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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短暫,一覺醒來,新的一天開始了。

夜又很漫長,對於心潮澎湃的人,是那麼的長夜難明。

徐英失眠了。

在這個空寂的環境中,她身邊睡了一個男人,彼此距離是那麼的近,近到連小黑那微弱的呼吸,她聽得異常清晰。

她因小黑的觸碰,使本不平靜的心泛起波瀾。

她不知道別的女孩,第一次跟男人近距離接觸,會有怎樣的反應。

在她的生活裡,能與她近距離接觸的男人,只有父親和哥哥。

她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避諱。怕被哥哥或者父親無意中觸碰到,那樣會很尷尬的。

這會兒她竟然希望小黑再翻過身來,哪怕有意觸碰到她,她都覺得是一種享受。

小黑果然翻過身來,仰臉躺在那裡,睡得很香。這樣一來,給徐英提供了足夠的時間和空間,端詳這個可愛的小男孩。

他長得很英俊,一雙大眼睛,薄薄的嘴唇,那個小鼻子肉嘟嘟的。

徐英真想咬上一口,又怕驚醒了小黑,回頭把這事傳出去,徐英會很難堪的。

人的視覺也很奇妙。

在陽光明媚的空間裡,會被光線刺得睜不開眼睛,在幽暗的環境中,竟然具有紅外效果。

徐英著意端詳小黑的臉頰,又忍不住在他的身上掃來蕩去。

小黑睡夢中踹了一下被子,整個身體裸露在外。

徐英起身要給他蓋被子,無意中發現,他褲衩正中央,又高高支起一個小帳篷。

徐英笑了。

趁小黑還在熟睡中,她毫不避諱地端詳著這頂小帳篷。

孩子年齡不大,這東西發育蠻快的。徐英完全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伸手去撫摸小黑。

“姐,你幹啥。”小黑突然說話了。

徐英反應迅速,快速鑽進自己的被窩,轉過身去,背衝小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

小黑一躍爬起,伏在徐英的肩上說:“你咋不說話了。”

“別鬧,睡覺。”徐英感覺心跳加快,嗓子一陣陣發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小黑倒很坦然,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設計。

他的手很不老實,在徐英身上游來蕩去。起初徐英左攔右擋,也就十幾秒鐘的堅持,徐英完全敗下陣來,任由小黑肆意胡為。

兩個人沒有語言交流,也沒有強迫與順從之分,開始了游龍戲鳳。

一次,兩次,三次……

小黑像一個上足了發條的玩具熊,幾乎一整夜沒消停下來。

不覺中天已放亮,徐英被小黑折騰得累成一攤泥。

她緊咬牙關爬起來,要下地給小黑做早飯,小黑穿好衣服說:“你睡一會兒吧,我回家去吃飯。”

多懂事的孩子,還知道心疼人。

此時在徐英的心裡,對小黑滿滿的愛。這種愛不是平常意義上的男女之愛,更多的是徐英作為女人,那與生俱來的母愛與慈愛。

在她心裡,仍保持高高在上的心態,來俯視這個小男孩。

“我放學就過來。”小黑穿戴整齊,就要往外走。

“別……”徐英心裡希望小黑再來,嘴上卻說:“你老實兒在家待著吧。”

小黑十分認真地看徐英,又天真地點點頭說:“我聽姐的。”

小黑走了,徐英不覺中深深吸進一口氣,又一下子吐出來,還用力撓了撓頭。

昨晚就像一場夢,她能夠清晰地記得這場夢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在理智的支配下,一步一步發生的。

她知道這只是一場遊戲,而且還投入的極大的本錢。

她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了小黑,一個比她小兩歲的孩子。

當然,小黑也十分慷慨,如果按年齡來劃分,應該算她佔了一個大便宜。

徐英絲毫沒有悔意,這是她心甘情願做出的付出,或者叫做索取。

她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跨越,儘管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衝動,但她無怨無悔。

小黑回到家,喝了一碗玉米碴子粥,吃了幾塊鹹菜條,便背上書包去上學了。

田麗奇異的目光端詳著他,發現這小子一夜之間,變得眼圈發黑,兩腮似乎都塌陷下去,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有心問上一句,可惜小黑根本不給她機會,便急匆匆出了家門。

學校離家只有十分鐘路程,小黑感覺這段路是那麼的遙遠。以往他可以一口氣跑到學校,今天他沒走出多遠,就感覺渾身乏力,額頭滲出了汗珠。

他不懂這是身體透支現象,頑強地一路走到學校大門口,看見生子和他的狗腿子們,正守在校門口,狼一樣的目光,搜尋著過往的小男生。

這是他們敲詐勒索的前奏曲。

先留意觀察每個學生的精神狀態,這是一種正常的心理反應。

只要哪個學生兜裡帶了錢,哪怕只有幾分幾毛,看見生子這夥人,不覺中就會把手按在衣兜上,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別說帶錢,就是帶了一塊糖,或者別的好吃好玩的東西,他們都會流露出一絲恐慌,被生子等人一眼看穿。

說來也怪,孩子們擁有一個普遍心態,在家裡得到了一個好東西,包括吃的和用的,總喜歡帶到學校來,在同學們面前顯擺一下,結果成了生子這幫小渾蛋的囊中之物。

小黑走過來,他保持以往的微笑,看著生子等人.

一般情況下,生子就會主動跟他打招呼,或者把剛勒索來的好吃的,塞給他。

這次不同以往,生子看見小黑,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過去。

“要打鈴了。”小黑派頭十足,拿馬上上課為藉口,要徑直走進校園。

生子沒有廢話,幾步走過來,掄圓了打小黑一個嘴巴。

人們都驚呆了,生子這是吃了熊心,吐了豹子膽,竟敢對小黑動手了。

最驚訝的莫過於小黑。

他很自信的向生子傳達一個資訊,我不想跟你們這種人站在這裡。每當這時,生子就會流露出畢恭畢敬的表情,任由小黑裝腔作勢。

今天怎麼了。

小黑想到的昨晚發生的事,知道他已經不是昨天的他了。

但是,他還能讀懂生子的憤怒。

我他媽憑啥把好吃好喝送給你,你算個屁呀。

此時的生子,懊惱與悔恨交織在一起,想把小黑拽進廁所裡,讓他也嚐嚐吃屎的滋味。

小黑的神力消失了。

他要在氣勢上,給生子一個假象,不為別的,只為避免一頓皮肉之苦。

“不服呀。”生子公開叫囂,抬腿就要踢小黑。

就在他腿抬起來的一瞬間,他又急忙放下了。

氣歸氣,他不能做傻事。這是在校門口,老師同學的眼皮子底下,萬一再被小黑用魔力報復一下,豈不毀了自己的聲名。

“你等著,放學見。”生子留下狠話,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打小黑一頓。

為期幾個月的時間裡,他每次見了小黑,就打骨子裡發怵。

有時候回到家裡,他特意照鏡子端詳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他為啥一見小黑,就變成一副奴才相。

今天,他終於得到機會了,再也不怕小黑了。

套用電影裡胡漢山的臺詞:拿了我的東西,都給我還回來。吃了我的東西,都給我吐出來。

小黑一整天都在驚恐中度過。

他的神力消失了,預知感應還有,他能夠準確感應到,生子已經跟那幫手下發出狠話,放學後,肯定要把小黑打個吐痰帶血絲兒,走路扶牆根兒。

怎麼辦?

小黑想到逃學回家,避免這頓毒打。

轉念又想,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就像常人所說的那樣,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生子對他的仇恨,已經聚集到咬牙切齒的地步。

他今天躲過一頓打,明天可能要面臨更嚴重的威脅,甚至有被他們錯手打死的可能。

他不能就這麼白白死掉。

要麼咬咬牙挺過去,挨頓揍,讓生子一解心頭之氣。不行,生子是個得寸進尺的傢伙,今天老老實實被他打一頓,明天就要給他進貢了。

爸不在家,二姐田麗管家,小黑拿不出錢孝敬生子。

小黑在痛苦中,捱到放學鈴聲響起。他背好書包,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校門口,見生子等人已經等在那裡,他索性捂住腦袋,蹲在地上說:“想打就來吧。”

生子被小黑的氣勢鎮住了。

“我說小皇帝,你想咋的。”生子有上次吃屎的教訓,他不敢輕易動手了。

“你不怕吃苦頭就打吧。”小黑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拉大旗作虎皮。

他試圖用這種辦法,呼喚上蒼,回覆他的神力,讓生子這幫人得到報應。

生子圍著小黑轉了幾圈,猛地踢上一腳,小黑就勢摔了出去。他晃了晃腳,沒感覺有啥異樣,那就開始吧。

生子動腳了,他的手下也為上來,對小黑拳打腳踢,直到把小黑打翻在地,一頓踢踹。

田麗在家做好飯,只等小黑回來,就開始吃飯。

她耐著性子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小黑回來,不覺心生疑惑:不會出啥事了吧。

有上次小黑遲遲不回家,險些被打喪命的教訓,田麗不敢再耽擱,她跑出家門,跑到衚衕口,見小黑鼻青臉腫,一路扶牆走回來。

“你咋得了!”田麗瞪大了眼睛,向小黑身後看去,過往的路人,都用驚奇的目光看小黑。田麗揪住小黑質問道:“誰把你打成這樣。”

“別碰我,疼。”小黑髮出歇斯底里的吶喊。

要說生子這幫傢伙,也真是狠茬兒。他們無師自通,知道怎樣打人,不會出人命。

打嘴巴,踢屁股,踹麻筋。

被打者留下的都是皮裡肉外傷,回家用熱毛巾敷一下,第二天只能感到疼,外表看不到傷。

小黑躺在炕上,田麗給他用熱毛巾敷傷口,他疼的齜牙咧嘴,田麗居然一點也不同情他。

“該,誰讓你出去撩閒了。”田麗這張臭嘴,讓小黑十分後悔,當初怎麼就忘了也讓她吃頓屎,看她還敢不敢這樣嘲笑他。

所謂的廋死的駱駝比羊大。

小黑畢竟擁有過神力,受過國老的點化,在老君身邊耳濡目染,沾染上幾分仙氣,他豈能任由生子之類凡夫俗子,這樣肆意欺辱。

第二天一大早,他睡夢中被田麗叫醒:“到點上學去了。”

小黑從炕上爬起來,頭不梳,臉不洗,連飯都顧不上吃了。他背上書包,在田麗不無譏諷的目光下,晃晃悠悠走出家門。

小黑離開家,田麗開始收拾餐具,她無意中發現,家裡的一樣東西不見了,頓時大驚失色道:“媽呀,這小子要去跟誰拼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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