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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狗皇帝都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明了態度,那她也不能再繼續咄咄逼人了。
所以阿茶沒有半分猶豫,很爽快地就把錦囊給遞了過去。
拿到錦囊的皇帝就像是尋尋覓覓了半天終於尋到了珍寶,面上的喜悅簡直是難以言說,將錦囊握在手裡來來回回打量了好一會。
阿茶看得嘴角一抽,生怕狗皇帝一時想不開,現在就把錦囊開啟。
“皇帝,你可莫要想著提前將錦囊開啟,不然那一難換到什麼地方去本尊可也說不準了。”
開什麼玩笑,現在不論是楚星白還是長公主都沒做什麼準備,那皇帝將錦囊開啟了豈不是根本聯絡不到楚星白身上。
別忘了,她的目的可是要狗皇帝趁著這個時機將楚星白送回燕國呢。
皇帝被她這樣一說,面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很實誠地將錦囊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好,神女說得是,是朕一時糊塗了。”
阿茶才懶得管狗皇帝有什麼小心思呢,她還需要做一些最後的預告就能離京了。
“皇帝,本尊還要回聽雨苑稍作準備,下午晚些時候就要離京去設壇作法了。”
一聽到是要離京為自己設壇作法,皇帝的態度也很真誠地卑微了起來。
“有勞神女大人了,朕已經將人手都準備完畢,神女大人只管去就好。”
阿茶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她倒是沒想到狗皇帝會將各項準備都做好了,看來自己這趟行程倒是會比預想的輕鬆一些。
“嗯,那本尊就先離宮了,皇帝好生休息吧。”
狗皇帝都已經被自己折磨這麼久了,她就不信狗皇帝還能有什麼精神氣搞么蛾子。
說完這句話,她就對著長公主和錦瀾分別交換了一個眼神,也不管狗皇帝有沒有開口,大步流星地就走了。
畢竟好不容易敷衍完了這邊的事情,她還著急回聽雨苑收拾行囊呢。
也不知道拓跋俊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自從那日勉強查到一些藍月血脈的訊息之後,又恢復到了從前訊息全無的狀態,她是真的很擔心拓跋俊的身子會撐不住了。
帶著這樣的擔憂,她一路回到了聽雨苑。
卻說還留在原地的長公主和錦瀾,在收到阿茶的視線後,都明白了她的用意。
“皇兄,如今你的儀式也算是完了,我在這裡向你道一聲賀,祝皇兄以後身子康健,福壽綿延。”
長公主說完了,錦瀾也專門做出不甘示弱的模樣,湊到皇帝身邊撿著好聽的話誇讚。
“陛下,您如今吃齋淨身已經結束,臣妾祝您往後壽比天齊,萬壽無疆。”
皇帝最喜歡聽到的就是這些話了。
他已經吃了這麼多日的苦,難得在儀式一結束就收到了祝福,心中的歡喜自是非同一般。
更何況還是多虧了錦瀾的未雨綢繆,讓自己只穿了裡衣,這才在儀式的時候減輕了不少阻力。
他原本就計劃著封賞錦瀾,覺得在今日的場合下更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宸昭儀這話說得極好,甚得朕心。”
還唯唯諾諾站在皇帝身後的右相眉心一跳,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完全不敢往這邊看。
“來人啊!傳朕旨意,宸昭儀秀外慧中,德才兼備,晉為宸貴妃,三日後舉行冊封大典!”
自己好不容易吃齋淨身結束了,也是時候該找些喜事衝一衝了。
饒是錦瀾早就有一定的心理準備,還是被狗皇帝這旨意給震驚到了。
不是吧,給自己升位份就算了,還一下子升成貴妃,這讓她如何接啊。
不接,就是不敬皇帝的旨意,恃寵而嬌。
但要是接了,都不用說後宮其他的嬪妃可能會對自己有意見,怕是來觀禮的這些大臣就要先給自己扣上一個魅惑君王的罪名。
她是真的很為難,所以只能將視線看向長公主,企望長公主能給自己一點建議。
其實長公主心中也很震驚,不過憑著自己一貫對皇帝的瞭解,她還是輕輕給錦瀾搖了搖頭,示意她暫時別接,看看這些臣子的反應。
果然,在錦瀾接到她訊號之後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右相就站了出來。
“陛下,萬萬不可啊!”
“宸昭儀畢竟是異族貢女,非我族人,您要是太過偏寵,難免不利於江山社稷。”
“貴妃之位事關國事,還請陛下三思啊。”
這話要說從誰的口中說出來皇帝可能都會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但唯獨說話的人是右相就不行。
因著香燭連續兩次熄滅的事情,他心中對右相的不滿已經達到了頂峰,現在經右相一說,身為帝王的叛逆心更是猛地升起。
“住嘴!朕是才是皇帝!”
“難道朕封一個嬪妃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皇帝的話說得太重了,就像是一個古老悠揚的編鐘,深深地敲打著每個人的心靈。
尤其是在場的那些右相的支持者,心中的動搖更是陡然加大。
但現在的右相儼然已經鑽進了死衚衕了。
透過今日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已經狠狠得罪了神女。
這宸昭儀又與神女關係交好,要是宸昭儀一躍成為了貴妃,那隻怕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更會不復存在了。
所以不管如何他都要阻止這樣的情況發生。
“陛下,難道您就要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異族貢女來魅惑君王嗎?”
錦瀾的猜想還是得到了印證。
但右相的話無疑是深深刺激到了皇帝的神經。
區區一個憑著自己寵信登上右相之位街道臣子,竟然也敢質疑自己的決定,還敢以為自己是被魅惑了。
他今日要是不處置了右相,簡直是對不起自己的帝王身份。
皇帝這樣想著,神情就愈發狠厲了起來,看向右相的眼神也愈發冰冷。
右相被他這樣看得後背一片冷汗,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了,只是將自己的視線與皇帝對視,還堅持表明自己的立場。
“右相對朕不敬,質疑朕的決定,不堪重任,故革去官職,貶為翰林院學士,閉門思過三月!”
此話一出,在場觀禮的人更是不敢表態了。
要知道,右丞相之位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與左相在朝堂上分庭抗禮。
可皇帝一怒,竟然直接將右相從正一品的丞相位置上貶成了正五品的一個翰林院學士,這簡直跟要了右相的命沒什麼區別啊。
右相向上攀爬了一世,最是追名逐利,也最是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如此這種境地。
他在短暫的蒙了一會之後,就迅速地想要為自己求情。
但他的視線在場上環繞了好大一圈,硬是沒有哪個臣子跟與他對視。
倒是皇帝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用意,威懾地環顧了四周。
“朕今日就在此處,要是諸位愛卿還有誰覺得朕不應該懲處右相的,大可以直說!”
啊?
這誰敢說啊。
那些個大臣都趕緊垂下了自己的腦袋,一個個害怕得像是個鵪鶉似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好傢伙,要是在這個點去為右相求情,那完全就是自己白送人頭了。
在朝堂上混了那麼多年,他們誰都不是傻子,是絕不可能為了給右相求情斷送自己的仕途。
見到他們這樣,右相只覺得心寒。
他倒是沒想到,從前這些一個一個上趕著巴結自己的人會臨陣倒戈,連給自己說句求情的話都不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右相就像是癲狂了一樣,放聲大笑了起來。
“陛下,到底是如您所願了,臣就算是廢了!從前臣為您做下的那些事情,也不過成了……”
可惜皇帝面色大變的同時也已經反應過來了。
“來人啊!將這個目中無朕的狗東西拖下去!嚴加看守,禁足三月!”
皇帝的命令一下,立馬有侍衛上前來行事。
在這些侍衛裡,章明赫然在列。
說起來他與右相也算是見過幾次,剛才右相對錦瀾的汙衊和指控,他自然是聽在耳裡,所以現在拖拽右相的動作是毫不手軟。
右相被帶下去了,皇帝這才算是緩和了一些神色,看著錦瀾沒了早上的神采奕奕,委屈又嬌小地待在原地,心中更是格外憐惜。
這樣想著,他就走到了錦瀾的身側,將她一把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宸昭儀甚得朕心,朕要將她冊封為宸貴妃,要是諸位愛卿還有什麼不滿就儘管說出來。”
皇帝這話說得倒是霸氣,硬是讓那些已經被嚇唬的大臣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們還能說什麼啊。
右相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只怕前腳他們被反駁的話才說出口,後腳皇帝就下了旨意。
再說了,今日皇帝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順他者昌,逆他者亡,現如今怕是是有神女大人才能說動得了皇帝了。
看來他們往後還是要想辦法多多討好神女才是。
“所以諸位愛卿是都覺得朕的旨意沒有問題了嗎?”
皇帝的質問聲又像是一道催命魔咒似的響起,這讓那些臣子虎軀一震。
他們將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連連否認。
更有甚者直接帶頭跪下了。
“陛下聖明,臣等見過陛下,參見宸貴妃!”
這一下子是直接拍馬屁拍到皇帝的心坎上了。
“好,好,好,諸位愛卿也是國之棟樑,能有你們,朕也算是放心了。”
皇帝這樣一說,那些個臣子就點頭哈腰的應著,倒是好一副君臣其樂融融的場景。
長公主看得是一陣無語。
自己這個皇兄行事是越發荒唐了。
還好今日完全是按照他們預想中的計劃走的,不然恐怕更收不住場。
但阿茶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她還要抽時間去送別,自然是不想將時間都浪費在這個上面。
長公主皮笑肉不笑,維持著自己與錦瀾交惡的人設,對著狗皇帝就是一通陰陽怪氣。
“我也恭喜皇兄了,有宸貴妃這樣的妙人兒跟在皇兄身邊,想必皇兄也會身心愉悅吧。”
皇帝當然知道她們之間不合,所以完全不會意外。
況且要是錦瀾與自己的皇妹之間要是交集太多,他才需要憂心。
所以他並未怪罪長公主,倒是點點頭,算是應下了她的恭喜。
“皇兄,府上還有些事,我就不久留先回去了。”
長公主面上的不耐煩毫不掩飾,勢必要把自己對錦瀾的不滿擺在檯面上。
錦瀾自然知道她這樣的用意。
所以趁著皇帝還沒有開口回話的時候就搶先發出了質問。
“怎麼?長公主這是看不上本宮了,竟是連與本宮多待一刻都不願!”
大戰一觸即發,皇帝選擇了作壁上觀。
長公主冷冷一笑,不屑地看著她。
“有些事宸貴妃心中有數就好,難道還要專門點破嗎?”
“你——”
“皇兄,宸貴妃,我回府上了。”
長公主留下這句話,也轉身十分瀟灑地走了。
留下錦瀾一個滿臉怨氣的臉,向皇帝控訴著她的罪行。
“陛下,你看長公主她……”
皇帝色眯眯地看著她,話中滿是敷衍。
“好了,皇妹是心中還有氣,你們之後好好聊一聊就是了。”
“這些時日的吃齋淨身可算是結束了,朕心中頗了興致,宸貴妃就陪朕多飲兩杯吧。”
說是飲酒,但話中的暗示意味已經很明顯了,錦瀾瞬間就明白了狗皇帝那點花花腸子。
不過她倒沒有揭穿,反而親暱地挽上了皇帝的胳膊。
“陛下說得是,那臣妾一會就伺候您吃酒。”
呵呵,狗皇帝最好是祈禱自己有那個命能喝得下酒。
他們這樣旁若無人的舉動,倒是讓在場的大臣更加不知所措了。
皇帝居然當眾就與宸貴妃調起了情?!
“瀾兒,朕已經心悅你許久了。”
皇帝就像是沒注意到周圍還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似的,調情的話是一套接一套。
錦瀾雖是每一套都不接,但是架不住狗皇帝太過猥瑣了。
她不動聲色地將狗皇帝推開了一些。
“陛下,大家可都還看著呢,臣妾還要注重儀表。”
她話說完,就嘲諷地看了一眼皇帝的雙腿。
嘖,就狗皇帝這還在不停打顫的雙腿,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好的精力與自己當眾調情。
“你們——都給朕滾下去!”
皇帝就像是突然發神經了一樣,對著這些個臣子就大聲呵斥了起來。
就連錦瀾在旁邊看著都替那些大臣覺得很冤。
明明是狗皇帝沒有下令讓這些大臣離開,結果還態度如此不好的讓人滾下去。
要是換成任何人想必心中都會不好受的吧。
不過這也正合了她們的計劃了。
在她們的計劃裡,原本就是打算讓狗皇帝一步一步慢慢失去了所有大臣的支援,然後長公主再趁機去拉攏這些臣子。
所以錦瀾非但沒有阻止,還滿臉崇敬地看著皇帝。
“陛下,您如此有魄力,臣妾實在敬佩。”
狗皇帝現在已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了,一心想著在好不容易捱過的吃齋淨身之後能討美人歡心。
“瀾兒喜歡就好,你且看著,他們要是在一盞茶的時間沒有消失在朕的眼前,朕就將他們拿去當坐騎。”
額……
錦瀾的笑容都僵住了。
這話她是真誇不出來了。
狗皇帝真的沒事吧,誰教他這樣玩的啊。
好在那些臣子還是效率夠高,一個個都四散而逃。
一時間整個摘星樓底下就只剩下錦瀾和狗皇帝兩人了。
錦瀾很清楚自己單獨面對已經沒了吃齋淨身束縛的皇帝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所以她幾乎是不帶半分猶豫地就先一步攀上了皇帝的臂彎。
“陛下,臣妾陪您回宮吃酒。”
畢竟酒中才好下藥。
皇帝現在已經被迷得喪失了理智,聽見美人願意吃酒,那更是心中大喜。
“走!瀾兒陪朕吃酒!”
這邊錦瀾算是勉強敷衍完了狗皇帝,那邊長公主就急匆匆地出宮。
她知道阿茶在收拾完畢之後就要立馬離京,所以她專門給阿茶準備了一個驚喜。
當然了,對此還一無所知的阿茶正在聽雨苑忙前忙後。
這次一去與拓跋俊匯合,那就要留在拓跋俊的封地待到洪水之後了。
所以她需要儘可能地將能用得上的東西都帶走。
阿茶滿臉嚴肅地望著面前堆成一座小山似的行囊、
“左丘格,我們東西可都裝好了?”
“已經全部都裝好了。”
東西裝好了,但是她卻老是覺得自己似乎有什麼東西忘記了一般。
終於,她猛地一拍腦門,記起了自己要問的事情。
“對了,封地那邊可有堤壩的訊息?”
堤壩的訊息?
左丘格認真回想了一下近幾日的訊息,無奈地搖了搖頭。
“堤壩那邊並無訊息,現在還不知道堤壩的具體情況。”
這話讓阿茶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團。
不應該啊,那些堤壩都是比較小型的,且都在拓跋俊的控制範圍之內。
他們已經將太子的勢力盡數瓦解了,是完全不應該在這個點上都還收不到任何訊息的啊。
要說收不到訊息的情況無非就是太子的人手被另外的人手除去了,有另外的人也想伺機破壞堤壩。
突然意識到的這一點,讓她心中的不妙感達到了頂峰。
要真像是她猜想的那樣的話,洪水就是完全無法阻止的,而且還會發生得比他們預想中的更加嚴重。
“我們在堤壩附近的糧倉可有任何問題?”
“並無大礙,如今已經過了糧食收割的時機了,今年的新糧已經盡數收在糧倉中了。”
“那你快去加急傳我的命令,讓我們的人務必要把守好糧倉,絕不允許糧倉出任何問題!”
如果洪水還是無法控制會照常發生,那她之前囤下的糧倉就可以用作賑災。
那樣也算是能稍微緩解一些在洪水之後會發生的饑荒的情況。
但怕就怕在有人會在自己到達之前先一步去將糧倉破壞了。
阿茶是越想越心驚,已經默默下定了等她與拓跋俊匯合之後就立馬去檢視糧倉情況的決心。
“是,屬下這就派人加急傳令!”
左丘格也知道事情緊急,容不得半點拖延,立馬就應下了。
阿茶還在盤算著在自己走之前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事情。
“還有我們派出去調查藍月血脈的人手,你記得讓他們往後將訊息都直接傳去封地。”
“然後將我們在聽雨苑訓練的這些人手暗中抽調去封地。”
……
她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大堆,在最後是終於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了。
“好了,我們要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我再看看這聽雨苑吧。”
說起來,打造這聽雨苑她也費了好大的一番心思。
不只是裡面的各種場地,就單說那己悅園,就已經耗費了她無數精力專門設計而成。
走在己悅園裡,阿茶也不由得喃喃自語了起來。
“等我重回京城,我定要將己悅園開滿大興的五湖四海。”
己悅園不單單是專門為女子修建的花園,更意味著一個人人平等,人人都可以享受的花園,是自由與平等的象徵。
等到她處理完洪災再回京的時候,那就是她離開創新世界更近的時候。
“左丘格,我們走吧。”
最後再看了看聽雨苑,阿茶覺得自己已經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招呼著左丘格就要直奔封地而去。
馬車行徑在半路,卻陡然停下了。
“左丘格,這是發生了何事?”
阿茶已經下了馬車察看情況,在找了半天也沒找出馬車停下的原因。
等她抬眼一看,卻發現左丘格正支支吾吾地看著自己。
直覺讓阿茶覺得不對。
“你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她都已經這樣問了,左丘格當然不好再做隱瞞。
“神女大人,長公主、楚公子、安小姐、江小姐、宋公子等人在城門處等你。”
他們本是讓自己瞞著神女,讓自己直接將神女帶去城門,可他實在沒法瞞啊。
就神女這幅著急趕路的模樣,恨不得直接抄近道不從城門處離開。
所以他也是沒法,這才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了。
阿茶聽得心中一暖。
真好啊,原來自己的朋友們都在城門處等著自己。
“那就從城門處離開吧。”
她也想再見見他們。
“是。”
等到馬車再一次停下,阿茶下車一看,果真像左丘格說的那般,自己的朋友們都在。
“阿茶,你可算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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