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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欣喜地笑了笑,起身快步走到木門前,開啟第一道木板,第二道木板是往旁邊移開的。進門後發現自己已身在一間空空蕩蕩、一無所有的房中,而且房間無門無窗,又漆黑一片。不禁站在原地,懷疑起無崖子是不是真的在裡面,還是真的是死了。但想想又不可能,如果無崖子真的死了,那麼蘇星河又何必在此守候那麼多年?依他所說此“珍瓏”棋局是無崖子佈下的,如果無崖子死了,那麼來的人又怎麼學他的武功,然後再找丁春秋復仇,難不成向蘇星河學雜學和些粗淺功夫?無論如何想,我始終百思不得其解。此時,只聽得隔著板壁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既然來了,怎麼還不過來?”我聞聲一怔,難道無崖子真的還活著?真的在裡面?我試探性問道:“是誰?是誰在和本……姑娘(我差點說‘本王’,還好及時發現,改稱‘姑娘’)說話?”那聲音又道:“一個你想見的人。”我一聽“一個我想見的人”這一句後,確定無崖子果然還活著,而且就在裡面。
我想尋著聲音找過去,只是房內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又怕走岔了碰壁,只好發出個火球於手掌照明。才發現房的另一端也有道門,而且這道門還是被開啟的,想來應該是剛才第一次聽到的“喀”一聲時開啟的。然而,我不知道的是,當我發出火球的那一刻,裡面的人早已經知曉並對我的修為也有所讚許,只是一直沒有道破而已。我推開那道木門,走到門後,忽然覺得眼前的環境豁然開朗。原來此門後面竟然連著鑿開的大山洞,幾乎整個山體都被挖了去,也就是說前面的三間木屋是虛設的,看得出主人一定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而費了不少心思。
山洞內依然漆黑一片,我打著火球繼續前行,聽那聲音又道:“時間稍縱即逝,沒想到我等了十年,就讓我等到你了,乖孩子,快快進來讓我看看是誰解了我這棋局。”
那人看著我說道:“原來是位女子,還是個相貌絕美的女子!好,好,好!好,好,好!”聽他一連說了六個“好”字,我再次發出個火球對他凝神細瞧,這才看清楚。原來這人身上有一條黑色繩子縛著,那繩子另一端連在上方一像梁一樣的石頭上,將身子懸空吊起。只因他身後的石壁是漆黑色,繩子也是黑的,二黑相疊,繩子便看不出來了,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我聽那人說了句“相貌絕美的女子”,想來我的相貌是過關了,再次向那人他瞧去。只見他長鬚二尺,沒一根斑白,臉如冠玉,更無半絲皺紋,年紀顯然已經不小,卻仍神采飛揚,風度閒雅。只是他為何要將自己懸於半空之中,這點我卻想不明白,卻因為剛才的驚嚇竟忘了無崖子的遭遇。
無崖子見我盯著自己瞧卻不言語,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猛然回神,已知自己有些失禮,低頭拱手道:“晚輩莫婼妍。不知前輩可是無崖子?”莫婼妍取自我的本名諾撒邪·默靈,姓和名正位倒成默靈·諾撒邪,去“靈”和“撒”字之後,默(莫)諾(婼)邪(妍)的諧音。這也是之後從見到段謄開始所用的名字,之後就不作解釋了。
無崖子又向我端相半響,問道:“你是怎知我是無崖子?”我聽言一頓時無語,不知該從何解釋,總不見得跟他說我是從一部叫《天龍八部》的書上得知的吧。無崖子見我久不回答,又道:“也罷,你不想說我亦不強求,我的確是無崖子。只是,你得告訴你是怎麼拆解我這棋局的?”我向無崖子一一說了遍我下棋的過程。無崖子聽後,突然大笑道:“哈哈,好,好啊!乖孩子,你跪下磕頭罷!”
我熟讀《天龍八部》知道無崖子先後會讓我向他磕九個響頭,接著會將他這一生七十年的功力全部傳給我。傳給我後他便死了,臨終前還會給我一幅畫軸,讓我去大理無量山的劍湖底的山洞中找畫中女子,向她學逍遙派武功。我又知道那畫軸中所畫的女子是李滄海,那麼說明在無崖子在將李秋水氣走後,又回到過洞中,並遇到了李滄海,而且趕回來阻止丁春秋練“化功大法”時,李滄海還在那兒,所以他才會讓我去那兒向李滄海學武。然而,他沒有料到我沒有讓這些事發生,而是讓他親自教的我。
因此,想到這裡,我直接按逍遙派門規,向他磕了九個響頭,並說:“徒兒,叩見師父!”無崖子聽得眉開眼笑道:“好孩子,好孩子,你不但相貌甚得我意,還如此聰穎,好啊!我這新徒兒應沒白收!好徒兒,你快過來,為師傳功於你!”說話間,他已解開繩子抓著繩子的一端滑了下來,坐在了下面的石階上。
我站起身卻沒有上前,說道:“師父,徒兒有一事相求。”無崖子稍帶洩了下,瞬間又恢復了過來,道:“什麼事?道來聽聽!”此時,我才看清無崖子的狀況,除了雙手其它部位全都殘廢了。雙腳是用和衣服一樣顏色的布條綁在身上的,身上則用鐵網支撐著,外面也用和衣服一樣顏色的布條綁著。由此看來,的確傷得不輕。不過,沒關係,我會幫你治療的。我在心中暗想著。
“師父,徒兒此番前來,並非一人,還帶來一位孩童。他現在正在木屋外與蘇前輩在一起。不知可否讓他進來,與我一起?”
“徒兒啊,你怎麼叫星河為‘前輩’,該改口叫‘師兄’才是。那就讓他進來吧!”聽罷,我尷尬了下,說:“是,師父教訓的是!”當無崖子要傳音於蘇星河時,卻被我攔下了,我又道,“師父!只是此人相貌有些不堪,徒兒怕驚著了師父。”聽完觀察著無崖子的表情。
沒想到無崖子只是微微一笑,道:“你都說了,我還有什麼可顧及的!”說罷轉而用剛才的傳音之功對著外面道:“星河,你將那孩童帶進來,你也一同進來。”
我再次聽到了無崖子的傳音,雖然我就站在旁邊,卻不覺得有一絲振耳和不適的感覺,不禁又佩服起無崖子的功力來。於是,好奇地問道:“師父,您剛才的傳音之功可真厲害,不知是啥名?”
“叫做‘千里傳音’,沒有一定功力是使不來的。婼妍,你對這有興趣?”見我點了點頭繼續說,“你且過來,讓我探探你的功力如何?能否學這門功夫。”說著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兩指扣住我的經脈試探我的內功。只見他先是皺了下眉,然後又微笑著點起頭來,說:“很好,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內功卻如此深厚,怕是連我師父逍遙子也不如啊!為師這數十年功力就不拿出來獻醜了,哈哈!”說著仰頭大笑起來
聽了無崖子的話,我先前還有些茫然,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後來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想我是從4歲開始練功,到18歲後開始五年長一歲,再加上我用意念練功,一年相當於十年之功,算起來我已經有相當於五百六十四的功力了,無崖子這屈屈數十年的功力自然被我比了下去。只是我不知道在當今時代中該如何運功和使用,否則也不會在剛轉化過來之後,還被玄慈打傷了。關於這點無崖子也探了出來,他接下來的話就和這有關。
“只是,你內功固然很深,卻應該不知如何運功,這內功亦顯得若有若無。一會兒我將這運功之法一併授於你。”他將手上的七寶掌門指環遞給我,又說:“婼妍,這是本門掌門指環,現在傳給你。”我看了看這掌門指環,搖手道:“師父,這掌門指環徒兒不能接受。論資排輩理因蘇師兄才是。而且師父為何是這般模樣?”
無崖子搖了搖頭長嘆,道:“唉,此乃師門不幸啊!當年我收了二名徒兒,大徒兒名蘇星河,二徒兒名丁春秋。星河的資質本來也是挺不錯的,只可惜他給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鶩,去學琴棋書畫等等玩物喪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說什麼也學不會的了。而丁春秋一心鑽究武功,不僅練習我教他的武功,更是未經我同意偷練我派禁止武功‘化功大法’。後來,丁春秋這逆徒,當我剛從無量山回來,趁我不備突然發難,將我打入深谷,老夫險些喪命彼手。之後,盜走‘化功大法’秘籍和練此功所用之物神木王鼎,後又創立了‘星宿派’此等邪派。他只道我已命喪於他手,是以行事肆無忌憚。幸得我大徒兒蘇星河裝聾作啞,瞞過了這逆徒的耳目,老夫才得苟延殘喘,至今多活了十年。這些年來,我只盼覓得一個聰明而專心的徒兒,將我畢生武學都傳授於他,派他去誅滅丁春秋。可是機緣難逢,聰明的本性不好,保不定重蹈養虎貽患的覆轍;性格好的卻又悟性不足。眼看我天年將盡,再也等不了,這才將當年所擺下的這個珍瓏於星河研究,望他能想到破解之法,以繼承我的衣缽。沒想到今天被我等到了,雖在我意料之外,但以你的資質更得我意。婼妍,等你學成我所有武功後,幫我殺了這個逆徒。”
原來這“化功大法”和神木王鼎本是逍遙派之物,是被丁春秋偷了去,我還以為是丁春秋自創的呢。“是,徒兒謹遵師命!日後若有機會徒兒一定將丁春秋繩之以法,即使徒兒沒有機會辦成此事,徒兒也會將此事傳承下去。”
“好,如此甚好!那此事就交給你了。婼妍,若你真不想做逍遙派的掌門,我也不強求。日後一定要找個你放心得下的人再將逍遙派傳給他,掌門指環我既已給你,再無收回去的道理,你先暫時保管著吧!”我見無崖子執意將掌門指環給我,我也不好再推辭,接過指環帶在手上。再說,我也不是真不想做,只是做些表面功夫而已。有了這個指環,日後若是遇到天山童姥童飄雲和李秋水可省去不少阻撓。再者,還可將靈鷲宮九天九部、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島為己所用,何樂而不為呢,蘇星河的門徒也將屬於自己門下。
說話間,蘇星河已領著虛竹來到眼前。無崖子見到了虛竹的相貌,雖然我之前提及但還是皺了下眉,只是沒有把相貌醜陋之類的話說出來而已。蘇星河見到無崖子後先行了禮,並表示虛竹已經帶到。我也向蘇星河行了個禮,喚了聲“師兄”。蘇星河見我手上的掌門指環,心中又悲又喜,但還是向我行了大禮,說道:“逍遙派不肖弟子蘇星河,拜見新任掌門。”
我著實被蘇星河之舉嚇了一跳,立刻上前將他扶起,道:“師兄,快請起!”這蘇星河在我面前磕了幾個頭,他好待也是個五六十歲的人了,我若不將他扶起怕是會折壽的。
無崖子見他進來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對蘇星河說:“星河,棋局既然已破解,你去將其撤了吧!”
“且慢!師父,這棋局獨步天下,奇妙異常。徒兒也只是僥倖破解而已,論棋藝徒兒遠不及師兄一分。或許這棋局還有其他破解之法,不如讓師兄再研究研究。二十年後,若還找不到其他破解之法,不如邀請天下之人一同參詳。並揚言,若有人能破此棋局,送其一策武功秘籍。”說著,我將藏於通靈納玉戒中的所有古龍的武功秘籍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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