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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太后這通話說得很是懵,“嗯?母后這話是何意?更是什麼了?”

太后可不管皇帝現在怎麼想,命令的語氣一下子就生出來了。

“皇帝,哀家不管你怎樣,務必要給這位燕國質子將府邸調換了,然後找個法子把他送走!”

皇帝生平最討厭有人干涉自己的政事,哪怕這人是他的親生母親也不行。

所以他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十分不好。

“母后,這是政事,你不必插手!”

“皇帝,哀家——”

“難道母后就非要插手我們大興的政事嗎?”

“大興好不容易才打敗了燕國,得了這個燕國質子,為的就是要鉗制燕國,以防他們再生事端。”

“母后下這樣的命令,簡直是要置我們整個大興於不顧啊!”

太后被皇帝這一通話說得心中是又著急又無奈。

“皇帝你不要意氣用事,哀家也是為了你好。”

皇帝冷冷一笑,看向太后的眼神裡充滿了冰冷。

“這就是母后所謂了為了朕好嗎?”

太后心知自己也無法將事情瞞下去了,就照實說了。

“今日你皇妹進宮,就是跟哀家說她被惡鬼纏上了,還做了很不好的噩夢,而這些都與這位燕國質子有關。”

“哀家也是擔心你的身子,左右燕國實力欠缺,對我們大興沒什麼太大的威脅,皇帝將人送回燕國去也能換個安心啊。”

可惜太后的這一番苦口婆心皇帝已經聽不進去了。

他的叛逆之心陡然升起,十分不耐煩地看向太后。

“有勞母后替朕操勞政事了,母后年歲已高,就回寢殿先行歇著吧。”

“朕會請太醫去殿中為母后仔細瞧著身子。”

皇帝的意思很明顯了,這是要變相將太后軟禁起來了。

那太后當然不願,她不過是要提醒皇帝注意自身的安危,可怎麼就到了要將自己軟禁起來的地步了。

“可哀家……”

“來人啊!太后乏了,將太后帶回寢殿之中休息吧!”

“哀家看誰敢!”

皇帝的命令一下,原本一眾侍衛都已經邁開了腳步,但是太后這一吼,瞬間讓他們停在了原地。

皇帝他們得罪不起,但太后是皇帝的親生母親,他們也惹不起啊。

一時間,倒是無人敢上前了。

皇帝前所未有的覺得自己的權威性被人挑戰了,當即就怒不可遏。

“朕的命令你們沒聽見嗎?”

太后也不甘示弱,隨之就下了命令。

“哀家今日就在這,看誰敢將哀家帶走。”

這對母子僵持不打緊,但是這些做侍衛的可就為難了,誰也不是能得罪得起的主。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太后大有皇帝要是不答應就一直守在這裡的趨勢,一個侍衛倒是從最後方走了出來。

“太后娘娘,請回宮吧。”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章明。

他在已經將局勢觀察好了之後做出了分析。

太后與皇帝僵持,他們要是不聽太后的命令,最多會被太后為難。

但要是皇帝三番五次下令,這些做侍衛的都不聽,那他們往後可別想在皇帝面前出頭了。

雖說槍打出頭鳥,但是在無人站出來之時,自己要是做了這個出頭鳥,倒是會有一番別的造化。

太后斜著眼不屑地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突然認出他是那日跟在太子身邊的幕僚。

“是你?你不是太子身邊的人嗎?怎麼又進宮來當侍衛了?”

“回太后娘娘的話,臣原是太子身邊的幕僚不假,但更是大興的臣子。”

“臣進宮希望能保護陛下安危。”

“那你……”

太后還想說些什麼,但章明卻不幹了。

“太后娘娘,您也聽見陛下的旨意了,還請您回宮吧,臣會護送您回到寢殿。”

自己的話被人打斷不說,竟然還被一個小小的侍衛給說教了一番,太后的怒氣就像是熊熊燃燒的大火。

“你——”

看夠了好戲的皇帝在給章明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之後,淡淡地看向了太后。

“母后,這侍衛也是一片赤誠之心,如今天寒,你還是回寢殿歇息吧。”

皇帝都已經再次發話了,饒是那些侍衛再猶豫,在看見章明被皇帝誇讚之後,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紛紛圍在了太后身旁。

被眾人擁簇著就要往外請的太后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深深地看了皇帝好幾眼。

“你皇妹還在前面等我們,哀家還有幾句話要同她交代。”

皇帝只是因為太后唸叨著太心煩才要將她支走的,現在太后不過是要跟長公主說幾句話,他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母后儘管去跟皇妹說就是了。”

卻說太后一路黑著臉朝長公主走去,那架勢差點沒把長公主笑死。

自家這個好母后就像是一個犯了重罪的犯人,身邊跟著一群押送她的侍衛。

不過長公主是在心中暗笑,面上的她還假裝關切地迎了幾步。

“母后,你這是怎麼了?為何與皇兄談過之後就愁眉不展?”

現在自己身邊跟著一眾侍衛,到底是人多眼雜,太后還是不想將事關皇帝安危的事情擺到檯面上來說,因此倒是說得十分隱晦。

“哀家的話你皇兄不相信,一會你且留下來再勸勸他。”

“你務必要記住,將你這幾日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你皇兄。”

她的意思長公主當然能聽懂,可長公主會告訴她嗎?

當然不會了。

長公主還故意眨巴眨巴了眼,說得十分委屈。

“可皇兄要是還是不願意相信女兒又該怎麼辦呢?”

這話給太后也問住了。

天下到底還是皇帝做主,要是皇帝擺明了不信,那別說自己和長公主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啊。

太后思來想去,乾脆心一橫,咬著牙道:“哀家稍後會藉著讓人送茶點的名義給宸貴妃送訊息,讓她務必……”

可惜,這次太后的話還沒說完,她們的身後就傳來了一陣驚呼。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陛下吐血暈倒了!”

“快傳太醫,傳太醫啊——”

長公主的眸子暗了暗。

真不錯啊,自己這個好皇兄的毒發倒是比她預計的要慢了些。

不過也大差不差了,怎麼都是在太后還在的時候毒發的。

天知道她剛剛的腦海裡一直在飛速地想著應付太后的話術。

要是換了個別的人也就罷了,但是太后卻是她一定要爭取的物件。

不管皇帝再怎麼叛逆,再怎麼要維護自己帝王之尊的面子,但太后始終都是他的親生母親。

哪怕是狗皇帝為了體現孝道,也必須要將太后恭恭敬敬地捧著。

要說之前太后可能心中還有三分不太相信,覺得皇帝的安危也許並不會有什麼問題,那她在親眼見證皇帝吐血暈倒之後,心中僅存的那點母性就會被徹底激發出來。

太后不瘋還好,瘋起來簡直不是人。

長公主可比誰都清楚要是太后真的不管不顧了起來,那就是皇帝都只能老老實實聽從教育的地步。

那楚星白回國的事宜就是板上釘釘了,甚至還會連中間的那些流程都儘可能的省去。

這也是她繞了這麼多彎子爭取太后的主要原因。

當然了,現在不是該考慮這些的時候。

她身為一個體貼善解人意的貼心皇妹,在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挺身而出嗎?

“來人,護駕!”

在守在御花園其他各處的侍衛趕來之後,長公主安撫地拍了拍太后的手背。

“母后,皇兄這裡有我,我先派人將你送回宮中,你好生待著,千萬不要踏出宮門一步。”

太后雖說也擔心皇帝的情況,但她也是個自私自利很惜命的人。

她很清楚,現在皇帝吐血暈倒的情況不明,要是有刺客在這,自己這個太后的小命也可能不保。

所以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拒絕,趕緊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那哀家就先回宮了,你要是有什麼訊息隨時派人給哀家送信。”

“母后放心。”

太后得了她的回應,就著急忙慌地帶著一眾侍衛向自己寢殿的方向跑去。

長公主這才站直身子跟楚星白和錦瀾交換了個眼神,然後擺出了自己長公主的架勢。

“宸貴妃、楚公子,皇兄現在突然昏迷不醒,在場的就只有你我三人,我們都有嫌疑,還是留在此處等待太醫來查證吧。”

錦瀾知道自己今日的任務是跟長公主唱反調,故意拔高了聲音,衝著眾人高聲喊著,“本宮今日不過是與陛下來御花園中散心,誰承想你們一個兩個都像是什麼蟲子似的,聞著味就來了。”

“陛下與本宮單獨相處了那麼久都沒事,為何要偏偏在你們二位來之後出了問題?”

“依本宮看,莫不是有心人做了什麼手腳想要誣陷在本宮身上吧。”

長公主的面上怒色乍現,瞪大了雙眼。

“宸貴妃,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

“哼!”錦瀾嘲諷地一笑,用帕子掩住了嘴唇,“本宮說的又不是長公主,你又何必在這狗急跳牆呢?”

可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一道威嚴的女聲就從外面響起。

“夠了!都給本宮住嘴!”

“陛下如今還昏迷不醒,這裡竟成了你們鬥嘴的地方!”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

長公主也朝著皇后微微點了點頭。

沒錯,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安排好了出場順序的皇后。

而她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幫這裡的三個人洗脫嫌疑,作為一個不曾參與過事情的評判者,將事情引到離奇的地步上。

“林太醫到!”

“長公主瞧瞧,太醫這來不就了嗎?到時候孰是孰非就自會有個分曉了。”

“那本宮可是靜等著宸貴妃自證清白了。”

簡單的一陣鬥嘴之後,林太醫也走到了皇帝跟前診治。

他是越把脈眉頭皺得越緊。

“林太醫,陛下的身子到底是如何了?陛下身子一向很好,為何突然會這樣?”

林太醫沒有回答,而在再為皇帝把了一會脈之後,才面色凝重地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回皇后娘娘的話,陛下的身子是很好,原本神女大人還在京城時,已經將陛下的身子調理得極好了。”

“可不知為何,現在陛下的身子就莫名被掏空了,隱隱有些潰敗之勢。”

錦瀾也站了出來,滿臉寫著關切,“那陛下這不是中毒?”

林太醫搖了搖頭,“的確不是中毒。”

“那可有醫治之法?皇兄何時才能醒來?”

“臣有醫治之法,只是不能根治,只能在施針之後讓陛下在一燭香之後醒來。”

身為狗皇帝的貼心皇妹,長公主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義務將事情引到根治之法上去。

“那根治之法要從何處尋找呢?”

“這個臣屬實不知,要是神女還在京城也許能算出一二,可如今……”

沉默了半響的皇后再次開了口,沉聲道:“本宮知曉了,林太醫還是先為陛下施針吧。”

話畢,皇后就率先走遠了。

而長公主在與錦瀾互相瞪了一眼之後,也跟在皇后身邊走去。

連在他們之中最沒存在感的楚星白也跟了上去。

長公主給他安排的臺詞不多,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抱著一顆來看戲的心態。

看了前半段戲,他還真覺得自己來對了。

到底是長公主有辦法呢。

這幾招一搞,然後長公主再去給狗皇帝講一遍自己的經歷,再忽悠著狗皇帝開啟阿茶留下的錦囊,那自己回燕國的事情不就算是成了嗎?

可他還沒慶幸多久,長公主的話就昭示著需要他登場了。

“楚公子,現在林太醫已經給皇兄診治過了,我們三人都是清白的,不過你也看見皇兄現在的情況了,你想調換府邸一事恐怕還需登上些時日了……”

長公主將尾音拉得很長,楚星白瞬間就悟了,一張俊臉立馬就垮了下來。

“長公主,這萬萬不可啊。”

“在下實在是在那府邸住不下了,皇后娘娘今日也在此,不然就給在下做主換個府邸吧。”

被cue到的皇后眼神微微一閃,皺緊眉頭。

“不知楚公子為何一定要調換府邸?”

“這,這……”

楚星白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個所以然出來,倒是林太醫先走過來了。

“皇后娘娘、長公主、宸貴妃,臣已經跟陛下施針完畢了,稍後陛下就會醒來。”

皇后很淡定地點點頭,吩咐道:“好,那你下去候著吧。”

“楚公子,陛下稍後就醒了,你調換府邸一事還是說與他聽吧,本宮做不了主。”

“皇后娘娘,在下可……”

就在楚星白的聲音剛剛出口之後,長公主就先一步走到了皇后的身前。

“皇嫂,我有話要對你說,不知可否能讓楚公子先回避?”

“好。”

皇后都已經答應了,楚星白自然只能老老實實聽令。

只是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楚星白在遠離她們之前,還不忘朝她們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要說他們為何在狗皇帝昏迷不醒的時候將戲演得這麼足,那還不是因為長公主很清楚,狗皇帝一向防備心很重,倒是留了不少眼線在外邊守著。

為了力求真實,讓楚星白在回到燕國之前不露出馬腳,他們倒也不得不將戲給做足了。

卻說這裡只有皇后和長公主與錦瀾三人了,長公主馬上擺出了自己的擔憂。

“皇嫂,我也不瞞你了,我今日進宮就是因為被惡鬼纏上了,昨夜做了個很大的噩夢,夢中的皇兄情況很糟糕。”

皇后還沒說什麼,錦瀾就誇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十分驚訝了起來。

“啊?你也做了噩夢?”

長公主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你這是何意?”

“長公主可莫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宮。”

錦瀾在微微撇了撇嘴之後,說出了讓自己震驚的原因。

“在皇后娘娘與你來之前,楚公子來求陛下調換府邸的原因也是他做了很不好的夢。”

“還說他夢見了實在很不好的場景,可具有是什麼還沒等他說,太后娘娘就來呵斥住了。”

言盡於此,她們可沒指望皇后與長公主在這演戲的人能聽懂什麼,她們要的不過是狗皇帝自己起疑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陛下昏迷可能與這之間有所關係?”

長公主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一句話。

一時她們三人誰都沒開口,但卻勝似開了口。

“陛下醒來了!”

皇帝醒了,作為皇帝的至親,她們倒是都有見皇帝的資格。

“陛下,您身子如何了?”

“皇兄,你感覺怎麼樣了?”

身邊一下子撲來了三個女人,才從昏迷中醒來的皇帝顯然還有些不適應。

“朕……朕這是怎麼了?”

“陛下,你的身子莫名被掏空了,隱隱有些潰敗之勢,連林太醫都找不出病因和根治的法子。”

好不容易才過了半天安生日子,以為自己就能長生不老的皇帝被嚇得直接想要坐起身。

“那朕這是……”

長公主往他的身後虛虛扶了扶,很貼心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皇兄,因為剛剛林太醫說可能只有神女才會有根治之法,所以我剛剛與皇嫂和宸貴妃說了一下,心中有個不好的推測。”

皇帝現在的心態算是平穩多了。

反正阿茶在走之前給自己還留了錦囊,倒也不會到極為嚴重的一步,所以他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淡淡道。

“皇后與瀾兒先下去吧,長公主一人留在這裡就可以了。”

到底是長公主要說推測,他還是不想讓太多人聽到內情,哪怕是自己的身邊人也不行。

“是。”

皇后與錦瀾是下去了,皇帝稍微滿意地眯起了眼。

“你把你的推測說出來吧。”

“皇兄,我今日是進宮向母后請安,不過我早些時日就被惡鬼纏上了,昨夜還做了個噩夢,所以也是沒法,這才……”

“說重點。”

長公主頓時被噎住了。

她本想將前情鋪墊得完美一些,卻沒想到這個狗皇帝如此不解風情。

不過狗皇帝不聽前情,那就別怪她直接說出一些很讓人忌諱的東西了。

她這樣想著,就心一橫,閉眼說出了重點。

“我的那個噩夢之中,惡鬼對皇兄下了手,我們大興也遭了難,偏偏我還看清了那個惡鬼的容顏,正是那位燕國質子。”

“什麼?!”

皇帝這下震驚了,但是長公主卻絲毫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了。

“不知皇兄可曾記得神女在臨走之前,說皇兄近日可能會有一難,我想著會不會……”

皇帝現在是又驚又怒,連帶著語氣也暴躁了起來。

“你住嘴!朕要自己想想!”

但長公主是聽話的人嗎?

所以她趁著狗皇帝沉思的時候,故意道:“皇兄可莫要忘了那日神女的交代,要是實在不行……”

“夠了!你給朕退下!”

皇帝是半點不想再聽見自己又有難了。

聯想到太后專門來的叮囑,那一番有深意的話,再加上他突然吐血暈倒。

還有長公主做的噩夢和楚星白未說完的話,皇帝心中的驚駭到達了一種境界。

他都不敢想,要是這些都是真的話,那自己是不是真的就遇上了阿茶說的那一難。

從心底裡來說,他很想現在就開啟那錦囊好好瞧瞧,但他不敢。

阿茶就只給他留了這麼一個錦囊,要是他現在開啟了,往後要是真的遇見了什麼事,那他可就無計可施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確認楚星白是不是就是阿茶說的會給自己帶來那一難的人。

“皇帝這一難是與常年待在大興之人有關。”

阿茶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句魔音,不停地環繞在皇帝耳邊。

他是越想越覺得不對。

天底下怎麼就有那麼碰巧的事。

剛好楚星白已經來大興為質多年,近日又是自己做了不好的夢,又是讓長公主做了那等噩夢。

甚至就連太后也來勸說自己將楚星白給送回燕國去。

難道楚星白真的就是他的那一難嗎?

“來人!給朕去將這個燕國質子給好好調查一番!”

吩咐完這個,皇帝從自己貼身的衣服中拿出了阿茶留下的那個錦囊,仔細地撫摸了一番。

“速速去將太后給朕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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