明的,她像是看怪物似的上上下下將錦瀾看了個遍。
“他就穿了件裡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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